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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来有一天我也能拥有像嫂子一样漂亮清纯的女朋友。”
这话在童芷攸听来并没什么不对,但落在左曜然耳里,却有一语双关的意味。
两兄弟四目相视,一个眼神冷冽,一个,充满戏谑。
“大少爷,明成少爷。”
一佣人走了过来,冲两人点了点头,然后道:“两位少爷,老太爷正找你们呢。”
两人暗藏着的火药味因佣人的出现渐渐熄灭。
左明成笑,“知道了我这就过去。”他说完,径直朝外头走去,临走出去前,还意味深长的瞥看了眼一直垂着眼眸的童芷攸。
左曜然在看见左明成这个眼神的时候,脸色更黑了几分。
在左明成离开阳台后,左曜然才松开了抱着童芷攸的手。
刚才的一幕幕都让他很不舒服,他冷眼看了童芷攸一眼,而后冷声道:“我过去一趟。”说完径直朝外头走了去。
童芷攸紧抿着唇,在左曜然离开阳台后,她也离开了。
回到大厅,她找了个角落独自呆着,她的视线落在不远处的左曜然身上。
此刻左曜然和左明成,还有左父左母都围着老太爷说着话,童芷攸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但看着,左母和左曜然的脸色不太好。
这场家宴在一阵热闹中,渐渐结束。
众人散去,只剩下左宅的主人,左曜然大手揽着童芷攸的肩,和几个长辈打了声招呼后,便要离开。
“曜儿。”左母唤住左曜然。
“妈,什么事?”
左母余光微撇,然后道:“一会,你送童小姐回去后,再回来一趟,妈有事和你说。”
左曜然扬眉,点头答应了下来。
从左宅出来,童芷攸跟着左曜然上了车,在左宅的时候,她感觉太压抑了,出来后,总算是舒服了一些。
可是刚一上车,男人就将她推到,她的下巴被男人紧紧捏住,男人看她的双眼中带着浓浓的怒意,“童芷攸,我让你好好听话,你是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了?”
他捏着她下巴的手劲颇大,她有些疼,“你说什么,我没有。”
“没有?没有你和左明成聊的那么亲热?我才离开多久,你就和左明成勾、搭上了?!你这么缺男人?!”
他只要一想到刚才看见她和左明成亲密的那一幕,还有她和左明成说话时,脸上带着的笑意,他的怒火就抑制不住的涌了上来。
男人粗鄙侮辱的字眼传入她的耳里,她委屈,“我没有,左曜然你不要冤枉人!”
左曜然沉色盯着她的小脸,她模样楚楚可怜,她这个样子,任凭哪个看了都会心动怜惜吧!当初他,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也是这个样子!从那一刻开始,他就对她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而现在她这个样子,也吸引了左明成!那个他最厌恶的所谓的弟弟!
“冤枉?我冤没冤枉你,你心里清楚,童芷攸,是我对你太纵容了,让你忘了你自己的身份了!记住,你是我的玩物!除了我,你敢再和别的男人牵扯不清试试!”
玩物……
这两个字深深刺痛了童芷攸。
在刚才家宴上,左晴天的话,此刻涌了上来。
是啊……她和他……
她只是他的契约玩物,他带他来参加家宴,或许也不过是缺个女伴而已,至于他和他父母说的,她是他女朋友的话,呵……又岂能当真呢。
左曜然定定的看着小女人,她双眼泛着泪光,她这个样子,让他本就烦躁的心,更烦躁了,他蓦地一低头,直接吻住了她的唇。
“唔……”
他吻得很用力,甚至有些暴戾,她的唇都被他咬破了,血腥味在两人的口腔中蔓延开来。
就在他放开她的一瞬间,车子也停了下来,前头传来司机的声音,“少爷,到了。”
左曜然烦躁的瞥看了眼小女人,随即将她带着坐了起来,“乖乖在家等我。”
童芷攸红着眼,点了点头,然后下了车。
左曜然回到左家的时候,老太爷已经休息了,客厅里只有左父左母。
“爸,妈。”他唤了声人。
“曜儿,妈问你,那个童小姐到底是怎么回事?!”
左曜然扬眉,轻笑,“妈,我不是和你们说过了吗,她是我新交的女朋友。”
“女朋友?曜儿,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就算胡闹也要有个限度!你怎么能和那样的女人在一起?!”
一旁的左父也是眉心深皱着,叹了口气,开口道:“曜儿,你妈说的没错,那个童小姐据我所知,以前是和郁年那孩子在一起过吧,你和郁年是朋友,她和郁年分开后,又和你在一起,她根本是图你的地位和财富。”
“你爸说的没错,而且……”左母顿了顿,然后斜眼看了眼身边自家老公,没好气的道:“且不论这个,那个童小姐是做什么的,明星,那就是戏子!这些所谓的明星戏子,没一个是好东西!”
左父迎上自家妻子的目光,无奈撇了撇唇。
左曜然听着父亲母亲的话,一笑,“爸妈你们这么着急做什么,我又没说,我要娶她进门。”
左母一噎,随即道:“话是这么说,可她是你头一个带回来的女人,你让我和你爸怎么能不多想,我不管你对她是一时兴起还是什么,总之,你最好和她快点断掉,冯家的冯碧碧,可是好女孩,你应该和她多接触接触。”
左曜然笑,并不多说什么。
————
君思恬出院后,也一直在公寓休养着,没有接任何的工作,她休养的期间,童瞳他们经常会来看她。
而薄郁年,更是每天都在公寓陪着她,就连公事,都是让乔忠给搬到公寓来处理。
这天下午,君思恬刚从房间走出来,就听见薄郁年在打电话,她本无意理会,可在听到他嘴里说的君尉海三个字的时候,她正了色。
薄郁年挂了电话后,拿起椅背上的衣服套上,她连忙凑上去,“要去医院吗?我也去!”
她刚才听到他打电话,说君尉海能开口说话了。
她病的这段时间,一直没能去医院看望叔叔,而现在叔叔竟然都能开口说话了,这对她来说,无疑是最好的消息!
薄郁年看她,“你身体还没恢复好,乖乖在家呆着。”
君思恬哪里肯,连连摇头,“我身体没事!我要去医院!”
薄郁年忧心的看着她,许久后,轻叹口气,终是答应了下来。
两人到了医院。
君思恬连忙走进了病房。
君尉海身上依旧插着各种各样的仪器管子,他睁着眼,嘴巴一动一动的,像是要说什么似得。
“叔叔!我是思恬。”她站在病床边,着急的看着君尉海。
君尉海的嘴巴一动一动的,只听的见他发出的细碎的声音,“叔叔,我是思恬,您要说什么?!”
君尉海眼珠转了转,看向她,在看到她的时候,他的瞳孔睁大,嘴巴发出啊啊啊的声音。
君思恬看着君尉海这个样子,忍不住掉了泪,她知道,叔叔想和她讲话,“叔叔,思恬对不起你。”
当年她被陆青豫带离,那时候的她一味的想要逃离开这里,逃离薄郁年的身边,却忽略了君尉海,君尉海病倒住院,她却不曾知晓半分,作为侄女,她是不孝的。
君尉海看着君思恬,嘴巴不断发出啊啊的声音,许久后,他吃力的吐出两个字,“思……恬……”
这一声思恬,更是触动了君思恬,“叔叔……”
君尉海开口的第一句话,叫的就是她。
薄郁年抿唇,站在一旁看着叔侄俩,他看到小女人拼命掉着眼泪,一张小脸因哭,而变得通红,他拧眉走到君思恬的身边,伸手扶住她的肩头,“思恬,你身体还没彻底复原,哭多了,对身体不好。”
君尉海在看到薄郁年的时候,脸色变了,情绪明显的激动了起来,甚至整个身体都开始乱动!
“叔叔!”
君思恬连忙伸手要摁住君尉海。
薄郁年见状唤来护士,护士和医生走了进来,查看了一番后,给君尉海打了一针镇定剂。
“病人很激动,这对他的身体是绝没有好处的,以后你们要注意,少刺激到病人。”医生道。
两人点了点头。
从医院出来后,君思恬的脸色就一直很不好。
叔叔醒来,甚至能开口说话了,她很开心,可是……
想到叔叔受的这些苦,她心中如翻江倒海般的难受。
回到公寓。
薄郁年看着小女人差劲的脸色,“你去休息一会,我给你做饭。”
这段时间,他将做饭的事,都包揽在身上,每一顿饭做的,都是她爱吃的。
君思恬抬眼看着男人,她眼眶泛红。
她平静的相信,被君尉海刺激到,想到七年前那场大火,君氏被夺,君尉海被刺激的病倒,她对他的恨涌了上来,她迈步上前,靠近他,“那场大火已经将我父母烧没了!你的杀父之仇已经报了!为什么还要夺了君氏!还要害的叔叔成了这个样子!”
薄郁年薄唇紧抿着,他不发一言的看着眼前的人儿。
君思恬想到往日的种种,控制不住的抡起拳头狠狠的砸向他!
“我恨你我恨你!你知不知道!你毁了我的家,毁了我的爱情,毁了我的亲人!毁了我的全部!”她近乎歇斯底。
薄郁年看着她激动的模样,握住她的手,“要打要骂,也等你身体彻底恢复了再说。”
君思恬讽刺一笑。
他这是在关心她?
她真不明白,他对她,对君家的恨意已经那么明白的摆在明面上了,又何必假惺惺好似很关心她的样子!
“薄郁年,算我求你,你放过我,也放过你自己吧,我们离婚,以后再也不要想见了。”她抽泣的道。
薄郁年淡定的神色因这话,有了起伏变化。
离婚,再也不想见。
他喉间哽咽,抬手,将她脸蛋上的泪一一抹去,可是……她的眼泪不停的往下掉,他怎么也抹不完。
他俯身,吻上她的眼睛,呢喃着:“不可以……思恬……我们永远不会离婚,你永远是薄太太。”
……
君思恬所有的抗议都没有效果,薄郁年不同意离婚,也不同意她搬离。
病彻底好后,君思恬二话没说,就接下了电视剧和代言的拍摄。
她没有办法改变现状,只能用工作麻痹自己,也减少和薄郁年见面的时间。
但这期间,薄郁年一有空就会去剧组探班,他探班的频率是最高的,剧组的人从见到他大惊小怪,也变成了习惯。
对薄郁年这样的行为,她很无奈,每每他来,她对他都是冷眼相待。
“你爱吃的鸡丝粥,趁热吃。”
薄郁年将保温桶里的鸡丝粥倒到小碗里。
君思恬冷眼看着,“薄郁年,你这样有意思吗?你明明那么恨我,现在这样又算什么?让别人觉得你是好丈夫的典范?!”
“吃吧,凉了的话就不好吃了。”他将碗递到她的面前。
这段时间,不管她怎么冷眼对他,他都很好脾气的消化掉,和以前的态度截然不同,看着他这个样子,君思恬更生气!
她生气抬手,啪,将男人手中的热粥打翻。
滚烫的粥直接浇到了男人的手上。
君思恬看见,眉心一动,贝齿紧咬着唇。
“有没有烫到哪里?”他连忙抓起她的小手,检查着。
被打翻的粥,是浇在了他的手上,而不是她!
他不关心自己,反而关心她?
君思恬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