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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以后看着比人挣扎在得如火如荼,闲暇得那份不温不火的淡然,很难说,身在其中和隔岸观火那种更好。”
会很容易喜欢上一个人,喜欢的瞬间,心里暖洋洋的舒服极了,就是这种不成熟,才是真正的人生,“能不能讲给我听?”我认真地看着
男狐狸,“把你的事,讲给我听?呃,我是不是太唐突了。”
男狐狸含笑,“能听到你这么说话,很高兴。”
好像以前认识我,我不是这么说话的一样。以前要认识也是那个凌雪痕,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可是我心里不知道为什么有一股淡淡的感伤
,我故意去忽略它却越扩越大。
男狐狸笑笑,“突然身边发生了改变,谁都一样,会很迷茫,也许我不是像你一样来到了陌生的世界,可是我也失去了熟悉的一切,可是
现在发现,比起以前,这样很好。”
为什么狐狸能轻易接受我来自其他世界这种事,刚准备深想,不知道怎么了,脑子混沌一片,反复试几次都是这样,这大概就是穿越后遗
症?安慰一下自己,就放弃了继续思考。
他笔挺地站在那里,衣角和纷落的梨花一起翻飞,分不清地夹杂在一起,整个人自然而然散发出尊贵的气势,眼神不在想平日里那样一成
不变,有些动情地瓦解。“但是只要最重要的东西不变,不管你在哪里,只要还是你自己,就够了……
是啊,不管到哪里,只要做我自己就够了。
男狐狸笑笑,“我们的处境现在变成了一样的。”
他说我和他一样,第一次在这个世界上听别人说“我们”这个词,忽然间整个人觉得被温暖包围,眼泪不由自主地往下流,胡乱蹭掉眼角
的泪,冲着男狐狸傻笑,“你说的对,不论我到了哪里,我都会好好生活下去。”
男狐狸仰着头,目光好像到了远方,“抛开一切,平静地去想,更容易看清自己的心。”他敛目看我,“我小时候,第一次看见哥哥们练
武,学各种书籍,很向往,从那以后我会找各种理由,到哥哥们学习的地方去,后来哥哥借了我一把剑,让我试试看,从此一发不可收拾,那
时候只是觉得很开心,没想到有一天会把它用在别的方面。富贵,繁华,也许都是迷惑人的假象,抛开这些,人生就变得简单了。”
再看狐狸,以前觉得他太过漂亮,可能是自己同人女的心里在作怪,他只不过有一种少有的优雅姿态,温文儒雅,冲你笑的时候美得像一
阵风。
反正凌雪痕有武功,小小权势,比我现实反而混的好。
就是名声差了点,还要随时面对暗杀。
我笑眯眯地看着狐狸,一般求人都要这种姿态,我说:“你的伤怎么样了?”
男狐狸说:“没什么大碍,休息几天就好了。”
懒洋洋地样子总感觉是药劲没过,很多年后,拿他以前的种种和现在对比,我总怀疑我听到的和看见的是两个人。
和狐狸谈完话,又替他看了手腕上的伤,那伤好得出奇地快,小屁孩帮狐狸换药,眼神流露出那种赤裸裸的崇拜。
我忍不住旁边插口,“你们认识很久吗?”
狐狸笑笑。
小屁孩说:“也没多久。”
没多久就被收买了,小孩就是小孩。
我搅动着手里的筷子,一碗黑乎乎的药一看就挺苦,蓝玉过来端药,瘦白的手指不小心碰了我的手。
冰凉。
蓝玉做每件事都仿佛深思熟虑,不像是一个十六岁的孩子,还得处处让人操心,细白的手指垂在那里,细长的,过于苍白,好像久久没有
体会过温度,
我很想走过去把他的手挽起来,捂热了。
呃,脑子里怎么净是乱七八糟的想法,难不成进入了凌雪痕的身体,就被她污染了。
狐狸喝了药,不知道是不是阳光照射的关系,他的脸上有些红晕,丹凤眼一眯顿时露出几分威严。
我走过去,拿过蓝玉手中的药碗,“你给他吃的什么药,怎么……”
“是些舒筋活血的药。”狐狸示意蓝玉不用再帮他绑固定手腕的木板。
狐狸再站起来我忽然发现他高大了很多,那份慵懒不见了,只剩下淡淡的闲散意味。
狐狸每番出场我都要盯着他看半天,怪只能怪他长的实在太好看了。
第一眼惊艳,越看越好看,越看越耐看。不过和他相处时间一长越发觉得他本身就像一本书,种种扑朔迷离,在他身上有过什么经历都不
足为奇。
费了半天劲我才挪开目光,还好屋子里没有人注意这丢人的一幕,我说:“我说说我的想法,你们觉得可不可行。”
于是我将我接下来准备做的几件大事说了一遍。
第十章 阴谋阳谋
大概是这样,第二天,蓝山派掌门得了一本邪门歪道的书,开始忙于制药。
然后他们亲眼看见,丧心病狂的掌门打死了一只鸭子,奇怪的是,这只鸭子死了以后,它身边的鸭子马上也死了。
我开始佩服狐狸的武功,一挥手,目标瞬间阵亡,而他还在几十米外懒散地晒太阳。
反复试了几次,在众多人的眼皮底下,掌门猖狂地笑了几声,阴险地冲蓝玉招招手。
铁链党一派马上起了反应,一个个拼死往前扑。
蓝玉低着头,眉头紧锁,一言不发。
我知道让他帮我演戏实在是为难他,毕竟欺骗的是关心他的人,但是不这么做又实在找不出其他办法。
蓝玉配合我吃完我准备好的“毒药”。
看着一炷香烧成灰,我挥挥手,开始说混账话,我说:“这几天我做的事你们想必也看见了。以前总锁着你们给我自己也找了不少麻烦,
今天放了你们也不怕你们再造次。”
蓝玉的眼睛跳了一下,深深地看我一眼,我看得出他有些忧虑,可能是我戏演得太真,让他有,我又成了以前的凌雪痕的感觉。
我接着说:“我给你们主子吃了‘子母蛊’,约莫从吃到现在,一炷香的时间蛊已入脑。”
墙上钉着的大汉不断挣脱着,大声吼叫,手腕都要撞断了,他却一点都不觉得疼,仿佛那身体不是他的一般。
蓝玉的手紧紧攥着椅子,骨节青白。
我心里不禁有些发疼,可是这个过程是一定要有的。
场面变得惨不忍睹,一面铁墙上鲜血长流,满院子都是怒瞪我的眼神,蓝玉的手一定比冰还凉。
我都忍不住想放弃这个表演,坐在那里冷汗顺着脊背往下流,我这分明是在玩命,如果这些人发起疯来不知道狐狸能不能保住我。
要说我和狐狸也才认识不久,可是从心里我就莫名地相信他。
于是习惯性地我看了狐狸一眼。
他坐在那里冲我微笑。
淡淡地心安。这种感觉似曾相识。
我转过头,人真是奇怪,这么一会儿,刚才的感觉瞬间消失了。我轻轻拍着椅子把手,跷起二郎腿,看起来是无比丑恶的嚣张嘴脸,其实
我是在害怕,“我知道你们想杀我,”脑子里放松自己,想象着是在拍戏。
人一紧张脸上的肌肉容易颤抖,这个我是知道的。
我要做为以前的凌雪痕,不能让他们看出半点端倪,尤其是我已经成为根根钉子扎进了他们的眼睛里。
“前几天想必你们也看见了,吃了‘子母蛊’的鸭子是什么情况,身上有‘母蛊’的鸭子死了,带‘子蛊’的鸭子也要死。如果你们老实
地呆着,你们的主子也会活得很好,如果你们想杀我,那你们的主子也要跟着我陪葬。”
我站起来,故意邪恶地走到蓝玉身前,抓起他的手。
他的手果然冰凉,一双眼睛纯净的没有任何杂质,脸上有着与他年龄不相符的刻板,让人看了心疼。
我想得入神半天没说话,蓝玉轻轻动了动手。
我才恍然大悟,恶狠狠地说:“还有你,别妄想你死了我也要和你一起死,‘子蛊’死了,对‘母蛊’没有任何影响。你要给我好好活着
。”最后那句话才是真心话。
我压制着自己紧张的心跳。
进行到了最后一个程序,我说:“把他们都放了,”实质上的锁链解除了,这无形的锁链不知道能不能拴成功。
门派里的其他弟子愣了愣,然后小心翼翼地执行我的命令,一个个锁链打开,我的压迫感越来越强。
尤其是蓝玉那虎叔从钢板上脱身,那气势看起来就让人脚软。
幸亏蓝玉的手轻轻撑了我一下,我才没露出马脚。
这只是权宜之计,也是目前最好的解决办法,我相信时间能改变一切,有一天他们不会再用仇恨的目光看我。
虎叔接下最后一道枷锁,一抬脚马上把他旁边的弟子踢飞了很远,从衣服下摆撕下几块布条,随便缠在流血的伤口上,然后冷笑地看着我
,“别以为用少爷的性命就能威胁我们替你做事,你这朝廷的狗腿子。”呸地一声,吐了口吐沫。
利用他?现在我巴不得他在我面前消失!朝廷的狗腿子,那是以前的凌雪痕,今天的我,还真的敬谢不敏。
我一个小女子没有那么大的野心,历史课本上,跟朝廷挂上干系,尤其是见不得光的暗卫,到了最后没有几个能善始善终。
我冷笑一声,继续演戏,“就凭你,我还用不着费这个心思,想走想留都由你。”
虎叔听了我的话,眼神中透出浓浓的惊讶,半天又轻蔑地笑一声,“你又在搞什么花样?”
我说:“我现在想杀你们简直易如反掌,但是我想玩玩刺激的,不如这样,三年之内蓝玉不把家传绝学给我,到那时我的耐性被他磨完了
,留他无用,自会杀了他,如果那时你找到了‘子母蛊’的解药,来救他便是,找不到就不要怪我手下无情。”
虎叔想了想,怀疑地看着我,“这对你有什么好处。”
但凡杀人狂都有些变态吧,再看看凌雪痕的嗜好,对一个十六岁的少年都起那种色心,“没看过猫抓老鼠吗?并不是一把抓住咬死它,而
是享受玩的乐趣……”
虎叔看着我,我抬起头与他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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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聂小西
简介:自从四年前对张永新的惊鸿一瞥,夏晴微就很赖皮地决定非卿不嫁。而且,她的厚脸皮也选择性地忘了,“卿”根本都还不认识她……
没关系啊,总有一天,她可以让他变成她的。对不对?
可是,命运,为什么总是喜欢捉弄她这个迷迷糊糊的傻瓜?
究竟,谁才是她的真命天子?写完
第十一章 暧昧
他忽然冷笑一声,看向蓝玉,“不管受什么屈辱都要忍,这才是蓝家男儿。”显然已经接受了我的提议。
他这么说话,让我想到凌雪痕逼蓝玉喝药那事儿,蓝玉脸红红的,还一副懵懂不知的表情,我的脸马上火烧般,只能悻悻一笑,侧脸,掩
盖过去。
他大概想我还会对蓝玉下手。就蓝玉小嫩芽勾引人的模样,简直比演木偶剧还拘束,而且看样子他甚至都不知道男女到底是怎么回事,在
现代已经找不到像他这么纯情的小男生了。
如果在想下去,我真的会笑场,这幅万人唾骂的阎王脸就白装了。
多亏虎叔厌恶我到了极点,冷声说了句,“别忘了你今天说的话。”转身就消失地无影无踪。
还说凌雪痕的轻功少有敌手,我怎么看着大家都很厉害啊。
蓝玉痴痴地望着虎叔消失的方向,半天没回神。
其实我这样做也是想了很久的,不知道凌雪痕和朝廷到底有什么交易和瓜葛,我轻易就暴露身份,把门派还给蓝玉,也不见得是好事,让
朝廷知道了,哪会善罢甘休,以虎叔的性格,和朝廷大打出手,掀起腥风血雨,还不知道要死多少人。
我开始提议的时候,蓝玉是支持我的决定的,他把我的顾虑也想得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