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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指着萧放丢下一句狠话:“小子,离小姐远点。”
龙哥和大半帮徒坐车离去,王大海也和他的人散去了,路边只剩下萧放马老六等几人,榴弹炮挣扎着爬起来,捂着胸口喘粗气,萧放手一探,神色一变:“你肋骨断了!榴弹炮,去医院吧!”
榴弹炮很艰难地道:“放哥,我没事,你快走吧,趁龙哥没发大脾气,快走吧!去医院有马老六他们陪我就行了!”哼哧哼哧喘了两口气,“我们犯了帮规,有麻烦了!”
萧放问道;“什么帮规?有什么麻烦?”
榴弹炮急了;“你别问,快走,快走,这是我们帮中的事,不能把你牵扯进来!快走啊!”
“好吧,多多保重。”
萧放拍一下榴弹炮肩膀,坐上出租车,说声“华云大厦”,扭回头透过后车窗看看榴弹炮他们,嘴角不禁微微一翘,掏烟点火,默默在心里念道:很好,很好,很顺利,很意外,收获也很强大。
第四十六章 做正义的贼(二)
村长恨不得肋生双翅,可以立即飞去平湖看个究竟。扭头看到酒吧门口站着的两名保安同事,忙跑过去道:“老张,帮忙顶下班,有点急事。”老张爱理不理:“没看我正在忙吗?”村长又问另一个保安:“老曾,帮忙,帮忙,就一个小时!”老曾摇头:“不行,张经理交代了,我们必须守住门口,这***,本来今天我休息,得,放哥一走人,酒吧就不太平了!没见生哥他们都带人进去了吗?你什么破事那么急,就不能多等等?”
村长低声骂句,垂头丧气地回到保安岗。这时一名保安从前方走来,这保安他认识,叫刘扬,是在隔壁大楼当保安的,灵机一动,一把抓住刘扬,道:“刘扬,帮个忙,顶我十分钟,十万火急,我去去就来!回来了请你宵夜!”把车辆出入登记簿塞到刘扬手上,自己急忙冲向路边正好停下的一部空的士。
刘扬大叫:“你快点回来啊!”
“很快,很快!”
村长把头伸出车窗,心里暗乐:兄弟,今晚就辛苦你了!明天送你一包芙蓉王!坐在的士里,看着计价表数字向上飞跳,一阵阵肉痛,暗自祈祷:老天爷保佑啊,我今天可是花血本打出租去平湖啊!
车到半途,他想再打电话给老巩,却发现手机没电了。赶到平湖找到老巩已是半个多小时后,老巩带着他找到他战友老林那里。老林拿出自己手机,调出照片给他看,照片上正是那辆摸得死。村长兴奋得大叫:“老林,快带我去,你在哪里发现的?”
老林神色有点为难,道:“说来你不相信,今天下午我公司老板的儿子骑着车子,把它丢在保安厅,我没见过这车,就拍下来欣赏,没想到老巩说你悬赏找这部车。唉,他有很多黑道朋友,我不敢带你去找。”
“怕条卵啊!有什么事我担着就是!老林,老巩,一万五啊,一万五啊!”
“村长,问题是,就算你知道是他买来的赃物,那又怎么样?你难道还能去抢回来?那丢车的老板不是只要你找到下落吗?又不是要你把车拿回去,你只要把车子下落告诉他就是了,对不对?”
村长回忆了一下,当初萧放也确实只是要他告诉车子下落,就能得到赏金。可如果自己只是说个下落,连车子都不能拿回去,那怎么好意思拿萧放的赏钱!那他村长的脸还往哪搁!
村长眉头一皱:“怪我没说清楚,我老板的意思是告诉下落只有五千,要把车子弄回去才有一万五!”
老林摇摇头:“我就知道这钱不好拿!”
“老林,这样吧,这车子现在在哪?我只要你告诉我地方,你就得六千,我和老巩去弄车子,剩下的九千里我只要四千,五千给老巩!”
老林很犹豫,老巩也迟疑地道:“村长,你不是要我和你去做贼偷车子吧!靠,村长,当年在部队,你偷驻地旁边的村民家的鸡,被关了四五次禁闭,你还没吸取教训啊!”
村长义正词严得很:“嗨,兄弟,我们今天是正义化身,惩恶扬善,把车子弄回来物归原主!”
“那也是做贼!”
“哈,正义的贼,侠盗,纵横四海里的周润发!”村长费尽口舌说着,“老林,你就说个地方,就能得六千,哪有的好事啊!操,六个月工资呢!”
老林想了想,一咬牙道:“行,他最喜欢打台球,喏,就在斜对面那家台球馆打球,我看着他骑着那部自行车去的,车子就停在楼下,不过有保安守着,还锁上链子锁,我看你怎么偷!”
村长小跑着在台球馆门口晃了一圈,台球馆在二楼,一楼入门口有一个保安,而那部摸得死自行车摆放在楼梯下,车头处的那块小银牌清清楚楚地刻着“XF”两个大写英文字母。村长走回来,向他俩奸笑两声:“嘿嘿,兄弟,看我的高招吧!……,老巩,明白了吗?老林,你先回去,最好你别露脸了,车一到手,明天我就给你送六千来!”
老林摇摇头,说声“你们小心点”后走了。老巩想了一下,觉得这招虽然损,却非常可行,偷了车,也连累不到老林和自己,只是那看车的台球馆保安有点倒霉了。为了五千块,管不了了!咬牙道:“干!豁出去了!”
村长跑去五金店买了钳子起子手电筒,大摇大摆地走上台球馆,观察环境,找好电闸所在位置,四下环顾,左右无人,马上掏出钳子起子,撬开不锈钢电表箱,把闸一拉,并抡起钳子打在漏电保护器上,台球馆里顿时一片哄叫,老巩一直在街边藏着,看见台球馆灯光一灭,立即疾步跑过去,手遮住脸,对那保安大吼道:“保安,赶快上楼,有人打架了!”
这保安哪晓得他们的鬼阴谋,转身冲上楼,村长正从楼上冲下来,原本村长计划是靠着墙边走,以为能避开的,却没想在楼梯拐弯处正与小伍撞个正着,村长倒没大事,小伍却哎哟一声,摔倒在地,顿时嗷嗷惨叫。村长顾不得了,马上冲到摸得死旁,老巩早已掏出手电照射在链子锁上,村长将起子插进锁头处,用力一别,链子裂开,他一把扯掉链子,飞快地推到门外,老巩跟上,村长跳上车,老巩跳上后座,村长狂蹬,摸得死加速飞驰。拐过两个街口,停在路边,招来一部出租,打开后车厢,将摸得死折叠好,放进去,对司机说声:“师父,去深圳!”
司机答道:“我是平湖的出租,进不了关啊!只能送你到布吉海关。”
“没事,走吧。”
出租车向布吉驰去,老巩心想着自己很快不费力气就能五千到手,心情也倍是愉快,道:“村长,你小子行啊!这招调虎离山计绝了!”
村长得意地道:“嗨,这还得感谢我们山猫酒吧上次出的事!拉电闸的损招我就是从那得到启发的。”
老巩笑道:“唉,只是我们对不住那保安了,我怎么听到他叫哎哟?不会是你揍他了吧?”
“哪有揍他!就是撞了一下,没计算好时间差,谁叫你胆小,不敢动手,还不得我一个人把活全包了?!”村长乐不可支地道,“其实他摔一跤受点伤更好,那样的话他就没了丢车的责任,那买车的龟儿子就没理由去找他麻烦了。”
出租车距离老巩公司还有两百米的地方停下,老巩下车,冲村长问道:“村长,钱到了手可别忘了给我,五千啊!”
“操,你还信不过我?”
“老实说,还真有点信不过。哈哈。”
出租车一路顺利地到达布吉关口,村长拿出自行车,拿出暂住证,顺利地进关,又顺利地骑到宿舍,把车折叠起来,放在床下,又盖上报纸,这才得意洋洋地哼着小曲,给手机插上充电器,再把手机开机,刚开机,手机就滴滴滴响个不听,打开一看,竟然是几十条电话呼叫短信,前面是刘扬的,后面几乎全部是酒吧打来的。
立即赶到酒吧。门口的保安同事老张老曾奇怪地看着他,眼神非常之奇怪,并且还有点幸灾乐祸似的。他问道:“什么事?怎么酒吧打这么多电话给我?”
“你自己去问张经理吧,哈哈。”
“丢!”
村长向酒吧走去,老曾却故意大声地道:“哎呀呀,咱们山猫酒吧不太平咯!不太平咯!”
第四十七章 做正义的贼(三)
村长进得门来,却发现原来坐得满满的酒吧里没什么客人,只在靠酒吧处做了两三桌年轻男子,一个个气势嚣张,村长见过其中两三个,知道他们都是生哥的手下。所有的同事个个面色惨暗,有气无力地或站或坐,都用奇怪的眼神盯着他,舞台上也没有乐队演奏。村长万分纳闷,问道:“现在才几点啊,客人怎么都走了吗?”
鼓手老色将鼓槌在手掌间熟练翻飞,哂笑道:“客人们都是奔着放哥来的,放哥走了,客人看不到放哥表演就闹场,生哥正为了你的事上火,发了脾气,客人们就走了。得叻,现在才真正明白,咱们酒吧就是靠放哥挑的大梁!”
村长困惑得很:“生哥老大干嘛为我的事发火?我又没得罪他老人家?”
秋菊站在吧台里冷笑:“你马上就知道了!”她走到经理室,敲开门,低声下气地道:“张经理,村长来了。”
张强闻声冲出来,大喝:“那傻逼呢?在哪?在哪?”村长忙恭敬地叫声张经理。张强冲过去,抓起村长衣领,猛甩两耳光,歇斯底里地大骂:“仆街仔,快说!你他妈去哪了?为什么不经我批准,叫外人来顶班?冚家铲!你害死老子了!说!为什么要把车弄丢!”
村长被两耳光扇得眼冒金星,眼前发黑,头晕目眩,又根本不敢反抗,极度委屈地道:“什么车子丢了?”
张强还要大骂,却被跟着他走出来的一个眼镜男制止了:“这里不是问话的地方,把他带走!今天任何人都不得离开酒吧!谁敢乱打电话,乱说话,后果自负!”
村长被黑布蒙上眼睛,塞进车里,车子东拐西拐,开了十分钟后才停下,把他带下车,走了几十米后方才松开蒙眼黑布,村长眨巴眼睛张望,发现这是一个地下仓库,四周连窗户都没有,有一个熟悉的人影倒在地上,蜷缩成一团,无力地痛苦呻吟着。
村长惊叫道:“刘扬!怎么是你?你怎么了?”
身后一名大汉已经飞起一脚,正踹中村长后心,村长站立不住,一个趑趄,摔倒在地,大汉抡脚狂踢村长,狂喊道:“叫你妈狂!叫你妈狂!”
生哥的帮派人称毒龙帮,他自认老大,只见他戴着宽边墨镜,翘起二郎腿坐在椅子上,一副大佬派头,张强也坐在他身边,眼神无比怨恨怒视被打得蜷成一团的村长。生哥咝咝几声,冷冰冰地道:“够了,先问问这孙子,把底儿掏出来。”
那大汉一把揪起村长,喝令他跪在生哥面前,生哥手里拿着停车场的车辆进出登记簿,声音好似从地狱传出来的一般,令人毛骨悚然:“村长是吗?今天是你当晚班,要到夜里一点才能下班,对不对?答话。”
村长哭丧着脸:“是。”
“你晚上九点三十分,不经请示就擅自离岗外出,是不是?”
“不,不是,我交代我朋友来顶班的,真的。”
“赏两耳光。”
手下得令,啪啪两耳光打得村长嘴鼻流血。
“问什么答什么,问你是不是,你就只需要回答是,或者不是,不要去解释,这是法庭程序,电视上香港律师都是这么询问的,明白吗?”
村长捂着鼻子,垂下头,全身颤栗,声音打哆嗦:“明白。”
“嗯,这样才乖嘛。这是你朋友刘扬?你就请他来帮你顶班?”生哥指着满头满脸血污的刘扬道。
“是。”
“他是你们酒吧员工吗?”
“不是。”
“那就是说,你一直旷工到现在,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