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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静等待着楚凡的到来。
似乎,张一峰此举是想确定一件事情,不管楚凡现身何处,只要他能够在十分钟之内赶来这里,就说明他是个一流高手。要知道,这里可是南外环,位于城市的最南之边,偏离市区很远,正常人根本无法在十分钟内到达此地。所以,如果楚凡十分钟内来不了,就说明两个原因,一是他确实是个武力白痴,二是他根本不在乎欧阳晴的死活。
与此同时,楚凡心下忧虑不已,亦毫不犹豫,连外套都来不及穿,身影一闪,夺门而出。
现在他不想知道电话里的人是谁,他只在乎欧阳晴是否安好。她好则罢,不好的话,无论是谁伤害了她,他都不会对其轻易放过,纵使天涯海角,他也会找到对方为止!
不意刚出房门,徒然间,楚凡又停下脚步,隐约听到从刘贞淑的房里传出了一阵痛苦的低吟声,声音虽小,却是听得他一阵心悸,仿佛这一刹那,所有的事情全都被他抛到了脑后。
话说欧阳晴的安危固然重要,可刘贞淑有事楚凡也不会不管。
当下顾不得多想,楚凡只能舍远求近,转身来到刘贞淑的房前,使劲敲了敲门,万分情急道:“妈,您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第329章 母子连心
良久没听到刘贞淑回应,楚凡只得不请自入,拧了拧门上的锁把,却发现如常一样,门已经从里面被反锁住。
楚凡一直都很奇怪,老妈没事干嘛老把门反锁上?有自己在家里,她怕什么?难道还怕有贼进来不成?
情急之下,楚凡无暇踌躇,抬脚一踹,直接将门踹了开……
进到房里,楚凡定睛一看,顿时惊出一身冷汗,只见老妈正大汗淋淋的蜷缩在床上,身体微抖,脸色苍白,两只手紧紧的捂住嘴巴,像是在竭力不让自己发出声响,身前还摆放着两瓶被打开了的药,显然是刚刚吃过。
突然见老妈这般模样,楚凡心下一阵剧痛,从未有过的痛,赶忙临近床前,可由于他不知道老妈这是怎么了,所以一时也不敢动她,生怕她哪里疼,自己一动,她会更疼。
出于本能,楚凡将手面轻轻贴在了刘贞淑的额头上,顿时脸色骤变,惊呼一声:“妈,您在发高烧!我这就送您去医院。”
楚凡心中已是急切的无以复加,正要将刘贞淑抱起来,不料刘贞淑徒然开口道:“傻孩子,妈妈只是感冒发烧而已,不用去医院那么麻烦。”
在抗癌止痛药的作用下,此时刘贞淑也感觉没有那么痛了,只是因为时间的推移,她的病情愈发恶化严重,一旦发病,不仅会百骸剧痛,还会伴有发高烧的症状,以至寒热交加,通体无力,其滋味当真是要比死还难受!
这个时候,楚凡下意识的将视线落在了床上那两瓶药上,正欲伸手拿一瓶看看,哪想刘贞淑突然坐起身来,忙不迭的将那两瓶药收拾了干净,然后将它们掖在了被子底下。
“妈,您吃的那是什么药?能不能给我看看?”楚凡伸出一手索要,很是认真的道。而刘贞淑的慌忙举动,更是令他担心了几分。
“都是感冒退烧药,有什么好看的?”刘贞淑有意无意的白了楚凡一眼,虽然她脸上没有一丝的血气,但此刻她的精神明显比刚才好了很多,也有了些力气。乍一看,当真只是发烧感冒的症状,除此之外,楚凡也看不出什么来。
又哪里会想到,刘贞淑这是不想让他担心,纵然身体难受至极,她也要拼死在儿子面前佯装镇定。只是刘贞淑心下清楚,再过不久,就算自己想极力掩饰,都无法再掩饰下去了。他早晚有一天会知道自己的病情,至于以后的事情,刘贞淑不敢去想,当前她只希望陪儿子过一天,是一天,尽力做到死而无憾!
见楚凡沉着个脸,满目忧虑,小摸样比自己还要难受,刘贞淑忽然展颜露笑,知道如果不给他颗定心丸吃,他肯定不会罢休,于是偷偷的将手伸进被子里,摸索一番,从中拿出了其中一瓶药,交给了楚凡,莞尔道:“真拿你没办法,你自己看看,老妈有没有骗你?”
楚凡仔细盯着药瓶看了起来,发现这瓶果然是治疗“因感冒或流行性感冒引起的发烧止痛抗炎药”,而这瓶药则是刘贞淑最近刚买来的,随着高烧频发,她不得不买这类退烧止痛药吃,总之就是活马当死马医。然而刚才被她藏起来的另一瓶药,却是名副其实的抗癌药。
刘贞淑本以为楚凡会就此作罢,不意楚凡却再次伸出手来,索要道:“另一瓶,我也要看看。”
刘贞淑无奈,知道越是想隐瞒,越会引起他的怀疑,便只能不情愿的将那瓶药拿了出来,交给了他。幸好,这是外国进口药,包装上写的全是英文,让他看,他也看不懂。
楚凡虽然看不懂,却是记下了上面的三个英文字母标志“acd”,要想弄清楚这是什么药非常简单,只需去医院问下便可。
“傻小子,看什么看?这瓶只是治疗高血压的药。瞧把你吓得,你以为老妈得了什么重病啊?还是你希望老妈得了什么不治之症啊?”有楚凡在自己的身边,刘贞淑可以不顾身体上的任何不适,另外只要有楚凡在她的身边陪伴,她心情似乎也会莫名的好起来。或者说,相比能让楚凡少忧虑一天,多开心一日,她自己身体上的不适根本算不了什么。
楚凡知道刘贞淑患有高血压,眼下听她这么一说,便没有多想,原本紧张的表情渐渐得到舒缓,心下的忧虑也开始慢慢散去。同时经刘贞淑这么一吓,他好像早就不记得欧阳晴身处险境的事情,不过就算欧阳晴真的有事,相信他也不会撇下正在生病发烧的老妈不管而去救她。
换言之,楚凡也是身不由己,毕竟母子连心,血浓情深,在他心里,比起欧阳晴的生死,老妈的安危则要远胜于之!
“妈,您先躺下休息吧,我去给您打盆水,帮您退退烧。还有这些毕竟是药,是药三分毒,能不吃,咱还是不要吃了。”说完,楚凡将手中的药还给了刘贞淑,随后去厨房端来了一盆清水,拿了一条干毛巾,细心的将毛巾浸湿拧干,铺盖在了刘贞淑的额头上,以便帮她降温。
“小凡,过来坐下,妈妈想和你聊聊天。”
楚凡乖乖坐在了床头,天真无邪的冲刘贞淑微笑着,这一刻,他忽然又觉得老妈苍老了很多,满面皱纹横生,一头发丝如雪,不由使他心中一酸,但却依然微笑着。
“你知道你爸爸为什么给你取名一个‘凡’字吗?”刘贞淑笑着问道,不觉间,她仿佛回忆起了当初,回忆起了楚凡刚刚出生的那会,那会的幸福美好时光!
楚凡思索一会儿,跟着轻轻摇了摇头,以示不知。
“傻儿子,你爸爸那是希望你能够处身凡世,与人无争,一辈子都平平凡凡的生活下去,所以叫你楚凡。”刘贞淑嘴含笑意,笑得竟是如此甜蜜,望着楚凡道:“可是你呀,自从十岁起就没有让我和你爸爸省过心,越是叫你老老实实的呆着,你就非得出去找个茬,打个架。你说以前咱们邻居家那些孩子,有谁没被你打过?你爸爸疼你,他可不舍得教训你。但妈妈可不一样,你还记得妈妈以前打过你多少次吗?”
楚凡侧头苦笑,好像不敢再去看刘贞淑虚弱的脸庞,轻声笑道:“打是亲,骂是爱嘛。再说您那也叫打?不疼不痒的,我都没感觉。”
“妈妈好希望能够看着你长大,看着你成家。不过现在你已经长大了,很多事情你自己会去分辨好与坏了。生老病死,命中注定,就算妈妈有一天真的不在了,那妈妈也就放心了!”说着刘贞淑喟叹一声,叮嘱道:“小凡啊,一定要记住,不管曾经你爸爸对你说过什么,你一定要谨记在心。因为你爸爸比谁都疼你,他说的话也肯定有道理。天下的父母没有人会害自己的孩子,只会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够幸幸福福,快快乐乐。”
“妈,您是不是烧糊涂了?什么生老病死,命中注定?与其信命,您还不如说一些‘我命由己不由天’这样的豪言壮语呢。”至此,楚凡忽然变得认真了起来,点头道:“不过您放心吧,以前我小不懂事,没有听过老爸的话。现在我已经完全明白了老爸的意思。处身凡世,与人无争,这是多么的令人向往。如果将来我能做到这点,我绝对不会再和别人打架,更不会随便使用武力,一定会每天都陪在您的身边,和您平凡的生活下去!”
“妈妈不是不让你使用武力,以后只要你认为武力可以给你带来平安,你就尽情的去用。只是妈妈希望你明白,这人哪,总归还是平平凡凡的生活最切实际。打打杀杀,你死我亡,只会永无安宁之日!”这话说完,刘贞淑慢慢合上了双眼,沉睡了过去。同时一滴水滴,缓缓从她眼角滑落,致使楚凡分不清是从毛巾里滴下的水,还是她流的泪……
第330章 大祸临门
见老妈睡着了,楚凡依然没有离去,轻轻拿下她额头上的湿毛巾,重新在盆里浸湿了一遍,拧干再次轻轻的放在了她的额头上,如此反复,直至刘贞淑完全退烧,楚凡才端着盆走出房间,熄了灯,掩上门。
来到客厅中,楚凡总觉得还有什么事情没有做,思索片刻,恍然一愣,呃……还有个欧阳晴呢!
看了一眼时间,楚凡不禁脸色大变,之前那个神秘人给自己十分钟的时间赶到南外环的一号立交桥,否则欧阳晴小命不保,可是目前已经过去近一个小时,如果那个神秘人有心对欧阳晴不利,欧阳晴就算有十条命,现在也好死完了。
赶忙拿出手机,楚凡拨通了欧阳晴的电话,很快的,就听电话另头传出一个熟悉的声音道:“你小子……嗯哼,你还打电话给我们小姐做什么?”
“阎管家?”楚凡闻声顿了一下,疑惑之余,担心道:“欧阳晴怎么样?她是不是已经回家了?”
“是呀,小姐刚刚回来。”自从知道楚凡就是武神后,阎管家对他多少敬畏了几分,眼下楚凡问他话,他也不敢不答。
“她有没有出什么事情?怎么回的家?之前她都跟谁在一起?”楚凡连番追问着。即使欧阳晴平安到了家,他也不放心,因为他觉得,先前用欧阳晴手机和自己通话那人,他所说的话并不像是在开玩笑。可是现在,欧阳晴又怎么毫发无损的回家了呢?
“小姐回来的时候已经醉的不省人事,好像还哭过,眼睛红红的,我刚把她送回房间休息。另外,刚才是一个穿着平奇高校校服、和你差不多年纪的学生送她回来的。那个学生什么话都没有说,送她回来之后就自己走了。”阎管家如实道。
“穿着平奇高校校服的学生?”楚凡心下暗忖:“这么说,之前打电话威胁我的那个人,就是这个学生喽。还是平奇高校的人,这人在搞什么鬼?”
“谢谢,我知道了,如果欧阳晴有什么事情,还请你随时通知我。”说完,楚凡挂上电话,既然欧阳晴没有事情,他也放下心来。或许,之前是平奇高校的同学和自己开玩笑呢。反正他们经常捉弄自己,这一次,也不排除是他们的恶作剧。
长呼一口气,楚凡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关门熄灯,然后打开床柜上不是很亮的小台灯,躺在了床上,闭起双眼,一边想着什么,继而渐渐睡了过去。
与此同时,位于c市某处,一个幽暗的空间里,只见一群身披黑色宽袍之人,正齐齐面向另一个同样打扮而且背对着他们之人,每个人的衣背上都印着一条活灵活现的青龙图,此刻均是在小声议论着什么,似乎是在开着见不得光的秘密会议。
这时候,只听其中一人问对面之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