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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我也想到了,一定会有替罪羊把韩氏集团的罪名全都包揽下来。”张川树分析道。
“对,这个替罪羊已经被抓了,而且被一审判决为死刑。而这个替罪羊……”
“这个替罪羊就是林晓诗!”不等张川叶说出口,张川树就已经想到了答案。
“对,就是林晓诗。由于上次狂刀会跟洪帮的火拼牵扯近了韩氏集团和刑警大队,所以事情一下就被搞大了。纸包不住火,最终被省里知道,于是省里的人要详细查出这件事情的根源。但刚好,我上面也有不少熟人,把咱们狂刀会的事情压下来,然后把上次火拼的主要矛盾点就直接转化成刑警大队和韩氏集团了。刑警大队大队长死了那必然就是韩氏集团所为,本来省里已经做出了决定,要给予韩氏集团严厉处罚。但是,就在通告发出的前一天,中央下达针对这件事情的文件。声称,韩氏集团是被人陷害,成为了这事件的主事者,其幕后的真凶是一个叫林晓诗的女孩,由于其姐姐被刑警大队队员训练时误伤,所以对刑警大队怀恨在心,于是以韩氏集团的名义花重价钱购买人力和军火,公然挑衅国家政府机关刑警大队,并故意谋杀了刑警大队大队长和数名刑警大队刑警。犯罪情节特别严重,不经法院,直接被判处死刑!”
“这……这样省里也会相信?难以服众啊,一个小女孩怎么可能有那么大实力!分明就是韩氏集团收买了中央的人,然后随便找了个替罪羊,逃脱法律制裁!”
“不信有什么办法?官大一级压死人,上面说怎么办,省里就要怎么办!林晓诗肯定会死!”
“他不可能死!这件事被我知道了,我就一定要救她!”『叶子悠悠。www_yzuu。com』
“我就知道你会去救她,但是,不管你用什么方法救她,韩氏集团会立刻抓住你这个把柄,向上级声称你和林晓诗是同伙,置你于死地,这正是他们安排的陷阱!”
“陷阱我不怕,即便前面是火坑我也要跳下去,我张川树不是那种贪生怕死的人。何况,我们本来就欠林晓诗的,现在她遭到他人陷害,我一定要为你还她这个人情。”
“这个人情的代价可不小,很有可能是你的生命!”
生又何欢,死又何憾。只要不低头,绝不低头!张川树高昂着头,即便他会面临死亡,也会选择舍生取义。哪怕只有一线的希望,他也要救出林晓诗!
十月,秋天悄然而至,虽然只是初秋,没有大片的黄叶纷纷落下,但是走在大街上依旧能感觉到一丝丝的寒冷,这一切都预示着寒冷的季节即将来临。秋天到了,离冬天还远吗?
监狱里的死囚就如同秋天的黄叶一般,生命危在旦夕,但自己又无力回天。只有静静的等待死亡。尤其是被冤枉的死囚,等待死亡的滋味甚至比死还要可怕。
还有三天,林晓诗就要走向型场了,她不知道被枪子打中到底有多疼,也不知道人死之后会是什么样子。如果人死后真的有灵魂,那么她一定还会回来,来向韩邵索命。
坐在漆黑的牢房里,林晓诗才真正的醒悟,原来自己只是韩邵的一个棋子,随意操控的棋子,棋子的生死都由操控的人决定,必要的时候,你该死就必须死。林晓诗知道自己必须得死,但是,她死前还有一个心愿,一个一直以来的心愿,那就是,再看一眼张川树。她此刻才知道,其实张川树才是真正的好人。
在这个世界上,好人和坏人都是可以互换的,今天你认识个好人,也许明天他就变成坏蛋,今天你认识个坏蛋,也许明天他就成了万众心目之中的大善人。这个黑白难辨得社会,只有强大自己,才能称霸黑白!
“四百七十五号,有人探监。”狱卒喊道。
四百七十五号是林晓诗的编号,她听到有人探监,心中微微一震。心里很纳闷,这个探监的会是谁呢?自己父母由于自己这件事已经被牵连的都进了监狱,而且是判的终身监禁。自己的姐姐也死了,现在自己也马上要死去,还有谁回来探望她呢。
而这个人,她万万没有想到,竟然就是她朝思暮想的张川树。看到张川树的第一眼,林晓诗哭了,但是隔着厚厚的防弹玻璃,张川树听不到林晓诗的声音,只看到她痛苦的表情。本来漂亮的脸蛋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样了。
张川树拿起对讲电话,说道:“晓诗,对不起,我来晚了。只要有我在,我不会让你死,我一定来接你回家!”
林晓诗听到电话里传出张川树温馨的话语,又一次失声痛哭。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她也不奢求张川树能救她出去,她只希望张川树能生活的更好,能完全压制住韩氏集团为自己报仇。她已经不在乎自己的死,而是很希望韩邵能够在自己死之前死去!
张川树说完这句话,转身离开了,因为他此次来不是为了跟林晓诗隔着玻璃说话,而是要将她从玻璃里接到外面来。抹掉了最后一滴眼泪,张川树走出了探望室。
他没有做过多的停留和犹豫,便直接来到了监狱长的办公室,身后还背着一个沉甸甸的背包……
★【114】劫狱救人★
监狱长办公室门前,张川树心里有些犯嘀咕了,并不是他不敢踏进这个门,而是觉得自己的担子一下子重了起来,当他走出门的时候,不知道会是个什么样的结局。林晓诗的死活就掌握在监狱长的手中,也同样掌握在张川树的嘴中,如果他的铁齿铜牙能说服监狱长放人,那张川树也算是为姐姐,为自己还了林家一个人情,从此互不拖欠。
张川树不想拖欠任何人,可是走上这条路,如果不拖欠别人,那别人就要拖欠你,而且,这种拖欠很有可能置你于死地,就像林晓诗现在的样子。
敲了两下办公室的门。等到里面传来一声“请进”之后,张川树才推门进去。
监狱长虽然不知道眼前这个人就是在L市黑道只手遮天的张川树,但是也猜着个十有八九。张川树来之前已经找暗堂的兄弟来这里打过招呼,监狱长自然也有思想准备。
“你就是张川树?”
“是我?”
“有失远迎,请恕罪。”监狱长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带着一副金边眼镜,其形象跟他的工作有点不相称。但是他略显斯文的脸上还有带着一股历尽沧桑的大气。即便面对L市最大的黑道老大,依旧礼数得体。
“我不想跟你废话,我来是希望你能放人的。”
“放人?监狱可不是商场,不是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地方。这里也不是你家,里面的人不是你说放就会放的。”
“我只要林晓诗,你是这里的监狱长,只要你一句话,把她放了,随便找个女死者当替身,就说林晓诗在监狱里畏罪自杀了,这不是很容易吗?”
“张川树,这是犯法的事情啊,我可不能做,也不会去做。”监狱长一脸的刚毅。
“草!你***平时贪污受贿的还少吗?现在在我面前装什么清官。这个社会,就他妈没有清官!”张川树放肆的大叫。
“我劝你小点声,别以为自己是L市老大就了不起,告诉你,老子不怕你。在我手底下枪毙的老大多的是。何况,这里是我的地盘,你这条龙在强,也压不倒我这地头蛇。在这,我就是皇帝!”
“你在这做你的土皇帝我不管,但是,你现在惹到我的头上,我就偏要跟你拼一拼,看看我们两个谁更硬!”说着,张川树挥手向窗外指去。
监狱长情不自禁的向窗户看过去,这一看不要紧,自己的气势一下子减少了一半。监狱长竟然看见了,有上千号手持开山刀的小弟堵在了监狱围墙之外,一个个虎视眈眈,高举开山刀,上下挥舞,在向站岗的几个官兵示威,也是向着监狱长示威。
“监狱长,我告诉你,现在市长都是我的人,你拿什么跟我斗?你在这里当土皇帝我不管,但是,我想现在要你放人,你就必须放!”张川树势头越来越强硬。眼睛死死等着监狱长,如果眼光能杀死人,估计监狱长此刻已经死了上百次了。
“小兄弟,别动怒,我知道你的实力。可是你这样我也很难办。放一个杀人犯可不是我一句话就完事的,你至少要给我一点时间安排啊。当然了,还要筹钱打理上面的人,不然,这些事都躲不过去啊。”监狱长看到自己的实力并不能跟张川树相抗衡,只有找别的说辞当借口。
“我早有准备,死尸我已经给你找好了。是一个得了艾滋病的妓女,身材以及各方面都跟林晓诗很像,并且是我今天刚乱棍打死的,脸已经被打得不成样子,甚至连他父母肯定都认不出来了。如果你同意放人,我叫小弟立刻把死尸垃进来。”张川树也看出监狱长服软了,有个台阶就下,这样大家都能全身而退。
“可是……可是……我需要打理上面的人啊,我得把上面的人的嘴封住了,才能放人啊。我需要时间。”
“你要时间,我的那具死尸可等不了,过两天腐烂了怎么办,我还上哪找一个得了艾滋病而且跟林晓诗很像的女人去。我告诉你,我今天就要见到林晓诗出狱!”张川树见到监狱长还是不依不饶的理论,态度马上有强硬起来。
“张兄弟,跟你说白了吧,这个人放,肯定是我一句话的事,而且,我做过这样的事已经很多次了。虽然你小弟很多,肯能我这小监狱并不是你的对手,但是论到关系,你不一定比得过我,所以,我根本不怕你。这个人也不会白放!”
张川树自然听得出监狱长的意思,顺势把双肩背包摘下来,打开拉锁,然后拎着书包口朝下往地上一倒,竟然倒出一打打的钞票,而且是百元大钞。
“这里都是百元大钞,一万块钱一打,一共五十打。一共五十万块钱,我用五十万买林晓诗一条命,这生意你做不做。”不等监狱长缓过神来,张川树顺手又从书包的另一个口袋里掏出一把警用手枪,说道:“你要是这都不同意,今天咱就来个鱼死网破。看看是你的枪够狠,还是我的枪够快。”
监狱长嘴角微微颤抖了一下,说道:“这生意,我做!”然后从办公桌上拿起电话,恩了一串号码,然后对电话说道:“小李,来我办公室一躺,又有生意做了。”
监狱里照不进丝毫的阳光,只有走廊上的昏暗照明灯有一盏没一盏的亮着,张川树跟着小李走进这个监狱深处时险些吐了出来,但是他还是稳定住了。张川树身后是几个狂刀会小弟,正用一个担架拖着一具尸体,尸体被白色的单布围着,看不清具体的样子。
走过一件件牢房,铁栅栏里面时不时的伸出一只只或是苍白,或是肮脏,或是骨瘦如柴的手,哀鸣不断。“放我出去……”“我是冤枉的……”这样的叫喊声此起彼伏,声声不息。
张川树本以为这都是电视剧里的情节,没想到,现实生活着居然也有,看来电视剧里的东西并不是空穴来风。同样,小说里的东西也不一定都是假的,当他揭露出黑暗的一面时,请不要可以掩盖你的眼睛。
张川树来到最深的一个门洞里,这里几乎都是一个犯人独占一减不大的牢房,小李说:“这里都是关死刑犯的地方,林晓诗就在第三间。”
到了第三间,小李熟练的把门打开,冲着里面的林晓诗说道:“林晓诗,有人接你来了,你可以出去了,但是你必须隐性埋名。”
林晓诗正在角落里坐着,松散的头发挡住了她的脸蛋,当她缓慢的将头抬起来时,张川树看到的是一张苍白的脸,没有丝毫血色。比刚才在探监室见到的样子还要死气沉沉。
“晓诗,我说过,我要接你回家!”
“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