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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着她恳求的小脸真是打不得骂不得,楼管阿姨无可奈何,只好放行。制度是死的,人是活的,有时是可以讲些情面的,特别是陆MM这样的超级小美女,杀伤力超强,干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
陆洋高高兴兴地将他领进自己的宿舍,将他按坐在自己床上,嘱咐他不要乱走,她还有一节课要上,给他倒了杯茶就跑了。
萧鹰本来还想拉她多说几句话,至少混个香吻吃,这下只能啃茶杯,不爽。
不过那茶杯凑近一闻,透着一股清香味,哈哈,也不错,间接接吻啦。
喝了几口水,好奇地看了看这宿舍的布置。
小女生宿舍就是不同。上大学时也混进过班里的女生宿舍,基本和男生宿舍没差哪儿去,也是一样的脏乱不堪,只是臭袜子骚裤头换成乳罩卫生巾满天飞而已。陆洋的这间就不,非常干净整洁,一共6个床位,每个都是一个女生小天地,床头都挂些小饰品,什么小熊小狗小猫小兔,看着让人舒心。
从窗户望出去,好,没有对楼,这样不用担心那些爱偷窥的傻蛋男生,哈哈,记得当初上学时那可是众SL的一大执着爱好,有的大侠每晚为了一两个镜头就要守候一夜,过后口沫纷飞的互相炫耀,一点不惧非典传播,佩服之至。
再望片刻,也没什么意思,脱了鞋躺好,还真有点困,先睡一觉再说。
枕边也有一股香味,是那种少女体香。萧鹰禁不住深深吸口气,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这一觉好香。毕竟坐火车还是挺累的,总算歇息过来了。
完全清醒时,他伸伸胳膊抹抹嘴边一小点儿口水,神清气爽。转过头,骇了一跳,哗,怎么对床上坐了一堆小妞儿!
一、二、三、四、五。五个小丫头。
床头处站着的陆洋见他醒来,坐到他身边,“你可算醒了萧哥,我早上完课啦,回来就看你睡得象猪似的。”
萧鹰不好意思得笑笑。
那五个小丫头中长得猴精的一个道:“老六,去去,一边儿去,我们要开始审讯啦。”
晕,这也行??审你妈啊,我到这儿来是看我马子来啦,没空儿答理你。
可惜陆洋还在人家手里。只好委屈地道:“几位同学,你们想知道什么?哥哥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这话引起一阵嘻笑。小女孩就是爱笑,却也蛮动听。陆洋为他介绍,那五位都是她的室友,同班同学,猴是老大,其他依次是老二、老三、老四、老五。
长得都普普通通,只老三稍好些,可和陆洋比只能说一个地上一个天上。
那大姐头道:“说,你怎么泡上我们班花及校花的!!”陆洋羞得要打她,被她们几个合伙镇压掉。
啊~~~!
萧鹰欣喜地望向陆洋,这小丫头,原来这么大的名头,本来嘛,长相身材都那么出色,一个学校又能有多少?早该猜到了。
“我……”他清清嗓子,“其实我们3岁时候就勾搭上啦。”
五女齐齐向一边歪倒。
审讯进行了半小时后,萧鹰终于不顾风度,抓起陆洋的手,冲出了女生宿舍楼。
再不走要疯掉了,这帮家伙竟然污蔑说他能装下两个陆洋!靠,其实哪有那么夸张,顶多一个半而已……
陆洋任由他拉着她的小手在校园里走着,看着他不愤的表情,好笑:“萧哥你别气得烧着喽,我可从来没说过你胖啊。”
萧鹰在她手背上亲了一下,坚定地道:“我愿为你操劳到死!”
“啊??”陆洋一开始没明白,小脑袋歪了歪想了一会儿才想到是谐音,羞红了脸甩开他的手:“滚!一句好话没有!”
迎面走过来的几个男生,都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盯着他们。萧鹰早有经验,若无其事地拉着陆洋走远,这才问她:“那些都是你的仰慕者吧,哈哈,小样的,明儿你都告诉他们,都没戏啦,你是我一人儿的。”
陆洋点头,“嗯,那几个是我们班的,让他们知道也好,省得总有人打我的主意,切。”
萧鹰正待说话,手机响起,刚想接,看了一下号,皱眉按掉。
陆洋奇怪地问:“怎么,谁啊,干嘛不接?”抢过他电话一看,是家里的区号,电话号。
她挖苦道:“我说萧哥,不会又是一个纠缠你的美女吧?你这个花心大萝卜!”
萧鹰摇头,心情有点坏,“是我家里的电话,我不想接。”
已经出了校门,他招过一辆出租,和陆洋坐到后排。
“家里??你……呵呵,我以为你是孤儿呢,既然你有家人,怎么在外面租房住呢?”陆洋急于问他,也未注意被他拉上了车。
萧鹰摆摆手,不准备说什么。
陆洋哼了一声,撅起小嘴,生气了。
萧鹰抱歉道:“我和我家的事儿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楚,等你……”伏嘴到她耳边,“你给了我,我随后就告诉你,怎么样,划得来吧?”
陆洋大睁了双眼,“你个骚人,骗鬼哪,就这还敢说我划得来?!去死。”伸手捶了他肩膀一记。
萧鹰嘿嘿笑,往她身边挤挤。陆洋白他一眼,稍挪了一下身子,却已到门边,再无退路可退。
今天她穿的是少女吊带装,青春可爱,下身半长的白裙因屈膝的动作向上挽起,露出一大段白皙的腿肉,曲线美绝。
萧鹰扭头望了一眼司机。省城的车流好大,他正专心致志地观望路面状况,应该不会注意到后面吧,再说陆MM坐在他的正后方。
他从陆洋背部伸手过去,直接覆到她左边椒乳上。
陆洋腰杆一下子挺直,秀眉微皱,双目直勾勾望着前方,拉着他的小手攥紧。
萧鹰轻噬她的耳朵,攻占那处小巧的软骨,小声道:“你想好了吗,愿意当我老婆了吗,我这么诚实的人,现在可不好找哦。”
泡妞原则之二,一定要扬长避短,一味傻卖自己最要不得,是自寻死路。
陆洋嗔怪地躲开他的色嘴,想扭掉他的色手却未成功,只好按住他不让他揉动,“臭小子,打你那耳光你怎么还不长记性!这么快就忘啦?”
萧鹰:……拜托,咱俩谁大谁小啊,谁老谁嫩啊。
心里想着,他另一只手,已划了一个优美的色曲线,放到了她的膝头上,慢慢加力抚摸。
第九篇 上节
陆MM的大腿摸起来的感觉,套一句广告词就是:好细腻哦~~~~~,简直滑不留手,爽歪歪啦。
正得意洋洋,脑袋被她狠凿了一记,讪讪的收回手。YY书还真是害人,那些书上的小妞儿此种情况之下不是都会欣然受之起码默许的嘛,怎么这位来暴力的,还好这次不是耳光,要不太没面子啦。
抬头望了司机一眼,见他的目光飞快地从后视镜收回去。靠,不能再来了,省得一会儿撞车,弄个腰间盘脱出回去可不能向双双交待。
“干脆我再给你讲个小笑话,打开一下尴尬局面吧。”
陆洋鄙视的口气:“切,你能讲出什么好故事……”
“公车上的绝骂。听过吗?”
陆洋没理他,过了一会儿,踢了他一脚,“讲啊你倒是!”
呵呵,就知道你会好奇,人类的好奇心可是银河第一弟,而中国人的好奇心是人类中的第一。
“有一天我车坏了坐公交车上班,一个蛮漂亮的女孩忽然冲一个文质彬彬的白净小伙大骂:‘流氓!’好象是小伙手脚不老实了。小伙表现得很委屈,立即反驳。双方开始骂架。稍候,听女孩骂道:‘你是大流氓,从小就是流氓,你妈刚生你出来,你都不忘回头看一眼。’满车乘客听了后,先是鸦雀无声了一下,随之发出爆笑。都感叹这骂真是千古绝骂,大概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都说的确没有比这更狠的骂人话可以用来回击了。这时,突然听那男的大声说到:‘你才是大流氓呢!你还在你妈肚子里就一天看你爸三回!’众人听后,全部晕倒。”
没等陆洋明白过来,司机先已哈哈大笑,笑到眼泪直流。妈的,看来是个老油条。
陆洋未经人事,着实花了一两分钟才弄清楚这中间的奥妙,羞得小脸儿红至发紫,没命价给了他一顿爆豆。
嘻闹声中,旅馆到了。
二人下了车,上楼进到萧鹰的房间,出于少女的敏感,陆洋立即觉出不对,咬咬嘴唇道:“你你……带我跑到这里干嘛?”
“这次是来办事的,能呆个三两天吧,本来事儿挺急,但你哥哥我第一个就想到去见你,我够意思吧?”
泡妞大法之三,当MM紧张的时候,先说说其他的事儿,不要急于回答她的问题。
陆洋低下头,“哼,在家多好啊,和双双‘聊聊我我’的,多美!”
萧鹰嗅嗅鼻子,“哎呀,这股醋味儿多日没闻到喽,好香啊。”
陆洋扁扁嘴,“死样。”
萧鹰拉她坐到床上,右手抱住她,“你们学校的语文老师也不怎么着啊,那叫卿卿我我好不好。”
“切,谁不知道啊,我是故意那么说的,我看这词儿应该改喽,两个人不聊还我个屁啊!不聊就不了解,不了解就不能有爱慕,不爱慕又怎么能上床呢,正经女孩哪有象那些骚货似的为了钱就和男人睡的……”
倒,现在的小丫头整个儿一爱情通,有代沟?我老了??
妈的,老了也一样硬,上!
他雨点儿般的吻开始落在她的额头、云鬓、香腮,最后封到她甜美的唇瓣上。
陆洋的热情亦被他突然席卷过来的爱欲弄得高涨起来,只手臂象征性的推拒了一下,就无力地任其妄为。
'删节'“你……和双双这样了吗?”她向上望着天花板,双眼有些失神,透射出一种纯洁的小女孩特有的光线。
萧鹰在那一瞬,忽然有点犯罪感。他晃晃头,将自己和双双的前前后后都说了一遍。
陆洋将目光移到他的脸上,细细审视他一番,“萧哥,你到底怎么考虑的,是一种什么心态,你和双双好,又和我好,还说日后不知又要和几个人好……你拿现代社会当原始社会过哪?!”
“我可以把自己给你,因为我喜欢你,可是然后呢……你能给我幸福吗??我可不象别的女孩子那么随便哦,你要是骗我,我就追你到天涯海角!”
萧鹰逗她:“追我干什么啊?要请我吃饭?”
陆洋恨道:“追上你好打死你这个负心人。”
萧鹰沉默片刻,并不准备用任何花哨的语言来打动她,因为她是一个真正值得他去全心全意对待的女人。
他拿出一只戒指,给陆洋看。
陆洋盯着那枚戒指,天哪,竟是一枚由三颗圆形小钻镶成的大钻戒。
她看着他将它戴在她左手的无名指上,目瞪口呆。作为一个爱美的超级美女,钻戒的意义她当然知道,古罗马人一直认为它代表生命和永恒,到了十五世纪更被认定为代表坚贞不渝的结婚象徵意义。它代表爱的宣言。而将钻戒象萧鹰这样子给她戴上,就代表婚姻!!
“这这……”她声音都已颤抖,“真的假的,这得多少钱啊,不要玩啦萧哥!”
萧鹰轻摇头,挑挑眉:“我走之前特意为你带上它,就是想把它戴到你的手上。钻石是真的,我的心也是真的。”
他的眼睛,亮的象天上的星。
“如果你愿意,你就是我第三位新娘。”虽然他从未对任何人说过他要多弄几个老婆的缘由,但这资源共享的事已经和她解释过多遍,这次也不再多废话,只简短地说道,“如果不愿意,那也简单,咱们穿好衣服,整理一下,我送你回学校,从此再不要相见。因为我爱的女人,我不可能和她做朋友,我觉得爱,只有一种,关系只有一种,两个相爱的人是不可能成为纯粹的朋友关系的,那对双方是最大的折磨。”
陆洋呆愣愣的,半晌,低下头抚摸那钻戒,嘴角划过一丝浅笑,“萧哥,虽然我对你的家庭、过去一无所知,但我从没见过你这么坦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