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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她还是需要朋友的,而且她遇到了不错的对象。
她拉着一脸茫茫然的安晴进入一间标有“校庆专用休息室”的房间,“好了,我亲爱的方晴,我现在必须去换演出服了,如果可以的话,我能请你帮忙吗?”
方晴总算缓过神来,“当然好!”“欣然,校长找你耶!”安晴推开临时化妆间的门,告知正在里头看演出稿的方欣然。
“欣然,你今天好漂亮哦!”虽然这句话今天她不知道已经说过多少次了,但她实在忍不住还是又重复了一遍。
今天的方欣然显然好看的有些过了火。她清丽脸上了淡妆,一头乌黑笔直的及腰秀发随意披在背后,一件纯白丝质长裙,裙摆长及脚踝,将她的肤色衬托的亦加的白晰,几近透明到了透明的程度。看惯了她穿黑色的方晴几乎不敢肯定眼前这个一身白衣,好似不食人间烟火的天使,会否真是她们那个淡淡然,对任何事都漠不关心的方冰山?!
只是天使纤细的素腕上缠着一层纱布,纤细的素手上也贴着四个显眼的创可贴。虽然纱布显眼,却丝毫不影响方欣然混然天成的贵族气质,反而让她看上去像极了一个断了翼的天使般让人心生怜爱。
方欣然顺着安晴的目光看向自己的手腕,是昨天不小心被小提琴所伤,为了不让这块纱布显得太刺眼她才挑了这套白色的礼服,但效果看上去显然不是太好。
“好了安晴,回神了。”她无耐的提醒这个小迷糊,今天已经是第N次了,不知道这小妮子怎么会有动不动就陷入到另一个次元的时空里神游的本事哩。
“啊?!”终于回神了,才想起正经事,“校长找你呢。”
“知道了。”方欣然披上黑色外套,将穿在身上的白礼服和手腕上的伤口藏入衣袖里。
这样的她像极了一个——巫女。是的,一个神秘的美丽极了的女巫。
安晴顿时又愣住了。“欣然,今天整个南园肯定会为你而疯狂的。”林震阳啧啧称奇地看着眼前的方欣然,果然是美丽不可方物,像极了她的母亲。
“林叔叔,你找我来不会就是为了称赞我的吧。”方欣然好笑的看着这个老顽童,真是一点也不正经,居然也可以当上这个名校的校长。
“哦,这当然不会那么简单,我是想告诉你,哲志明日会回来,想问你是否会同去接机,然后一同随他到他的住处。”
她愣了一下,“他不与你们同住吗?”
林震阳点点头,状似伤心地说:“那个没良心小鬼称业务发展需要,所以住在离这里有六七个小时车程的郊外。”
原来如此,看来今天得预订好酒店,不然到时岂不是没有落脚地。那个哲志还真是——麻烦……
“知道了,他几点的飞机?”她掏出手机准备记入备忘录里。
“十点半吧,你可以过来和我和你林伯母一起用早餐,然后再一起去如何?”林震阳收起悲伤的表情。
“好的。那我先出去了。”
“欣然,演出成功!”林震阳将两只手掌握成拳,作出一个成功的手势。
“嗯!”方欣然亦向他做了个同样的手势。她今天很迷人。
王梓呜目光紧锁着从校长室出来的人儿,她化了淡妆看起来媚极了,虽然在她发现他后俏脸又化成冰冷。
“你今天很漂亮。”他伸长手臂拦下她欲绕道而行的她。
“谢谢!”躲不掉,真是有够背!老远就发现这樽瘟神了,刚想绕道却又被拦个正着。
“今天有演出?”将手插入裤袋中,压抑住想要碰触她的念头。
“是的。”她绕过他想过去,他却快她一步将去路挡住了。
“请让一下。”她努力压下出手的念头客气却生疏地道。今天穿裙妆,不允许她有太大的动作。
“如果我说不呢?”灼热目光紧锁着她,从未真正动过的心只为她而疯狂。
“你究竟要如何?”握紧粉拳,从来都是温和的脸也只有他才有能力让她冰封。
她不喜欢他,相当不喜欢,她就连和他做普通朋友的兴趣都没有。目空一切,自大过了头!他是有钱人家的少爷,也是她眼中标准纨绔子弟一个。
“演出后的时间留给我。”他略带命令地要求她。
还喜欢动不动命令别人!她又给对他的印象又差了几分。
“我想我没有时间。”她转过身走另一条路。
他拽住她的手腕将她半拖入怀里,“你必须要有时间,我们必须好好谈一谈。”
她的眼里迅速闪过一丝痛楚,冰冷的眸光蒙上了危险的讯息。
一记过肩摔将毫无防备的他摔了出去,之后从容地从他身边经过。是他太过分在先的。
王梓呜不敢相信一百八十三公分的自己居然被一个不到一七○的弱女子摔了出去,而她居然会功夫?!她到底还有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
他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望着那抹纤细的身影笑了,方欣然,我不会放弃!
好痛,方欣然脱掉外套,手腕上的纱布已被血渗透,她挫败地看着伤口,那个姓王的果真用了力气来抓她的手腕,好巧不巧刚好又抓到这只受伤的手臂,这样子要怎么演出!
她懊恼地解下纱布,血随即顺着手腕流下。
“我的天呐,这是怎么回事,你和校长打架了吗?”安晴手拿着两瓶饮料走走化妆间,看到的便是这幅情形。
“别叫安晴,你能帮我找点纱布来吗?”她伸出没有受伤的手捂住这个小迷糊的嘴,免得她喳呼喳呼引来一帮人。
“好好……的,可是来得及吗,校庆已经开始十分钟了,校长大人讲完话你就要出去了啊!”安晴紧张地话也说不清了。
对了,刚才被那个姓王的浪费了不少时间,现在还真是有点紧迫。
“那就快一点,我全靠你了。”方欣然头痛地说,难不成真要这样出去?不吓死一帮人才怪。
安晴转身便向门外跑,不小心撞上房门,她不好意思的转过身对她笑笑,开了门跑出去。
方欣然真不知道自己是该哭还是该笑,她拿起纸巾压住伤口,这么个小小的伤口居然会带来这么多麻烦。
安晴那家伙果然信不过,等她捧着纱布进来时,校长已经结束了讲话,之后就是她的演出了。
稍微像征性地包扎了一下,她便拿着小提琴出去了。
“欣然,这样没问题吗?”她好像才急急地帮她缠了几圈,血都还没止住。
“啊!!我忘了上消炎药了!”安晴又大喊!
“我没事了安晴,谢谢你!”她笑着举了举手腕上的纱布,用没受伤的手轻拧了一把安晴的苹果脸。
“唉……唉,小心别扯到伤口。”安晴捂着被她捏到的脸冲着她的背影喊,可不知道她有没有听到。“下面有请学生代表方欣然同学!”林震牵着方欣然隆重地向礼堂内的各位介召着。
“哇!她是谁?”
“好漂亮耶!”
“好像是那个日本来的转学生哦!”
……
下面一片喧哗声不绝于地耳,她果然引起了全南院的骚动。
王梓鸣再次被她所震惊了,看惯了平时总以一身黑色出现的她那清冷、淡然的表情,如今再来看一身白衣赛雪的她飘逸圣洁如仙子般让人不敢逼视,他发现她能把黑白同时演绎地如此出色,只是……手腕上的纱布是怎么回事?
他思及他握住她手腕时所感觉到的异物,及她眼中一闪而逝地痛楚……
方欣然施了一礼,在台下一片惊呼起中开始了演奏。
随着旋律的开始,此时的方欣然已逐渐陷入到自己的意境中……
北海道的冬天是一片银白色的世界,鄂霍次克沿海有漂来的流冰、美丽的丹顶鹤和白天构成了大自然的优美世界……
富良野的夏日有遍地的薰衣草和绚丽的鲜花装点田野,薰衣草花开的时候,满山遍野一片紫色,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花香……
每当夕阳西沉,运河上浪漫的灯光亮起时,倒映水中的灯影迷醉无数的人,那新旧交接的沿岸有著过去与现代的色彩的运河,使整个运河区形成一片浪漫的气氛中……
还有那点亮后的灯饰搭配满地白雪,那冬季的札幌街道是多么迷人……
……
演奏进行到高潮,在座每个人的目光都紧紧勾住上面的演奏者,静静地听着她……
还有最后一个小节就要结束了,方欣然蓦然从思绪中清过来,开始头痛地思索着该以何种方式结束昨夜尚未完成的最后部分。手腕上的纱布不知不觉中已被血渗透了,她知道在演奏的过程中不断地牵扯到伤口将本来就未止住血的伤口拉的更大了,只是不知昨夜不慎受的伤竟给今日的演出带来如此不便。
想必下面必然会起哄了吧,她头痛地想。
“她的手在流血耶,天呐!”底下有人低语,气氛开始变燥动起来了。
她果然受伤了。王梓鸣诧异地看着台上的人儿,自责的认为一定是他那一抓将她的伤口又弄破了。待演出结束后他势必会弥补他给她带来的伤害。
……
此时的校长办公室里,一名长发及肩的男子正大光明地坐在校长的位子上喝着咖啡,俊朗的脸上挂着一抹漫不经心的笑意以及一抹隐藏得很好的——怒意。他双眼却紧锁着办公桌上的显示器,从显示器中能清楚地看清整个礼堂的情况,包括被血染红了裙摆的方欣然,他微微皱起好看的眉心。
第六章 相遇
她脑中飞快地运转着,原来混乱的思索逐渐明朗起来,顺利将这首取曲名为《恋》的曲子划下句点。
她微微点头致意后走向后台,台下一片哄然,有人竟爬上台献花,还好有校长大人亲自出马,将一票不安分的人员压制下来了。
王梓鸣一时在人群中抽不了身,只好坐在那里烦燥地看着乱糟糟的一票人,“乱成一锅蚂蚁”用来形容现在这种状况是再恰当不过的了。
“方欣然,我不会再让你有机会逃开我了。”他低喃道。
……
在校长大人的照顾下,方欣然成功逃离演出现场。她提着裙摆奔至化妆间,就说长裙麻烦嘛,看吧,走个路还得多伸个手提着裙摆才不会有被自已拌倒的危险。
她推开化妆间的门却没发现安晴,这迷迷糊糊家伙不知道又上哪去了。
将小提琴放置妥当后她将缠在手腕上的纱布拆下,用纸巾擦拭着手腕上的血迹,目光不经意触及化妆镜时却发现镜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抹人影,惊地擦拭的手一松,纸巾掉飘然坠地。
“哲志?!”她惊诧地看着镜中的身影,一时忘了转过身。
“嗯,我提前回来了。”林哲志注视着她的手腕,口气有一丝不太明显的不悦。
“你提前回来了?”她有一丝局促。
“嗯。”他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
“林伯伯知道了吗?”看着陌生却又仍有几分熟悉的面孔,她心跳莫名的漏了半拍。俊秀出众的外貌与小时候同样能在瞬间抓住别人的眼光,只是及肩的长发与年幼时的记忆有些出入,无框眼镜让他看上去多了分书卷味,斯文极了。
此时的他口气似乎有些不佳,是心情不好吗?她捉摸不透他的表情代表的涵意。
“他在主持校庆,还不知道我回来了。”他叹了口气,放下手中从校医务室A来的药箱,拿出消炎药水和医用棉花球,拉过她坐到沙发上替她止血上药。
“痛地话就叫出来。”看着她微皱的眉头及被牙齿紧咬着的下唇他忍不住提议。
她痛苦的时候还是会习惯咬着嘴唇。小的时候她就无比坚强,无论是摔了或是烫了,她都不会哭着找妈妈,只是微皱眉头咬着嘴唇将伤口藏好。也只有他才会发现她的小动作。
“还好。”她轻声说,看着他熟练地帮她把伤口止血、消炎、包扎并在腕上打了个漂亮的结。
在她还小的时候一旦受了伤,为了不让柔弱的母亲但心,所以她总是习惯性的将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