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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我有车
不能再在这个事情上纠缠下去,否则没完没了,此刻萧放只想赶快唱完歌走人,今天的事情闹大发了。萧放抓住时机,对着麦克风大声道:“这是最好的时代,也是最坏的时代,这个时代充满智慧,这个时代又处处愚蠢,金钱取代了一切信仰,现实怀疑着一切道德,精神坠入迷惘的黑暗,欲望成为活着的光明。既是希望的春天,又绝望的冬天,活在这个世界,活在这个年代,活在深圳,活在这些岁月的日夜。”
萧放接着改用说唱节奏:“疲惫茫然活着每一天,质疑一切不确定的混乱,复杂不堪,难以忍受,难以释怀,这是花花的世界,有的妓女比处女还纯洁,有的流氓比警察还可爱,有的文盲比教授更有内在,有的狗比人还帅,穷的穷死了,三餐不继,衣不蔽体,富的富疯了,一块古董百达翡丽,要***一亿人民币!恐龙花三千块,能在帅哥身上找回一晚上自信,青蛙花一百块,也可以得到美女几分钟爱情。得意者莫得意,失意者莫伤心,这里没有什么高贵和低贱,或许你比我更粗鄙。”
他的声音变得深沉,语气沉重:“这是一个卑污的时代,这又是一个伟大的时代,我们亲眼目睹,伟大里处处卑污,卑污里却又诞生出伟大来。每天都有人发生奇迹,每天都有人被打回原形。有人上了天堂,也有人坠入了地狱。我们的心灵已被腐蚀,我们的灵魂已经腐朽,一切不值得炫耀,一切也不值得悲观,摘掉眼镜去看这乱七八糟,反正所有的界定面目全非模糊不清,脑袋越来越大,索性脱掉裤子来公然裸奔,这个时代是伟大的,也是卑污的,你可以喜欢它,为之欢呼,但要记住不是每个人都欢迎它。
英雄们啊,伟大而卑污的时代,正呲牙咆哮着呼唤你奋不顾身的到来,世界正以它腐臭的血肉邀请你盛装入宴!毫无疑问,这必将是我们人生中的光辉岁月!借十六号台谭先生点歌的机会,我为大家献上beyond乐队永恒的《光辉岁月》!并祝大家在今后的光辉岁月里龙马精神龙精虎猛,时刻牢记三个代表八荣八耻,牢记为人民币服务,为赚钱事业,为成为共产主义接班人奋斗终生!music!”
萧放嗓音竟又奇迹地一变,唱出黄家驹的声音,颓废而激情,绝望又富有斗志:钟声响起归家的讯号,在他生命里彷佛带点唏嘘,黑色肌肤给他的意义,是一生奉献,肤色斗争中。年月把拥有变做失去,疲倦的双眼带着期望,今天只有残留的躯壳,迎接光辉岁月,风雨中抱紧自由,一生经过彷徨的挣扎,自信可改变未来,问谁又能做到。
可否不分肤色的界限,愿这土地里,不分你我高低,缤纷色彩闪出的美丽,是因它没有,分开每种色彩,年月把拥有变做失去,疲倦的双眼带着期望,今天只有残留的躯壳,迎接光辉岁月,风雨中抱紧自由,一生经过彷徨的挣扎,自信可改变未来,问谁又能做到,今天只有残留的躯壳,迎接光辉岁月,风雨中抱紧自由,一生经过彷徨的挣扎,自信可改变未来,问谁又能做到……
众人已经不再惊异了,今晚萧放已经让他们亲眼目睹亲耳听到了那么多不可能的事情,匪夷所思的变音活生生地发生在萧放身上,他在数百人面前创造了这个奇迹。大家忘记了刚才的笑闹,被萧放的这番话带入了精神的领域,不由自主地随着他的语言,他的说唱,他的呐喊,他的歌声,心情起伏,潮起潮落,联想着自己的人生经历和耳濡目染,感慨万分,情绪完全被调动起来,纷纷跟着萧放开始合唱,一时间整个酒吧响起了光辉岁月的大合唱,很多人竟然唱得热泪盈眶!
萧放更是吼得声嘶力竭,无比激情地宣泄着心中情绪,如虎啸山林,狮吼旷野,一头散发狂野甩动,挥拳扭身,动作极其帅逸,当最后吼完那句“问谁又能做到”时,他自己也流下两行眼泪!
全场一片静寂,隐隐有压抑的哭声传来,出人意料的没有人鼓掌,仿佛所有人都沉浸在萧放创造的那个情境里还没走出来。片刻之后,依韵率先鼓掌,用力鼓掌,她的掌声犹如导火索,顷刻间将酒吧引爆,掌声几乎将酒吧顶棚都掀起来了,经久不息!萧放感动地向众人鞠躬致谢。
这时,二号台点了歌的那个女孩忽然站起来,闷头闷脑地喊道:“萧放,你还没给我唱李宇春的《我的心里只有你没有他》呢!快唱啊,我等不及了,我就不相信你还能唱出春春的声音!”
满座哗然,为之侧目,萧放潇洒地耸耸肩,摊了摊手,道:“很抱歉,二号台的朋友,我个人不喜欢那个半男不女的春春,也个人认为这首歌词很蠢蠢。我不会去唱。什么我的心里只有你没有他,狗屁!这世间最不可靠的就是爱情,最容易变的也就是爱情,不论男女,说变就变,怎么可能心里只有你没有他?没错,今天你是爱他,愿意和他上床,为他伤心为他流泪,可明天呢,说不定你已经把他忘了,你又会爱上另一个人。与其相信爱情,我倒不如相信爱在摇床。妹妹你坐床头,哥哥在床边摇,EEOO,床上荡悠悠。好了,今天我不想再唱了,再拿起我的西方喇叭,为大家演奏我谱写的拿手曲子《爱在摇床》。”
在众人善意而开心的哄笑中,萧放拿起萨克斯吹奏起了《爱在摇床》。依韵早已对萧放的放荡不羁和难以理喻的过人才华充满浓厚的兴趣,目不转睛地盯着台上的萧放,脑子里转出千百个念头。
这边邓姐听着萧放吹奏的滑稽而暧昧的曲调,忽然对罗国风道:“啊,我知道了,为什么萧放说千万不能叫你做罗CEO,原来EOEO是叫床声音啊!”
“你懂什么,CEO,操咿哦,操得咿咿噢噢,这才是全部解释!”
邓姐两眼射出万道媚丝,拉过罗国风,低声在他耳边说:“国风,我好想你来操我啊!”
罗国风盯着邓姐,其实邓姐并不丑,只是年龄大点,化妆过度,想当年也是有几分姿色的,否则也吃不到罗国风的处男水煮童子鸡。邓姐又道:“国风,我会对你很好很好的,真的,我至今还常常想起你那时候的傻样子……嘻嘻……”
“邓姐,我——唉!”
萧放再次向大家致谢,走下台,随后就是其他乐手上场表演了。萧放刚走下台,拉他喝酒,向他敬酒的一片,个个都表示明晚还要再来听萧放那神奇的歌喉,要告诉他们所有认识的朋友和有钱老板,叫大家一起来,并断言如果萧放正式进军乐坛的话,一定能一举成名,举世轰动。
萧放很感激他们的热情,应付了几杯酒后杀出重围,径直来到酒吧外,跳上人行道栏杆坐着,看着来来往往的车辆,抽起闷烟,一副心事很重的样子。罗国风察觉到了异样,跟着走了出来,站在他身边问道:“怎么?又一下子不高兴了?你今天表现得如此出色,占尽了风头,还阴着脸干嘛?”
“疯子,我今晚发疯了,发神经了,突然想学别人的声音唱歌,竟突然就唱出来了,又突然想起了很多事情,非常多非常多,好像所有的经历,所有的记忆都冒出来了,快把脑袋挤炸了!真***怪!”说着萧放使劲捶打脑袋,打得砰砰作响。
“你今晚是真的怪,好像被鬼上身,我跟你认识这么久,在深圳哪天不通电话,哪个星期不见几次面?去歌厅夜总会也唱过很多次歌,我都从来不知道你能模仿出这么多歌星的声音,日你,你有这么大本事还瞒着我,真他妈不够意思!”
“你别说,别说,我现在脑子里比你还乱!自己都想不明白!”萧放使劲摇头,揉太阳穴,“走,进去,我去签单,大家走人!”
“好!”罗国风刚要转身,又停住,声音犹豫地道,“兄弟,我可能等下要和邓姐去开房,就不能陪你了。”
“明白。注意搞好枪支保养。”
回到酒吧,萧放签单,强哥等人还想拉着他说话,讨论安排明晚的节目和乐队编排,萧放不耐烦地摆手,扭身就出了门。罗国风走过去对南永夜王他们说道:“萧放身体不太舒服,要先回去休息了,已经买了单,你们想玩的话就继续玩。”夜王南永对萧放佩服得五体投地,想去关心慰问一下萧放,被罗国风阻拦了,他们六人继续留在酒吧,毕竟难得来玩一次。
邓姐和依韵出了酒吧,就看到萧放跨在自行车上,一个人在自言自语,语速极快,根本听不清楚他在说些什么。邓姐推了他一把,道:“喂,阿放,你怎么了?咦,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啊?”依韵也用关切的眼神看着他。
萧放此刻脸色变得非常苍白,努力向她们挤出一个古怪的笑容,声音嘶哑地道:“不,没事,没事,喝多了酒吧!嗯,我先走了。”
“等等,我开车送你。”
“不用,邓姐,你送疯子,我自己回去。”
依韵开口说话:“阿放,我来送你吧!”
萧放摇头,拍拍自行车车头:“我有车。”
第十章 爱在摇床
萧放摇头,拍拍自行车车头:“我有车。”
依韵指着他的自行车,不禁好笑:“这就是你的车?”
萧放懒得回答,说声拜拜,骑上车就跑了。邓姐开着她的蓝色保时捷载上罗国风直向酒店开去,凌依韵开着银色雪佛兰沿着回家的路开着,开了一段路后,可心里总觉得少了些什么,念念不忘萧放那苍白的脸色,脑子里一直闪现着他今晚绝对怪异的表现,心脏嘣嘣地跳得慌,把车停在路边,深呼吸也没用,眼前就是萧放的模样,一咬牙,立即掉头在萧放可能要走的路上寻找。找了十几分钟没找到,认为萧放也许已经到家了,本想放弃,可心里总不踏实,浑身发虚。
依韵发了好一会呆,决定打个电话给他,可她没有找萧放要他的电话号码,只能问邓姐。拨打邓姐电话,却发觉已经关机,她立刻想到邓姐肯定是和罗国风开房去了,没准这会儿正在做那个,所以才关机以免被人骚扰。那可怎么办?
她把车开回酒吧,找到吧台,询问萧放手机。梅茶知道她是萧放朋友,对她说了号码。坐在车里,依韵按下号码,却迟迟没有拨打出去,心里犹豫不决:自己这是怎么了?这样打电话太,太那个了吧!万一他把自己想成跟邓姐一样的女人,那可怎么办?他一个大男人,自己才认识他多久啊,凭什么去关心他?
想着,心里有些后悔了,自己本来上午十一点的飞机,从上海飞回深圳,谁知突然临时有事,改签到下午五点。办完事后心里烦,不想去应酬,就提前和助理来到机场贵宾室候机,在机场商店里没找到中意的小说来看,就拿起手提电脑上网,看了些新闻后,想起自己好久没登陆过QQ了,刚一上Q,就被一个叫做“脱裤子放”的家伙申请加QQ好友,这人嘴贫得很,把自己逗得乐,而且更没想到他居然说出邓姐的事情。邓姐和自己是关系很好的姐妹,下线后自己心想着很生气,就对邓姐打了电话说了这事。可没想到邓姐却对他评价蛮高的,弄得自己实在掩饰不住对他的好奇了,就和邓姐一起来到酒吧,亲眼见见这个网友。
这一见,出事了,心肝肠肺都开始折腾起来了。摸摸脸,红得发烫。摸摸心,羞羞脸,是好翘挺的小咪咪呢!哎呀,他脸色那么难看,会不会真的出事呢?万一骑单车出车祸怎么办?他又喝了那么多的酒……
迟疑,犹豫,迟疑,又过去了二十分钟,拨打电话的念头越来越强烈,终于一咬牙把电话拨出去,电话一直响着,却没人接听,再重拨一次,还是没人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