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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什么?”林慧雅被张少宗抓住了手,一怔,回过头来气看着张少宗,但心中却有一丝丝的欢喜,也没有着急的挣开张少宗的手,任由他拽着。
“没……没什么。”张少宗纳纳回道,但却并没有松开手,不让林慧雅走。
“我要回去了,你拉着我干嘛?”林慧雅听到张少宗的话心有些不快,但是张少宗却不松手,倒是让他又好气又好笑。
“不如就睡我的床吧,反正天色也这么晚了,你回去万一遇上个劫色的登徒子,也没照应。”张少宗纳纳笑道:“还是在我身边,我来保护你。”
“在我看来,你才是最最危险的登徒子,你要是不对我怀有不轨就没人敢对我企图!”林慧雅本以为张少宗会说出其他话来,却不曾想他竟然说出这种色色的话来,气道:“我不是说过在我还没恢复记忆前不许对我有轻薄的举动,放开我的手,我要回去了。”
张少宗横着脸道:“我不放!”之所以他会死抓着不放,是从刚才他抓住林慧雅的时,林慧雅就一直没有挣扎过,只是在气气的说话,所以张少宗猜她肯定没有真的生气。
林慧雅看他这般娇横的样子,怒气的脸闪飞快的闪过一丝恨喜,不过跟着脸色更沉,气道:“你不放,我可对你不客气了。”
“这样,你睡我的屋子,我去他们那挤挤,反正天色已经这么晚了,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回去。”张少宗见林慧雅气急更深,不想她真的因此而生了气,对自己产生不好的印象,那可就有些得不常失了,便找了一个根本说不上是理由的理由来掩饰。
林慧雅听到张少宗这个提议,倒是滞了一会,道:“如果不这样,你是不会放开我的手了?”
“你的提议正是我心里的想法。”张少宗直言笑道。
林慧雅微怒的脸色轻轻颦蹙,但又突然间松了一口气,道:“要说无赖,你还真是天下第一。”
“那得看对谁。”张少宗一笑,不由林慧雅多说她在院子里站了一小会,抬头看了一眼月色,脸上的气色全都被一抹奇怪似恨但却更似爱的笑容掩去,旋即转身进了张少宗的屋子,反手将门关了上。
张少宗用神识‘看’着林慧雅进了屋后,心中欢笑不已,这才来到了燕轻的屋外,敲开了燕轻的门。
“无情师兄?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燕轻并没有睡,而是在屋中修练,听到有人敲门,这才开门一看,见到了张少宗。
“嗯。”张少宗点了点头,道:“把你另一间屋子借我睡一晚上。”
“怎么了,你的屋子……?”燕轻微微一怔,旋即想到了什么,眼中闪过一丝精光,笑道:“是不是林师姐在你的屋里?”
“你变聪明了。”张少宗哈哈一笑,道:“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豁出我这张老脸不要,死皮白列,绝对无耻,毫不要脸,这才骗她留了下来。”
燕轻一笑,道:“既然林师姐已经留下来了,正是师兄你和她合好的好机会啊,怎么还会跑到我这里来睡觉呢?”
“她现在还失忆,怎么合。”张少宗白了燕轻一眼,道:“别多话了,去修练吧,我也得磨砺以须、厉兵秣马,明天好对元飜。”
“还是师兄厉害,不但让尊贵的裁师叔睡了你的房间,还让绝世的林师姐也睡了你的房间,真是叫人不羡慕也不行啊。”燕轻笑道。
张少宗没好气的恨着燕轻道:“什么时候你也变得这么油嘴滑舌了?”
“呵呵。”燕轻笑道:“这还全是师兄你的功劳,以前其他几位师兄对我总是有隔阂,现在他们待我很亲切,不再像以前那样针对我了,所以我跟着他们,也学得话多了起来。”
“好的不学,专学坏的。”张少宗无赖道:“好了,不说了,明天还有一翻苦战,今天晚上得养精蓄锐才行。”
“师兄,明天一定要打胜元飜,这些年我们流云峰一直被他们压着,终于有人可以替我们出口气了。”燕轻为张少宗打气。
张少不想再跟燕轻说下去,他又不是美女,话说多了也没什么劲,便应了一声,“必须的。”然后径直去了一旁的房间。
张少宗回到房间之后坐了下来,开始调息自己的身体,这一座便是整整一夜。
第二天,张少宗醒得很早,一早就回到了自己的屋中,见林慧雅真的睡在自己的大床上,他心讪笑不已,不过他并没有其他的动作,只是静静的站在床边看了一会她,最后直到她醒过来,林慧雅其实早就醒了,早在张少宗张少宗带着林慧雅一起来到膳堂里吃饭,几人看到林慧雅在,顿时一惊,但是昨天林慧雅已经在了,他们已经有了心里承受能力,所以并没有像昨天那样个个拘谨得像是未出嫁的姑娘似的。
席间,燕轻还取笑的说了一句,“今后峰上会多一个人了。”
不过旁边的几人都有些发寒,林慧雅虽然好看,但是脾气却很冷很暴躁,特别是这取笑之话,只怕会更让林慧雅当场发飙也说不定。不过让众人失望的是,林慧雅并没有生气,更只是笑了笑,没有发言。
饶是如此,娄冢枯心中还是捏了一把汗,瞪了一眼燕轻!
第640章 癞蛤蟆骑天鹅
今天这一场是张少宗和元飜这一对宿敌的比试,比赛还未开始,便已经叫人心神振奋,台下前五十米处,已经被众位长老们联合试下了禁制,就是担心这两个人一旦杀红了眼,把禁制轰破,那站在前头的弟子可就危险了。
张少宗静静的站在台上,风轻云淡的背着双手,一副悠然清闲的自得之样。
相比较元飜则是横眉生怒,还没打起来,眼中目光如炬,深深的凝视着张少宗。
场中的火药味已经蔓延到了场下,整片上空都弥漫着一股叫人紧崩的气氛。
执法长老走上台,左右略看了一眼,简简的说了一句,“比赛开始。”便一掌打在一旁的石钟上,仿佛也等不及要看这两名弟子的搏杀似的!
钟声宣荡开来,将气氛渲染得更加的沉重,台下原本来还一片吵囔也顿时安静了下来,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台上,就连长老席上,诸位长老脸色都有些稍稍的激动。
元飜转过脸来,冷冷的道:“我的一切你已经知道了,不必我再自我介绍了。”
张少宗耸了耸肩,连话都懒得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你……”元飜见张少宗做的比他更加分,连话都不支一个个字,至少他还开口说了一句话,虽然是一句屁话。“既然如此,那你就死吧!”
“切。”张少宗轻轻的鄙夷一视,再无任何话说。
“找死!”元飜大吼,身子一抖,整个人爆发出狂涌的气息,身体中更可听见经脉运动而传出来潺潺的澎湃声音,“天生万象,万象法螺!”
随着元飜的声音爆喝,他周围的天地都开始奇怪的变幻起来,或是荒古尸山,或是黄河江涛,或是熊熊岩浆,又或是万年冰川,种种景色,包罗万象,便是所谓的天地万象。
但这万象之景却是一变,最后幻化出一个巨大的法螺在他的身后半空虚浮着,声威并世,气息懾狂,有如天地都在这法螺之中一般,让人不由生出一丝渺水的懅悚之意。
“万象法螺!”卞厉镂紧紧的皱起眉头,目光落到了另外一边一个陌生的面孔上,此人看上去五十来岁左右,脸微尖,稍瘦,长发盘头,没有多少的异样,很是普通,但是一双锐利与凌厉并射的眼睛却让人不得不对他生出一丝尊敬。
此人也盯向了卞厉镂,目光与卞厉镂相触,卞厉镂顿时感觉自己全身都像是在燃火一般,能够用一双眼睛便让卞厉镂有如此感觉,此人的修为可想一般!
不过此人仅仅看了一眼卞厉镂,便将目光掠过卞厉镂,看到了卞厉镂左边的裁月云,眼中光芒更锐,竟然真的燃起了一团小小的火燃,灼烈之意,便是没有看卞厉镂,也让卞厉镂有些炽裁月云紧紧的颦蹙,被人如此直勾勾的盯着,她心里可不舒服得很,看了看一旁的古博通,问道:“古师兄,此人是谁?”
“元戈旦。”古博通淡淡的回道。
“元家的第二人,元戈雄的二弟。”裁月云微微的皱起眉头,道:“他什么时候来的,我们怎么不知道。”
“昨天入夜之后。”古博通道:“元飜比拭,元家自然不会不重视,所以他的叔叔亲自连夜赶了过来。”
裁月云心想只怕不是他赶过来的,而是那凉遒杭叫过来的吧,是怕无情会杀了元飜,所以叫元家的人过来坐阵,好一起对付无情。裁月云心中此想,感觉那一双眼睛还盯在自己的身上,而且眼中的火焰跳动得更加厉害,她更感不爽。
突然,元戈旦更是站了起来,直接走向了裁月云,大声道:“听说你的名字叫裁月云?真好听,我叫元戈旦,刚才古师兄已经介绍过了,我就不多说了。你如此漂亮,真是羡煞的心扉,我的意念告诉我,你这一生注定是我寻找的另外一个女修伴,你的漂亮,你的美,是那么的绝世无双,在我眼睛里其他女人都不值一视,唯有你,你让我心中的火熊熊的燃烧,点燃了我已经熄灭的欲烈之火,我要跟你双修。”
他这一翻话顿时叫整个长老席上的人都震惊了,而且他刻意的没有压低声音,结果导致下边的好些弟子都听了去,不由惊愕加愤怒的盯着元戈旦,裁月云在他们心中,也是高高在上的天鹅,岂是别的癞蛤蟆可以觊觎亵渎的,除非那只癞蛤蟆是自己。
“嗯?”张少宗正准备跟元飜大战,却注意到弟子们的目光齐唰唰的转了方向,他也随之看了过去,“看来又是一只癞蛤蟆。”
元飜黑着额头,他哪里知道本来是来为自己添威助阵的叔叔却跑去泡妞了,而且泡的还是他心目中至高无上,清风亮洁,圣丽神女!不过他知道这二叔一直不近女色,天下女人对他来说就如尘埃,可是今天能够有这么一个女人让他愿意主动拜倒在她石榴群下,可见裁月云的美多么的让人惊心魂魄。
不过听到张少宗的话,元飜更是咬牙道:“无情,说话注意点!”
“切。”张少宗撇了撇嘴,道:“癞蛤蟆就是癞蛤蟆,就算从井口里跳出来了,也不是青蛙而是癞蛤蟆。”
“你敢骂我二叔是癞蛤蟆,你找死!”元飜大吼,欲要动手。
“等一下,别那么着急,观众都没看。”张少宗道:“既然有癞蛤蟆想追天鹅的戏在上演,你也不想看看这出好戏?”
“你给我住嘴,你要再说我二叔是癞蛤蟆,我今天杀了你!”元飜咬牙切齿道:“我二叔一只手就能张少宗极度无赖道:“老子就是癞蛤蟆又怎么样。”
对于张少宗来说,癞蛤蟆不可耻,可耻的是癞蛤蟆只想着吃天鹅肉,癞蛤蟆要逆天,就不是只抬头看天鹅,而是要把天鹅骑到身下,癞蛤蟆要骑天鹅,这才是真正的癞蛤蟆。
元飜直盯着长老席上,忘了跟张少宗较劲。
裁月云的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双修岂是如此一个可以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的词语,这其中所蕴含的意思可是非非非非常的叫人觉得龌龊但又犀利到让天下人都沉浸其欢之乐的向往。
裁月云身为女人,有些话题对于她们这个群体来说非常的具有杀伤力和攻击性并重的羞涩感,所以当女人谈起这避讳但又是人生常伦的事情时,女人总是处于弱势的一方。
“无耻!”裁月云愤怒一声,冷脸离去。
她的回答倒是让众多弟子们和一些早就怀有偷香但却又不敢的狼人长老们松了一口气,毕竟双修是啥子概念相信谁心里都清楚,若是裁月云适应了,则女神当然会直线下落在他们的心中成为妇女。
“等一下!”元戈却根本不在意他人对他的恨意愤怒齐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