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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情况下不会,因为狗是一种忠诚的动物。但狗性一上来可就难说了,它会不管你什么主人不主人的,张口就要咬,不咬出血是不会松口的,而且专拣肉多的地方下口,大概它也知道我的肩膀上的肉好吃吧。”白兰度一边旁敲侧击,一边故意将自己的左肩转到她眼前,好象在用身体语言提醒她:左边的这个齿痕可是你咬的吧?
“嘿,小样你行啊,会拐弯抹角地骂人了,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着迅疾出手伸进他的红色内裤,牢牢掌握了他的“命脉。”
“君子动口不动手,有话好商量。”白兰度惊声叫嚷。
“既然你骂我是狗,那我想当君子也当不成了,不如撒一回野,捍卫一下动物的尊严。”“命脉”在手,自然理直气壮。
眼看求和无望,白兰度不甘心这样让别人抓住“把柄,”他举起双手在她眼前示威似地展示了一下,然后双“手”齐下,直朝他的前胸袭来。
慕容碧浪见他来者不善,已无心再掌握对方的“命脉”,她慌忙回救,双手交叉着守护好自己丰满的“国土。”
白兰度成功解围,重获自由的青鸟在“雀巢”里欣然起舞,将那片红帆撑得愈发鼓胀。
“有效的进攻是最好的防守,善哉、善哉!”白兰度竖起右掌,口中念念有词。
看着他那种不论不类的样子,慕容碧浪捂着胸前丰饶的山河开心地大笑。
“就凭你一脸色*情,还想出家当和尚?不过你若是做了和尚也有优势,至少不用专门用手敲木鱼了。”
白兰度自然知道她是在揶愉他的“豪情万丈。”他才要开口反击,浴缸里的水已经溢了出来。
他朝她做了个“怒目金刚”状,走过去堵上了水笼头。
他顺手试了一个水温,转身朝她做了个“OK”的手势。
慕容碧浪温柔地一笑,顿时满脸春意融融,她的手里变魔术似地出现了两朵玫瑰花,红红的、艳艳的,花瓣上好象带着晶莹的水珠。
只见她轻摆腰肢,款款地走到浴缸前,用纤纤素手摘下花瓣,轻轻地放进浴缸中,姿态优美得如天女撒花。
花瓣一片一片地落入清澈的水中,在水中漂浮着,涌动着,不一会儿,两朵玫瑰花的花瓣都撒在了水中,浴缸里的水因为花瓣的加入而变得红艳艳的,爽心悦目。
果然是个善于制造情趣和气氛的女子,白兰度在心中暗暗赞叹。
“你把我抱进去好吗?”见他发愣,慕容碧浪温柔地命令道。
白兰度很听话地走过来,将她轻松地拦腰抱起,放进了漂着玫瑰花瓣的浴缸中。
浴缸里的水溢了出来,一些花瓣随着溢出的水飘落到地上。
“该你下水了,我的巡洋舰!”她亲呢地召唤着他。
白兰度也走了进去,激活了水中的花瓣,只见它们漂呵荡呵,红灿灿的煞是好看。
他也像慕容碧浪一样地将身体浸入水中,水温恰倒好处,水也刚好浸到他们的胸部。浴缸也足够宽倬,两个人在里面还游刃有余。
对面而坐,白兰度感到对面射来的视线温柔而灼热,他有些拘谨,不敢抬头与她的眼光接触。
“你该不是在给我表演闭目羞花吧?”她忍不住地逗着他。
“没有啊,我好象正在学习和适应怎样与你做近距离的亲密交流。”他朝她笑了笑,是大脑指令下的笑。
这笑容虽然不如平常笑的那么自然,但对慕容碧浪来说已经足够了。此时此刻她正沉浸在一种奇妙的幸福和愉悦中,与心爱的人在一起做什么都开心,何况是洗“鸳鸯浴”呢?
她朝他神秘地一笑,然后从容自若地脱下了自己的内衣。
透过清澈的温水,她可以看见他的红色小内裤还在水中坚守着自己的岗位。
“你没看到我已经与你赤诚相见了吗?”
“我、看、看见了。”他的嗓子有点干涩,说话也有点吞吞吐吐。
“那就把你的红色小风帆也撤下来吧,我跟你做一个好玩的游戏。”
此刻,在慕容碧泓为“床上新人”筑建的爱等里,也正上演着一场风月好戏。
“我们做一个好玩的游戏吧?”慕容碧泓兴致勃勃地提议。
“怎么做呢?”周梦柔扑向着一双犹带稚气的眼睛,俏声问道。
“就是抓阄**,我们俩各自出几个题目,写在纸上,抓到哪个就照哪个题目做。”
“嘿,这倒有趣,那就是开始吧。”显然,她对这个游戏很感兴趣。
两个人迅速地行动起来,不一会便大功告成。
周梦柔拿过来慕容碧泓写好的纸条,只见三个纸条上分别写着:万山红遍、春江水暖、还有一个是长驱直入。
而慕容碧泓则看到她写的三个纸条分别是:全国解放、孤刹老僧和泥牛入海。
虽然不能完全猜透对方题目的意思,但根据字面也多少能猜个**不离十。
两人把纸条搓成纸团儿,混合在一块儿,笼在手心里晃了好大一会儿,然后随意地往梳妆台一撒。六个阉便星罗棋布地出现在桌面上,每一个纸团都包裹着一个有趣的游戏。
剪刀、布包、锤。
第一局,周梦柔赢了,她满心喜欢地抓起了一个阉,打开一看,嘿!天随人愿,正是自己写的“全国解放。”
一看她抓的不是自己出的题目,慕容碧泓故做悲愁状,“怎么又让你占了先机呢?唉,真是老天无眼呵!”
“谁说老天无眼,我倒觉得他老人家心明眼亮呢,比如现在他就很关照我。”周梦柔开心地说。
“快说说你的‘全国解放’是什么内容吧。”慕容碧泓倒也服赌认输。
“这还用问,当然是要你吻遍我的全身喽!”
当她静静地在床上玉体横陈的时候,他再一次被她娇美的青春酮体震撼住了。他的目光贪婪地在她光洁的玉体上来回穿梭,从一道风景浏览到另一道风景,每一处风景都让他留连忘返。
他实在不知从那儿下口。
“怎么还不开始你伟大的征程?”
“我记得除了陕甘宁等几块根据地以外,最先解放的是东北三省。可你身体的哪个部位是东三省呢?”
“嘿,你可真够较真的呵,让我想想……有了,就从我的左脸开始吧。”
桃腮诱人,正好下口。
贪婪的唇舌从此开始了壮美的征程。
轻轻的触吻如诱敌深入,孜孜不倦的深吻似重兵攻城,还有那神出鬼没的南征北战,意想不到的围点打援。用力的吮吸如兵临城下,舌尖的蠕动象和平谈判,一路攻城掠地,风卷残云。
在他巧妙的唇舌攻击下,她禁不住娇喘连连,腰肢扭摆成风中的细柳。
“哎呀,我受不了了,你停下来,我无条件投降,哎呦,痒死我了。”
看着对方俯首称臣,慕容碧泓自然乐不可支,以胜利者的姿态宣布“全国解放。”
“该我抓了。”慕容碧泓信心十足地抓起了一个纸团儿,展开一看,顿时高兴得叫了起来:“哈哈,真是天从人愿,想什么来什么!”
周梦柔探头一看,纸条上写的是:春江水暖。
“这是什么意思啊?”她不解地问。
慕容碧泓神秘地一笑,并不回答,而是起身倒了一杯热水,然后从冰箱里拿出一罐冰凉的果汁,“啪”地一下启开一拉得,接着把水杯和果汁放在床边的桌子上。
“你要做什么呀?”她问。
“别着急,我会告诉你怎么做的。古诗不是说‘春江水暖鸭先知’吗?你用嘴含一口热水,然后……”他故意不说出来,只是用手朝自己的腹下指了指。
周梦柔立刻便领会了他的意图。
“这种游戏亏你想得出来,我不干。”
“刚才我已经把你‘全国解放’了。所以我说了算,你不干可不成。”
“那你也不能为所欲为啊。”
“刚才我提着脑袋出生入死,南征北战,现在我爽一爽也是应该的嘛。”
见他还在迟疑,他接着恳求说:“好宝贝,来吧。”
她只好端起水杯,用嘴唇试了试温度,梢微有一点烫,正好玩这个游戏。
。。。。。。
他感觉自己像一只无拘无束的鸭子,徜徉在温暖宜人的春江之上。流动的水波起伏着它的羽毛和噗掌。风是那样的柔,阳光是那样的暖,它闭着双眼快乐、舒畅地随波逐流。口中喃喃自语:“好舒服啊。”
就在他在温柔梦中飘飘欲仙之际,全身的肌肉猛然紧缩了一下,他知道是她换了味道,口种所噙的不再是温热的水,而换成了冰凉的果汁。
一下子从温暖融融转换到冰凉世界,感觉是那样的奇妙,一阵说不出的凉爽从他高昂的“感受器”迅速地向他的大脑、四肢和皮肤袭来,就像滚滚而来的寒流一下子覆盖了整个世界,使得环球同此凉热。
果然妙不可言。
几度寒热交替,他的“宝剑”早已百炼成钢,只见它正以一种怒发冲冠的神态,傲视着整个世界。
既然漏*点勃发,他当然希望下一个阉能抓到“长驱直入,”这样他便可以名正言顺地挺进中原,纵马驰骋。
可是不料她抓的竟然是“泥牛入海。”
“真扫兴,来个‘长驱直入’多好,让英雄有用武之地。”
“想的倒美。抓到‘泥牛入海’已经很照顾你了,要是抓到‘孤刹老憎,’你可就惨了。”
“‘孤刹老僧’怎么个玩法?”
“就是无论我怎么挑逗、戏弄,你都不能有丝毫反应,既不能动凡心,更不能起**,否则就得认输受罚。瞧你现在这状态,我还没有温柔呵护,你就大炮冲天了,非受罚不可。”
听她这么一说明,慕容碧泓不由得长出了一口气,连声“谢天谢地。”
“那这‘泥牛入海’怎么玩?”
“这还用问?把牛赶进海就可以了。”
慕容碧泓心头一乐:“嗯,这个还不错,还是得让英雄有用武之地嘛。”
他兴冲冲地翻身上马,一步到位,接着就要大动干戈。
“你不能轻举妄动!您必须遵守游戏规则,泥牛入海无消息。你若是蠢蠢欲动,就按犯规处理。”
“小浪货,从哪里想出的这种折磨我七尺男儿的馊主意?真正气煞我也!他咬牙切齿地骂道。”
“三寸小儿也敢妄称七尺男儿,你也太夸张了吧?”
见她故意羞辱自己,慕容碧泓心中升腾一股无名之火。那深入大海的“小牛”被憋得难受,又蹦又跳地抗争着。
情急之下,他灵机一动想出个出奇制胜的办法。
。。。。。。
慕容碧泓会心地一笑。立刻抖擞精神冲杀起来。
湿润的“战场”上,“小牛”锐不可挡,刚才长时间的“引弓不发”,让它的胸膛里蓄满了“复仇”的怒火,如今总算有了用武之地,自然冲锋陷阵,不遗余力。
由于选择了最佳的冲锋时机,战果自然辉煌而圆满。每一次冲击都触发她身上最快感的神经。她感到自己像一块薄薄的浮冰,在暖暖的阳光照射下,正一点一点地融化,她情不自禁地喊出心中的快乐,她的呻吟时而清晰,时而模糊,高亢和低沉交织成一首奇妙的小夜曲,回响在深而又深的夜里。
在慕容碧泓听来,她的喊叫不啻是激昂斗志的冲锋号,胜利就在前方,他毫不犹豫地发起了最后的冲锋,勇猛、迅疾,酣畅淋漓、势不可挡……
“我跟你做一个好玩的游戏。”慕容碧浪一脸神秘地对白兰度说。
“到底是什么好玩的游戏呢?”白兰度不解地问。
“你先把你的红色小风帆撤下来,我就告诉你。”
临阵怯场的白兰度有些迟疑。
“面对一个赤身**的女子,你不该如此迟疑。是不是想让我帮你一下?”她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一到关键时刻,他就驻足不前。
“不,不用了,还是我自己来吧。”他一边谢绝她的帮助一边干脆利索地褪去了自己的最后一件内衣。
他的“宝贝”正处在一种激昂的状态,在水中翘然直立,像潜水艇的潜望镜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