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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思恬怔然的看着男人,一时间她难以消化男人的话。
他这样的低喃,让君思恬不由想到今天左曜然的话。
她对他有恨,可是不可否认,也有爱……
可也正因为有爱,又有恨,这爱恨交加才更让她心如刀割。
“思恬……”
男人不断喃喃着她的名。
君思恬听着,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郁年哥哥,你告诉我……到底为什么会这样……”
左晴天回来的时候,从佣人口中得知薄郁年醉了,现在君思恬的房里。
她快步上楼,走到房门口的时候,就看见屋内两人拥吻在一起。
左晴天精致的脸瞬间覆上了一层浓浓的阴霾!
这段时间薄郁年对君思恬态度明显有了很大的转变,可以说一点都没把君思恬放在眼里了,怎的这会两人又……
眼前的一幕让左晴天脸气歪了,她双手握紧成拳,愤然恨意涌上心头。
君思恬就是她最大的阻碍!
……
翌日清晨,薄郁年在一阵头疼中醒过来。
他一睁眼,就看见一旁躺着的小人儿,他眉心微拧起,坐起身来。
他看见小人儿身上的毯子滑落到下方,不自觉伸手过去,握了握她的手。
她的手有些凉,这让他的眉蹙的更深了,他伸手扯过毯子,刚要给小人儿盖上,她便有了动静。
君思恬呢喃一声,睁开了眼,一睁眼,视线和薄郁年的视线撞上。
两人四目相视,昨晚的记忆涌上脑海,君思恬连忙撇开了视线,坐起身来。
只是……这一瞬,两人却是无言而对。
空气中都弥漫着可怕的沉静。
薄郁年站起身来,径直朝浴室方向走去。
君思恬抬眼,看着他高大的背影,眼前不自觉的浮现出往日的光景。
“郁年哥哥,思恬最喜欢郁年哥哥了。”
她鼻间一酸,鬼使差使的下了床,快步走到男人面前。
薄郁年低眼看她,眼底闪过一抹轻惑。
君思恬粉唇紧抿,一双明眸睁得大大的看着他,犹豫片刻后,她终是开了口,“我们好好谈谈好不好?”
她此刻的态度和往日不同,身上那尖锐的刺也看不见了。
薄郁年神色温和了几分,看着她,“你想谈什么?”
君思恬缓了缓气息,“谈我们,谈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
“昨天我遇到曜然哥了,他和说了些话,他让我了解你的内心,说你有你的无可奈何和痛苦。”
“我不知道你的无可奈何和痛苦是什么,你告诉我好不好?我不想这么不明不白的。”
薄郁年定定的看着眼前的人儿,心中起了几分涟漪波澜,可这份波澜很快被一闪而过的一幕迅速磨灭。
他的神色也冷了几分,声音更冷,“你以为知道后,能改变什么吗?”
君思恬一怔,一时间呐语,男人接着又道,“什么也不会改变,所以,你也无需知道。”
无需知道……
她想知道一切是怎么回事,想去了解他的内心,可是他却在心的外面筑了一道厚墙。
“郁哥。”
忽然一道声音响起,两人转头,就看见左晴天站在门口。
君思恬瞥看了一眼后,随即重新看向薄郁年,“所以……如果可以重来,你还是会做一样的事?”
薄郁年眼眸微闪,片刻后嗯了一声。
君思恬唇角扯出一抹苦涩的笑,声音凉了几分,“你真爱过我吗?还是从头到尾你只是在……”
那两个字,涌在唇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左晴天一双眼睛在两人身上游移了一圈后,察觉到气氛的不对,她浓眉微挑起,“郁哥,我一会要去个地方,有点远,方便的话,我搭你的车吧。”
薄郁年定定的看着君思恬,什么话也没说,片刻后转身朝屋外走了去。
君思恬看着他离开,心也一再沉到了最底。
他的无声,几乎等同默认……
她轻笑出声,她笑自己的傻与天真,刚才她真是一时脑袋热才问出那般愚蠢的问题。
他若爱她,哪怕只有一丝的爱,他做这些事前都会为她想几分。
这么多年,她以为自己得到了爱情,她以为他是爱她的,可原来,他所有的表现,都不过是利用。
……
自那日后,君思恬的心彻底凉透,对薄郁年她也不再抱有任何的期待与期望。
“思恬,佣人给你熬的粥,你趁热喝吧。”
君思恬正坐在沙发上看着杂志,就见左晴天端着碗走了过来。
她神色淡淡,“放那吧。”
左晴天眼眸微闪,一笑,将碗放下,“那你尽快喝吧,不然凉了就不好了。”
君思恬看了一眼桌上的粥,她怀孕后胃口相比以前确实差劲了许多,清澜这边的佣人也是想尽办法的给她准备吃的,这粥便是她为数不多爱吃的东西。
坐了一个上午,她也确实饿了,便端起桌上的碗,小口小口的喝了起来。
她喝了一会后,见左晴天还在,眉心不由的拧起几分,“我不想看见你。”
她对左晴天向来没有好气。
左晴天大约没想到她会这样,这还有佣人,君思恬对她一点都不客气。
她扯出一抹笑,随即道:“那你慢慢吃。”
她转身朝楼上走去,在临转身前,意味深长的瞥看了一眼君思恬。
下午时分,君思恬窝在阳台的吊椅上小憩的时候,忽然,感觉腹部一阵疼痛。
她起初以为只是普通的肚子疼,可是这疼痛越来越明显,几乎让她承受不住。
她撑着身子走进大厅,唤来佣人。
“这是怎么了?”苗沂芸从楼上下来时就看见这样一幅光景。
君思恬捂着肚子,额头渐渐渗出汗,“肚子痛。”
“肚子痛?赶快,去医院。”
苗沂芸见她脸色苍白,加上她又有孕在身,自是不敢过多耽搁。
薄郁年接到电话赶来医院的时候,君思恬已经被转到了看护病房,苗沂芸在一旁看着。
“怎么回事?”他面色有些焦急。
苗沂芸若有所思的瞥看了眼薄郁年,随即站起身来,走到他的面前,“郁年,你出来一下,芸姨有话和你说。”
薄郁年疑惑,跟着走出了病房。
苗沂芸的神情不太对劲,她这样的神情让薄郁年心中的担忧更重了几分。
苗沂芸看着他,叹了口气,开口道:“郁年,你放宽心,这孩子,以后还会有的。”
一句话让薄郁年瞳眸倏然放大,他俊秀的眉心紧锁成一片,“芸姨,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苗沂芸沉默几秒后,开口道:“她肚子里的孩子没了。”
孩子没了……
孩子没了……
这话犹如一个魔咒一般萦绕他的脑海中,他呼吸一重,“怎么会没了?!她怀的好好的,怎么会没了?!她摔跤了?还是吃了什么东西?”
他之前陪她做过一两次产检,她肚子里的孩子并没什么异常,没理由好端端孩子就没了。
提及这个,苗沂芸的脸色沉了几分。
“这孩子没了也不见得是坏事,这样狠心的母亲,不要也罢,”苗沂芸说道,“郁年,既然这孩子已经没了,你正好借此和她把婚离了,以你的条件,妻子,孩子,都会有。”
“她流产的原因到底是什么?”他眸光凌冽。
苗沂芸知道即便自己不说,医生那边也会和薄郁年说,便道:“是她自己吃药,导致这孩子流掉的。”
同时苗沂芸从兜里拿出一个白瓶子,“这个是她一直吃的药。”
薄郁年接过白瓶子,疑惑,“这药她一直在吃,是安胎静心的,和她流产有何关系?”
“郁哥。”
忽然一道声音插了进来,左晴天迈步走了过来,接过男人手中的药瓶。
“郁哥,你被她骗了,这药瓶里的药本是安胎静心的,可是却被君思恬换了。”左晴天道。
“她将安胎静心的药换成了会导致流产的药。”左晴天道。
薄郁年闻言眸光骤然冷了几分,左晴天瞥看见他神色的变化,虽有些发颤,可还是继续说了下去,“郁哥,她一直在骗你,她知道你最在乎这个孩子,她这么狠心的女人,根本不配在你身边,啊……”
左晴天未说完的话被卡在喉咙口,她整个人被薄郁年抵在了墙边,他强有力的手臂箍住了她的脖颈,一时间她没法喘气了!
“唔……呃……郁……郁哥……”
左晴天翻了翻白眼,嘴巴张着,一双手拼命抓着男人的手臂。
苗沂芸神色大变,连忙上前摁住了薄郁年,“郁年!你这是做什么,快放手,晴天说的是实话,难道你要为了那样的女人而杀了晴天吗!你给我松手!”
薄郁年神色凌冽,周身更散发着骇人之气。
就在左晴天以为自己要断气的时候,脖颈上的那道力量骤然离去,她猛地弯腰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缓了缓气息后的左晴天侧身躲在苗沂芸的身旁,苗沂芸眼睛一瞥,随即对着薄郁年道:“郁年,芸姨知道你想要这个孩子,可刚才晴天她的话也是实话,这些药是她让家庭医生给她换的,不行你可以去问。”
薄郁年定定的看着两人沉默许久。
三人僵持了一会后,男人转身离开。
君思恬醒来的时候,入眼的便是一片白茫茫,脑海中的记忆,在一瞬间涌来,她下意识的抬手抚上小腹。
就在这时,门吱呀响了起来,她下意识的转过头去,就看见那抹高大的身影,男人缓步走了进来。
薄郁年走到病床旁,居高临下的看着病床上的人儿。
君思恬有一肚子的疑问,她莫名的肚子疼成那样,她想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肚子里的孩子如何了。
而男人这样凌冽的视线,让她不舒服到了极点,她伸手便要去摁床头的呼叫铃,却在刚一伸手,就被男人摁住了。
她拧眉,抬眼看他,“你这是要做什么?”
薄郁年看着她,想到孩子一事,他呼吸不由重了几分,“这话应该问你,君思恬。”
君思恬苍白的小脸带着浓浓的疑惑看着他,“你什么意思。”
男人唇角勾笑,“我什么意思,这话难道不该问你吗,君思恬,我当真是小瞧你了,你真够狠心的!”
君思恬听着男人的话,越发的疑惑,她看的出男人眼中的恼意,可是不知这他的这恼意从何而来,“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她扭了扭手腕,挣开他的手,可下一瞬,男人便捏住了她的下颚,她被迫仰面。
“不知道我在说什么?君思恬,我记得我曾警告过你,这个孩子你要给我好好留着,你能耐不小,敢杀死这孩子!”
薄郁年的话让君思恬一愣,许久都没能回过神来。
“你说什么……什么杀死孩子?”她呐呐开口。
此刻薄郁年看着君思恬这无知又无辜的模样,只觉得她是真会演戏!
他唇角嘲讽的笑越浓,下一瞬,他从口袋中拿出白色的药瓶。
“君思恬,我倒是不知道你心机变的如此重,竟敢将给你吃的安胎静心的药换成了流胎的药!君思恬你就这么不想要这个孩子吗!”他几乎是咬牙切齿的道出这句话。
君思恬目光有些呆滞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一时间难以消化他的话。
“什么流胎的药,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放开我!”
“不知道我说什么?君思恬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要和我演戏吗!你表面上答应我不会拿掉这孩子,暗地里却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