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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是第一次来,还跟我客气?”杨父一边说,一边打开了那酒壶,给小浪满上了一杯。
刹那间,醇香四溢,小浪晃了晃脑袋,随即又皱了下眉头,道:“国酒?国酒!”在小口的品了那酒之后,小浪一脸满足的微笑,道:“果然是国酒,那几个哥们,心眼还真不错!”
这酒,正是国酒,由于那些杀手知道杨风比较喜欢喝国酒,便特意给杨风她们准备了一壶。
“怎么样?有没有问题?”杨父见小浪的表情貌似很满意,便笑着追问了一句。
“正宗的国酒,茅台!”小浪说完,昂头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复又咂了咂嘴唇,继续道:“这么好的酒,他还不要钱,真是运气了我们!”
要自己真说不要钱的话,那小浪和那女孩岂不是要说自己没有诚意吗?杨父眼珠一转,指了指小浪,道:“你啊你啊!和你开个玩笑,你还当真?茅台不要钱,你给我整一壶来?”
“好了!管他钱不钱,既然这酒是好酒,那还等什么?”杨风心里有些苦涩,但脸上仍旧是幸福的微笑,他接过父亲手上的酒壶,给自己和父亲的杯子里满上了酒。
“研儿,你别理她们,自己多吃点。”杨妈妈起身端起莫紫研的饭碗,伸出筷子就要给莫紫研夹菜,可当她筷子刚刚夹到一块瘦肉的时候,又停止了动作,把碗给莫紫研送了回去,掩饰性地笑了笑,道:“呵呵!还是你自己来吧!你不要客气就是,我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
莫紫研不笨,她知道杨妈妈之所以不给自己夹菜,是怕自己会嫌她的筷子脏,她动了动嘴角,没有说出话,那久违的眼泪,却忽地滑下了两滴。
“这孩子,这是怎么了?”杨妈妈一时间确乎是变得很惶恐,内疚地看了看杨风。
杨父的脸色,刹那间黯淡了下去,这女孩,一开始叫自己伯母,现在好好的又哭了起来,九成是脑筋有问题,这一定是小浪的女朋友,因为小浪也是残废,他们俩才般配嘛!可自己就纳闷了,这小浪找了个神经,带自己家里来稀罕什么?
见父亲把莫紫研当成了小浪的女朋友,杨风便冲父亲点了点头,道:“爸,我还没有和你介绍一下呢!研儿,我女朋友,也就是你们未来的媳妇。”
“哦?”杨父一听,有些吃惊,忙仔细打量了下莫紫研,点了点头,而后又摇了摇头,这女的,人长得还可以,看起来也挺不错,可怎么偏偏就一低能呢?
“伯父,伯母!”见杨风在正式介绍自己,莫紫研忙站起身打了个招呼,因为心里激动,那眼泪,又忽地滑下了几颗,她忙擦了擦眼睛,羞涩地笑了笑,脸上的表情,有些滑稽。
“坐,坐下说话,这姑娘,怎么如此客气。”杨妈妈似乎是了解莫紫研的心情,她的眼圈,也有些微红。
“嫂子,吃饭的时候,别扫兴好不好?”小浪打了个哈哈,冲杨父点了点头,道:“伯父,嫂子人不错,在团里是有口皆碑,这真是运气了风哥!”
“弟兄?什么团里?”杨父皱了皱眉,这听起来,怎么有点像黑社会?难道小风现在在干违法的事情?
杨妈妈的神色也有些紧张,她浑身抽搐了下,而后用疑惑和担忧的眼神看着杨风……
第238章 干净的骨架1
小浪一见杨风的父母那股神色,也知道自己说漏了嘴,不过小浪机灵,他略一皱眉,马上笑道:“伯父,你落伍了吧?说团里,当然是说共青团了,难道我还说义和团不成?”
“是这样的,我在大学的时候就进了共青团,凭借这两年的出色表现,我现在已经是团长了,对于手下的团员们,我都叫他们弟兄。”杨风也打了个哈哈,面不改色地解释了一番。
“有这事?”杨父若有所思,疑惑地看了杨妈妈一眼。
“小风说是,那就是了。”听见自己的儿子现在是团长了,杨妈妈更是高兴,一脸欣慰地看着杨风,笑道:“你现在大小是个官,,公事一定很繁忙,在外头一心做事,别太记挂家里。”
杨风早已经打定了主意,这次回来,一定得住上几天,好好陪陪父母亲再走,他淡淡地笑了笑,冲父母点了点头,道:“忙是有点忙,不过这几天还比较空闲,可以在家歇息几天……”
杨风的话还没有说完,身边的电话却响了起来,他掏出电话看了看那手机上的号码,见是张大标打过来的,知道一定是有什么要事发生,便皱了皱眉,接通电话,淡淡道:“恩?”
“风哥,云南出了点事,团里好多场子给人挑了,而且对方的手段极其残忍,每一个分堂口,他们都不会留下一个活口,还有几个弟兄,他们,他们……”
“怎么回事?”一定是出大事了,张大标的声音,听起来似乎很恐怖,为了不让父亲起疑心,杨风冲父母微笑着点了点头,而后起身走到了院子里。
“有几个弟兄,死状极其恐怖,在死后不到一天的时间里,只剩下一具骨架。”电话里张大标的声音顿了顿,继续道:“啊力亲自前往云南,带了一具骨架回来,白森森的完好无损,浑身上下看不见一点血腥,有点像是……被吃得一干二净的鱼骨。”
“是人为的吗?”杨风听了也有点茫然,洪门犯不着这样给自己一个下马威吧?
“不像,尸体身上的肌肉,有点像是直接升华不见了的感觉,要是人为的话,那骨头不可能毫无损伤,而且还那么干净。”电话里,张大标说得很坚决。
那文涛也太狠了点吧?杨风深吸了一口气,道:“知道是谁做的吗?洪门可有什么动静?”
“要这事会和洪门有关系,我也就不会打电话给风哥了,因为洪门在云南边境的场子也给挑了一家,虽然洪门的弟子都是被刀斩杀的,但我估计,挑洪门场子和我团场子的是一个人,这个人的用意很明显,就是想挑起我军团和洪门的纷争,他好坐收渔翁之利。
“在中原,谁有坐收渔翁之利的本钱?”杨风皱了皱眉,在这中原,除了自己和洪门之外,再也找不到一个大点的门派,就算欲血军团和洪门杀个你死我伤,其他的小门小派想要来收这个尾巴,那也是万不可能的事,难道会是越南的地主?
“眼下中原似乎还没有能力坐收渔利的人,我怀疑是越南的地主。”张大标和杨风的想法差不多,一则那地主一开始就有窥视中原的举动,二则出事的地点又是在越南附近的云南。可纵然是这样,张大标的语气,听起来仍旧非常的不肯定。
杨风皱了皱眉,没有出声,他知道张大标的话还没有说完。
“可假如是越南地主的人做的,可在云南,怎么就看不到大批的越南弟子呢?为了落实这事,老黑手下的风堂,有五百弟兄都赶往了云南,目前弟兄们还没有找到证据证明我们的人是地主或者文涛杀的,只不过,听弟兄们回报说,洪门也在调查是谁挑了他们的场子。”
“洪门没有什么动静,我们也不要妄动,只要我们和洪门一直不动手,想挑起事端的人必然就会有动作,到时候一定要抓住机会,别让他们跑了,具体的事情,你可以和莫冷商量一下。”此时还没有查明白,自己回去也没有意思,不如给他们点时间查明真想自己再做打算。
“风哥,其实,我觉得这次的事情不简单,眼下我欲血军团和洪门两分天下,有人想挑起事端,这很正常,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可我们的好几个弟兄在死后,那样子非常不正常。”张大标一说到弟兄的死状,语气就带着淡淡的恐慌。
“等风堂弟兄的消息吧!”张大标说的情况确实有点可怕,但可怕的事情不一定要去害怕,杨风顿了顿,继续道:“眼下事端已经被挑起,洪门很有可能会趁机攻打我欲血军团,吩咐下去,叫所有堂口戒备。”
在挂了电话之后,杨风的心情虽然有点沉重,但脸上,依旧是淡淡的微笑,他大大咧咧地冲爸妈点了点头,道:“死啊平,天天就知道旷工,活该被扣工资,天底下哪有免费的午餐?”
“你同事啊?”杨父听见自己的儿子说别人被扣了工资,心里特别的舒坦,脸上也笑开了花,扣吧扣吧!真希望小风的同事都旷工,都扣工资,要那样的话,小风要出头就更容易了。
“你好好劝劝他,该玩的时候玩,该工作的时候还是要工作的。”杨风的母亲很善良,在听了杨风的话后,瞬间收敛了脸上的笑容,看着杨风忧道:“你要是方便的话,就拉他一把,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朋友多了路好走。”
五人边吃边聊,待杨风的父亲发现莫紫研不傻之后,心情越发舒畅,一壶茅台,最少给他喝了一半,到最后的时候,这家伙竟痛快地在桌子上唱起了黄梅戏……
话说张大标,在和杨风通过电话后,便找到了莫冷,无非就是说些眼下非常时刻,一定要小心戒备之类,在简单地把杨风的意思传达了之后,张大标本想离开,可他想了想,又幽幽地在莫冷的办公室坐了下来,在点了支烟后,不经意地扫视了莫冷,淡淡道:“那骨头竟然可以被舔得那么干净,想起来就觉得好笑,嘿嘿!”
“是可怕吧?”莫冷不屑地笑了笑,道:“没有什么好怕的,如果他们真的厉害,为什么不正面攻击我们?眼下既然他会偷偷摸摸。就证明他的实力远在我们之下,对于一个远不如自己的人,我们为什么要去怕他?”
第239章 干净的骨架2
张大标顿了顿,而后自嘲地笑了笑,淡淡地扫视了莫冷一眼,道:“你有没有看见那骨架?”
“我没有看,也不需要看。”莫冷不屑地笑了笑,道:“风哥说的很有道理,只要洪门和我们都按兵不动,那么对手一定会再生事端,既然他们的活动范围目前还在云南,那我们就应该在云南装一个笼子,慢慢地等着他们去钻。”
“以前地主手下的鹰堂所在的临时总部皇冠大酒店,眼下已经是我欲血军团的地盘了,假如真的是地主的人做的,那么他们下一个目标很可能就是皇冠大酒店。”张大标沉思了下,继续道:“这次去云南,我想叫文海亲自过去一趟,啊力虽然实力也可以,但毕竟还年轻。”
“叫谁去关系倒不大,但无论谁去,都必须准备好足够的人手。”莫冷自顾地点了点头,淡淡道:“从对手攻击我云南分堂的情况来看,他们的实力一定非常强大,而且出动的人数绝对不会少,因为我分堂几百号弟兄,竟然来不及打个电话求援,就全都被杀,这绝对不是几十个人可以办的到的。”
“欲血军团能有今天,靠的就是小心谨慎。”张大标站起身,道:“在欲血军团来说,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到,慢慢的,你也就会了解了。”
“恩!”莫冷确乎是认可地点了点头,道:“洪门的事情,标哥尽管放心,虽然我们眼下的实力和洪门相比,还有点弱,但假如洪门真要和我军团动手的话,他们也绝对讨不了好去。”
“这事,你好好安排,别让风哥失望。”张大标说完,随即转身离去,他的心情一直就很压抑,那阴森的骨架,已经在他心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阴影。
眼下洪门和欲血军团都在休养生息,养精蓄锐,这中原的黑道,表面上看起来,确乎很平静,欲血军团的五个堂主,除了偶尔外出处理一点事情之外,一般都会呆在天上人间。张大标在回到了办公室后,便打了个电话给涂文海,准备说说叫他去云南调查那骨架的事情。
“标哥,找我什么事?”涂文海进了办公室,大大咧咧地走到一边的沙发上坐了下去。
“那骨架的事情,我想叫你去云南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