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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实际上郑樨是真老司机。
“哦……那岂不是还在念初中的时候就会开车了?”
“叔叔,别干扰开车。”卢晓光莫名觉得他小叔叔太积极了点,看他眼睛都放光的。
“我这不是在克服生理缺陷嘛。”卢向北脸皮厚得很。他在郑樨面前连续丢了两次脸,郑樨和他差了十几岁,全都不是问题。
“那也不是挑这个时候。”卢晓光也后悔让他小叔叔跟来了,早知道还不如让司机来呢。他也后悔自己怎么就没早两年去学车,学会了之后驾照晚点拿也没问题。
“开车多累啊,得要有人交替开车休息才行。”
“我告诉爷爷。”
大杀器一出,卢向北闭嘴了。
前头认真开车的郑樨也松了口气,毕竟被人碎碎念一路也是很烦的。
上了盘山路之后,郑樨一边开车一边仔细感受一下四周是否有灵气,不过也许黄金废矿的地址离这里太远,郑樨暂时还没感觉到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吉普车大约开了半小时就到了目的地。
蒙山是一个很特别的地方,他们说是去蒙山玩,实际上是去蒙山的对面群山山岭。
之所以说特别那是因为蒙山这个地方在被发现金矿矿脉之前本身就以风景闻名。
只是可以观赏风景的地方很少,方圆百里就只有一座山可看,除了蒙山之外没别的了,剩余就是一条平缓的江河以及平平无奇的大片冲积平原农田和连绵起伏的丘陵,所以它才没像皇山花山出名。
蒙山说是山,其实就是一个平地而起的悬崖大石头,又薄又陡,就像一大把巨型屏风横插在蒙江边上,挡住了大片的平原。
这样的地貌特征其实是非常罕见的,以至于衍生了不少传奇传说。
近代传说就是抗战时期被炮弹轰碎了半边山全掉江里迫使蒙江改道突兀地扭了一个大弯才又拐回原来的直线。
带点神话特色的传说就是很久以前蒙山是一座仙山,上面住着两个仙人,有一天两个仙人打架,打着打着就把山劈开了,其中一个仙人把一半山揣裤带上带走了,所以只剩下另外一半孤零零地留在江边,自此蒙山上再无仙人了。
这时候的人还没有深度开发旅游经济的概念,没有刻意编造故事来增添景区神秘色彩,所以神话也传得很接地气,估计是民间哪对大户人家夫妻闹别扭太轰动了,传着传着就变成了神话。
蒙江的左边是蒙山悬崖和大片冲积平原,右边是连绵起伏不断的大片山岭,就跟依瓜苏瀑布一样,虽然坐落在巴国境内,实际上最佳观看点是在阿根国。
不过比巴国幸运的是蒙山是自己省内的风景,不至于发生巴国坐拥美丽风景却被邻居阿根国收门票的糗事。
蒙山最好的风景就是在蒙山对面的山岭观看日落。当夕阳从悬崖凹处徐徐降落到特定角度的时候,那金黄略微刺眼的光线就好像神剑一样将背光的蒙山悬崖劈成两半,稍纵即逝的残缺震撼。
只可惜自从蒙山对面的山岭深处被发现了黄金矿脉之后,这一片的盘山路就被封了,直至金矿被开采完毕才又重新开放。
国庆前夕不是很多人出行,大家都攒着钱和假期等国庆呢,所以前行的道路上并没有多少车辆,偶尔会有柴油三轮车固定接送一些从外地慕名而来的游客。
人不多就更适合观赏风景,旁人看见人拍照都会礼貌性地躲开,与人方便自己方便,而不是像后世那样观赏人头,就算想躲都没处可躲。
卢向北大约是连续在“两姐妹”面前出糗,下车之后就格外专注摆弄他那些□□大炮,找寻最佳的景色角度喝等候合适的拍照时机。
郑樨她来蒙山自然不是为了旅游看风景,一下车她就感觉到了浑身一松。
看来这个蒙山确实有点古怪。
郑樨下意识地就观起风水来,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总观不顺利。
大约是这处风水被破坏过的关系?
揣着疑惑,不知不觉中,郑樨已经沿着山岭深处的路走出百米远,就在郑樨想从T字位的金矿遗址公路摸进去时,她被身后尾随的卢晓光叫住了。
“郑樨。”
第020章 郑樨被挟持了
卢晓光见郑樨往山里头的路那边悄悄摸去; 他也跟了过去。郑樨这个同桌果然分外执着; 心中惦记着神秘事件就从来没放弃过。
“这附近哪里有厕所?”
郑樨转身; 很坦然地反问。
对于活了几百年的老怪物来说; 脸皮是什么; 不存在的。
卢晓光这个胖同桌被郑樨问得猝不及防,等明了郑樨走远的目的是想上厕所之后他瞬间就炸红了脸。
“我; 我问问。”
脸红归脸红; 卢晓光又一把抓住郑樨的挎包肩带,将之拖回来然后安置在树荫底下。
“你身体不好; 别晒太狠了。”
“……”
她怎么不记得她这个同桌这么厉害?
卢晓光是真的去帮郑樨找厕所了。
被卢晓光的动静搅一搅,卢向北也觉得有点儿想上厕所。
这下借口也变成现实了。
而郑樨作为病号只能等着。
在一个还未有专人开发的景区找厕所说容易也容易; 说不容易也不容易,就看上厕所的那个人接受程度罢了。
郑樨倒无所谓,因为她根本不想上厕所。
只是她没想到不能接受露天厕所的那个人居然是卢晓光; 她还以为会是卢向北呢。
卢向北倒是挺了解他这小侄子的; 知道他不喜欢在荒郊野外上厕所; 没有密闭空间就没有安全感; 所以他很迁就卢晓光的怪癖。
卢晓光会有这个怪癖还都是卢向北造的孽。
他才三四岁的时候,有一次卢向北把小侄子带出去玩了。卢晓光爸妈都很忙,一个忙着电视台一个忙着实验室; 爷爷奶奶又去首都了,不想好好的暑假呆在家里带小孩,卢向北就把小侄子带出去和伙伴们一起野。
本来卢晓光年龄太小没办法和半大小子们玩成一团,不过小胖墩白白净净不哭不闹挺听话的跟别的熊孩子不一样就由得卢向北带上了。
十几岁的愣头青正是猫嫌狗厌的年龄; 几个小子跑去农场玩骑马,不仅牛马羊驴厌烦他们,连农场养的大鹅都忍不下去了。
卢晓光小胖墩人矮腿短骑不了马,乖乖蹲一边给关在栅栏里的羊咩咩喂草,一蹲就是蹲一整上午,半点儿都不挪地的,乖巧得很。
不过小孩子不像大人那样能忍,所以当玩得疯起的卢向北被卢晓光抱着大腿说要嗯嗯时,卢向北只好扫兴带他到一边让他就在草丛里拉。
卢晓光家境好,他从来没有在外头随地大小便过,根本嗯嗯不出来,光着屁股蛋儿可怜兮兮地蹲在草地上仰头看着他小叔叔。
卢向北一拍脑门只好陪他拉,当然是小侄子嗯嗯他撒尿。其他几个人见状也干脆站整齐一排撒尿斗远,幼稚得很。
结果意外就发生了。
突如其来一大群愤怒的大鹅从一个拐角冲了出来,冲着几个撒尿撒得正欢的人昂昂大叫,吓得他们连裤子都顾不上穿撒腿就逃,幸亏卢向北还有良心跑的时候还记得捞上小侄子,要不然小侄子没了他也没了,被他爹用皮带抽死的。
大鹅的战斗力太凶残了,几个人根本跑不赢它们。
即便有卢向北护着,卢晓光这个小胖墩的屁股肉上还是被大鹅啄了一口,当下就哇哇大哭起来。
卢向北他也想哭,因为他自己被大鹅啄了十几口,胳膊上都渗血珠了。要知道那大鹅的嘴巴带倒齿的,啄一口能把皮刮破了。
其中有一个更惨,逃跑的时候摔倒在地,以至于卢晓光至今都还记得他被十几只鹅淹没的可怕记忆,自此落下了严重的心理阴影,不敢在厕所以外的地方大小便,就怕小鸡鸡被大鹅啄。
即便后来卢晓光忘记了被大鹅啄的可怕经历,他这个必须要密闭空间才能上厕所的怪癖也没纠正过来。卢向北这个罪魁祸首心里愧疚也不敢拿这个嘲笑小侄子。
“旧矿区才停业一年多,那边的厕所应该还挺干净的吧。”
卢向北很照顾小侄子的自尊心,没有抖露出小侄子在外面方便不出来的怪癖,见周围都没有厕所便建议沿着金矿公路开车进去看看。车程大约也不过10分钟,如果实在没有的话再下山回旅馆。
这对郑樨来说简直就是正中下怀了,果断上车一起沿着金矿路进去找厕所。
吉普车的越野性能很好,即使金矿路已经坑坑洼洼了也一样能顺畅行驶,不消多久他们便开到了废弃金矿地的外围。
“干啥子啊?” 吉普车停在拦路杆前时,日常守山的一名中年大叔就从旁边的小平房走了出来。
金矿虽然已经开采完毕了,这儿还是有人守着的,防止有不知天高地厚的人跑去矿洞里探险在矿洞里出意外。而且这个金矿有些玄乎,已经莫名其妙失踪了几个人了,无论出动多少人都找不回来……总之少惹事为妙。
“大哥,我们是来看日落的,这会儿人有三急,想借个厕所。”卢向北从车上下来,很自然地从烟盒里掏了根烟出来递给看守人。
“中华哪,好烟。”看守人嗅了嗅之后把烟别在耳朵上。
“望峰坡那儿人多,家里人怪不好意思。”卢向北见状就把剩下半包烟都塞给他。
“这怎么好意思?”中年大叔半推半就收下了那半包中华。
“抽根烟提提神。大哥就你一个人守着啊?”
“是了,这个地方鬼影都不见一个,养条狗还能叫两声给我逮只兔子吃吃。”
中年大叔才说完,被铁链拴在门口的黑背很酷地汪一声表示它的存在。
铁链有十米长,它也没乱逛,就一动不动趴在屋檐下尽忠职守看着拦路杆,这也是卢向北没随便乱闯的原因之一,这儿可是有人看着的。
“反正守也是守,干脆在路口那儿建个厕所啊。一次收一毛,这也是笔收入呢,一天下来估计能收个几十块钱。大哥你要是不建,回头我可找人在望峰坡公路边建了。”卢向北特别能聊,随便个陌生人都能跟他聊得起劲。
“是城里来的吧,果然有生意头脑,怪不得有钱开好车抽好烟了。厕所在左边门,拐进去就是了。”中年大叔朝小平房那儿指指就把厕所借给卢向北他们了,转身回去自己的值班室里继续听广播。
“谢了啊。”
卢向北把中年大叔搞定之后就先上厕所看看,如果没问题的话就让小侄子和小同桌方便。
郑樨一点儿都不内急,但是她心里很急。
因为她已经感觉到一股很浓郁的灵气就弥漫在山林里,一种从心底冒出来的强烈饥饿感快要把她的理智全冲走。
“郑樨?”
卢晓光先是察觉到郑樨有些不对劲,结果一扭头就看到郑樨凭空而起了。
“我,没事。”郑樨眼前隐隐发黑。
“郑樨!”
卢晓光还没来得及拉住郑樨,郑樨就被看不见的急迫触手带走了,在于卢晓光的角度那可是眼睁睁看着郑樨径直朝深山里头飞去转眼就消失不见。
被黑气带走的郑樨根本动弹不得,她全身上下都被难以忍耐的饥饿控制住,那种感觉就好像饿了几百年的吸血鬼血瘾犯了一般,满脑子都是‘我饿我饿我饿’。
郑樨表面上是在飞,实际上是黑气触手循着灵气的源头迫不及待地狂奔过去,两条小细腿看着就像成了精的黑水母在陆地上走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