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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兰埋怨说:“你别说这些了,快点吃饭,”把不知热过几道的饭菜端给她:“拜托以后看着时间干活,你几时能懂别人的心?”
“你们以为做嫂嫂很容易做?”她戏笑,对秦琳琳更是鬼笑说:“不是当初我捣蛋,招不来天泽,你肯定不会选读军医,也不会落下这么好的口碑,也不能认识卷毛,你嫁他真是太好了,不仅有男人味,还很有爱心,又好玩笑,一点不死板,懂哄女孩开心。”
“你观察他这么仔细,你觉得他好你不如嫁他,我们换一个?”秦琳琳玩笑:“其实我心理还忘不了这头笨驴呢?”
“不是真的吧,多少年,你想他做什么,他那么傻乎乎,你哪里受得了他?还是让我忍受他算了。”她可怜巴巴的好可怜见的,不由俩位美女笑的绝倒。荷儿说笑着吃完饭,想起她们的婚事,她要为她准备婚纱,说:“我大表嫂是服装设计师,是二表哥时装婚纱公司的精英。”她笑着向她们要了软皮尺,量度她们的三围,一面说:“你们俩应该去那做模特和学服装设计,可惜了你们这样好的身段屈居山野。”她玩笑地笑,一量度完就打电话传给她的大表嫂苏汉秦的妻子古嘉蕙,请她务必在一月内赶制完工,她可是等“五一节”要穿的。古嘉蕙满口应承。打完电话她哈哈笑起来,问她们的新房准备布置在哪,她可要好好为她们布置。
她们趣笑:“你是大忙人,女企业家,有空来参加我们的婚礼就不错了,哪敢劳你大架?”
她大笑,伸开两手就要去拧她们的嘴。她们推开她仍打趣:“你不和我们一起出嫁是不是还没选准谁?是霸道的李天泽更好,还是多情种卢枫更合口味?”
“呸,呸,呸。你们胡说什么,我心理自然只有那头笨驴,他笨我才好欺负他。”她急得叫。
“是真的吗,你敢发誓?”秦琳琳故作严肃。
她笑:“这有什么好发誓的。天泽说我年龄还小着,别太早让家庭束缚了,没得玩,没趣。临来时他还叮嘱我千万别被你们说服了,他早知你们的心,他就是聪明。”她神情得意:“他说再过四五年差不多,笨驴二十八九,功业有成了,爱我也爱的癫了,那时嫁他最好。”
舒兰和秦琳琳快笑疯了,抱着一团,还只管说:“听听,丑丫头都说了些什么?那时我们的孩子都上幼稚园了,她是存心急死笨驴。”
秦琳琳更是说:“不如我们让笨驴娶霓裳,你就跟着天泽去发癫好了。”
“你们坏心眼,不过我不怕,霓裳是抢不走笨驴的,我让他等十年他也会等。”她冲她们自信骄傲地笑。
她们这样乐了两三个小时后荷儿把她的计划同俩位美女说出来,说完后说:“我的时间比较赶,明天我休息一天就起程,但一定不会误了喝你们的喜酒。”
“我们等你。”舒兰拉过她手说:“路上一定要小心,沙漠不熟千万别乱过。”
“放心,卢枫留下了他的老马给我,他说它可以领着我过沙漠,天泽还给了我超级指南针,教过我辨沙漠风声”她说着取出指南针:“你们看,好别致的,它会自动测试方向还会说话,这是他在越南打仗时研究发明的。”
她们拿过来细瞧,确实别出心裁。直径15厘米长的圆盒,八个方位八条小龙张着大嘴,样子栩栩如生。除此她们看不出什么。荷儿笑按下开关,忽就听:“报告将军,我们现处方位北纬40度,东经108度……”舒兰和秦琳琳瞪大眼,作声不得。荷儿笑:“他是让它读出罗盘上的位置,这底板下是电路板感应器,他姐夫是航天部高级工程师,他自己也有点小聪明。”她笑着,得意地:“我拿着它应该不会有事。”
“你可真幸福,人在千里外的事都为你想到了。”她们无不羡慕:“我们能有这样一个哥多好。”
“都快嫁人,要哥做什么。”她笑。
她们再说了些闲话,各自休息。荷儿梦里梦见卢枫和她骑着黄膘马纵驰草原,不想天泽闯来让她跟他走,她就从马上飞到天泽马上,卢枫伤心地在后面呼喊她,追赶她,可始终追不上。她被梦惊醒,再睡不着。反来覆去,她索性不睡,打电话天泽。
天泽接到她电话正在南回的火车上,他抓到了犯人。他问她深更半夜不睡找他什么事。她回说她被梦惊醒,问他过四五年嫁卢枫,卢枫会不会很伤心,说舒兰他们“五…一”节就结婚。他笑她是个傻丫头,说她比舒兰她小了四五岁,她们这时出嫁很正常,他要她出嫁的时间也是这个年龄,让她别胡思乱想,然后还在手提里为她唱了一首安眠曲。她听着听着就睡着了。他唱完,叫几声荷儿不见应,想是睡着了,就收了手提,旁边连他手拷的犯人看着他,竟想着和他聊天问:“她是你妹妹吗?”
“嗯。“他点头
“你很痛她?”
“你不也痛你的妹妹,为她犯罪杀人。”
“她只有十五岁,还没有成年,强奸她的人难道不该死?”
“你可以告他,国家难道说没法律?”
“法律?”犯人轻蔑地哼声:“法律只是老百姓的法,只能管我们这些平民百姓,你们当官的……哼”他连哼数声
“你说我不会将那个行长的儿子绳之以法,会让他逍遥法外?”
“我没说,是你自己说的。”他不屑:“可惜我杀错了人,没能将那畜牲杀死。”他犹自恨。他一面恨一面又问:“假如你这个妹妹遭人强暴你会怎样?”
“杀了他,然后去自首。”他很干脆。
犯人愕然,问:“为什么?”
他笑下:“其实每个人的感情都差不多但是国家法律不容情,如果每个人都可以随心所欲?国还将国吗?你放心无论谁触犯了法律终将会送上法律的审判台,陈国新不会因他父亲是银行行长而逃避制裁。”
“是真的?他可是强奸了好几个女孩子。”
“你有证据吗,你知道她们是谁吗?”
“知道,当然知道,都是我妹妹的同学,他们家都不敢说。”
他点头说:“只要你知道她是谁,我可以让她们出来,我会保护好她们。”
“你这样有把握?”
“当然,有什么我李天泽做不到的,只要是犯在我手上,法律不分贫贱,只论罪状。”
犯人有些激动,想说什么,他却闭上了眼睛,他实在太累了,几天几夜他都不曾合过眼。
犯人是一个二十五六岁的男人,和天泽差不多大,身强力壮,会几招,但要和天泽过手,确实有天让之别。他这时看着天泽似乎开始后悔,后悔自己的冲动,他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判死刑,不过不管生与死他此刻似乎又很高兴,因为面前的他的这个同龄人答应他会将伤害他妹妹的人绳之以法,这让他再痛快不过了,如果他早知能遇上这样的警察他不必毁灭自己的前程而图一时之快。但是……他什么也不用想,一切即已犯下,下面最重要的是说出证人。
……(本卷结束) ……
第19卷 梅之恋雪
第1章:荷儿
天泽顺利完成任务回到警队,报告刚写完还不等他休息喘息,又是件案,一件路霸抢截杀人大案。他翻阅案宗。近来全省各地路霸案猖獗,终南也不例外。他调来下属县区的路霸案宗,仔细研究,经过十多日的缜密深思,实地堪查,作出布控计划,是对终南周边整个区域路霸的严厉打击,他的计划虽然很好,但是却没有达到预先的效果,只抓到两个小路霸,他自觉内有蹊跷,他不由得不考虑警队内部。他接下来就是暗查警队内部,得到了公安厅长和市公安局长的大力支持,且与他齐心协力做这份工作。他们这样查查出违纪警员二十余名,两名县公安局长贪赃枉法。公安厅长宋世清惭愧不已,在他的领导范围内竟然有如此多的不法警员和公安干部。
他不得不向省理递上失职报告。天泽再次实施他的打击路霸方案,一举击溃三个路霸犯罪团伙,终南百姓拍手称快,终南路面平静了。他还不能喘气,九隆父亲莫邦华他还没搞定,没有时间过问。
很久了,他觉得应该去看望下九隆母亲。这天下班,他买了些水果去九隆家,可是家里没人,邻居告诉他九隆结婚去部队了,要住上好一阵。他失笑。他太忙,都不知时日了,想想一年已过了一半,九隆,不凡都结婚一月了,他都没时间向他们祝贺。他折身回家,他想先给荷儿打电话,没了案件他特别想她,可她的手提没人接听。他骂声臭丫头野哪去了,一面拨不凡的电话。不凡乍见他的电话笑骂他几曾想他这个表兄,还知道说祝贺,他真是受宠若惊,问他是不是特别致电贺禧?他笑当然是,然后顺便问荷儿可在卢枫那,她没听他的电话。
不凡回:“她喝过喜酒在这呆了一段日子,把我丢进寒潭泡了一天一夜,就往格根塔拉草原了。”
“她为什么丢你到寒潭里?”
“不就为了那头笨驴,她骂我没人性,让他训练受苦了。”
他失笑,开了他表兄几句玩笑问到正题:“她不会在路上遇上什么麻烦吧,你快点跟那边人联系下问有没看到她?”
“她在那,卢枫每天都有和她联络。”
“她没事?”
“她能有什么事,如果有就是你快点叫她嫁卢枫,别让卢枫心猿意马,没魂似的。”
“他还没本钱娶她,等他到你那个位再说吧。”他放下电话,又与九隆致禧,请他原谅没及时祝贺。九隆笑他,说他这已很知足了,他还想着他。
他放下电话,顺手拿起枕边的《二十四史》。读着,荷儿的电话来了,说她刚才在冲凉,说她在那可是太开心了。他却是生气抱怨她不想他。她说她想的,因为爷爷不让她打电话,爷爷也和她在这,他说他要做她的向导。
“难怪你这样开心。”他郁闷地:“没一个人理我。”
她嘿嘿笑,问他工作遇上麻烦了。他懒洋洋地说都过去了。停下他又问她和卢枫怎么样。一说到卢枫她伤心地就要落泪,说:“半个月前我在军营,偷着观他们的特种训练,卷毛当他们的教官,该死的卷毛哪里把他们当人看,污水泥土,丢他们在蝎子蛇一些毒虫出没的地方,没吃没喝,卢枫一次失手被毒蝎咬了他还处罚他,他存心折腾卢枫……我看不去,一生气就把卷毛丢进寒潭泡了一天一夜让他也受受被整的滋味,可是结果老胖子骂我胡闹,卢枫被加倍受罚。”
“是吗?不过爷爷是对的,他们是为卢枫好,因为军人面对的险情常不是我可以意料的,他要有受各种险境的心理素质。”
“我知道,老胖子都说了,还说你小时不到八岁已是开始接受这种非人道的训练,可你都挺过来了,说他受的苦其实只有你的七成,还差三成。”
他笑下:“你想他转业不当兵对吗?”
“是啊,可是他不会听我的。”她悻悻然:“我真不明白,当兵有什么好,元帅算什么东西,他和我一起经商不好吗?”
“你忘了,那夜江边那群兵为什么打架?”
“当然没忘……”
“丫头你又跟笨驴通话吗?不是才打过?”一个苍劲洪亮的声音。
“是爷爷”他备感亲切,叫:“荷儿你叫爷爷听电话,我好想他。”
荷儿笑对老人说:“天泽请你听,他说他好想你。”
“什么,是那蠢才的,不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