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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很好,我就放心了,其他的都不重要。想着,心里闷闷的难受,本来想悄悄的离开,又听蓝虎说:“你这又是何苦呢,这才几天就病成这
样,你真相信有什么聂小倩?”
刘仕书剧烈地咳嗽,“也许你不信,我见到她了。虽然看的不是很清楚,一身白衣匆匆一闪……咳咳……但是那种感觉就该是她……”
“路尽隐香处,翩然雪海间……”
蓝虎说:“这世上哪有什么仙,你这是自讨苦吃。”
刘仕书笑一声,“你不必劝我,我已经不是少年,懂的自己的感情。”半响又说:“倒是你,准备什么时候离开。”
蓝虎想了想,“以前我还能隐约找到一些线索,这几日这些线索忽然就断了……”
刘仕书说:“也许你们大张旗鼓的找,被凌雪痕发觉了吧。”
蓝虎找到了我的线索?我竟然没有发现,可是为什么线索忽然就断了呢?
蓝虎说:“如果是这样的话,我还真小看凌雪痕了,短短几日她把所有一切都掩饰好了,让人无从下手。”
我再也蹲不住了,准备站起来离开,起的猛了,头重重磕在窗沿上。磕头的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能让屋里的人听见,我愣在场,想起蓝虎的
武功,我连跑的意思都没有了。
屋里的蓝虎喝了一声,“谁。”
我正准备苦笑一声,立刻被人推了一把,闪到了一边,推我的人,黑衫蒙面,蓝虎从屋子里掠出来,就看见了他,两人纠缠了几下,黑衣
人脚下一动,引着蓝虎往我相反的地方跑去。
我一时之间看愣了,不知道这是在演什么戏码。定定神,我就小心翼翼地翻墙离开了刘府,脚下也不停,找到事前藏马的地方,翻身上马
,直接奔回别院。
一路上我想了很多,脑子里乱乱的,进了门,油灯亮着,张碧坐在桌前,手上停了一只白色的鸽子,他冲我微微一笑,手上的鸽子飞过来
,落在我的肩膀上,他眯着眼睛问我,“若若,你喜欢吗?”
鸽子轻轻在我肩膀上啄了啄,翅膀上的羽毛瘙着我的脖子,软绵绵的。
那黑衣人不是张碧,虽然只是一瞥,我还能分清,张碧笑着看我,眼睛温柔如水。
我忽然就放松下来,回手去摸肩膀上的小白鸽,“喜欢,你在哪弄的。”
张碧微微一笑,也不回答,细长的手指在玩一枚印章,翠玉雕刻成的,在灯光下发着淡淡的光韵,我走过去,拿起他手上的印章看,上面
是奇怪的文字,我看不明白。
一想起玉的价格,这个应该很值钱吧,这小子什么时候变出这么多东西,我敲着桌子,就像发现丈夫小金库的妻子,“这是从哪弄的。”
张碧浅浅一笑,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小锦袋,递给我。
这个袋子我知道,当时并没有仔细看过里面装了些什么东西,后来张碧醒过来,喜欢这袋子,就自己拿着了。早知道这袋子里有好东西,
我就拿起来了,我说:“这东西送我吧,”看张碧那么喜欢的样子,就想逗逗他。
张碧抬起头,不像是开玩笑,也没有一丝不舍,就像我平时问他,“一会儿去某某酒馆尝尝新菜式好不好,”刚到了练功地点,我忽然不
想练了,跟他说:“这就回去好不好。”
他都会笑一笑,说:“好,”自然而然,没有半分不情愿。
就这么简单,一个精致的小印章就是我的了。我美滋滋地笑,习惯性地去捏张碧的脸,“给了不许要,要了不许给,听见没有,不准反悔
。”这是来到这里,除了那玉扳指得到的第二件宝贝。
张碧的眼睛亮如星辰。
说起来,那玉扳指我放在哪了?我竟然一时忘记了,在身上胡乱摸,又去翻箱倒柜,终于在角落里看见了它,现在有两件宝贝了,我拿起
张碧的锦袋,扬手,“这个也送我吧!”把云扳指放了进去,手上的印章捏在手里,不舍得放起来。可是就这么一直握在手里又怕不小心打碎
了,攥的手心都出了汗。
抬头看见张碧在看我,顿时不好意思,自己就想是个小孩子一样,终于碰到自己宝贝的东西,紧张地要死。狠狠心把印章也收进了袋子,
刚拉上袋口,又忍不住打开确认印章是不是在里面,我这是得了强迫症,神经错乱了。
张碧还在看我,我忍不住讪讪开口,“不准笑话我。”
张碧的眼睛我不敢去看,因为那份平淡被瓦解的样子实在是太美了,他靠过来,于我十指交握,轻轻亲吻我的嘴唇。
睫毛扫在我眼睑上,轻微地颤抖,我忽然觉得自己很紧张,嘴唇刚解放出来,还没说话,张碧红唇微启,叹了口气,“若若,我好紧张。
”
第八十一章
张碧病情好转,可怜地若若要分房,结果又被美色诱惑。
剧情发展:一些关于东临国内乱的传言。
又到了睡觉时间,我想了想,抱起枕头,心里想词儿,还不知道怎么开口,张碧就静静地看着我。我反复抬头低头了无数次,终于清清嗓
子,准备说,就在这个档儿,张碧说:“若若,”冲我伸出手,“若若,来。”
等我再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了床上,抬眼就是张碧紧闭的眼睛,和放松的表情。
分房这件事,果然还要从长计议,以后无论他说什么,我都捂住耳朵当没听见。张碧似乎发现我在看他,没睁眼睛,只是轻勾嘴角。
呃,也不能看他。
第八十二章
我说:“张碧,张碧,你完全想起来以后,又会变成那种自大的样子,我不喜欢。”
张碧在灯光下看着我,然后他轻轻地说:“好。”
我当时并没有感觉到这个字的特别,但是从张碧的嘴里说出来,就好像把它变成了一个不可改变的诺言。
张碧轻轻拉开我的手,垂下头,亲吻我的眼睛,小心翼翼,然后他的嘴唇停在那颗滴泪痣上。
我被他弄的痒,忍不住笑,我说:“这滴泪痣丑不丑……”
“等我将来翻身了,一定也把那人身上种满这个东西,张碧,你知不知道,我最讨厌被人威胁我……”反过头看他,张碧靠在窗台上,目
光闪动。
第八十三章
张碧轻叹了一口气,抚摸着我的长发,“若若,我不是凌风,我是……”
我抬起头,脑袋一蒙,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好像扑过去轻轻舔了舔他的嘴唇,然后堵上了他的嘴,以前我总喜欢在凌风说话的时候亲吻
他,然后看他慌张地看四周的表情,一边遮挡,一边回应我的吻,敛目那份羞涩,然后在我们独处的时候,他又会温柔地报复回来。
第八十四章
我说:“快……”快什么。
我终于窘大了,红着脸,“张碧,快穿衣服……”醉醒的早上,我第一次跟他说话,浑身都好像在发烧,心跳如鼓,明明天天睡在一起,
为什么见到他还会害羞。我的神经明明比钢筋还粗……
“若若。”张碧温柔地喊我。
“啊……”我抬起头看着他,看着他微微一笑,“若若,衣服坏了……”衣服坏了。
第八十五章
吃过早饭,拿起准备给颜回的账本,顿时吓了一跳,账本最后几页把整本帐分门别类理得清清楚楚,字迹劲气内敛,字体瘦而俊美,看得
我脸红心跳。隐隐想起来,昨晚张碧说帮我整理账本,原来他真的帮我弄了。想着他昨晚为我忙碌,心里美滋滋的。
春桥走了过来,我赶紧把账目合上,做贼一样看她一眼。平时的账目我是不避春桥的,只是想到里面有张碧的字,反射性的,不想让别人
看到。
可是今天晚上要把账本给颜回看,到时候我要怎么跟他解释字迹不同的问题。
第八十六章
奴才认识主子,是理所当然,颜三习惯性地摆起大少爷的架子来,上上下下看了我一遍,“模样还不错。”
“今天晚上就借你这张脸用用……做我的女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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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只是这么一瞥,我已经看出来,是我新设计的那款衣裙。
颜三冲我抬了抬下巴,把衣服放我手里,“你去把这衣服换上,要小心穿别弄坏了,否则……”
我懒洋洋地接嘴,“否则就是连我卖了,也没这衣裙值钱。”
第八十七章
火红衣裳的丫头,手里正玩着一样东西,红色丝线打的结,在细白的手指上缠绕着,格外显眼。
我忽然动也不想动,颜三大概说了什么,我却一句也听不进去,只死死盯着那穿红衣的丫头,她蹬着小蛮靴,纤细的腰上缠着精致的软鞭
。
红衣丫头发现我正看她,抬起她小巧的下巴,低低看我一眼,不断地扭手里的红线绳,扭完了又去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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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了一圈,我真的无法再去面对蓝玉,也没有资格再去想蓝玉。
第八十一章 爱情到了
我肯定不会傻到去问张碧为什么会紧张,也不会开口就说,“你是不是想起什么来了?”到这份上了,不是不敢问,而是怕大煞风景,其实
有些事明白就好,不用说出口。也许他只是想起了一小部分,又或许他什么都没想起来。
颜家宴会上的戏码我已经排好了,终于得了几天清闲,没事在家养养鸽子,给张碧看病的郎中又来过几次,从他言语上我已经看出来,张
碧的病确实在慢慢好转,我在旁边站着,以为自己心里会五味杂陈,却没想到等郎中下了结论,我的心一下子就被“高兴”这种情绪溢满了。
张碧看着我,很在意我的情绪,我冲他笑笑,他也笑着回报我,其实这一切都挺自然的,不论他是以前的张碧,还是现在的张碧……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张碧的病忽然好转,我对这个郎中也多了几分崇拜,给张碧开了药方。春桥要送郎中离开,我挥了挥手,自己跟在了郎
中身后,没走几步,摸着眼角,我正想着要从何说起。
郎中看了我一眼,“有什么事?”
既然被看穿了,我就不必遮遮掩掩,我说:“我想知道,您会不会治类似于蛊毒这类的……”
郎中停下来,目光从我脸上扫过,在眼角滴泪痣的地方停了停,半晌开口说:“这种东西,毕竟是江湖上杂七杂八的传言,我并不是很懂
,如果你一定要问这种事,不如去问问江湖上用毒比较厉害的门派……我也是道听途说……”我想郎中是真的不知道,说到这里就不再多说,
背了背药箱子,往前走去。
看来这事,真的不好解决,想起人妖四,我不由得又一肚子气。如果我要是真的害了人,有了报应我也就认了,问题是我是穿越过来的,
白白就被殃及了池鱼。
这江湖上,有哪个门派用毒比较厉害,我还真的不知道,就算知道也不能随便拽一个人过来问,顿时有些泄气。没想到和人妖四一时半会
儿还扯不清关系,光是这个蛊毒就会让我和他纠缠到死。
送走了郎中,刚回来,就看见春桥和几个丫头在一旁笑做一团,我走过去,忍不住随口问了一句,“笑什么呢?”
春桥掩着嘴,“在笑前院那些公子喝酒时的闲谈,有些挺好玩的。”
我心里顿时一动,我何不利用这个去打听江湖中事,大家聚在一起,酒过三巡不免会说一些传言,我只要吸引一些江湖中人过来,留心听
他们闲谈八卦,就会有些收获,想到这里顿时高兴不已。我说:“以后多多留神这些公子们的话,听到些什么,回来告诉我。”
春桥看了看我,试探着给我一个眼神,我点点头,她顿时明白,收敛起笑意,“我去安排。”
江湖中人自然不会向富家子弟这么闲,没事做什么风雅之事,就算是有这样的江湖人,一般地位都很高,想从他们口里听到什么,绝对不
容易。我自然而然想到了比较流俗的场所——妓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