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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若是杀了罗湖定会引起内乱,到时候魔人肯定会有所怀疑。”张少宗站在屋后的转角,心中此般作思,“但是要接近魔主就必须得先接近魔师,如何才能够接近罗湖呢?”
思索之时,张少宗愣眼的看着四处,突然,他想到了一个人。
张大妹自从被罗湖收容之后,开始她还被罗湖看中,但是后来罗湖却收了另外一个女人,从此便对她冷落,虽然她并不喜欢罗湖,但她心中明白,一旦罗湖对她失去兴趣之后,那她便可有可无,说不定万一哪一天罗湖不高兴,杀了他也不无可能,到时候她就真的只有哭天抹泪了。
正在屋里坐着的张大妹突然听到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大姐,这是在为何事所仇呢?”
听到这声音,张大妹如芒在刺,猛然之间立起身,回头看去,只见她极不想见到的脸就这样凭空突现在她的身后,恐惧之后,她又见他的脸上竟然变成了青色的,不由一愕,愣愕之下,便是呆了住。
张少宗见她不说话,兀自走到旁边的凳子上坐了下来,笑道:“大姐,好久不见了,我挺想你的。”
听到张少宗的话,张大妹这才恍然的回过神来,但心中的恐惧依然难掩,颤悠着声音,道:“你……你……什么时候来的?”
“刚来。”张少宗微笑的看着张大妹,可是在张大妹的心中,看着张少宗的微心,她更觉得毛骨悚然。
张大妹道:“你……你……以前是我不对,是我对不起你,可是你已经杀了张东了,你已经报了仇了,为什么还要来找我。”
“我找你,不是来杀你的,不必惊慌。”张少宗悠悠然道:“我听说你最近很不受宠,我是来帮你的!”
“你会有这么好心?”说完之后,张大妹才觉自己的话有些不对,敢忙改口道:“我不是……我只是……”
“不用解释,我也没生气。”张少宗笑了笑,道:“我知道你不信我,但我是真的来帮你的,再怎么说我们也是一家人,现在你有困难,我不来帮你,难不成我还帮那只妖精吗?”
“你……你……你都知道了?”张大妹惊诧的看着张少宗,甚觉得这事有些难以启口,不由脸上生出一些羞愧之色。
张少宗见她竟然羞愧,不由抿了一下嘴,道:“这又不是什么秘密。”
张大妹细盯了张少宗两眼,按下心中的惊讶,道:“说吧,你来肯定不会是为了帮我,定还有别的事情,你是不是想在我死前还在玩我?如果是这样,那你就杀吧,反正我现在活着也没什么意思。”
“大姐,你想多了。”张少宗一笑,道:“前仇旧恨早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对此我早已忘得一干二净,今天来,很简单,只是想帮你而已。”
张大妹虽然已经成了魔人,但是她却不笨,即使张少宗不说,她也能够猜测得出来张少宗不杀她,肯定是有事情要求他,但既然是这样,她便可以利用张少宗把那个女人杀了。“说吧,你不会对我如此好,你想我怎么帮你?”
既然张大妹已经点破了这话,便也没有再必要隐瞒下去。张少宗道:“我要接近罗湖,不过得通过你。”
“你想做什么?”问完之后,张大妹方才觉得自己问这话有多白痴,张少宗怎么可能会把目的告诉她。不由又道:“我可以帮你,但你既然已经知道了现在的情势,还需要我再向你说明吗?”
“不必。”张少宗一笑,道:“我会帮你除去那个女人,但是,你若是反悔……”张少宗停顿了好一会,让气氛足够冷之后,再冰冰的说道:“张镇悦和张南都已经死了,张家的人,所剩不多了,我可不希望最后只剩下我一个人。”
听到张少宗的话,张大妹惊目一愣,“你……你杀了张镇悦,他……他可是魔师。”
“幽宗魔主和七星魔主两个人,死得很惨。”张少宗笑着说,不再理会张大妹,而是转身慢步向外出去,出门时,他再留下一句话,“我去帮你杀了那小贱女。”
看着张少宗回头时的笑容,张大妹觉得就好比是看着死神在笑似的,背都寒凉得直冒冷汗,“他太可怕了,原来最近吵得沸沸扬扬的癞蛤蟆,竟然就是他。”
夜晚,只听一声凄厉的吼叫声震荡着所有魔人的内心,“谁!谁!哪个天杀的,竟然杀了我心爱的小狐,我要将你千刀万刮。”
听到这话,张大妹坐立不安,她即害怕罗湖怀疑是她,又欢喜这小妖精真的死了,同时更恐惧张少宗真的做到了,而且不动声色。
第889章 癞蛤蟆就是我
夜晚时分,残破的洞天福地吹起了幽寒的阴森之风,好似鬼哭狼嚎,令这夜晚添上一层说不出的恐怖气息。
正当张大妹如坐针毡,神色慌张时,“砰”的一声巨响,门被大力推开,却是罗湖怒气冲冲的提刀杀了过来,见到惊惶中的张大妹,他大吼一声,“你这死贱人,敢杀小狐。”说着,拔起一剑,刀光剑影一闪,横裂劈向张大妹。
张大妹大惊之下,出手身体的本能,这才堪堪躲过这一斩,饶是躲过,身上也被撕开好几道裂口,血水直流,狼狈不堪。
罗湖提剑再抖,便欲一剑再斩时,却是一声推门声,惊扰了杀意甚起的罗湖,他回头看来,只见一人站在门外,见其是青辉色的脸,便不由大怒,“滚,信不信我一刀劈了你。”
张少宗根本无半分惧意,非但不走,反是直接进了屋,走到张大妹的身前,扶起了张大妹,一阵心痛的道:“姐,我就说你还不如死了的好,成为了魔人,受家人唾弃,你把自己的身体给他,他爱上了别人不说,现在别人死了,他却全把气洒在你的头上,你说你冤不冤。”
罗湖本有气在心,但看张少宗竟无半分惧意,一时愣了住,再听张少宗此般言语,顿时,心中不知为何一凉,怒气似乎减了不少。
张少宗扶起张大妹,再道:“你说你有什么本事能够杀得了那个女人,那女人身边的人哪一个不比你厉害,就算再笨的人,也会想得到这个道理。”
张大妹惊魂未定,对于张少宗的话,她只听不言。
罗湖手里揭着刀,听到张少宗的话,怒意再减,但是却将怒气转移到了张少宗的头上,疑道:“你是谁?”
“我啊?”张少宗把张大妹扶起坐在被斩去了一半的床,回头看着罗湖,道:“张大妹是我姐,你说我是谁!”
罗湖将目光看向了脸色苍白,惊恐万状的张大妹,道:“你不是说你只有一个弟吗?他怎么又是你弟了?”
张大妹现在依然沉浸在恐惧之中,对于罗湖的问话,她只听不回,不知是吓得连话都说不出口了,还是因为她不知道如何解释,所以索性不说话,怕说错了话!
张少宗见状,道:“我与我姐不是亲生的,但也是亲生的,因为我们身上同样流着相同的而又有些不同的血。”
“废话,说清楚点!”罗湖怒盯着张少宗。
张少宗自是故意把罗湖的气引向自己的身上,让张大妹可以置身事外,所以才会故意这般拖拖拉拉。“我与大姐乃是堂姐。”
“堂姐?”听到张少宗的解释,罗湖愣了一会,道:“你叫什么?”最近张镇悦和张南还有幽宗的死传得沸沸扬扬,张大妹已经好久没有近过罗湖的身,没有听罗湖提起过,所以不知,但是罗湖却是知道,有传言说是癞蛤蟆杀的,而传闻之中癞蛤蟆就是张少宗,因此罗湖对张少宗的身份很是猜臆。
之所以只传闻而无法确认,便是张少宗把所有人都杀了,所以这消息才没有泄漏出来,只是被人怀疑而已。
张少宗一笑,道:“张西。”
“张西?”罗湖听到张少宗的姓名,松了一口气,但还是并没有完全的相信张少宗,而是将目光看向了张大妹。
张大妹此时惊魂稍定,见到罗湖投来询问的目光,她便顺着张少宗的戏接下去,道:“是,他正是我三叔的儿子。”
听到张大妹确认,罗湖这才彻底的放心下来,心中一想,这小狐一死,他身边能够算得上姿色的也就只有张大妹了,若是把张大妹杀了,岂不是又得去找另外的女人,可现在整片洞天福地的人差不多都被抓光了,莫说是女人,就是男人只怕都已经没了。
如此想来,罗湖心中的气又更消了大半,在屋中寻了寻,将怒意掩在笑容之下,道:“大妹,你别生气,刚才我只是气晕了头了,才会胡思乱想,我向你陪不是,你别怪我。”
张大妹挤了一张勉强的笑容,道:“我哪里敢怪你,你就是杀了我,我也不敢怪你,只能听之任之。”
罗湖听到张大妹这话,似乎还有些气,便想现在若是再留在这里,只会让张大妹见了更气,不由过上一两天,等张大妹彻底的平静下来,那时再来与她共度风夜**,想必她便不会再气了。
如此一想,罗湖便道:“今夜你受惊了,我便不打扰你了,你好好睡吧。”说完,他便转身出了门。
屋中听剩下张少宗与张大妹两人,张少宗见张大妹睁着一双青色的眸子,直直的看着他,足足看了半晌,看得张少宗心里都有些发毛了,不由道:“干嘛?放心,我敢肯定他不会再杀你,而且会对你百般的好!”
“你能帮我杀了他吗?”张大妹突然冰冷的说道。
“什么?”张少宗还以为自己是听错了,直到看着张大妹的脸色平静之中却闪砾着极度的悲恨,他这才相信张大妹刚才的话不是假的。“你要我杀他?”
“是。”张大妹认认真真的回答。
“为何?”张少宗道:“他现在不会杀你了,而且会对你更好,以后你也不必再受气了,你何必要杀他。”
张大妹眼睛一闭,竟然流下两颗流水,“直到现在我才明白,之前的我有多糊涂,有多笨。虽然现在罗湖或许会对我好,但我知道,在他心里,根本就没有我的地位,如果我死了,我根本不会为我留下一滴泪水。我知道你恨我,因为我以做过太多太多对不起你的事情,但是……我想……我希望……你能够帮我,我不想再成为魔人,我不想再另为别人的玩物,我的命就算不能够自己做主,我希望由你来做主。”
“啊?”听到这一翻话,如果两人不是有血缘关系,只怕谁都会认为这是深情的情话告白。张少宗愣道:“你没犯糊涂吧,我跟你?我们是兄妹,虽说不是亲生的,但这也仅仅只隔了一代而已,就算在外面,至少也得三代之后才能通婚。”
听到张少宗的话,张大妹一怔,脸上微微生出一抹红晕,梨泪挂面的,倒有几分让人怜悯之色。“你想多了,我不是那个意思。”
“哦。”张少宗长松了一口气,道:“那你哪个意思?”
“我不想再每天过着担心掉胆的生活,直到现在我才明白,其实你才是好人。”张大妹深切的看着张少宗。
张少宗一愣,“我不是好人。”
张大妹笑了笑,拭去脸上的泪水,向外走了一步,却是跪在了张少宗的面前,道:“少宗,我知道我以前对不起你,我也知道我奢望你能够帮我是我的幻想,我不求你什么,我会帮你,但等我帮完你之后,请你杀了我好吗?”
“大姐,你这是要折我寿啊,咱俩可是同辈。”张少宗惊得连忙把张大妹掺了起来,道:“你当真决定了?”
“我只后悔我醒悟得太晚了。”张大妹没有张少宗的力气大,硬是被张少宗给拽了起来。
虽然张少宗之前很恨张大妹,但是经厉过这么多事情之后,他早已经对此看开,现在张大妹如此能够幡然醒悟,他倒是愿意伸手拉她一把,毕竟同是一个爷爷,虽然不同父母,但身上流的依然是一家人的血。
如此一想,张少宗便点头答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