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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川树对迎战部队做了简单的部署,主要的统领还要靠赵高来完成。张川树又跟李鹤飞他们开了个秘密会议,主要是针对潜入香港的计划做一下交代。
参加会议的一共就二十二个人,就是即将去香港的这二十二个人,这个会议是张氏集团的高度机密,除了这二十二个人没人知道会议的内容,甚至没人知道他们开过这个会。
军队的一个密室里,灯光的亮度刚刚好,适合在这样的光线下谈一些事情。二十二个人围坐在一张椭圆形的会议桌前,有的喝着咖啡,有的翻阅张川树刚刚分给大家的文件,里面记载的都是潜伏台湾的计划。
李鹤飞是个急性子,随便翻了翻这十多页文件,看到上面密密麻麻的字,头立刻就大了,他问张川树道:“树哥,你是怎么安排的,先跟我说说吧,你给我看这些密密麻麻的文字,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你让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就是了。”李鹤飞说完,有几个人哄笑起来。
张川树也笑了笑,说道:“好吧,既然都是自己兄弟,我也不弄这些繁琐的东西了,大体的说说我的计划吧。这次我们是要潜伏进香港。我们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这个资料里面都是我们进入香港后自己的身份。简单的说说吧。我们的身份是一帮大陆偷渡过来的打工仔,香港那边管我们这样的人叫大圈仔。我们要想方设法的进入洪门内部,然后……”
昏暗的灯光下,二十二个人面容严肃,一场新的挑战在等待着他们。会议结束的时候是晚上了,本来计划一起吃个饭去,但是张川树说自己还有别的事情先离开了,临走时还不忘嘱托大家明天一定要准时到达出发地点——澎湖镇码头,他们将坐船到香港,完全以偷渡者的身份进入这座富有东方之珠美誉的城市。
已经是夜里十点了,张川树匆匆的感到了部队的另一个军分区里,这个军分区的最高领导人是冉痕月,张川树有五年多没有见到了她了,这回终于又能在此重逢了。
抵达指挥所的时候,几个哨兵根本不让张川树进去,因为他们都是在张川树离开这五年之中新入伍的,所以没人知道张川树是谁,他们甚至只认为,自己所效力的最高长官的名字叫做彭闳轩和李鹤飞。当张川树将自己的证件给哨兵看的时候,哨兵愣住了,上面竟然写着总司令!记得彭闳轩和李鹤飞的证件上写的也顶多是个正司令、副司令,那个赵高和冉痕月的本子上也得是个正军长和副军长,什么时候还冒出个总司令?这回不谁是骗人的。
哨兵互相看了看,还是没人敢给开门。张川树没办法,只好直接打电话叫冉痕月出来,冉痕月听说张川树来到了自己家门口,还以为张川树实在跟她开玩笑,但是在电话里又听到自己哨兵的谈话,意识到,张川树确实就在门外。于是从床上爬起来,披上一件军大衣便冲了出去。
“川树!”冉痕月大老远的就看到铁门外站着的张川树,几束大探照灯就照在张川树身上。
“快开门,这是你们的总司令!”冉痕月一边往铁门这边跑一边跟哨兵喊道。
铁门开了,张川树也迎上去,两个人在几组探照灯的照射下热情的拥抱,哨兵们这会看的更傻了,原来这位漂亮的副军长早有所属啊。但是这个总司令,他们以前似乎从来没有见到过……
【285】亲密爱人
两个人来到了屋子里,热情的拥抱过后就是嘘寒问暖。
“川树,你来了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啊。”
“有秘密的会议,所以没来得及跟你说。”
“什么秘密的会议?”
“我说了就不是秘密了。”
“对我这个副军长都保密?”
“对,连正军长都不知道这件事情。今天我也是来拜托你,接下来的一个月,我要带着彭闳轩和李鹤飞离开,去执行任务,军营就靠你和赵高另个人维持了!”
“离开?你这一带还把两个司令都带走了?你们去干什么?执行什么任务?”
“都说了是军事机密,我可不能跟你说我们的动向。现跟你打声招呼,给你一个心里准备。”
“可是现在咱们这里内乱你难道不知道吗?你把他们带走了,谁来评定内乱?”冉痕月一心为了军营,焦急的问道。
“你来评定内乱,咱们军因面对的不知是内乱这么简单,用不了多久,香港洪门的人就会找上门来了,但是后我们军营面对的就是内忧外患了,所以到时候,你负责管理内乱,赵高负责对抗洪门!”张川树在给冉痕月部署工作。
“好,都听你的,希望我们能度过这次难关!”
张川树心里明白,张氏集团军营面对的只是防御问题,而自己将要去暗地里主动进攻敌人。而且自己的压力要更大,因为只要自己进攻不下来,那洪门就可以毫无后顾之忧的进攻澎湖湾了。所以,他们必须要在一个月内粉碎香港洪门这个强大的组织,因为澎湖湾只能撑得住一个月。
“川树,你在想什么?有什么心事吗?”冉痕月看出张川树心中的彷徨。
“没有,没什么的,我就是为咱们集团的前途担心而已。”
“不要想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们同生死共存亡!张氏集团的所有人都会在统一战线的!”冉痕月虽然自己心里也没有底,但还是没有忘记安慰张川树。因为张川树是整个张氏集团的主心骨,他必须永远都信心十足,一但张川树对张氏集团没有了信心,那张氏集团离灭亡就不远了。
“还是你会安慰我。”张川树笑着摸了摸冉痕月的头。冉痕月也算是军中一员猛将,巾帼不让须眉。从以前一个经营色情生意的小老板摇身一变,成了军中的一员干将,枪法了得,战略战术还应用得当,在士兵的眼中,她就好像是一个永远也不会笑的长官,人长得再漂亮,但很冰冷,不要任何人靠近也没有用。就好比那冰山一样,虽然壮丽,但是没有敢去攀登。
但是冉痕月在张川树面前就是一个娇羞可人的小女孩,什么军中干将,什么冰雪美人,在张川树面前她褪去了自己所有的伪装。因为她知道,只有张川树在,自己才不用在保护自己,因为这个男人更懂得去如何保护女人。
张川树地却是一个懂得保护女人的男人,这样的男人都统称为好男人,好男人不会让心爱的女人受一点点伤,好男人自己在忙也会来陪自己的女人,虽然五年没见了,但现在,张川树既然回来了,就有责任,有义务陪陪冉痕月。这么多年来,一直都是冉痕月默默的付出,她没有奢求过任何的回报,只要张川树一个微笑,一个浅浅的拥抱,这个表面强大,内心弱小的女人就完全满足了,而且她还会为了张川树的一个浅浅的拥抱或者一个淡淡的微笑而赴汤蹈火,死而后已。
“川树,天都很黑了,今天留下来吧,如果这次你走了,下次我们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还能见面呢。”冉痕月说的很可怜,也很只是。冉痕月却是也很可怜,可怜的也很真实。
张川树看着冉痕月可怜巴巴的样子,心里有些过意不去,不好拒绝,只有点点头。睡觉是小事,弥补创伤才是大事啊。
“好吧,今天住在你这里,等这个月过了,我这个任务完成了,我一定好好陪你好吗?”(一般电视剧里一说出这样的话都是预示着不详的事情要发生,希望在这里不会。大家希望故事有点起落好呢?还是让张川树一直顺畅下去,将YY进行打的呢?请评论告诉我!我根据大家的反响写后面。)
“恩,但愿你能兑现你的话!”说完,冉痕月羞答答的扎进了张川树的胸膛,张川树伸手紧紧搂住了这个娇羞的女孩,手指滑过她乌黑的齐肩发,抚摸她的后背,然后摸到了臀部。
张川树的手有些不老实,一只手从后背伸进了上衣,当手指触及到冉痕月柔滑的肌肤是,张川树内心再次萌发了一种久违的冲动。好久了,这个本来属于自己的女人似乎被自己遗忘了很久了,就如同一道美味的菜肴被自己忘记吃了一样。当想起来吃的时候,没想到,菜肴依旧美味可口。
“川树,你还爱我吗?会不会我们之间有的只是工作关系和床上关系?”冉痕月突然问出这句话,把张川树问的不知道该如何作答。他现在对冉痕月有的只是亏欠上的弥补,没有多想别的,自己对冉痕月到底有没有爱情,这是一个棘手的问题。
但是,什么又是爱情呢?
“什么是爱情?”张川树突然反问道。这回轮到了冉痕月说不出话来了,爱情是个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谁都不能说自己懂得爱情,谁也不能说自己对爱情一无所知。爱情就在我们身边,但是在爱情里我们都是白痴。
冉痕月想了想,然后坚定的说道:“我爱你!”
“我爱你”这三个字一说出口,张川树就如同一个加满了油的发动机,紧紧地抱住冉痕月,开始亲吻,疯狂的亲吻,从嘴巴开始,然后是脖子。最后按照老套路开始脱衣服,冉痕月的军大衣被张川树脱掉,脸面穿着的还是张川树五年前给她买的睡衣。但是张川树自己已经忘记了这件衣服是自己买的,上手就要去撕扯,但冉痕月很珍惜这件睡衣,马上组织张川树对自己的撕扯,但是组织张川树的唯一方法就是自己把衣服脱下来……
【286】偷渡军团
一阵久违的欢愉之后,两个人都疲惫的躺在了床上。不多时,冉痕月沉沉的睡了过去。张川树的眼睛虽然是闭着的,但是思绪依旧在飞快的转动。
张川树知道,这次自己将一一个偷渡者的身份混进香港,对自己可以说是双重的危险,第一,自己在全国的通缉一直都没有撤销过,虽然国家很久没有追查了,但是并不代表张川树就能逃过刑法。二来自己又是一个偷渡者,现在香港抓的很紧,虽然香港是祖国大陆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但是高度自制的香港特别行政区对于大陆人口的进入还是控制的很严格,似乎怕大陆人弄脏了他们的环境一样,所以香港警方对于大圈仔盘查的很严格,一旦发现没有合法的在港居住证件,将立刻遣送回国,一但张川树因为这种事情被遣送回国了,再让国家查处他就是六年前逃窜到缅甸的那个政治犯,到时候麻烦可就大了。张川树此次一去必须加倍小心。
自己一去香港,少说要有一个月,在这一个月里,缅甸的工程开发项目以及合作全部交给张川叶和罗甜甜两个女人去处理,这两个女人也许在军事管理以及武力方面不如张川树,但是在经商已经玩弄头脑的地方绝对不差于张川树,两个人一结合,能把张川树给玩进去。
张氏集团对于已经流通到社会的毒品还在努力。com地追回,一方面禁毒,一方面开展了将毒品研制成药品的科学研究,罗甜甜的父亲罗振中以及金三角有名的毒品加工大王阴人在缅甸政府的支持下,开始了对于毒品变为药品的研究。并且,缅甸政府也终于给了张氏集团一个合法的名号,在政府的大力扶持下,张氏集团的各项工程在如火如荼的进行着。
可以说,张川树这一走是没有任何后顾之忧的,家里的一切都平稳了,现在唯一乱的就是台湾这边,但是这些小小的兵变交给冉痕月和赵高完全没有问题。
想着想着,张川树沉沉的睡去了,梦中,他梦见一个女人,很久没有见过的女人,可能要是没有这个梦境,他将永远不会记起这个女人,这个女人就叫做——张薇。
张川树醒来的时候,天海蒙蒙亮,据他推算,也就早上五点钟左右,张川树实在想不通自己怎么会突然梦到了自己的初中同桌兼中同学的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