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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是我^……我正在外面吃饭;;;;;;;我一会儿就回去……好的;一会见。”
他的声音里有一种大人哄淘气小孩子的味道。
“是家里来的电话吗?”慕容碧浪谈谈地问。
“不是。”白兰度简短回答。
慕容碧浪看着白兰度;原以为他会解释一两句;可是他什么都没说。
“是不是找你有事?”
“也不是什么太大的事;是一个朋友急着要借我的笔记本电脑用一下。没关系的,我还能再陪你十五分钟。”白兰度笑着朝她眨眨眼;一副很调皮的样子。
“你的时间真珍贵啊!”虽然心里有点不悦;慕容碧浪并没有表现出更多的不满。
“我倒是有点奇怪;我们已经在这坐了半个多小时了;竟然没有一个电话来打扰你;真有点不可想象。’
“你指的是工作上的电话吗?”
“是的。”
“除非是十万火急的事情;我是不允许属下打扰我的休息的。我认为工作就是工作;休息就是休息。’
“看来你已经在相当程度上被’西化’了。”
“可能是吧。你的十五分钟很快就要到了;我只能言归正传了;这是你主持我哥的订婚典礼应得的酬金;请你收好。”她递过去一张支票。
“不是说好的三万吗?怎么变成了六万啦?”白兰度有点惊愕。
“你认为自己的精彩表现不应该得到这样的报酬吗”
“越来越HIGH”迪厅。
有一种灯光令你目不暇接。
有一种音乐令你热血奔流。
有一种舞蹈可以随心所欲。
慕容碧波把自己放逐到这片海洋之中;跺脚;摆臀;甩臂;想怎么跳就怎么跳。置身这沸腾的海洋;一个最大的特点就是什么都不用想;因为那灯光和音乐让你根本来不及想。
扑朔迷离的彩灯;让你看不清周围跳舞者的面孔;只能看到一个个忽明忽灭的身影;或娇冶或奔放或狂野地舒展着自己。
慕容碧波索性闭上眼睛;把自己想象成一叶扁舟;在音乐的起伏中随波逐流。
不知跳了多久。
当他睁开眼睛时;发现原来拥挤的舞池一下子变得那样空旷;自己已成为唯一的舞者。
灯光依然迷离。
音乐依然激荡。
而他却再也跳不动了;双腿灌铅似的沉重;上、下眼皮像一对久别的恋人;唧唧我我地难舍难分。
一辆悍马越野车疲惫地驶离了“越来越HIGH”迪吧;稳入到夜色之中。
白兰度走了;带着他的灿烂笑容。
望着一桌子几乎原封未动的菜肴;慕容碧浪心情索然,落寞像一位不邀而至的客人悄然地光临她的身边。
她以支手支额;闭目思忖:究竟是什么事让白兰度中途退席呢?
“真是罪过啊。”
慕容碧浪睁眼一看;只见一个精致得像猫一样的年轻男子已经坐在了自己的对面。“你刚才说什么?”她问道。
“冷落你这样美丽的小姐;这难道还不是一种罪过吗?”他的话语和眼神都像极了一只乖巧的小猫。看着她惊讶地看着自己;他脸上漾出一丝涟漪般的笑容;说:“刚才的一幕我已经看到了。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乐意坐下来陪你分享这顿丰盛的晚餐。”
“你既然都已经坐下了;就不必再说什么客气话了吧?”
“你是说;我现在就可以、开始吃了?’
慕容碧浪笑着点点头;她感觉这个小男人很有趣。
好象桌上的每道菜都很对他的胃口;他吃得津津有味。
“哎;你怎么不吃?”他嘴里含着菜肴问。
“你放开胃口吃吧;我刚才吃过了。”
“那多没意思啊!来;我陪你喝一杯。服务员;请给我换只杯子。’
他倒好啤酒;举杯相邀:“来;让我们为你的美丽大方干一杯。”
慕容碧浪突然来了兴致;她爽快地跟他碰了下杯;欢畅地一饮而尽。
“你好像很喜欢刚才离去的那个男人;是这样吗?”
“你怎么知道的?’
“因为你看他的时候;双眼放射出宝石样的光泽。但是很遗憾;他并不喜欢你。”
“为什么?”
“因为他看你的时候;双眼没有宝石样的光泽。尽管他的笑容很灿烂。”
是这样吗?慕容碧浪不愿意相信。
“所以;我奉劝你;不要对这个人抱有什么温柔的希望。”
慕容碧浪双眼黯然下来。
“对不起;我的话让你不开心了吗?”
“没什么;你能不能告诉我,宝石样的光泽是什么样子的?”
“这个我也说不好;我只知道;从眼里发出来的叫眼光;而宝石样的光泽是从心里发出来的;因此底蕴特别深厚;闪烁着晶莹的光彩;明亮而持久。”
“也许你说的对;可我不会放弃的。”
“你所不舍的不只是对方的美貌和风度;更多的是对自己魅力受挫的不甘心。在这方面;男人和女人是一样的。”
听了这话;慕容碧浪不禁对眼前这个年轻男人刮目相看了。
说实在话;这的确是一个相当耐看的年轻人;清爽而精致。尤其是他用舌尖轻舔上唇的动作;性感的让人想入非非。
“别那样看我好不好?虽然我知道自己帅得惊动了党中央;可你那么如饥似渴地看我;我真有点承受不起;毕竟男人也会害羞的。”
慕容碧浪扑哧一下笑出声来;没想到这家伙说话还挺逗;音容笑貌之间流露出一种撩人的风姿。
“你不必害羞;我之所以那样看你是想猜测你们职业。’
“猜到了吗?”
“没有。我总觉得你身上缭绕着一层雾气。”
“还是撩开这层面纱吧;我喜欢直来直去;我是一名青工。”
“青工?在哪个工厂上班呢?”
“哈哈;你果然误会了。青工;不是青年工人的意思;而是青春工作者的意思。”
“青春工作者?嘿;这个称呼有意思。”
“是啊;像我这样俊美娇柔的男人;这可能是最好的一种职业了。”
“可我听说在这一行里,高大威猛的更爱欢迎。”
“不完全是这样。有时候;‘软着陆’比’‘硬着陆’更安全和浪漫。”
“做这一行很神秘是吗?
“谈不上什么神秘;会一点诀窍就可以了。”
“诀窍?”
“是的。会背一首唐诗就可以纵横江湖。”
“有意思;要会哪一首唐诗呢?”
“‘好雨知时节;当春乃发生。’说的是要选时机;在顾客最渴望温柔的时候出现;比如刚才我适时地出现在你最落寞的时候。”
“还有下一句呢?”
“‘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这一句说的是一个技巧的问题。包括如何调节情绪;如何营造氛围;如何灵巧**;轻轻松松地播洒爱的甘霖。”
“真想不到还有那么多门道。”
“那是啊;三百六十行;行行有门道。”
“如果我现在与你告别;你会不会很失望?”
“我会感到很奇怪;这个美丽的女人为什么对我的美貌和温柔视而不见?”
“给你三分钟;你能找出来一个让我留下来的理由吗?“
“我只要一分钟。你能猜得出我的内裤的颜色吗?我给你三次机会。如果猜中了;我们就拜拜;要是猜不中嘛;你看窗外;今晚的月亮多迷人呐!”
“红?白?蓝?”慕容碧浪一连猜了三种颜色;那家伙一连摇了三次头。
来到宾馆开了房间才知道;慕容碧浪确实没有猜中。即使她把赤、橙、黄、绿、青、蓝、紫、全说出来,也不会猜中,因为那家伙根本就没穿内裤!
他解开腰带,长裤“刷”地一下落到了地毯上,需出黑色紧身秋裤,“雀巢”部位饱满地鼓胀着,现出”雄性小鸟“的轮廊。
他用神秘的眼光瞅着她,信心十足地对她说:“你真的没有猜中,不信你看。”
他迅速地将黑色秋裤褪到膝盖处,“鸟巢”脱颖而出。他真的没穿内裤!
“你连内裤都没穿,还让我猜什么颜色?”
“反正你没有猜到,嘿嘿。”他狡黠地笑着,还调皮地朝她眨着眼。
“原来你做的是‘小本生意’?”慕容碧浪用眼睛扫了一下他的“小鸟”,不无讽刺地说。
“浓缩的才是精华,凝聚的都是力量。”他的‘小鸟’不服气地昂了昂头,仿佛在用行动配合他的毫言壮语。
“口气倒不小,今天我倒要看看,你这‘小泥鳅’能翻起多大的浪。”
“你就瞧好吧!今天我就拿出看家本领,让你享受女王规格的待遇。”
情意绵绵的沐浴之后,慕容碧浪的心变得像奶酪一样柔软。
他的爱抚是那样地恰到好处,像掠过山林的春风,殷勤而和熙,撩起她不可仰止的渴望。
她柔软的心渴望被充实。
“来吧宝贝,快点!”她喃喃道。
世界宁静而美好,她懒懒地躺在宽大的床上,像一片漂浮在波浪上的树叶。
“来点果珍吧,我的女王。”他启开一罐果珍,喝了一小口,含在嘴里,送到她的口中。
“味道好极了!”这是她记忆中从没有感受的味道。
“好喝吗?”
“当然好喝,咱们快一点好吗?”她的渴望越来越强烈了。。。。。。
第二天,慕容碧浪早早醒来。
透窗而入的晨光宁静而清新。
那家伙还在睡着,像一个玩累了的孩子沉浸在甜美的梦境。微微嘟起的双唇天真而俏皮,让她不由得想起昨夜的**……
梦中的他翻了下身,将原来盖在身上的毛巾被压在了身下,熹微的晨光照在他一丝不挂的身上,给人以光洁和温润的感觉,精致得让人心生爱惜。
她伸手轻轻去抽他身下的毛巾被,却没能抽出来,因为怕弄醒他,所以她不敢太用力。
她索性将自己的毛巾被盖在了他的身上。
她暗笑自己怎么变得如此怜香惜玉?
穿衣、起身、洗刷、整妆。
一切收拾停当,那家伙还在沉睡。
她略微沉吟了一下,从皮包里拿出一张支票,来到床前,放到他胸前。
“你,干什么啊?”他醒了,一边打哈欠一边喃喃问道。
“我得走了宝贝,这是你出色服务应得的报酬。”她用支票轻搔着他秀挺的鼻子说。
“我还从没有收过支票呢,”他拿过支票看了一眼,“这不是一张空白支票吗?算了,与你相遇,我也很快乐,我不要什么报酬,你走吧,我想再睡一会儿。”
“那可不行。既然你给了我女王一样的礼遇,做为女王,我也不能太小气。这是一张限额支票,四位数以内的数字都有数。”
“四位数?那我填四个9,不就是9千9百9拾9了吗?看来,我真的遇上女王了。“
“是这样的。”
“好吧,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你现在、就走吗?”
“是的宝贝。”她伸手拍了拍他的脸蛋。
“谢谢你女王般的慷慨。”他抓住她的手,轻轻吻了下她的手背。
“噢,请等一下。”他一跃而起,一丝不挂地以衣袋里抽出一张名片,很恭敬地递到她面前。
慕容碧浪还从来没有接受过以这种姿态递上的名片,也许,这就叫“赤诚相见”吧?
她会心地笑了笑,接过名片一看,上面除了电话号码,只有一个很牛气的名字:勇冠三军。
第一第三章如此星辰如此月 一曲小号动佳人
第三章如此星辰如此月
一曲小号动佳人
【其实无论是男人的心还是女人的心,流血的时候都是一样的痛。
……
他难道不知道我执意要大卫造型的巧克力,是为了可以多吃那么一点点吗?
……。
“为了你,我什么奇迹都可以创造出来!”】
回到自己的房间,兰晶刚刚打开手机,那手机铃声便响了起来,她一看,还是那个号码,便毫不犹豫地按下了结束键。可是不一会儿,铃声又不屈不挠地响了起来。“矣!”她轻轻地叹了口气,气愤地按下了接听键。
“喂,你是谁?为什么一直不停地给我打电话?”
“你明明知道我是谁,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没想到对方也是一腔怨气。
“你……”兰晶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不管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装不知道。我都可以明明白白地告诉你。我是慕容碧波。你现在还能说不知道我是谁吗?”
“你找我有事吗?”她地声音象北极一样冰冷。虽然那个声音、那个名字让她心跳如鼓。
“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