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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却忘记了,有时候这懒觉真睡起来就忘记了昨天晚上自己要下的决心。
卫卫从睡梦中醒来后,觉得有什么东西重重的压在她身上,她快要呼吸不过来,而且她觉得自己转身都很困哪,她皱着眉头醒过来,一刹那的白光让她的眼睛有些不适,她紧闭双眼,片刻,才睁开双眼。
空气里竹叶的清爽让她整个人都精神了过来,卫卫眯眼歪头去看,一个男人的面容近在咫尺,离她如此的近,卫卫一瞬间呼吸停止,她眨了眨双眼,几秒后她才反应过来,这和她睡在同一张床上的分明是阿克!
她无声的尖叫起来,捂着嘴一脚将阿克踢下床,阿克原本还好生在梦境里与卫卫相拥,腹部突然一个刺痛,他整个身体一秒钟悬空,然后直直的摔在地上,阿克一瞬间清醒过来。
他一脸的懵圈,咬着牙撑起身子坐在地板上,一抬眼就看见坐在床上的卫卫,对他十分的戒备,抱着枕头,眼神警惕。
阿克这才回过神,回想着昨天晚上自己好像要说过早起的……
可这怎么能怨他,这瞌睡来了挡也挡不住啊,他昨天晚上很迟才睡着,这早起自然是……很不可能的……
阿克站起身来,挠了挠头,有些尴尬的解释:“那个……卫卫啊,是你自己昨天晚上爬上来的,这真的不怪我!”
卫卫觉得这话说的十分荒谬,让她难以置信,“我?我自己爬上来的!?我活了二十多年,怎么不知道我居然有梦游的习惯!你,你老实说,你想对我做什么!”
阿克窘态的抿了抿嘴,撒谎道:“你放心,我对你这前面后面都毫无区别的身材不敢任何兴趣,昨天晚上我见你睡觉的时候,一直打着喷嚏,就觉得你是不是着凉感冒了,所以就拖到床上,然后给你盖好了被子,咱俩盖的被子都是两条,碰都没有碰到,你不要瞎想。”
卫卫带着狐疑的眼神看他:“真的?”
他脸不红心不跳,一脸的坦然,无奈的点点头:“你不知道你自己有多重,我昨天像是拖一头死猪一样,是个男人应该都不会看上你的!看着挺瘦的,没想到这骨头那么重!”
卫卫朝他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但显然他的这一通话让卫卫消掉了对他所有的怀疑,对他的戒备也松了些,她摆摆手:“算了算了,要是真像你所说的,我还要谢谢你了!但是你和我睡在同一张床上,我还是觉得有些不妥,这件事咱俩就当没有发生过,以后我睡地上,你睡床,不管我打没打喷嚏,你都不许再动我!听到了吗?”
阿克心里有些不情愿,但嘴上还是应付的点头:“好,我知道了。”
他小声嘀咕:“狗咬吕洞宾,不知好人心!”
卫卫显然听到了他这声埋怨,反倒是因为他这小动作引得卫卫不再质疑他的说法。
过了很久之后卫卫问起此事才得知这一切都是谎言,可那个时候阿克演的真的很真实,小动作也给满分,这男人真的……不去演戏真是浪费了!
第59章 克制
卫卫醒来过后,再三考虑还是将这件事告诉了欢生,她想让欢生帮她判断一下,阿克说的这事是真是假,毕竟她表面上看起来大大咧咧,可思想还是比较保守的,要不是为了不打扰傅之冬和欢生,她又怎么能牺牲自己和一个男人睡在屋里,但又或许她心里还存在另外一个理由,这说起来孤男寡女,同住一个屋里,都还睡在一张床上,若真如阿克所说的那样,那这不是在看不起她卫卫吗!她卫卫连这点吸引力都没有!女人的自尊心大减,她越发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缺少那么一点女人味了。
欢生听到卫卫的话一开始吓得睁大双眼,紧张地抓着卫卫仔细观察,嘴里还不停地问:“你有没有受伤?有没有吃什么亏!有没有保护好自己!”
她巴拉巴拉说了一大通,期间还教训着她怎么不提高警惕,怎么不做出反抗。
卫卫表示欢生想的太多,她摊手,叹了口气,表情竟有些失望:“我和他在床上啥也没有干,哎你说,一个女人躺在他旁边,他竟然还能放心的呼呼大睡!欢生,你和傅之冬睡觉的时候,是这样的吗?你说我一个二十多的女人,居然连这点吸引力都没了!我已经没有女人味了吗?我胸没有下垂啊,皮肤保养的也还不错,为什么这个男人就能这么淡定!”
她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大,反倒是还有些生气的意味,欢生干笑着,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按理说一个女孩子没有吃亏就已经算是幸运的了,怎么她除了这一点,竟然还想着阿克为什么没有对她下手!这……欢生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那,那个卫卫啊,其实经过这一晚上就足以说明阿克是个正人君子啊!你刚才这样一说,我反倒是放心你们俩睡在一个屋里了,再说了,这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有兴趣,这前提下都得要产生感情,又或者是一见钟情,可你和阿克认识那么久,也过了一见钟情的时间了,而另一个原因,你和阿克之间说大了点只能算是朋友,彼此之间都不来电,他怎么可能会对你做什么!你不要想那么多啦,这时间还那么长,你总有一天会遇到你的真命天子,这种事,急不得。”
卫卫一声长叹,伸手抱住欢生:“你能和傅之冬这么幸福,我很开心,也为你感到快乐,可欢生你知道吗,我是一个正常人,每天看见你们俩在我面前秀恩爱,我这心里真像是被插了数千刀,自然也就会想着谈一场恋爱,不免就会胡思乱想的。我有自知之明,自己算不上多么漂亮,所以没人喜欢也是很正常的一件事。”
欢生有些心疼,拍了拍她的背,安慰她卫卫:“你不要这样想,是你的终将会是你的,跑也跑不掉,我们卫卫这么可爱,看不上你的那些人都是眼瞎,所以我们用不着去在意这些盲人,感情这种事只能慢慢来,不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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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生回到房里,正巧碰见傅之冬在换衣服,他刚脱下睡觉时穿的背心,肌肉紧绷的线条,健康的肤色,腰上四周的毫无赘肉,宽厚的肩膀,整个画面活脱脱就是一副春宫图,欢生屏息捂脸,她此刻定时脸红耳赤,她真怕自己忍不住,欲血喷张,然后流血过多而导致死亡。
想着悄悄的退出去,欢生还未走到门口,背后有个声音突然将她叫住:“怎么?看完了就想跑?”
戏谑的调笑声让欢生整个人僵立在原地,她呵呵的发出干笑,转过身来,挠着头向他走近,离他还有几步,欢生却突然顿住,经验告诉她,现在这个距离对于她来说,是最安全的。
傅之冬坐在床上,瞧着她停了,轻笑一声,眼角都仿佛带着丝丝的爱意。
他朝她招手,声音温柔低沉:“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谨小慎微了,欢生,过来。”
欢生皱了皱眉,有些不太相信他:“我刚才并非是故意想偷看你的,如果你想报复,那你就太小心眼了!”
她竟说他小心眼?
傅之冬双眸情绪不明,只是目光带着笑意的盯着她,依旧耐着好性子的朝他伸手,声音一次比一次温柔又耐心:“乖,过来。”
他的声音向来会蛊惑人,尤其是此刻还用如此深情的口气对着她,欢生哪儿还存有定力,自然是神情恍惚,那份一开始在心里的坚定顷刻崩塌,她犹犹豫豫的向他走去,走出几步之后,坐在床上的男人突然开了口,腹黑道:“真乖。”
这一声使欢生迅速反应过来,卧槽,这特么是阴谋啊!
脚刚往后一缩,却没想到她此刻已经到了他能碰到的距离,一手抓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拉,她整个人重心不稳,准确不误的落入到他的怀抱里,两个人双双倒在床上。
欢生整个人都趴在他的身上,傅之冬勾了勾唇,手环上她的腰,桎梏着她,不容她起身。
这倒是两人第一次以女上男下的姿势躺在床上,欢生能够听见他整齐而有规律的心跳声,她听着听着就觉得自己脸红耳热,而且摸着自己的左胸膛,她竟然觉得两个人变成了一个节拍,她笑了笑,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然后下意识的拉起傅之冬的手摸向自己的胸部:“你听,一样了。”
掌心的触感属于圆润和柔软,空气里静默了一秒钟,欢生觉得不对劲,反应过来后,她啊的一声尖叫把傅之冬的手扯下来,害羞的想要从他身上离开。
傅之冬却笑得不能自已,紧紧地抱住她,不容她下来,欢生见自己没有力气跟他抗衡,便把卫衣的帽子戴上,然后趴在傅之冬的胸膛,埋着头,大喘着气。
房间里还余着男人爽朗的笑声,欢生却丢脸的想找个洞把自己埋了,她闭着眼实在不能想象刚才她是不是脑子抽了!怎么能做出这种啥事!天啊!她的形象……全……全毁了……
傅之冬一开始也愣了愣,但回想起来,他倒是觉得自己媳妇真是可爱的不得了!怎么能这么蠢萌!真是个小傻子!
他紧紧地抱住她,声音似乎的还带着笑意,他安慰道:“害什么羞,你身上哪点我没看过,没事的,乖。”
欢生简直想死的心情都有了,她把头埋在他胸膛上,整个人趴着,本就身子娇小的她此刻看起来更像是一只小猫,实在令人讨喜。
傅之冬瞧着自己见了她好几声她都不回答,便无奈的摇了摇头,心想着他媳妇当真是脸薄,他一只手拖着她的脑袋,然后整个人猝不及防的翻身,欢生只觉得天地之间一个颠倒,一睁开眼,傅之冬突然变成了在自己上面,并且整张脸近在咫尺,他的薄唇抿成了一条线,嘴角却很明显的往上拉,他在藏着自己的笑意。
欢生用力的拉了拉自己的帽檐,盖住自己半边脸,自然她也看不见了傅之冬。
哼!眼不见为净!
傅之冬对她幼稚的小动作有些失笑,摇了摇头,然后将她两只手摁在床上,十指相扣,欢生更是没有了逃跑的预算。
欢生两只手都被他禁锢住,想看他却没办法将自己的帽子掀开,只能踢着双腿,挣扎着:“你让我起来!傅之冬,你放手!”
小嘴说话倒还是这么利索,傅之冬看着她叽叽喳喳的反驳,不怒反笑,她的嘴巴向来小巧,嘴唇饱满,外加上她不习惯抹口红,亲起来倒还方便,唇红齿皓,十足勾引人,傅之冬竟被她这说话的小嘴就挑拨的口干舌燥,他真是被这个女人牢牢的控制在手掌心了。
他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唇,然后毫不犹豫的低头,吻下去。
欢生愣了愣,男人含住她的唇,温柔的伸出舌尖轻舔,待将她的唇瓣舔的水光盈盈,他才慢条斯理的撬开她的嘴巴,他贪婪的吸取属于她的芬芳,傅之冬看见欢生紧闭的双眼,脸上泛起的红潮,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然后闭上眼睛,加深这个吻。
不知道过了多久,欢生被他吻的晕头转向,额头也冒出了密汗,嘴角溢出了几滴水渍,傅之冬瞧着,笑着伸出舌尖轻舔,然后低着头,唇瓣慢慢往下,然后停在她修长的脖颈处,突然张嘴咬了一口,欢生觉得一阵刺痛,睁开眼,正巧与傅之冬深情的双眸相对视,她此刻神情还有些恍惚,眯着眼睛,小嘴轻张,这副惹人怜爱的模样实在让傅之冬心痒痒,可他还是努力的压制住自己内心的那股燥热,眷念的再吻了一下欢生的唇瓣,然后整个人从她身上下来,这屋里还有旁人在,他老婆又脸薄,要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