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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嚓!”一声,冰凉的手铐落在了她手腕上,向沄茫然的低头看着,银晃晃的颜色、冰冷的触感让她几欲发疯,而她也的的确确的发疯了。
突然控制不住的冲击、尖叫、哭泣、呐喊,像是疯子一样的唾骂着安朵、诅咒着所有人,又哭又笑、又骂又疯,吓呆了眼前的所有人。
“沄沄。”魏玉香疯了一样冲上去抱住向沄,泪水大滴大滴的落下,愤怒的挥打着周围准备靠近的人:“你们都给我滚开,我女儿是无辜的、她是无辜的,你们别想诬赖她,我会请最好的律师给她辩护。沄沄妈在,妈会保护你,妈……啊!”
话还没说完她的脖子就被人反手卡住,向沄抖着手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把手枪低着魏玉香的太阳穴,脸白得像鬼一样的颤抖着,神色疯狂而压抑的吼着:“全都滚开,否则我杀了她。”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在场所有人都惊呆了,被向沄控制在怀中当人质的魏玉香更是浑身僵硬,雍容贵气的脸上满是震惊和不敢置信,泪水糊了她精致的妆容,她抖着声音喊着:“沄沄,我是你妈妈啊,我是你妈啊!”为什么她的女儿现在竟然用她来当人质?她、她到底在想些什么!什么时候她的女儿变得如此恐怖吓人?
“我当然知道你是我妈。”向沄血丝密布的眼中满是暴躁惊乱,嘶哑着崩溃的喊:“你既然是我妈,那当然就该为我付出是不是?妈,我求你了,你那么爱我肯定愿意帮我的对不对,你别动、你乖乖的别动就好。”
“向沄,你在做什么!”楼梯间传来向锡震怒的吼声,之前赶去楼上的武警刚将他从房间放出来,不等准备的一下楼就看到了让他声色巨裂的一幕。
向沄泪水糊了满脸,嘲讽而讥诮的笑:“我做什么你没看到?我做什么?我当然是不想死,我想活下去。”她所有的报复都还没实现、想要的东西都还没拿到,她已经付出了那么多,凭什么上帝如此亏待她,她不甘心!她要活着,痛痛快快逍遥自在的活着,等待下一次的机会,那时候她一定不会像现在这样大意,她会亲眼看到安朵死了才离开,会亲手将现在的局面扭转过来。
她能算计安朵一次,就能有第二次,而这一切的前提当然是她不被逮捕。
向沄颤抖着浑身冷汗的手,低着魏玉香的太阳***干舌燥又疯癫到了极致,泪水模糊的嘶吼:“妈,你那么爱我,肯定愿意换我一命对不对?你不是说为了我什么都可以做吗,那现在你就帮帮我好不好。”
“砰。”一只茶杯突然从安衡手中扔了过来,抛物线极准的砸在了向沄的手上,她本就颤抖的手一虚,手枪哐当一下掉了下去。很快旁边等候依旧的武警迅速扑过去将魏玉香推开,一把压在向沄身上,膝盖滴在她脊背上,瞬间将她压制。
这一切的变故发生得极快,等向锡冲下楼来的时候事情已经彻底结束。魏玉香呆滞的看着仍旧在嘶吼咒骂的向沄,受不了的捂着嘴大哭出声。向锡大步冲上去抱住她:“妈,你怎么样了、你没事吧?”
“阿锡、阿锡,你妹妹怎么会变成这样?”魏玉香抓着儿子的衣服,痛苦的大哭:“她不是这样的,怎么会这样。”
向锡浑身一僵,神情难以言喻的复杂。视线从神色灰败的向建森到晕厥在地的祖父再到嘶声力竭挣扎的向沄身上,沉默而干涩的咽了咽口水,嘶哑着声音道:“妈,你还有我。”
正文 第1818章 完毕!
魏玉香沉默片刻,忽然嘶声力竭的大哭出声,悲痛、无助、痛苦万分,所有的情绪都包含在哭声之中,绝望得让人为之心颤。
为首的中年男人检察官看着被控制住的向沄,面带复杂和叹息,怎么也想不到几年前那个大方得体的姑娘会变成这幅样子,他绷紧了唇线,沉声命令:“都带走。”
已经无法独自站立的向老爷子被人搀扶起来坐上了轮椅,枯瘦得像是橘皮一样的双手戴上了手铐,旁边的向建森颓唐而惶恐,浑身都在恐惧的发抖,配合着另一边向沄疯狂的尖叫和挣扎,真是一出精彩到了极点的好戏。
向锡抱着魏玉香沉默的跪倒在地,看着自己的祖父、父亲、妹妹被人带走,脸上的表情茫然而晦涩,压抑不住的情绪在急躁的喷发。
“向锡?”有人走到他身边,公事公办的道:“还请你和我们走一趟,接受调查。”
呆滞痛哭的魏玉香猛地惊醒,急忙抱着儿子:“他和那些人都没关系,他什么都不知道,你们别带走他。”
“这是必须要走的流程,还请两位配合。”来人客气却冷淡生疏的说。
“不去!”魏玉香颤抖着抱紧了向锡,哭得惊天动地:“阿锡什么也不知道,他是无辜的,你们别想带走他。”
“妈。”向锡拍了拍母亲的肩膀,哑声道:“只是接受调查而已,您别太紧张,我去去就来,您别担心。外公他们应该已经接到消息了,待会儿就会来接您回家,您在家里等我,我一定早去早回。”他看似冷静的话后压抑着汹涌澎湃的情绪,但到了最后所有情绪都归于沉寂,声音嘶哑、双眼猩红,沉默的垂着肩膀,前所未有的茫然和无助。
曾从继承人位置跌落为分公司负责人的时候他抗住了,被自己亲生妹妹暗算吃亏的时候也冷静的稳了下来,甚至向家分家、家里遭遇雷霆万击的时候他也义无反顾的站了出来稳住了摇摇欲坠的家庭,之后凭着奋斗好不容易拨开云雾可见天,却突然发生这种事,但此次他却真的撑不住了。
难以言喻的疲倦席卷全身,这奢侈而华丽的向家大宅就像是一只张开大嘴择人而噬的魔鬼,在吞噬着他挺直的脊椎和他的血肉。
向锡原本还想等魏家的人抵达,目送魏玉香离开后再走。但此次的事件涉及太大,向家所有人包括那个年轻的情妇都一起被人带走接受调查。
而与此同时远在某地,在一片血气森森中老布拉格灰败着脸却笑得血腥而贵气睥睨:“看来我一直小看了你。”
向建林面色有些青白,但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的时候,仍旧无畏得像是一座难以攀登的高山,他薄唇挑起,讥讽而刻薄的道:“游戏结束,你输了。”
“输?不,我可不这么认为。”老布拉格得意的勾起唇角:“你的父亲、兄弟、家族彻底的衰败,你也没占什么便宜不是吗?哦,我这会儿简直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你那个愚蠢的侄女儿是怎么给你的家族带去灾难的,哦……或许直到此时她还一直以为即将迎来的是天堂。”
向建林眸色黑沉,刻薄的勾起唇角:“相信我,从没有人敢在我头上动了土还全身而退,你死了后我会让你的儿子去给你陪葬的。”
老布拉格迎着海风张开双臂,右手握着手枪,惬意的享受着着血腥之地片刻的宁静:“当然,随便你。我儿子多的是,在这个世界上活下来有多少个我都数不清,你要是有这个闲工夫帮我理清楚也不错,至于我的命……”他冰冷而睥睨的哈哈大笑,突然将枪指着自己的太阳穴:““我说过谁也不能杀了我,除非我自己。”他拿起手枪对准了自己的太阳穴,砰的一声闷响,整个人猛地扑倒在地,瞪大的眼、凝固的笑容,以及头上渗出的血迹,形成了一副苍凉而灰败的图片。
海风吹拂、血气浓郁,楚晏上前一步:“老板,小姐那边传来消息了一切都好。”说完递过去一张手帕。
向建林面无表情的擦掉手上的污渍,淡声道:“处理干净。”说完大步转身离开,走得干脆利落却又迫不及待。
楚晏站在原地,微微笑着:“是。”
c国京城向家大宅外。
安衡站在一边冷漠的看着向家所有人离开,看着这个曾经让人恐惧得颤抖的大家族彻底颓败,面带复杂的戴上帽子走出大门。走出大门看到家里的车停在了不远处,而那位之前和他们打过交道中途又突然让他们配合调查向家的中年男人正礼貌的站在门边说话:“您放心,等流程走完,两位很快就会回家。”
他薄唇绷紧走了过去,恰好听到外公再道谢。他脚步一停就看到中年男人礼貌的对着车门一鞠躬后转身离开,走过他的时候和善的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膀,意味深长的道:“枪法不错。”
安衡绷着唇线不卑不亢的回答:“今天多谢您帮忙。”
中年男人摆手:“该多谢你们配合调查才是,我那边还有事要忙,先走一步。”说完快步上了车,载着一车的嫌疑人离开。
安衡目送几辆车在武警包围中离去这才打开车门坐了进去,这才忍不住说道:“外公,我们不用跟上去吗?”向家那个老头诡计多端,说不定就会玩儿什么把戏,不亲自盯着他总是不放心,还有向沄。那个变态疯狂的女人,根本就该丢进精神病院。
“不用。”萧老爷子闭着眼,敲打着扶手:“回去。”
安衡眉头微皱,但还是点头应是。短短一天时间,他身上那些躁气、尖锐都被打磨得剔透沉稳,再不见少年人傲气的恣意。他学会了冷静、忍耐和一击必杀。
“外公。”安衡忍不住问道:“您什么时候看出大舅的这件事有问题的?”
老爷子疲倦的回答:“没看出来,不过我相信我教出来的儿子绝不会犯这种原则性的错误,所以我愿意为了他们奔走。”
正文 第1819章 喜事
直到最后关头有人抵达了萧家与他商议,他这才清楚这是一个局。他萧家是诱饵,用来勾引有些人上钩的饵。
“向家?”安衡眉头皱起,看着闭目养神的向老爷子,犹豫了一下才问道:“外公,向家到底犯了什么事,先故作神秘的把我们家闲扯进去当诱饵,结果后来武警都围了向家带人走,最后对于向家到底犯了什么事还闭口不言。”说道最后语气中不免有些冰冷的寒意,这件事从头到尾萧家都是被牵扯进去的无辜受害者,但偏偏那些人逮着向老头和萧家的是非设局,让本来就因为他姐姐的事担惊受怕的几个长辈更加担心,老爷子一大把年纪大冬天还出去跑了大半天遭遇冷板凳受到冷遇。所以不管是对向家还是今天那位亲自登门来解释道歉的大佬,他都不怎么感冒,只觉得做作得恶心。
安衡下意识的握紧了拳头,眸色冰冷。对方敢用萧家设局,出了因为向老头本来就在对他们动手外,未免没有萧家年轻一辈没人进入政界军部的原因,所以才这么肆无忌惮,特么的真当萧家没人了?
安衡握紧拳头、积攒郁气,满心都是不爽的时候,小腿突然被人踢了一脚,他猝不及防的倒吸口气抬头,就见老爷子板着脸训斥道:“问这么多干什么,事多。”
之前的满心郁闷和爆炸阴霾全都因为这一脚像是被戳破的气球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安衡脸一垮,看着飞快从严肃正经老人家范儿重新变成老顽童的老爷子,嘴角一抽。
“我让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总之结果是好的就行,至于原因你问这么多干什么?”老爷子瞪了他一眼冷声道:“这件事知道多了没好吃,总之你只要知道这是很要命的事就得了。”
要命?
安衡眯起了眼,就听老爷子还是忍不住得意的意味深长道:“他向德昌向来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