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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似烈酒封喉-第1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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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辛曼在秦箫耳边说:“这就是那个蹲了两次班的裴聿白,混混头头,不过听说家里很有钱。”
  如果现在有人知道,嘉格一把手的裴聿白裴总,竟然上过三年高三,会不会被笑死?
  裴聿白的车技不错,就算是夜晚光线条件不好的情况下飙车,也没有任何问题。
  一直到东临的片场外,秦箫开了车门,冲到一棵大树边,呕了一声就吐了。
  从身后伸过来一张纸巾,在她的后背上拍了拍,秦箫抹了一下嘴角,横了裴聿白一眼,“你这人真是有病,飙车的感觉是不是很爽?”
  裴聿白向前走了一步,不及防的就把秦箫压在粗粝的树干上,手臂撑在她的头侧,向下俯身擦过秦箫的脸颊。
  而就在这个时候。一辆出租车在后面的道路上停了下来。
  辛曼下了车,看着路边这样一幕,怎么也觉得是有点暧昧因子在作怪,清了清嗓子,对上秦箫看过来的目光,“呃,我本来去公司找你,曲诗文说你来这里了。”
  ………………
  已经到了深夜,化妆室内,除了化妆师和秦箫之外,还有另外两个人,裴聿白靠在后面的沙发上,拿着iPad不知道在做些什么,化妆师从镜子屡次向后面看,手心里都捏了一把汗。
  顶头上司的上司在后面盯着,她觉得她现在连最基本的画眼影都有点吃力了。
  秦箫发现化妆师的紧张,从镜子里瞥了后面的裴聿白一眼:“你去坐到隔壁休息室里去。”
  化妆师:“啊?我?”
  裴聿白已经站了起来,缓步向隔壁休息室走去,“不是你,是我,好好化妆,化完了我再过来。”
  辛曼靠着另外一个化妆台,端着一杯水。“我想问问,你跟蓝萱熟么?”
  蓝萱的珠宝设计公司是在美国,曾经出演过几部电影,而秦箫也是一直在美国。
  “蓝萱?半熟吧,”秦箫说,“我挺喜欢她的真性情的,两年前的红地毯,她是提名最佳女主角没上,我提名最佳女配角上了,之后就渐渐地有联系了,有一些比较好的剧本,我们也会互相传看,怎么?”
  “那……”
  辛曼看了一眼化妆师,秦箫看出来,便扬手从化妆师手中拿了粉扑,“你先出去。”
  等到化妆师出去,辛曼才反身跨坐在一把椅子上,“薛淼和蓝萱曾经有婚约,你知道么?”
  秦箫默。
  辛曼笑了一下,“你果然是知道?”
  “知道又怎么样?”秦箫说,“婚约是假的,现在过了三四年早已经作废,你都已经和薛淼领证了,她就算是回来又能怎么样,把你从薛淼身边踢走?”
  辛曼沉默不语。
  其实,她担心的并不是蓝萱会把她怎么样,她担心的是薛淼。
  她有心事,秦箫在一场室内戏,辛曼在外面看了两眼,便要离开,裴聿白跟上来。
  “你跟淼子好着?”
  辛曼有点诧异,脱口就问:“你怎么知道的?”
  “刚才你跟秦箫说的时候听见了。”
  辛曼:“……”
  这隔着一道墙的隔音效果也太差了吧。
  裴聿白说:“你和淼子的这事儿,除非你们自己说出去,否则不会有人说出去的,这个你放心。”
  “谢谢。”
  裴聿白把辛曼送到门口,专门帮她拦下了一辆出租车,看着出租车离开,才转身重新走进片场。
  在年少的时候,裴聿白和辛曼是死对头,当然,这条线里面还有辛曼。
  如果不是因为辛曼的话,可能裴聿白和秦箫之间早就因为针锋相对而两败俱伤了,哪里还能留到现在。
  ………………
  辛曼今天回来的晚,薛淼已经回来了。
  在玄关换鞋,薛子添从自己的房间里冲了出来,“辛曼!”
  辛曼站住脚步,“怎么了?”
  薛子添赶忙就拉着辛曼往厨房里走,“老薛刚才在煮粥,正好煮好了,你给他端上去。”
  他是一个聪明的孩子,当然能看出来薛淼和辛曼这两天有点不大对劲,趁此机会能缓和一下他们两人的关系。
  薛子添沾沾自喜,他真是操心忙碌的命。
  辛曼的手背肿的很高,便用左手拎着包,右手端着一碗滚烫的蔬菜粥,上了楼。
  薛淼并没有在卧室里,辛曼将包放下,顺便洗了洗手,换上了家居服,才转向书房。
  薛淼坐在书桌后面,一双眼睛定定的盯着电脑屏幕。
  辛曼走过去,将小碗放在桌上,“粥煮好了,我顺便给你端上来了,趁热喝吧。”
  薛淼的目光没有移开电脑屏幕,淡淡的嗯了一声。
  “那没什么事儿,我就先去卧室了,明天要上班,你也早点睡。”
  辛曼转身的同时,不小心撞到了在桌边的一个四角文件袋,撑在碗底,眼看着盛着粥的碗就要掉下来,她眼疾手快的就用手去接,结果却没有想到,碗里滚烫的热粥洒了一手,顿时疼的辛曼倒抽了一口冷气,却还是把粥碗放在了桌上。
  薛淼腾的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拉着辛曼的手腕就向洗手间里带,打开水龙头冲洗着她被烫伤的手背。
  辛曼看着薛淼紧紧皱着的眉头,眼眸中对她的紧张,她是可以看得出来的。
  她笑了,笑的很开心,是这两天一直被阴霾笼罩中,笑的最开心的一次。
  薛淼拉着辛曼走出去,取了家里的医药箱,拿出烫伤膏给她涂抹,看见她背在身后的左手,“你左手怎么了?”
  说着,她就把辛曼的左手给拉过来,拧着的眉头快皱成了一个川字。
  被高跟鞋踩了,手背一片青紫,虽然说已经涂了药。可是看起来还是很可怖。
  辛曼摇了摇头,“没什么,就是不小心撞的。”
  薛淼帮她处理好烫伤,又把她左手的伤口重新处理了一下,包裹着纱布简直就要成为熊掌了,还特别叮嘱她:“不要沾水。”
  辛曼忙不迭地点头,在薛淼起身的时候,就伸手去环薛淼的腰,“那我要洗澡怎么办?你帮我洗吧。”
  薛淼一双凌然的眸定定的凝着辛曼,看似波澜不惊,可是,实际上却已经起了惊涛骇浪。
  有那么一瞬,他真的想要不管不顾,什么都不管,带着辛曼到另外一个陌生的地域,没有人认识。
  但是,他不能。
  此时此刻,薛淼才真正的理解了昔日的宋南骁,到底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将那个整天粘着他的小姑娘推离开的。
  他不知道当时宋南骁的感觉,但是这个时候,他真的是难受的要死了。
  辛曼在等着薛淼的回答,看着他有些冷漠的面庞,心一点一点的向下沉。
  薛淼唇角没有笑,将辛曼的手臂拉开,“那就别洗了,我这边还要忙工作。”
  辛曼唇角的笑僵住,就因为薛淼的这句话,心里狠狠的划过一抹疼痛,疼的她都窒息了。
  她重新圈住薛淼的腰,紧紧的,脸颊埋在他的胸口,听着他陡然加速的心跳声。
  “淼哥,你还喜欢我么?”
  辛曼的声音,仿佛和薛淼胸腔跳动的声音融为一体,越发的炽烈。
  辛曼没有等到薛淼的回答,便接着说:“薛淼,如果有一天,你不喜欢我了,你要告诉我,知道么?我会自己走,不会赖在你身边的。”
  薛淼动了动唇,刚想要开口,而辛曼已经毅然的起身,转身走出了书房。
  辛曼回到起居室的浴室里,关上门,靠在墙面上,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看着墙上镜面上自己的脸,为什么会有一种面目可憎的感觉。
  其实,刚才她是故意撞到文件夹,让碗里的粥烫伤自己的,如同自己所料,她在薛淼的眼睛里,看到了焦虑。
  后来她说的那两句话,也是在试探。
  她相信,薛淼是在意她的。
  在很久很久之前,秦箫说过,太爱一个男人,太过于依赖一个男人,就会丧失自我,变得与你平常完全不一样,成为了傀儡,最后都成为你自己都不认识的人。
  辛曼有些心慌,她竟然在薛淼面前也玩起了心计,她是不是也要变成自己厌恶的那种样子了。
  她走到洗手台,用冷水在脸上泼了两下,凉意才使她渐渐地找回了意思理智。
  ………………
  这个夜晚,薛淼在书房里抽了好几支烟。烟蒂升腾起的烟雾,弥散了整个书房,甚至连书页纸张的书墨香,都被烟草气息给掩盖了。
  他给梁锦墨打了个电话,“近、亲的话……有什么危害?”
  梁锦墨大半夜的街道薛淼的电话,再一听他的这句话,就明白了。
  “你这真是……哎,他们本身没什么危害,危害的是后代,因为双方身上都有本系带有的一些隐性疾病,会传给后代的几率增大。”
  他尽量用浅显的语言给薛淼解释。
  薛淼这边默了一会儿,说:“那是不是不要孩子就行了?”
  梁锦墨吃惊的一时间没说出话来,“你不是认真的吧?”
  现在的薛淼就好像是一个赌徒一般,“那你给我安排一下结扎手术吧,我不要孩子,反正薛家也有薛子添了。”
  梁锦墨喝道:“薛淼,你是不是疯了?”
  薛淼揉了揉眉心,默了许久,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我刚才胡言乱语,你别当真……”
  梁锦墨真的是紧张出了一头的汗。
  “那……要不你再帮我验一次DNA?”
  梁锦墨:“……”
  “算了,当我半夜抽风,挂了。”
  不等梁锦墨再度开口说话。薛淼就将电话给挂了。
  而另外一端的梁锦墨,在浴室里洗澡,忽然就冒出一个念头,其实,要是薛淼怀疑的话,把辛曼和他的DNA验一下不就得了,虽然到时候鉴定结果出来,又是一次深重的打击。
  真是麻烦。
  梁锦墨走过去,重新拨薛淼的手机,却已经关机了。

  ☆、115 借你的衣服给我穿十分钟

  这个夜晚,薛淼在书房抽了一会儿烟,烟灰缸里横七竖八的一些烟蒂,房间里满满的都是弥散不开的烟气。
  辛曼躺在床上,等了许久,都没有等到薛淼过来睡觉。
  她用手掌心覆在自己的脸上,只觉得脸颊滚烫,手指因为白天在机场被人无意中推倒被小石子划破手掌,掌心血迹凝结,刮在脸上有些粗粝的疼痛感。
  脑中混沌一片,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只不过醒来的时候,却已经换了另外一个场景。
  窜入鼻腔的是一股浓重的消毒水的味道,面前是雪白的墙面,上头架着一台液晶屏的电视机。
  手肘内侧有点疼,辛曼刚想要弯曲手臂,却被人给按住了。
  “你在输液,别乱动。”
  辛曼这才发觉在病床旁边挂着一个吊瓶,里面的液体正在一滴一滴地向下低落,而针头却没有扎在她的手背上,而是扎在小臂内侧的静脉。
  “你两只手手背都肿了,没法扎针,叫了资历深的护士长来给你扎在小臂内侧了。”
  秦箫坐在病床边,一双眼睛有点红,眼底难得有黑眼圈。
  “我怎么我记得我是在家睡的?”
  秦箫说:“医生说大半夜,薛淼抱着你来的医院,当时直接踹开急诊室的门,让给你看,其实也就是高烧并发肺炎。”
  辛曼好像记忆已经完全抽离了,经由秦箫这么一说。才想起来。
  昨夜睡觉的时候一直是昏昏沉沉的,两个太阳穴更好像是连成一线那样的疼痛,隐约中像是有人在呼唤着她的名字,但是睁开眼睛又觉得看不真切,朦朦胧胧的,然后就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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