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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的动作明显比她想象中还要迅速。
周鹭咬了咬爪爪,心里五味杂陈,什么想法都有。
其实宋菁当初来找她的时候,周鹭并不是毫无招架之力。宋菁那套古老的门第之见,虽然伤人,可是漏洞也多。她要真对宋月笙与自己有足够的信心,宋菁即使再拿出一百套理论来,她也能以一当百地攻击回去。
遗憾的是,当时的周鹭没这个把握,导致她碰上敌人连还手的底气都没有。
“我是找过她。”宋菁没逃避话题,她睁着沉甸甸的双眼皮,露出一个不知什么滋味的笑容,“我也不说瞎话骗你。那时候,我看不上她,不想让你们在一起,那姑娘没答应。”
“后来,还不等我再找她,你们就先分了手。”宋菁放下茶杯,抬头认真地看向宋月笙,“你旧事重提又是为了什么,想死灰复燃?”
宋月笙苦笑一下。听到宋菁的回答后,心里一半踏实了下来,一半还悬在空中。踏实下来是因为宋菁的言外之意对,他当初和周鹭没能走下去,确实不是某一方的原因,真要追究起来,宋菁担不了多大责任。
可是当他看到地上的小狗崽与椅子上的宋菁,同时嗤之以鼻地向空中喷了口气后,觉得自己今后恐怕要麻烦,得时刻提防着后院起火的危险。
宋月笙顿了顿,他换个姿势舒展了一下双腿,不闪不避地说:“是有这个打算。”
宋菁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缓缓说:“死灰复燃之后呢。月笙,难道你真准备和她结婚吗。”
宋月笙沉默下来,连带着地上的周鹭也沉默了。
她扭过头,再次把背上的毛舔湿了之后,象征性地看了宋月笙一眼。
宋月笙打了个慵懒的哈欠,张嘴时语气倒是与这份慵懒截然不同。他下意识挺直了背,开口露出了八颗牙齿:“准备。”
从头到尾一直盯着他的周鹭闻言摆正脑袋,她用爪子蹭了蹭鼻子,见宋月笙厚实的腰杆直的和一座小山一样,不禁打了几个滚,她用自己脑袋蹭了蹭他的裤腿,主动把自己的肥屁股对着他——看你表现这么好,呐,给你摸摸。
宋月笙不客气地弯腰捏了一把。
看宋菁还处在怔楞中,宋月笙先找回了主动权,他轻轻喝了一口茶,开口说:“姐,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之前你谈男朋友的时候,我可从来没有横加干预过。”
“我知道你担心我,但是都21世纪了,最起码的自由恋爱权,请你给我。”
宋月笙这人,在熟人面前很少这么客气过,只有生气时或者面临什么重要谈话,他才会在话里加上敬语。
宋菁熟悉他的秉性,就是不知道现在这个敬语词会出现是由于以上哪种情况。
她现在对自己的婚姻还焦头烂额,没精力再插手别人的事情了。宋菁硬邦邦地点了点头。
宋月笙又道:“我听说,这段时间有个米兰的设计师一直在W市待着,你或许可以找机会拜访一下。”
宋菁点头,她说:“我知道这件事,但是周老师好像一直在赶设计稿,等她有空了,我肯定会去。”
宋月笙看看木着脸的小狗崽一眼,勾起了嘴角笑一笑。
离开宋菁家里之后,宋月笙见时间还早,便直接驱车去了兽医站。刚好今天是他打第二针狂犬疫苗的时候,小狗崽的最后一针英特威也能到期注射了。
他抱起还不知又要打针的傻乎乎小狗崽,意味深长地拍了拍它的屁屁:“等会儿别怕。”
周鹭眨着狗眼,茫然地:“嘎?”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君:“下章小宋爷会送上大尺度的每日一撩。”
周鹭:“嘎?”
第50章
因为宋月笙无缘无故突然冒出来的一句话; 周鹭的心硬是被他说得悬在了半空中。
她趴在车上; 伸开软乎乎的舌头; 由于紧张; 湿哒哒的口水很快把车前座椅滴答湿了一小块。
宋月笙听到声音; 开车之余分心扫了她一眼,周鹭见此,忙闭上嘴巴; 生怕他洁癖症犯了后打自己一下。
车子在人行道前停下。宋月笙先将小狗崽抓过来; 给湿哒哒的地方铺了几张餐巾纸; 然后才把她放了回去; 他说:“湿的; 别在那儿玩。”
诶?宋月笙居然不生气吗?
周鹭撅着小屁股; 挺着肚子观察他; 见他脸上确实没有一点发怒的痕迹,这才“嗷嗷”叫了几声。
宋月笙听她声音软绵绵的,似在撒娇; 实在没忍住; 轻轻拍了拍她高高撅起的屁股。小狗崽身子弹了弹,她扭头看他; 倒没发表什么意见。
鉴于宋月笙刚才在宋菁面前坚定立场,又给足了她面子,周鹭觉得给他吃几次豆腐没啥大不了的,何况也不是真的在拍她屁股。
周鹭用爪子刨刨座椅,想得很开。
宋月笙也想得开。他今天这半表白式的一通发言; 不仅稳了周鹭的心,也是在稳自己的心。宋菁的性格他知道,现在她是身心俱疲,无暇抽身,真要让她真正接受周鹭,还需要时间和机缘。
比如设计师啥的,就是个好机会。
不过,没想到周鹭把自己家世藏得那么严实,要不是那回周梅婷出现在仁爱医院。宋月笙也不知道宋菁一直推崇的设计师会是她妈妈。
即使两人以前在一起的时候,周鹭也很少会谈及与自己父母相关的内容,包括她红了以后接的各大访谈,对于有关家庭的问题,她一直走的是低调路线。
所以虽然知道周鹭母亲在国外,但是宋月笙还真没把周梅婷与周鹭联想到一起。哪怕现在想来,她们母女俩从长相来看其实就有不小的相似之处。
宋月笙呵出一口气,紧握方向盘的手微微放松了些,感觉心上的烦心事在一点点逐渐减少。
他这一路车子开得很稳,因为再一扭头时,发现侧躺在座椅上的小狗崽不知不觉地睡着,所以他既没随便加速,也没踩急刹。导致到了地方周鹭还没醒,宋月笙只好揉揉她的耳朵根,
小狗崽两耳动了动,她打个哈欠,稍显迷茫地睁开眼,懒洋洋地撑了个懒腰。
宋月笙抱起她,下车走向那个“白底红字”的地方。
周鹭的瞌睡一下子全被吓跑了,她昂头看着上方的红十字,有点害怕地缩了缩脖子,慢吞吞将自己团成一个柯基球。
进医院之后,宋月笙先放下小狗崽,他解开自己的袖扣,对医生说:“我来打狂犬。”
医生看了他的病例一眼,因为当时胖团农药中毒之后的兽医站就在隔壁,所以医生对他俩有印象。
他开了口:“行。”
医生很快去准备配药,拿着针筒撅进宋月笙胳膊时,医生看了看躲在板凳里头的小柯基,见它一副害怕模样,宋月笙可能是虐待它了的念头在医生脑海里冒了出来。
他看向宋月笙胳膊上鼓起的肌肉,张嘴说:“其实,养狗被咬一口或者挠一下都属于正常事故。很多养熟了宠物的人,干脆连狂犬疫苗都不来打,你也别太在意。”
医生说完便把针筒拔了出来,宋月笙拿棉签按着被撅的小洞洞处,有点奇怪医生为什么突然对他说这个。
小狗崽从板凳底下钻出一颗头,见宋月笙的右手打完针后显得有些无力,她扬着头,乖巧地在他腿边趴下了。
宋月笙用鞋尖顶了顶她肉坨坨的屁股,笑道:“乖。”
医生看他语态宠溺,跟哄情人似的哄小狗,立刻惊觉是自己多心了。经过一番洽谈,他面带微笑地把宋月笙指点到兽医站处。
小狗崽也只好耷拉着脑袋,丧丧地跟着宋月笙一起到了兽医站。
小狗崽有过上次经验,即使知道打针并不会多疼,但还是难消除那份紧张心理。就像小时候一听到考试,心情就不由地忽上忽下一样。
兽医站这里的医生也是老熟人了,上回误食农药,也是这位年轻人接待的他们。
年轻人见小狗崽被按住脖子时,哆哆嗦嗦地在害怕,不由一手顺了顺它颈后的毛,与宋月笙随口聊天道:“你们家柯基品种纯,长大了会更好看。”
宋月笙骄矜地笑,一点都不懂谦虚:“我知道,谢谢。”
年轻人示意宋月笙帮忙按住小狗崽,然后拿着针筒突然一下扎进小狗崽厚实的肉里。
他这手法有点粗暴,周鹭麻麻地蹬了蹬腿,“嗷”一下叫出来。
宋月笙忙一边摸着她脑袋,一边从衣兜里拿出一个布丁给她。
年轻人又开口说:“自从英国女王养了一堆小黄基之后,这狗就火了,我对柯基有研究的,主要还是看短腿和屁股。你们家这条胖,养得算好,屁股弹性也不错。”
年轻人边说,边抽出针管,顺带着用手摸了小柯基的翘臀一把。
周鹭愤愤地扭过头,觉得这医生简直没人性。自己都嗷嗷叫个不停了,他居然还有闲情逸致偷摸她屁股,真以为大家都看不出来他的用心吗?
周鹭“啊呜”一口扑过去,要啃他手指,小狗头却在中途被宋月笙拦了下来。
他把她抱在怀里,是一个微微表示占有欲的态度,宋月笙面带微笑地说:“明白了,谢谢。”
话虽礼貌,却把整只小狗崽藏得严严实实,尤其是她那婀娜多姿的翘臀。
年轻人撇撇嘴,不太高兴地说:“不客气。打完针后注意别剧烈运动,过几天再补个狂犬,今年的疫苗就全打完了。”
宋月笙摸摸小狗崽的脑袋,再次点头道谢。
打完针后让小狗崽额外休息了一会儿,宋月笙便与周鹭一同回了车上,今天的任务圆满完成。
宋月笙想起刚才离开兽医站之前,年轻人说过几天可以给小狗崽洗澡了的事,嘴角不由牵起一个笑容。
喝喝,洗澡,听起来怪有意思。
他启动车子,脸上笑意不断,很快带着小狗崽回到了宅子里。
因为打完针后需要补充营养,所以连续几天,小狗崽的午餐吃的都是狗食牛肉罐头混着白米饭。变胖团之后还没享受过这种待遇的周鹭激动地热泪盈眶,嘴里直冒口水。
宋月笙安抚性地顺着她背部的毛:“吃完后自己先玩一会儿。”
被美食完全诱惑住的小狗崽鸡啄米似的点点头,没注意到宋月笙的“玩一会儿”前面还有个危险的“先”字。
宋月笙见她这么听话,径自去了客厅旁边的浴室里,只是进浴室之前,还友好地把电视机打开了。
于是周鹭“呼呼呼”地用完餐,还能悠闲地享受一下饭后节目。
这时候金蛇奖刚结束不久,在新的热点出来之前,很多新闻媒体都愿意报导这届刚出炉的“金蛇影后”和“金蛇影帝”。但是周鹭现在观看的这个台,倒是一众跟风媒体里难得愿意另辟蹊径的。
既没报导姚依茗,也没报导得奖的新人们。这家电视台把焦点放在了连连四次在金蛇奖失意的杨梦寻身上。可惜夺眼球的效果是有了,收视率却不太好。
连周鹭都是边打滚、边咬着狗玩具、边看的。
周鹭和杨梦寻属于结怨已久。虽然没什么大仇恨,但是两人一直不太对付。真要追踪起来,很难说清到底是出自什么原因。
有第一次合作时杨梦寻故意给周鹭下的难堪在,也有后来两人在金蛇奖上针尖对麦芒的互不相让在。
周鹭挠了挠下巴,她用爪子扒拉住不停滚啊滚的小红球,歪着头看电视。
电视里的杨梦寻被问到有关金蛇奖的问题上时,脸上露出了几分难以遮挡的心酸和难过。
周鹭晃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