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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你回去吧,别让卢枫担心你。”
“你不想说什么?说出来也许你的心情会好些。”
“我的事我会处理好,何况我没什么。”
“好吧,你自己当心点。”她转身回走,三步一回头,然后她在他看不见的视野下停步,她实在想看他想做什么。
他什么也没做,他跃上松下的一张吊床里,闭目养神,不知不觉竟是睡着了。梦里他梦见荷儿披上嫁衣嫁给了卢枫,烟花爆竹酒杯笑声中他呆呆地在这一切之外,口里却叫着奶奶。
“表哥,蠢才表哥”霓裳用力推梦中的天泽。
他朦胧地,口里仍叫:“奶奶,荷儿嫁卢枫了,我心好痛啊,你告诉我这是为什么?”
“因为你身上的肉掉了,心当然会痛,蠢才。”霓裳聪明地忙藏起身。
“哦,的确,不错,她是我身上长出来的妹妹,他嫁我当然会心痛了,奶奶,你为什么早早地抛下天儿和爷爷不管,我找不着媳妇,别人都笑我爱情白痴,你说我是吗?”
“不错,你有点傻傻的,像极你爷爷,你睡吧,如果你愿意奶奶让丑丫头嫁给你。”
“不行,我可不爱她,没有爷爷对你的那种感觉。”
“你真是个傻孩子,爱情不只是有冲动还有生死相许,不顾一切的为对方付出荣誉和生命,你刚才对她不是正有这份感觉?”
“不对,奶奶,这不是,我是因为自己痛,我说过她是我身上长出来的妹妹,我自己痛才打人的。”
霓裳心里骂:“你这个蠢才心到底想些什么?”
张丽缇看着霓裳也不敢出声,天泽说完又沉沉睡着了,两个美人相视,霓裳是张丽缇找来的。张丽缇细声:“他怎这样糊涂的?”
“嘿,别提了,都是外公误了他,他偏爱钻牛角,认死了一见钟情。”
“那你说他爱不爱荷儿?”
“谁知道,你没听他说那丑丫头是他身上长出的妹妹?好像我大舅母生了一对连体孩子似的。”
张丽缇格格娇笑:“我敢说他是我们遇到的最有趣的男人。”
“也最有魅力。”霓裳笑:“你不如从北京调来,和他长相斯守,也许他会爱上你。”
“你说调就调了。”
“那你是同意了?”霓裳笑:“我们可以找你姑父,他准帮这个忙,这点小事算不得犯政策性错误。”
“不用,我可以找所中学自己搞定。”
“说好了,我也要做第三者,气死那丑丫头。”
“祝你成功,不过希望渺茫。”
“不试如何知失败,败也要败的心甘,对不对,眼看自己爱的人就在眼前却不争取才遗憾终身。”
她们会意地笑,霓裳啐口梦中的表哥和张丽缇离去。
……(本卷结束) ……
第14卷 梅之恋雪
第1章:雪姿
十四雪姿
她们再回到大厅,晚宴已散。不凡见霓裳和丽缇俩回来,问天泽哪去了。霓裳耸耸肩说:“他在后园睡大觉,我没打拢他的好梦。”
“他这样会着凉的。”荷儿尖叫:“卢枫你快去给他盖点东西。”
“叫醒他就是了,你这个丑丫头真笨。”不凡快步走出去,找到酣睡的表弟狠力推醒。他跳下吊床恼:“我睡觉你吵什么?”
“回家了,天寒露重的,着凉啊,蠢才。”他语重心长,关怀备切。
“我是军人,什么环境没呆过?这一点小儿科。”
“你就别告诉我你没妈痛,我是幸福过你,但谁让你是天才,爱露才,好买弄,如果你也才智平平就不会没娘痛,大舅母也不会整天以泪洗面,说来说去怨你自己和老头,走吧。”
他推搡着天泽出后园到前院。告别沈园主人。荷儿上前摸摸他额头后,又为他把脉,觉得没什么才让他走,她要留下卢枫陪她,霓裳马上叫:“他要送丽缇回去。”
“你们可以送的,有蠢才谁敢欺负她,庸人自扰。”
卢枫也笑说:“丽缇我和荷儿说些话,千万别跟妈说。”
丽缇嫣然一笑:“我明白,三表哥。”
“你怎么让他留下?”霓裳怪她。
“他们是在为我制造机会,我这个人情不送就是傻子了。”她甜蜜地笑。
“可是我呢?”
“慢慢来,你别心急,机会总是会有的,我们两大美人难道真的只是美在外表,我们一样有智慧。”丽缇神秘兮兮地对同窗好友说。
霓裳点头说:“不错,我们和她斗智。”
天泽兄妹将丽缇送回卢府。他一回到大院,霓裳就跟着老外公后面喋喋不休。天泽拉开她说:“有事明天讲,现在几点了?也不让他休息。”
“小天你就让裳儿陪我说会儿话吧,现在我没睡意。”老人开口。
“不行,爷爷,睡醒了她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我都不会理。”
“等些时就等些时吧,裳儿,很快的。”老人笑下。
霓裳狠狠瞪眼天泽,休息去了。不凡笑咪咪地去冲了一个痛快的冷水浴,等天泽也洗澡出来和他联床共话。他对天泽说霓裳可能爱上了卢枫,所以看着荷儿她才别扭,想找她的槎。
天泽闭目说:“没可能,卢枫爱荷儿爱了七八年,从第一眼他就爱的不能自拔,徒费心机,别说我没警告你,霓裳没必要去碰那个钉,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最后伤的是自己。”
“那也是种浪漫,我会帮她尽量得到他,我不信臭丫头城坚不破。”
“我会告诉荷儿你的坏心眼。”
“你真是不可理喻,哪有帮外不帮里的,你是哪根神经搭错了,我看我是要大舅母提前退休好好管管你。”
“她后年才能退休,不过她可能要去姐那。”
“为什么?她不想你这个儿子?你可是她的独子,心头肉。”
“姐说等爸爸退休后他们一起回来。”
“不是要等好多年?”
“反正我工作也忙,没时间照顾他们,十年也是弹指一挥间的事,睡吧,快天亮了。”
“睡不着,没睡意。”不凡兴奋地说:“你怎么就不问问我现在怎么样,有没女朋友?”
“你上次不是说了,你快结婚了,姑妈很满意你帮她找的儿媳?”
“可她是谁,叫什么,说了吗?”
“说了,你说是卢枫的同学,秦琳琳。”
“可是我不记得说过?”
“要不说你是糊涂虫呢?幸福过头,是这样的。不许再说话。”他警告表兄。
不凡果然不说话,瞪大眼望天花板。他把一天发生的事在脑子里过了一遍,他觉得有必要找他的老外公谈谈。想着他蹑手蹑脚起来,往外公房。老人竟也是没睡着,辗转反侧,也在想一天发生的事,他听见动静问声谁。不凡嘻皮笑脸回:“是我,外公。”
“小天睡了?”
“他像头猪,没心没肺,当然睡得着。”
“不准你这样说他。”
“您老就是偏心,一家子近百号人,您就痛他一个。”
“你们有妈痛,哪需我老头?”
“大舅母难道不痛他?是您和大舅生硬地把他推上这条享受不到母爱的路,您们是大舅母的罪人。还教训我?把一个好好的天才教的连爱情都不懂。您老知不知道他在寻找您当年的爱情,这怎么可能吗?你不是把他害了?”
“我怎么知道这小子死心眼,我跟他相中了荷儿他偏说不爱她,我老头子正烦恼。”
“我就说她敢在我们家如此放肆胡为,您老又随她摆布。蠢才可以为那丫头和我反脸——”
“这些算不了什么。”老人说:“也许他的心有问题,他不跟常人一样,长在右边。”
不凡哈哈大笑:“外公你真可爱,为自己的错误找到一个这么好笑的借口。”
老人也笑了,笑过说:“我们不管他了,听其自然,没我们在旁边笑他他也许可以冷静分析。”
“分析什么,我们要为他创造机会,您不觉得丽缇很不错吗,家世也不错,人品也有,学问也有。”
“可总不如丫头对我心。”
“她当然是先入为主,漫漫地接触多了自然喜欢了。”
“我不理,我坚持我的原则。”老人说:“你们做,最好要把握分寸,别搞的真反目为仇敌,那时老头子可没情面讲。”
“我知道,我会适可而止,在沈园我不过是想试探下蠢才是不是爱臭丫头。”说着他取笑似的学舌:“她是我身上长出去的小妹,谁都不可动她。”
老人扑赤笑:“老头子怎么会有你们一群活宝,一世英明尽扫地,笑话全被外人看了笑去。”
“笑话是蠢才一个人制造出来的,我们这次来是赶了一个正巧。您没把他留在部队是再明智不过的,否则他哪有机会去碰他的冲动,在公安就不同了,接触面广。”
老人笑:“并不是我想他出部队,是荷儿父亲相中他做女婿,不过他也可能是一厢情愿,荷儿不一定对小天有意。”
“你们私下做交易?”
“我们没有干涉他们,你也不准乱说。”
“我明白,外公,我们是殊途同归,如若霓裳攻下卢枫,荷儿不就是天泽的?”
“不是,这样未必能帮上忙。”老人摆摆手:“等我去北京一个人静静地好好想想,这个蠢才在眼前晃我什么也分析不出。”
他的外孙笑他,爷孙又说了些闲话,天渐渐亮了,老人睡意也上来了,不凡说着说着也睡着了。
天泽一觉醒来不见不凡,往爷爷房,见祖孙睡得香,摇头笑了一回,洗漱上班。霓裳在他出门前起床追着他问中午回不回。他答不知道,他控制不到他的时间。
霓裳目送天泽出门,一时无聊,不知该做什么,无意间就进了天泽的房,她闻着梅花香,张眼四望,墙上不是梅诗就是梅图,她不由啐口,想:怨不得这蠢才一身霉气,房间全是霉字,再入卧室,她一下被那幅邀春图吸引,想这幅画漂亮极了,好飘逸的梅花,好纯真的小和尚,好优雅的横笛姿态,真如仙童般。她看着画不由发起呆来。傻傻地瞅着画。柴嫂上来找她用餐,看她看的出神,善意地笑:“这就是那个淘气的荷儿,她人其实很好的,霓裳,就是爱捣蛋些,原来这也怨不得她,她从小在寺院里长大,长辈都怜她聪明,不免就有点娇纵。”
霓裳若有所思,我说这样面善,她寻思似地问:“柴妈,她和表哥是怎么认识的?”
“这话说来就长了。”柴嫂抬眼画,将她知道的一一讲给霓裳听,讲完她笑:“他从寺院里带回的一只小松鼠和小貂他一直带在身边,上班都不离左右,像他命根子似的。”
她点点头又说:“你有没觉得表哥有点傻?”
“不是了,小天是个聪明的孩子,我看着他长大,他善良对谁都好。”
“就是对我不好,他昨晚为这个小和尚打我。”她恨声。
“这是因为他把她看的比自己还重。”
“你也这样认为?那你说他是不是爱她?”
“我说不清,司令员为他这事也烦得很,司令员有时对我说他真想揍他一顿。”柴嫂憨厚地笑:“其实这事急不来,古话说,水到渠成,总在眼前的东西你就不会十分在意,流走了,花落了结果了你就会叹息——”
“柴妈你说的太好了。”霓裳特别激动,她从柴嫂的话中悟到些什么,匆匆忙忙跑下楼,草草吃了点点心,打的去找张丽缇。
荷儿与卢枫相拥地坐了一晚,荷儿一个劲取笑卢枫和天泽,说他们也不知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