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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淼一双充斥着执拗的目光注视着她,话音出口却有些孩子气,“不。”
辛曼忍不住笑出声来,“什么不?”
薛淼的瞳色很黑,每次辛曼在注视着他的双眸的时候,都会有一种要被吸进去的错觉,瞳眸深处,好像是有两个漩涡一般。
但是,下一秒,薛淼滚烫的吻却落了下来。
“唔”
吻很长,很激烈。
辛曼感觉自己的唇瓣和舌根都被吮的发麻发烫,他荡涤着她的口腔,似乎是要席卷她所有的味道。
或者说,不属于他的味道。
辛曼要拿起沙发旁边地垫上散落的手机的动作,也逐渐放松了下来,伸展的手指蜷曲起来,再度伸展
夜,绵延着。
辛曼再度醒来,依旧是黑夜,灯光很亮,而窗外一片漆黑。
薛淼靠在她的胸口上,搂着她的腰,是一种特别霸道的姿势。
两个人蜷缩在这样一个狭窄的沙发上,其实辛曼并不想要打破这样的感觉,被薛淼珍视在手中的感觉,可是,他的头太烫了,原本苍白的面颊,此刻泛着不正常的潮红。
在地板上的手机,又震了起来。
辛曼抚着薛淼的腰,他看似强势的搂着她的腰,而实际上却没有一点力气,辛曼只是轻轻一推,就推开了他的手臂。
给薛淼身上搭上一条毯子,再捡起地上散落她的衣服。
她的衣服都已经团成一团皱皱巴巴了,便索性直接拿了薛淼的衬衫外披着,去拿了手机,又是秦晋的电话。
辛曼转头看了一眼薛淼,赤着脚走到厨房里去接电话。
“头儿!你现在好点儿了没有!”
一接通电话,电话另外一头就传来秦晋心急火燎的声音,辛曼特别注意了一下时间,凌晨三点钟,秦晋这个特别助理也真是够不容易的。
“是我,辛曼。”
“辛小姐?”
秦晋明显是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不过旋即就明白了。
头儿原本是今天要回来的,可是临时有事,明天下午还有一个十分重要的会议,可是不知是怎的,晚上吃了饭,头儿就要立即订机票要回市。
而薛淼出差三天,已经是精疲力竭了,说这三四天统共天睡了不到十个小时都不足为过,本想要趁着今明两天行程不满,让头儿睡一睡的,可是,竟然就要连夜回市。
秦晋当然是拗不过自己执拗的上司,只要订了最近一趟航班,但是又因为飞机上只剩下一个座,时间太赶,他也来不及去跟航空公司协调座位,便送了薛淼上飞机,自己在机场等下一趟。
过了大约有半个小时,他就接到了空乘乘务人员的专用电话,说薛淼病了。
秦晋就算是有心想要飞回市,无奈没有一双翅膀。
他也知道,高空生病不是闹着玩儿的,但是也要等到飞机降落,无奈,再打薛淼的电话却没人接了。
他只是一个小小的特助,关键是头儿啊,要怎么跟薛家二老交代!
幸而,辛曼的这个电话,终于将他解救了。
“天海公寓对吗?我现在就叫私人医生过去!”
就在秦晋过来的这二十分钟里,辛曼为薛淼擦了一下身体,从自己家里找出一套家居服给他换上。
这套衣服还是薛淼源于第一次在她家里住,没有睡衣,辛曼后来从网上订的。
有些大,不过袖子卷起来就可以了。
秦晋带着私人医生来到辛曼家里的时候,已经是凌晨四点多了,按响门铃的时候,辛曼正靠着沙发打盹儿,偏偏又因为身边睡着一个病号,眼睛眯缝着看着薛淼。
“辛小姐。”
辛曼打开门,让秦晋还有一个穿着便衣的私人医生进来。
在私人医生给薛淼看病的时候,辛曼问了一句秦晋,“不是梁医生么?”
秦晋说:“梁医生上个月接到临时通知,去首都医院去调研了,要三个月,这个付医生也是家里的私人医生。”
“噢。”
私人医生给薛淼开了几个药,秦晋去楼下昼夜营业的药店里去买,辛曼又给薛淼倒了一些热水,温润着他干涩的唇瓣。
刚才听秦晋说了,辛曼才知道,薛淼兴许早就来了,只不过因为高烧,导致昏昏沉沉的,兴许是在角落里靠着墙睡着了,等到她在挣扎的时候,才醒过来,便凭借着本能的意识,将辛曼给拉了过来。
她咯咯的笑着,俯下身来在他的唇上吻了一下。
“淼哥,你说你不喜欢我了,你编谎话还能编的再像一点么?”
薛淼紧蹙着眉,好像没有听见辛曼的话一样,唇瓣紧抿成一条线,皮肤有些泛红。
这个夜晚,辛曼给薛淼吃了药,也没有睡的很熟,特别在手机上订了闹铃,每隔四十分钟闹铃震动就起来给薛淼喝点热水,再量一量体温,一直到六点多,他的体温才最终降了下来。
辛曼被折腾了一个晚上,原本第二天打算是要请假的,但是想到因为莫婷今天要参加一个会议,特别给辛曼打电话通知,还必须要去跟进,那个新交接的记者没有辛曼掌握的资料多,也是怕出点什么事。还是必须要亲力亲为。
起床的时候真的是万分艰难,辛曼去洗了把脸,看了一眼镜子里自己的黑眼圈,好重。
不过看着在床上的薛淼,心情却很愉悦。
她简单的画了个淡妆,去厨房里做了早餐,在餐桌上贴上了一张贴纸,看了一眼卧室里仍旧睡的正熟的薛淼,轻手轻脚的关上门。
在路上,辛曼就给秦晋打了个电话,“我上午有一个采访,现在就薛淼一个人在家里。”
秦晋也是凌晨三四点才回去睡,接到辛曼这个电话,也是挠头,“好,我待会儿起来就去。”
辛曼眯了眯眼睛,“上司生病你就消极怠工了?喂!有没有一点自律性啊。”
秦晋在心里哀嚎:我才睡了三个小时好不?
不过,秦晋都能够听出来,辛曼的声音向上扬。心情似乎是不错?
跟莫婷去开会是在上午九点半,先去机场接机,以为来自西班牙的官员。
莫婷没有带助理,只有辛曼一个人在后面跟着,莫婷对她也是颐指气使的。
“去叫一辆车。”
“打电话问问酒店的套房是不是订好了,千万不要有什么差错。”
“你不要走那么快,在后面跟着就醒了。”
辛曼忍。
反正今天心情好,不管莫婷怎么说她也不会将好心情全都用光。
莫婷也发现了,要是以往,辛曼肯定都已经拍桌子跟她吵起来了,现在倒是依旧稳稳当当的做事。
“你心情不错?”
辛曼都不想抬眼看莫婷,只是随口嗯了一声。
送西班牙官员到酒店入住,莫婷便对辛曼说:“可以走了。”
辛曼眯了眯眼睛,“可以走了?不是要开会么?”
莫婷挑眉,手里杨着自己的车钥匙,“什么时候说了要开会了,开会是到明天了。”
辛曼抬步就往外走,“再见。”
走了两步,又重新折返走回来,直接对莫婷说:“莫翻译,今晚请你把你的工作记录表发给我。”
莫婷抱着手臂,一副懒洋洋的模样揉着自己的手指,“你自己来拿。”
辛曼冷笑了一声,“你爱给不给,反正现在稿子在我手中,随便写咯。”
知道莫婷就是想要趁机来支使她的,如果不是心情好,辛曼现在一个巴掌就扇过去了,但是总是要顾及到身份。
辛曼并没有和莫婷一个电梯下楼,等到电梯下到第十三层的时候,电梯门开了一下,忽然有几个拿着相机的记者在走廊上飞奔而过,后面有两个保安跟着跑:“不允许拍照!”
这是什么情况?难道是有明星入住?
辛曼也从电梯里走下去看了一眼,也没有什么异样的情况啊。
她便拉住一个记者,顺口问,“这在追哪个明星?”
“蓝萱啊!要拿到第一手爆料了!刚才在前台的监控录像上看见有一个裹着浴巾的女人,就是她!”
辛曼心里咯噔了一下,蓝萱?
蓝萱有麻烦了?
是的。蓝萱有了大麻烦了。
蓝萱是在和自己一直都明恋的经纪人阿凛在电话中争吵过后,但是跑出来之后才发现,自己根本就没有拿房卡,没有拿钱包。
她躲在女洗手间的隔间里,懊恼的抓了抓自己的头发,为什么要跟阿凛生气呢,说好了不生气的,现在倒是好了,在这里被困着也出不去了。
忽然,外面有人声涌动,像是有很多记者冲了进来,蓝萱拉着自己的浴巾,手扶着隔间的木门。
“这个洗手间里像是没人”
“去下个洗手间去看看!”
“留下你在这儿守着!”
“外面好像还有一些粉丝啊。”
蓝萱这个时候就好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她只期望着阿凛及时地给她打电话,然后来到酒店里来找她。
要不然的话,明儿个的头版头条她已经能够想得到了,绝对是她裹着浴巾在酒店外面走廊上乱走的身影。
辛曼从楼下乘电梯上来,在这一层楼的洗手间都挨个走了一遍。
她在这个洗手间的隔间,敲了敲门。“蓝萱?你在么,我是辛曼。”
蓝萱陡然一个激灵,“在!”
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认识的人,她现在一定要抓住了。
辛曼再看向洗手间外面的那个娱记,走出去关了门,“小哥,您能不能往外面站站,我需要借用洗手间换衣服。”
这个男记者也挺不好意思的,移开了门口的位置。
辛曼关了洗手间的门,让蓝萱及时地将隔间的门给打开,递进去一个袋子,“我在楼下的商店里随便拿了两件衣服,你先凑合穿着。”
蓝萱感激的看向辛曼,“谢谢。”
趁着蓝萱换衣服,辛曼在走廊上去看了一眼,给了一个服务生一百块钱小费,让她去告诉服务生,刚刚看到一个裹着浴巾的人上了楼。
不过两分钟,走廊里的记者便都散了,辛曼及时的让蓝萱出来,回到了酒店套房的房间。
蓝萱倒在床上,深呼吸了一口气。
拿起手机扫了一眼屏幕,竟然无未接来电!阿凛真是个木头!她抬起手臂遮住了自己的额头,一片阴影挡在面颊上。
辛曼走进来,蓝萱已经从床上起来,“辛小姐,谢谢你,这套衣服真的挺合身的,你的眼光不错。”
辛曼之前跟着秦箫看过蓝萱出席一些非正式的宴会,或者是一些街拍,知道蓝萱喜欢裤装,便在楼下的旗舰店里买了一套新品的裤装。
蓝萱说要给辛曼钱,打开钱包就只有几张卡,钱都在阿凛身上带着。
辛曼说:“不用了。”
蓝萱索性就拿出手机来,“我加你微信,把钱转给你。”
辛曼哭笑不得,“你要是平日里加我微信我还是很高兴的,但是现在为了这几百块钱,你就算是不给我面子,也要给薛淼面子不是?”
蓝萱手中的动作一顿。
提及薛淼,辛曼就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了,看了一眼手机,“啊呀,我还有事,那我先走了,我们改天再见。”
蓝萱看着辛曼匆忙离开的背影,歪了歪头,其实薛淼说的真是没错,辛曼是那种拿得起放得下,而且性子又活泼,古灵精怪的。
她拿起手机,拨了一个号码。
“薛少,这一回你真的是捡到宝了。”
薛淼是上午约莫九点钟的时候,被一阵狂躁的门铃声给吵醒的。
在一片迷蒙之中睁开双眼,卧房里的窗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