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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是刚刚倒的,少说也有八十度,手背顿时就被烫红了。
莫母赶忙就按下了铃,看向莫婷的手背,“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快叫医生过来。”
莫婷扯了扯嘴角,“没关系的。”
辛曼箭步走过去,已经很快从桌上拿了一瓶冰的矿泉水,拧开盖子,拉过莫婷的手腕,就在她手背上冲倒降温。
“我之前烫伤过,知道一些紧急处理办法。”
莫婷低着头,默不作声的看着辛曼的头顶。
“谢谢。”
一直到医生过来,辛曼才退到后面。
经过烫伤的紧急处理,莫婷的手背上涂抹上一层厚厚的烫伤膏。
医生说因为处理的及时,所以不会留下伤疤。
莫母对辛曼道谢,辛曼笑着摆手,“我也就是刚好知道,幸好没什么事儿。”
辛曼和薛淼还需要去上班,所以就在病房里站了一小会儿,就离开了,莫母刚好回家,便一同离开。
病房里只剩下了莫婷和莫兰两个人。
莫兰坐在沙发上碎碎念,“烦死了,你说那个辛曼有什么好的。就能让二哥这么就承认了是女朋友?姐,你说你才回来多长时间啊,他们进度是不是有点太快了。”
“跟我有什么关系?”莫婷冷然地看向莫兰,“倒是你,不是说已经放下了么,刚才看向她的目光,满是怒火,要不是妈没有注意你,你就等着被妈拉回家去严加拷问吧。”
莫兰吐了吐舌头,“哪有那么严重,妈其实不反对我谈恋爱的”
她站起身来,走到桌边,将刚刚辛曼拿进来的那一捧花在鼻尖嗅了嗅,“倒是挺香的,但是我一想起来是那个女人送来的,我就烦,呵呵,又不是情侣,送什么鲜花,”她将花束重新丢在了桌上,转身看着莫婷开口又想要说话,便直接起身,“姐我先走了,晚上再来看你。”
等到莫兰离去,病房里便只剩下了躺在床上的莫婷。
莫婷的目光落在桌上的那一捧鲜花,忽然掀开被子来,下了床。
她的腿骨还没有好,扶着墙走到桌边,拿起那一捧鲜花,粉色的花朵中,两支百合花显得格外突出,花香怡人。
嘭的一声。
鲜花花束丢在了一个垃圾桶里,花瓣散落了下来。
周多多白天的时候要去跑新闻,辛曼没有什么事儿,便被她硬是拉着一同去。
辛曼写的那个有关于传销案的专版,报纸一上市,便收获了众多的跟帖,甚至还上了新闻联播。
在车上,辛曼第N次看这段不到三分钟的报道,底下的滚动字幕出现自己的名字的时候,还是相当骄傲啊。
“你看!又出现我名字了!”
周多多白眼翻过来,“你想要把名字搬上新闻搬上大屏幕,简单的很,薛总放个话,你什么成不了啊。”
“那能一样么,我现在是靠着自己的能力。”
辛老太太就算是对辛曼的评价有很多都是言不符实,有一点算是说对了。
她的的确确是很独立。
还有一个多月,就要过年了。
辛曼的工作也都进行到最后的收尾工作中,将一整年的工作总结写出来,还有次年的工作计划。
闲来无事,她将自己这一整年写的稿子,全都规整到一个文件夹里。嗬,往下拉,竟然好几页。
看着自己的成果心情还真是很舒畅。
薛氏公司是去市景山的度假酒店里举办年会,定在半个月后,由行政部负责筹备,辛曼只是听了一个风声,貌似是有不少人都要去。
辛曼对此不关心,周多多嫌弃道:“你这个人真的太没有情趣了,你往前倒退十年,你上学的时候肯定是个书呆子。”
辛曼口中的水差点就噗出来,噗到电脑上。
她要是个书呆子,那现在肯定就不会只坐在这里了。
“实话告诉我,我上学的时候特别淘。除了学习上的事儿不好好干,其他事儿,除了杀人放火奸淫掳掠,其余的事儿我都干。”
周多多显然是不相信,“那是谁让你这个问题少女迷途知返的啊?”
“是”
辛曼一下子顿住了话音,脑海中忽然涌动出来的那个人影,让她心里莫名的觉得不舒服了一下。
“没什么。”
临近下班时间,辛曼把自己的包整理了一下,发现里面有两张名片,一张是之前在魅吧的时候,那么偶然遇见的陪酒小哥给的,后来去福利院才发现是裴颖同学,第二张
差点给忘了。
辛曼当即就给刘晶晶打了个电话,“上回你说的你那个朋友爆料的,今天晚上有没有时间?”
刘晶晶总算是按捺住没有先给辛曼打电话,辛曼总算是先打了过来。
“有啊,他上个星期就回来了,我还想着你要是不需要的话,这边我就让他把这个猛料高价卖给别的报社了”
“价钱咱们好说,但是需要让我先听听到底是什么爆料。”
两人约好了时间地点,辛曼磨蹭差不多到了时间才走。
“辛曼!”
抬步准备上电梯,辛曼听见身后有人叫她的名字,便转过头看了一眼,见到是薛淼和几个比较脸熟的高层,之前在例会上,见到过几面。
薛淼这么光明正大的叫她,是想干嘛?
别忘了那个禁止办公室恋情的邮件,还是他亲自颁布的!
辛曼停下了脚步,脸上带着疏离的微笑,“薛总。”
薛淼走过来,看了辛曼一眼,说:“我有点事情找你,你先等一下。”
几个和薛淼同下来的高层便上电梯离开了,辛曼始终是站的笔挺,等到面前的电梯门关上,她才转过来瞪着薛淼,“找我干嘛?”
薛淼伸手要揽上辛曼的腰,辛曼吓了一跳,“喂,这是公司!”
“我知道是公司。”
辛曼被薛淼拖着到后面的一个安全通道出口,她还在纳闷,薛淼找她到底是有什么事情,结果一进安全通道,就被按在了光滑的墙面上,突如其来的吻就落了下来。
“唔”
辛曼猝不及防,根本就没有防备之下,被吻了个正着。
薛淼的吻有些急切,刚开始就长驱直入,可是到了最后,相反,却渐渐地放轻了力道,摩挲着她的唇瓣。
辛曼沉寂,用已经有些虚软无力的手在薛淼的胸膛前撑开了一段距离,“你怎么了?”
“想你了。”
辛曼忍不住笑了,“没想到薛大BSS还有这种表情啊,好像是委屈的小媳妇儿。”
薛淼捏了一下辛曼的脸蛋,“蹬鼻子上脸。”
辛曼笑的更欢了。
有一个男人将她宠着的感觉,真的很好,和自己对自己好,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这种感觉,让人上瘾。
薛淼将辛曼送到和那个爆料人约定的饭店,“什么时候来接你?”
辛曼寻思了一下,“你今晚没有饭局?”
薛淼摇了摇头,“没有饭局。但是要回薛家老宅一趟,一个小时之后来接你?”
“好,”辛曼说,“一个小时应该是足够了,在这儿吃点东西。”
辛曼站在路边,看着薛淼的车子开走,她才转身上了楼,到达约定的包厢。
刘晶晶和另外一个刘姓的爆料人,已经在包厢里等候了。
辛曼敲了敲门进来,“抱歉,让你们久等了。”
“没关系没关系,你快坐吧,”刘晶晶帮辛曼拉开椅子。“服务员,可以上菜了。”
辛曼没想到刘晶晶竟然已经叫了菜了,一会儿她需要去一趟洗手间,先去把账单结一下,毕竟是她有求于这位爆料者。
辛曼看着刘晶晶身边的一个男人,长相倒是很斯文,戴着一副眼睛,身材中等,不高不胖。
“您就是刘先生?”
“刘朝阳,”他伸手和辛曼握了握手,“辛小姐不用这么客气。”
辛曼寒暄过两句话,果断的切入正题,右手边已经从包里拿出一支录音笔放在了桌上。
“我听刘晶晶说。你是有有关猥亵未成年儿童的新闻?”
“对,”刘朝阳说,“我在X县支教了两年,那里贫困落后,青壮年劳动力都进城务工了,留下的就是老人和孩子,村子里有两所小学,小学里面的老师,都不是受过正规教育的,但是因为是那些孩子的资助人,手里拿着不少钱,就用来给贫困小学里面,买一些废旧的课本和书籍”
包厢门从外面打开了,服务生将菜都端了上来,刘晶晶说:“我们边说边吃。”
刘朝阳开了一瓶葡萄酒,倒了三杯,“之前我见过一次,是一个老师将一个三年级的小女孩儿给按在墙上,那个小女孩叫的非常强烈,一直在挣扎,就被他用抹布塞在了口中,我当时就推开门冲了出去,将那个孩子给救了出来,但是后来才知道,那并不是个例。”
辛曼听的十分气愤,“那算是什么老师?有师德么!”
刘朝阳叹了一声气,“不算是老师,就是一些资助者,有些脸中专文凭都没有拿到,倒是苦了那些孩子”
“你有没有照片或者是别的证据?”辛曼端起来喝了一大口葡萄酒,就喝了差不多一半,“或者是那个地方的人,愿意不愿意出来人证?”
“都没有接受过高等教育,思想落后,”刘朝阳说,“照片没有,自从我撞见了那一次,就没有在那里了我可以给你写下地址来。”
辛曼从自己的包里取过纸笔递给这个男人,“谢谢。”
既然已经来了。便打算吃了饭再离开。
只不过听了这样的事实,内心还是很沉重的,辛曼不免的就多喝了两杯葡萄酒,但是还是远远在她的酒量之外的,她自知自己的酒量,很有分寸。
刘晶晶问:“你还要再来点么?”
辛曼摆了摆手,“不喝了,头有点晕,我去趟洗手间。”
她从自己的包里拿了钱包,就是想要趁着去洗手间的时候,去前台收银台把账给结了,和刘晶晶不对付是一方面,这一次的确是刘晶晶认识的这个人给自己提供了这样一个线索。
可是,她刚刚起身,眼前就一片漆黑,头更晕了,头重脚轻,走起路来摇摇晃晃。
难道真的是喝醉了?她猛地晃了晃脑袋,想要将头脑中的醉意给甩开。
在她身侧的刘朝阳一下子扶住了辛曼,“辛小姐,你慢点。”
“没事,我能走”
但是,没等辛曼说完这句话,只觉得眼前一片漆黑,一下子就没有了意识。
☆、090 危急时刻
前面有一把椅子,辛曼猛地撞翻了椅子,栽倒在地上。.。
意识模糊之前,她好似听见了一个声音。
“你比她抱出去,从餐厅后门,那里人少,车已经在那里等着了。”
季舒急着给薛淼打电话,电话里面也没有说清楚,就是让他现在就开车回来。
等到薛淼回来,季舒就在老宅门口等。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慢,之前不是总是风风火火的么,知道我这个老太太在门口等了多长时间了么?”
薛淼笑着说:“妈,您要是真累,自己就回屋里坐着去了。”
季舒已经开了车门上车,“走吧。”
“去哪儿?”
“去医院。”季舒系上安全带,就开始对薛淼说教,“你说,莫婷住院的事儿你怎么也不说一声,好歹人家也是帮了我们家不少忙的,要不是今儿周政委去医院,说瞧见了莫婷,人家住院了我都不去看看,礼节上多不好你怎么不开车?”
季舒这么唠唠叨叨了好长时间,发现薛淼竟然都没有点火。
薛淼转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