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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就是说了几句话。”我说。
苏菲没搭理我。日!老子怎么着也是个男人,要看你们的脸色?
“到班里坐会儿吧,这太冷。”小欢我把我拽到她们教室里。
班里稀稀拉拉坐着几个人在看电视。
“我们幼师班够乱吧?逃课比你厉害,都跳墙出去约会去了。”小欢说。
“靠,痒得她们。”我说。
“别扯了,苏菲刚才快气死了,山西老陈醋啊,你一会去说点软话哈。”小欢说。
“我怎么觉得我像个女的啊?!咱搞清楚了,是她苏菲先追的我,我干吗要宠着她?”我说。
“晕,这叫什么话?你别太自以为是了。”小欢说。
“西西,俺最听小欢美人的话。”我一脸坏笑。
“真没正经的。”小欢脸红了。
“小人遵命。”我说。
走出教室,楼梯口的没人了,这帮三八去哪了?
“可能在后操场吧。”小欢说。
我无意中向我们班瞟了一眼,操!坏事了,苏菲一群人在我们班门口围着高琳,双方的眼神很不友好,日!难道她们想打高琳?他妈的敢?!你苏菲算我什么人?!我冲向我们班。
“你别去,这是女人之间的事情,应该由她们自己解决。”小欢拉住我。
“他妈的去那么多人干什么?欺负高琳?她要打高琳怎么办?”我大声说。
“苏菲不是那种不讲理的人。”小欢说。
“去那么人什么意思?”我向小欢吼道。
“……”小欢不吱声了。
“噢,我知道了,你们事先商量好的,派你把我引开,然后苏菲她们就去我们班找高琳?”我说。
“随便你怎么说,反正苏菲很喜欢你。”小欢说。
“操!”我甩开小欢朝我们班跑去。苏菲一群人迎面走来,我问苏菲:“你都跟高琳说什么了?”
苏菲绕开我往她们班走,我懒得搭理她,赶紧回班。推开后门,下课铃响了,高琳正在收拾东西,面如土色。
我急忙问:“她们怎么你了?”
“没事,没怎么。”高琳看着桌上的课本说。
“到底怎么了呀?你倒是说啊。”我着急了。
“人家苏菲说以后不要我再骚扰你了,你们俩正谈着呢!”高琳含着眼泪对我咆哮。
全班同学都看着我们俩。
“都他妈的给我滚!有什么好看的?”我骂道。
高琳临走时我拉了她一下,高琳冷淡的说:“放开我。”
我不说话,只沉默,解释个屁啊解释!日他妈!我作茧自缚。
“苏菲叫你过去。”小欢推开我们班的门,屋里空无一人。
我脑中一片空白,高琳一定恨死我了。苏菲大小姐,您到底在搞什么飞机啊?
到苏菲她们班门口苏菲抱住我“哇”的一声哭了:“你是我的!我不允许任何人再拥有你!我知道你和高琳以前很好,但你们现在分手了,是我们在一起了,我要我们好好的相爱!”
本来我想大骂苏菲一顿,一看这阵势我也偃旗息鼓了。(老夫心太软啊!)
我和苏菲就这样搂着,锁宿舍门的铃声响了,我说:“回去吧,要锁门了。”
“不回去!我要和你在一起!”苏菲使劲咬我脖子上的肉。
我这个蠢货又开始动摇了。按照我的习惯,喜欢一个人就应该去全力争取。苏菲争取了,而高琳退缩了。从表面上看苏菲对我用情更深,可是我对苏菲撒了谎,高琳茫然不知。
脑子很乱。
11月的夜晚真冷,即使坐在教师里依然感到寒风刺骨,我冻得直哆嗦,苏菲把她的大衣脱下来披在我身上。
“笨蛋,你穿着吧,我不冷。”我把大衣给苏菲穿上。
“今天我可能太冲动了,不该带那么多人去,但我的态度很温和,绝对没有欺负高琳。”苏菲眼睛红红的。
“我知道。”我叹了口气,抚摸着苏菲的头发。
苏菲的自尊,高琳的委屈,必须有人受伤,这是情感的游戏规则。看着苏菲纯洁明亮的眼睛,我想,这是我的爱情吗?
8。一直到厌倦
再停两三个星期就放寒假了,大家像迎接海啸一样迎接考试。按说师范的考试很简单,比起高中的容易多了。可我这个懒汉不给压力就紧张不起来,况且考都是些操蛋的知识,我真想把那些试卷撕成粉碎!哎,真他奶奶的无奈啊。
我和高琳在班里成了世界上最熟悉的陌生人。我还是那个白痴信念:如果她真心喜欢我的话,是什么都阻止不了的,甚至包括生命,而她现在只是一个女生?!至少我是这样想的,照此推断下去的话我就是个白痴。
不管怎么样现在考试是第一位。想到考试我就头大,我的考试情况一般是这样,发下试卷先写上班级姓名,然后我就开始发呆,趁监考老师不注意时东张西望,抄一道是一道。在我十几考试生涯中,遇到一男一女监考最爽了,那对狗男女一定会侃得惊天地,泣鬼神,下面的学生都心领神会,会不动声色井然有序的开始行动。我觉得这样对大家都舒服,简直是双赢。老师轻松,学生也不辛苦。上帝晓得我们考试的破知识将来有个鸟用?可是偏有个别老师犯贱,从发卷到收卷一直盯着你,也不知道她累不累?(八成她的监考搭档是一丑女或丑男,或是个同性,相互之间没有共同话题)我也曾设身处地的想过,老师们居高临下的坐上面,看着下面的学生思考答案抓耳挠腮的糗样儿,他们心里一定会得意的笑:谁让你们这帮混蛋平时不好好学习了?现在想抄?!美死你们!我就这么一直看着你,急死你!当然,毕竟像我这种心里变态的人还是少数的。也不能这样说,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再变态一次哈。
苏菲在作弊方面更生猛,视监考老师为空气,抄起来肆无忌惮。原来苏菲平时早和各科老师打成一片,上课向男老师撒娇,猛夸师娘美丽;下了课和女老师们手挽手坐在走廊上拉着家常。前期工作做这么优秀到了期末就无敌了。我这人不够圆滑,拉不下脸去和那群猴操的老师们说笑。没办法,人有时候就这么固执。
稀里糊涂放寒假了,离校那天我去车站送苏菲,分别时苏菲使劲抓着我的手,她两样通红:“记得给我打电话,别和其他女孩一起出去玩,我每天给你打电话,先接了我的电话你再出去。”说完,她掂起脚尖亲了我的脸颊一下。转身上车。汽车发动了,苏菲脸贴在窗户向我道别,一阵冷风吹过,我心里酸了一下,傻笑道,又不是永远不见面了,弱智。
一转眼要过年了,家里整天忙着渣丸子蒸糕。苏菲每天准时一个电话,说些琼瑶大妈的话,我都呵呵相对。
大年三十晚上我们一家人围在电视机前看春节晚会吃饺子。十一点五十分左右,外面不约而同的开始放鞭炮,按照中国人的习俗明天才是2002年。我以往的记忆中,每年这个时候,窗外噼里啪啦的鞭炮此起彼伏,电视里只能看见尼萍阿姨张嘴却听不到她说什么。
自己可能长大了,没了以前过年的兴奋劲儿了,穿新衣,挣压岁钱,放炮也变的平静了。2002年有什么?世界杯,苏菲,爱情,高琳,过去……
大年初三那天是情人节,苏菲一早就打电话过来:“今天是情人节,我们的节日哦。”
“呵呵,是啊。”我说。
“这样吧,今天晚上我去找你,咱俩一起过节。”苏菲说。
“好啊,到了你给我打电话,我去车站接你。”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好,晚上六点你等我电话。”苏菲说。
“恩。”我放下电话。
六点五分苏菲打电话说她到了,我穿上外套立刻赶往车站。
夜幕中街上一对对情侣紧紧相拥着,天空不时散落漂亮的烟火,孤独的人是可耻的。路过超市时我进去买了一盒德芙巧克力。
到车站苏菲看见我来了便送给我一个大大的拥抱,我掏出口袋里的巧克力:“送给你,节日快乐。”
“哈哈,谢谢啊。”苏菲热吻我一口。
我俩走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像所有情人一样享受着我们的节日。一个和我年龄差不多大的女孩走过来,手里捧着十几度玫瑰,说:“先生给您漂亮的女朋友送朵玫瑰吧,希望你们今天玩的开心。”
卖花的小姑娘嘴真甜,不买也得买呀。
我问:“多少钱一朵?”
小姑娘说:“八块。”说着,她抽出一朵。
“哈哈,你这可是趁火打劫啊,平常玫瑰才卖三块了,今天周俞打黄盖啦,我就让你宰一回吧,一年幸亏就这一次。”
“呵呵,您要几朵?”小姑娘笑着问。
“一心一意,一朵。”我说。
苏菲接过鲜花,满脸幸福的微笑着。
广场上空烟火满天,碎片和繁星共舞,真迷人啊,可惜烟花再美却只有那一瞬间,然后剩下寂寞的夜空。
看来今天晚上回不了家了。找个公用电话让齐洋串瞎话:“你这个贱人果然在家,今天可是二月十四日啊,没有活动?”
“我日!我准备给你打电话呢,今天晚上我要和小欢出去风流,拜托老大你给我家打个电话就说我在你家过夜。”齐洋说。
“靠!咱兄弟心有灵犀啊,我今天晚上也和苏菲出去狂欢,还想叫你给我家打电话呢。”我说。
“哈哈!缘分啊!一会我给你家打过去,然后你再给我家打,聪明点,千万别露馅啊。”齐洋说。
“没问题,我最擅长撒谎啦,哈哈。”我说。
万事OK。
我和苏菲晚上在街上逛到十一点多,我也差不多瞌睡了,恩,找间旅馆睡觉去。
进屋反锁了门,我和苏菲开始上演三级片的序幕,多么美好的夜晚啊。(这关键时刻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应该出现意外,要不然就成黄色小说了)转换A片的时候男主角遭到了女主角的拼命抵抗,苍天啊!此乃不可攻陷的防线么?!好比一顿丰盛的晚餐之前喝了开胃酒之后厨师冒出来说:“好了,盛宴到此结束,你可以滚蛋了。”我像只被扎破的气球一样泄了气。
我亲爱的情人节,此时此刻不知有多少情人们在进行鱼水之欢,孔晨嫉妒的口水流了一地,郁闷的快吐血了啊!哎,要是换成高琳……滚!你这个不要脸的混蛋,睡觉!
第二天送走苏菲后我开始思考我的爱情,高琳木纳,温柔漂亮,一切听我的,在一起平静如水;苏菲,热情似火,自己主见极强,在一起波涛汹涌(唯一不足的也是致命的就是不能那个啦,不幸的是这也是致命的一点)我绞尽脑汁考虑了将近半个月,得出的结论是,她俩如果能合成一个人就好了(像《七龙珠》里孙悟天和特兰科斯合成悟天科斯)哈哈,你这个蠢货又在做梦了。
就这么梦游了十来天,开学了。
大家过年回来,纷纷展示自己的新衣服,互相吹牛,一帮小鸡巴孩,一切恢复老样子。
三月的下午,孔晨拖着腮帮子坐在沉闷的教师里发呆。生活在原地打转转,一会出现意外,一会平静起来,看样子会这么无限循环下去。许多老掉牙的道理都是这样在午后的阳光下悟出来的。
我和苏菲一切还算顺利,不,只有性生活不协调。正如伪哲学家家齐洋所说:吃一块巧克力回味无穷,连着吃十块就吐了,凡事适可而止。齐洋管这叫生活的智慧,可鄙人属于连着吃十块的那种俗人。又好比我和苏菲的关系,天天有激情日子长了也会淡,更可怕的是我们之间的共同语言越来越少了,譬如说,我给她讲贝克汗姆的香蕉球如何诡异,她会告诉我我未来的伯父伯母很相爱并且时常付诸实践;我给她讲各国的三级片,她会说SHE里有个女的长得像男的,总之我问茄子她答黄瓜。如此下去万万不可也。日常生活也不协调了我俩之间就没东西协调了,我跳出这个圈子站在庐山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