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的骨头,反正现在是我们动手,他们又牵连不上。不过不能这样冲进去,我们必须用最快最好的办法先解决里面那些亲卫。还有其他人的话,是黑社会的统统杀,不是的,全押在一个角落看管着。”
“那么……”
“分散进去……”陆有鑫压制住心里见我的燥动,很理智地下着命令。
“他们行动的时间到了!”在那八个手下已经进英雄冢有段时间后,陆有鑫在车里看了看表,见指针指着五点钟整,笑道。
车里的老牛,兰江,钱正茂同时点点头,望着英雄冢的眼光更加迫切了。
“操!你***没长眼睛啊?”一个黑风衣抓着端酒的服务生怒喝道。刚才这个服务生在经过他旁边时,脚下突然一个跄踉,把手上的一杯“TINA”洒在了他身上。
“先生,是你……”服务生涨红着脸,想申辩,刚才明明是这个人看见他过来伸脚绊了他一下。
“去你的!”这个黑风衣一拳打在服务生下腮,把他打倒在地,然后还冲上几步,狠狠踏着,嚷道,“叫你没长眼睛,叫你没长眼睛……”
英雄冢的老板在办公室里听到了杂乱的响起,急忙冲了出来,拉过一个服务生问了问情况,来到了黑风衣面前,笑道:“先生,是他不对,请别打了。我们马上把您的衣服拿去干洗……”
“你他妈也不是好东西!”黑风衣本来就是闹事的,随手一拳又把老板打倒在地。
“兄弟,过份了吧!”毕竟在自己的地头上,我的亲卫看不下去了,有三个人站了起来,向黑风衣走了过去。
“靠,黑社会了不起呀!”黑风衣对三个亲卫竖了竖中指。
“小逼,不要给脸不要脸!”其他八个亲卫都愤怒的站了起来,而那三个亲卫更是加快了脚步。失去冷静的他们忽略了有几个人趁着吵闹的时候,慢慢靠近了他们。
“打得你妈……”冲在最前的一个亲卫看黑风衣近了,一个箭步跨了过去,边说边要动手,谁知他拳头还没有握紧,旁边突然站起一个穿着休闲装的人,一刀捅入了他的腰部。
看见旁边坐在的人莫名其妙地站了起来,又紧贴住了自己兄弟,剩下的十个亲卫都一愣。就是这千分之一秒的思考时间,让等待机会的那几个身经百战,杀人经验一等一的人心中大喜,出手了。
“混蛋!”眼睁睁看着自己兄弟瞬间躺下了六个,另外四个我的亲卫怒叫着,以最快的速度聚在了一起,并挡在我和这些人的中间。傻瓜都知道这些人为什么会这样做。
“当东区没人吗?”被这短短的一段时间发生的事惊呆的两桌来娱乐的东区黑社会成员清醒过来,同时拍桌而起。
这十几个东区人不是笨蛋,看这些人竟敢在东区这样杀人,便判断出他们是从北区来的,而且是善者不来!所以他们在挥着手中的刀扑向这些凯旋杀手的时候,还叫了两个人马上冲出去求援。
在东区的人以为大援马上就到,很有信心地拼尽全力与这些身手厉害的人打斗的时候,六个人从大门走了进来,应该说是四个,因为有两个人不是用走的,而是被拖进来的,正是刚才去报信的两个。
“你们……”其中有一个东区人看着大门口躺着的两个兄弟,又急又怒的正要说话,就见刚进来的一个壮如小山的大汉,一个戴着面具的高个子高速冲入了战圈,这也就成了他这辈子说的最后一句话,还是不完整的。
两分钟不到,场中能站着东区人就只有两个满身鲜血的山猫亲卫了。至于英雄冢的老板,服务生,普通客人已经被两个凯旋人押着,蜷缩在了一个街落。
“你们准备保护他到死时吗?”陆有鑫指着还在视发生的一切如无物,拼命灌着酒的我说道。他同时皱着眉头看了看在刚才战斗中自己这面死亡的两个人,很是心痛,因为消失的不仅是两条生命,还是大笔的安家费。两笔比其他普通手下死亡昂贵十倍的安家费。
“一时老大,终身老大!”面对这么强大的几个人,两个亲卫心中不能说没有恐惧。手上除了鲜血,还渗出了冷汗。但是一个亲卫在说这句话时,他还是努力挺了挺腰。
另一个亲卫也不甘示弱,挥了挥手中的刀,朗声道:“让青春飞扬!让热血燃烧!让兄弟齐心!让山猫奔腾!让我为山猫,为老大流尽最后一滴青春血。”他前面那段话念的是山猫成立后,我发表第一次演讲时最后说的振奋大家士气的话。虽然他不算是山猫正式成员,但因为我那次演讲时所说的话已经被道上很多人奉为了经典,连不相干的人都字字上口,何况是他们这些山猫的外围成员。而他最后的那句话当然是把他一直的心愿,为山猫、为我打拼在现在的动力说了出来。
这句话很象临死的宣言,而且又那么慷慨激昂,让很多人都动容了,包括敌人,包括一直沉醉在酒世界的我。我抬起头,这个时候,似乎恢复了一点生气。
陆有鑫鼓了鼓掌,看了我一眼后,很是潇洒地平举起右手,手指指着我的两个亲卫,头一偏,说道:“成全你们!”
于是,保护我的最后一点力量也消失了,我就这样赤裸裸地呈现在陆有鑫面前。
这个命运安排的宿敌现在离我只有一个桌子的距离――他笑着坐在了我的对面,而老牛和兰江站在了旁边,另外那些有两个出去望风,其他人分散在四周。可以说,哪怕现在有什么奇迹,出现大批收到风声的朋友,我也绝对活不了。因为就算精神、身体处在巅峰状态的我,也在兰江和老牛的联手攻击下撑不过一秒,何况现在。
“猫王,我来拜见你了!”
这次见面是陆有鑫知晓我是山猫之王后,我们的第一次见面,这句话当然也是第一句话。一切的大幕就此拉开……
正文 <一九一> 重创
更新时间:2009…6…11 22:03:40 本章字数:6822
“猫王,我来拜见你了!”
听到陆有鑫这句话,茫然看着他这个要取我性命的人,我毫无反应。这倒不是我醉得什么都不知道了,而是我确确实实在半醒半醉的时候,忘了这个人是我的死敌,忘了我是山猫之王,当然就忘了死神的镰刀已经放在了我的头上。
借酒浇愁愁更愁,那是指酒醒以后,对我而言,现在这个时候,酒精却是让我暂时彻底忘掉痛苦的好东西。
“想当初谁会知道,坐在水池边,被我们胁迫着提钱的小子,却才是敌人真正的老大,山猫之王,呵呵,这可是我们两个第一次正式见面,在你身份曝光之后的第一次。”陆有鑫指的是我以童新勒索凯旋的那次。
刚才那个兄弟死之前说的话稍微刺激了我,不过现在我又再次迷失,所以陆有鑫的话我一个字也没听进去,更不要说让我回应了。
陆有鑫盯着我看了半天,耸耸肩,身子一倒,靠在椅子上,说道:“猫王,你知道吗?为了这次的见面,我花了两千万,用重赏的办法,以最快的速度召集到新生力量,对罗氏街发动了第二次狂攻,让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那一仗上,然后,因为花满天的损失惨重,我不得不把我们凯旋隐藏起来准备对付天鹰的力量也带了过来。谁知刚才倒下两个,单是这两个的安家费我就要支付一百万。但我认为值得,不为别的,就为你是山猫之王,我陆有鑫最欣赏的对手。”
这番话只是让我平静地眨了眨眼睛,然后提起桌旁的一瓶“烧啤”大口地喝着。
“妈的,鑫哥在和你说话!”兰江平时很冷静,但他屡次在我面前失败,所以对我很是气恼,铁手一挥,把我的酒瓶打得粉碎。
我用力往嘴里倒着留在我手上的半截酒瓶,直到不再有一滴酒水滴下后,我才又把手伸向了另一瓶,而这一次,是陆有鑫出手了,他把手重重放在了瓶口上,让我拿不走酒,深深地看着我,说道:“没想到,一个女人的死会让你变成这样,我真的很失望。芙兰对你来说那么重要吗?如果真是那么重要,我又为什么有机可趁?如果不重要,你又为什么这么拼命用酒来麻醉自己,逃避一切?”
如果不是这句话,不管陆有鑫说的多么精彩,我都不会有想说话的力气,但这句话不同,因为那正是我心中永远的痛,永远无法回避的阴影。我抬起很是沉重的头,用满是血丝的眼睛与陆有鑫对望着,下意识地申辩道:“不……不是那样……的……不是……为了芙……兰……我不……想再做……老大……而已,我就……要这……样灌醉自己……不会有谁……愿意让醉鬼……当老大吧。”
“哈哈哈,这是你的借口吧?不是为了芙兰的话,你怎么会早不早迟不迟的在芙兰死后才不想当这个山猫之王了?”陆有鑫笑道。
我很是恼怒,纵然醉了,我也不愿意有人揭我的痛楚,我拍桌而起,但随即又被老牛摁回了座位,我摆动着身体,想挣脱老牛的手,说道:“不是……为了她,我只……是不……愿看见……兄弟朋友……再为我……流血牺牲!”酒后吐真言,虽然我连在这个时候都刻意回避着“芙兰”这个话题,但真正的心愿却说了出来。
“哈哈哈,是吗?”陆有鑫能看见曾让他焦头烂额的宿敌现在象小孩一样为难着,心里就是痛快,他越来越开心,仿佛忘了自己虽然在这里掌控了大局,可一样有随时丢命的可能,笑得很是灿烂,指着离我不远处躺着的一堆人,说道:“那些人是怎么死的?他们是不是你的兄弟朋友?”
“不是……我不认……识他们!”我把头摇晃着,不去望陆有鑫手指的方向,心里则不断对自己说:那些人我不认识,不知道是干什么的。
虽然这是实话,他们全是我迷失以后从卡特调来接替夜叉虫那几个亲卫贴身保护我的人,可我真的一个都不认识,没有心情去认识。但是心里其实清楚的很,再不认识,这些人都是我的兄弟,因保护我而存在。
因为努力的说服自己,偏偏越说越觉得自己清醒,所以我不由把心里的话念了出来:“那些人我不认识,不知道是干什么的……那些人我不认识,不知道是干什么的……。”
“不会吧?”自从把我引得说了话,陆有鑫脸上的笑容就没消失过,他瞟着那堆二十几个血肉模糊的人说道,最后好象发现了什么了,站了起来。
陆有鑫弯腰,扯着一个身体还在蠕动的人的头发,把他拖到了我的面前,笑道:“运气不错,还有几个活口。这个人的衣服和脸虽然被血污染了,但我应该不会看错,是来保护你的亲卫之一吧?”
我本来注意着陆有鑫的动作,见他拖着人过来后,我急忙又把头转向墙壁那一面,但这一次,却被老牛硬生生地把脖子扳了过来,并用两只手的拇指与食指,撑开了我打算闭着的眼睛。只听他在我身后说道:“操,山猫之王真他妈象个娘们,这么害羞,就象老子在破他的处一样。”这句话引来很多凯旋成员的大笑。
陆有鑫只是轻笑出声,对着我和我旁边的空酒瓶看了一会儿,说道:“不愿看见兄弟朋友再为我流血牺牲?呵呵,这个兄弟已经为你流血了,不过好象还没牺牲……”
“砰!”陆有鑫话没说完,便抄起一个空酒瓶,重重敲在了这个亲卫的头上。这个兄弟只是哼了一声,便瘫倒在地,陆有鑫看起来好象狂性大发,不停地抄起酒瓶,不停地重重敲在已经死去的这个兄弟的头上。砰砰声中玻璃碎片随着血珠四溅,那点点血珠就象把把尖刀疯狂的戳着我的心,我狂呼一声,不知从哪里来的力量,竟然挣脱了老牛那强有力的双手,扑向那个兄弟的尸体。可惜毕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