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逃避了几天,终究还是得回家。哪怕她不想被欺负,殷司也没有少欺负她。所以,到了最后,阮天蓝只好讪讪的回去……
虽然不知道殷司为何知道的,但是,回到家之后,殷司靠在沙发上,俊朗的脸上所带有的腹黑笑容让人意识到,这货早就知道她要回家了。
“那个,牧那那现在情绪稳定了,我回家来改善一下伙食。”明知道这样说会遭鄙视,但是又有什么办法,总不能说“牧那那把我赶出来了,我没地方去所以回家了”吧?
到时候,指不定又得被毒舌大人嘲笑一阵。
再说,最近几天在牧那那家吃的没有在家里好,她想回来改善伙食是真的。所以,阮天蓝感觉自己找的这个理由还算合适。
“这么说,我也可以改善伙食了?”殷司幽幽地开口,再配上那坏坏的表情让人很容易想到一些“不健康”的事。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去找点儿吃的。”说完,阮天蓝红着脸进了厨房。tqr1
现在,阮天蓝越发搞不懂自己跟殷司的关系了。他们是夫妻吗?但是每天吵啊吵的,相互拌嘴,貌似没有这样的夫妻吧?
他们是在谈恋爱吗?感觉又不像。反正这家伙很奇怪,一会儿热情似火,一会儿又冷若寒冰。
这种若即若离的感觉抓的人心痒痒的,阮天蓝想要靠近,又害怕靠近。
回到房间,她打开抽屉,拿出日记本记日记。这些日子在牧那那家里没有带日记本,只好后来补上。哪怕是几行字,也会成为他们以后幸福时光的记录。
一口气写完日记,她看到了躺在抽屉里那把金灿灿的钥匙。
这把钥匙是殷寻离开之前留下的,是阁楼的钥匙,说是给她保管。
其实,阮天蓝没有勇气去打开。
他好端端的留下这个又是为什么?他还说过,早晚有一天他会用得着这把钥匙,但是这怎么可能呢?
胡思乱想了一会儿,阮天蓝不想一个人上去,又把钥匙放好。
等到合适的时候,神秘大门的钥匙会被打开,神秘的面纱也会被揭开的。
伸了个懒腰,阮天蓝直挺挺地躺在床上,拿起手机给阮云白打电话。
平时,陆美芬总是会说:蓝儿啊,出门在外的时候记得打个电话回来,让我知道你还活着。
结果,每次打电话回去,陆美芬都很胡烦躁的敷衍,问她有没有事,没事就挂。
她们母女两个真的没话可说,所以,阮天蓝很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亲生的……最后想了想,她觉得自己肯定是亲生的,只是亲生母亲不喜欢她而已。
“蓝蓝,什么事?”阮云白的声音。
“没事就不能打电话了啊。”阮天蓝趴在床上,一只手支撑着脑袋,慢悠悠的跟阮云白聊了起来。
两个人只是聊一些日常小事,却很温馨。
阮天蓝发现,她已经好久没有跟阮云白这样聊天了。
最后,阮云白说:“蓝蓝,我现在找到了一个女朋友,有时间介绍给你看。”
“好呀,到时候我又可以蹭饭了。小白啊,快三十岁了终于找到个老婆不容易,一定对嫂子好一点知道不?”阮天蓝学着大人的语气说道。
“你这丫头,学会教育我了?”
“好歹我也是已婚的,经验比你充足。”阮天蓝坏笑,“好了,记住我说的,先不说了。”
挂掉电话,阮天蓝又拿着手机玩了一会儿。
如果她知道阮云白交往的人是谁,她又怎么会叫嫂子?估计直接一个婊子吼出去了。
等不到殷司,阮天蓝到了楼下,看到殷司正在跟顾冷睿聊着天。
嗬,以前知道顾冷睿是一个大混蛋,阮天蓝还在怀疑物以类聚,殷司是不是跟他一样!
现在,她的答案很明确,是。她不知道顾冷睿对女人怎样,但是现在从他的行为看,这货是一只十足的衣冠禽兽。只不过,殷司隐藏的比较深、更有耐心罢了。
“阮小二,过来。”在阮天蓝转身开溜的时候,身后传来了殷司的声音。
“要做什么嘛。”阮天蓝双腿像是不听使唤般停下。
“过来坐。”他的目光像是要把她看穿,阮天蓝犹豫后乖乖的走了过去……
坐下的瞬间,她迎上了顾冷睿含笑的桃花眼,那眼神很不怀好意。
两个人聊得都是一些生意上的事情,偶尔还会说出一些其他的人,阮天蓝压根不感兴趣,靠在殷司的胸膛上昏昏欲睡……
“司,我先走了,不坏你们的好事。”顾冷睿笑的暧昧,颇有深意的看了一眼阮天蓝。
他是明事人,从两个人的眼神交流以及殷司态度的变化上,他已经判断他们走到了哪一步。
有句话说的好,朋友妻不可欺,哪怕他以前对阮天蓝有想法,现在也不会了。毕竟,殷司有多宠她疼她在乎她,身为他的朋友,顾冷睿说的可是看的一清二楚。
殷司也不劝阻,因为他觉得小二这个睡姿很不舒服。这真是一个神奇的女人,竟然在吵闹的状态下睡着。
起身轻柔的把她抱起来上楼,她还是那么瘦那么轻,让他心疼。但是,小小的她却填满了他的内心,让他的心不再那么空荡。
床上,阮天蓝翻了个身,身体蜷缩成一团,睡的更沉了。
第140章 有归属感,没安全感
第二天,阮天蓝醒来,看不到殷司在旁边,心里有些失落。
平时,每天在他的臂弯里醒来,她早习惯了。
所以,哪怕在牧那那家住了那么多天,现在还是不习惯醒来身边没有他的感觉。
自己一个人在家里无聊到下午,阮天蓝实在无聊的要冒烟了,独自一个人去海边玩耍。
今天是阴天,天气有些燥热,海风吹在身上,原本闷热的空气更加粘稠。
天太热了,她不喜欢这样的感觉,正欲转身离开,突然海上飘着一个什么东西……
阮天蓝怔怔的看了好几秒,确定那是一个人后心被揪紧……
如果鱼死了,在海上很容易翻着鱼肚子漂在睡眠上。这个人该不会也死了吧?听说人淹死的样子很可怕,她胆小,更不敢过去。
想到这个可能,阮天蓝想要逃走。
可是,话又说回来了,万一这个人没死,岂不是错过了救人的时机?
她很害怕,又不敢不去救人,一时间陷入了两难之中……
出来的时候没带手机,阮天蓝吓坏了,拔腿就跑回去找人帮忙。因为,她真的没有勇气去面对一个不知道死活的人。
跑出一段距离后,她下意识的回头看一眼,发现那个人已经爬了起来!
没死?她有些不可置信,只见那个人从地上支撑着爬起来,踉跄两步又一个跟头栽在了地上……
当阮天蓝急火火的跑到前院,告诉管家这件事的时候,所有人都像是看怪物一样看着她。
因为,大家都不相信会有人从后院飘过来。
原因很简单,后院这片海是殷司的专属领地,在海面上有设防的,有人能飘过来,这压根不可能。无奈何阮天蓝的身份,大家只好来到海边。
那个人还在,宣告这一切不是幻觉。
还好,她还有气,只是肚子里喝了很多水,肚子很大……
私人医生一番紧急施救,那个女人醒了过来。
这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裸露的身体上有很多的伤疤,像是被鞭子抽的,泡在水里,上面发白,看上去很可怕。她只是说了一声“谢谢”,就晕死了过去。
因为这个突然飘过来的女人,原本平静的殷府又热闹起来。
这个人突然闯入了殷家的领域,无论是任何的方式都是不被允许的。指不定,殷司回来会怎样……因为,生性谨慎的他从来不会让陌生人到家里。
阮天蓝只知道救人要紧,她指挥着佣人给这个女人擦拭身体,然后又让医生给她检查,确定她没有危险,这才松口气。
派人照看她,她则出门,想着那个女人身上斑斑的伤口,感觉都快要窒息了。
到底是怎么个情况,让这个人遇到这样的事情?再说,有人把她打成了这样,这也实在太心狠了吧。
重重的叹口气,阮天蓝靠在沙发上,这时候管家走了过来:“少夫人?”
“张伯,有什么事吗?”阮天蓝坐直了身体,管家在这个家里操劳的几十年,殷司很尊重他,阮天蓝也是。
“我们把这个人送走吧!不然,以先生的性格……”管家没有把话说下去。tqr1
对于这一点,阮天蓝曾经听阿香说过,殷司对于佣人非常的严格,起初进来的时候都是经过层层筛选的。所以,他绝对不会让这个人稀里糊涂的住在这里。
“我知道,但是她现在还虚弱,这样送出去恐怕不太好吧?她身上那么多伤,万一再遇到危险……”想起她身上的鞭痕,在海水浸泡下的样子,阮天蓝眉头紧皱成一团。
“我会安排好的。”管家说。
阮天蓝脑海中一直闪现着那个女人身上的鞭痕,终究还是不放心:“这样吧,您派人帮她找个地方住下,然后有人照顾她,最好给她一些钱……”
“好的,我现在去办了。”管家松口气,这些年,殷司没有少做慈善,出一笔钱帮助这个人,这并没有什么。现在最关键的,是让这个不明身份的人离开殷府。
那个女人被送走后,阮天蓝又无聊了,她给殷司打电话聊聊,接起电话的是一个陌生的女声:“喂,您好,请问哪位?”
“你是哪位?”这个人不是linda,那又会是谁?
“我是linda特助的助理楚凉,请问您是?”对方是特有的绵羊音,嗲得阮天蓝骨头酥了一半。
“我是殷司的老婆,殷司呢?”奇怪,这个时候不是殷司接电话,也不是linda,这个特助的助理在殷司的办公室做什么?
“总裁夫人您好,我们总裁正在开会,有什么话需要转达吗?”楚凉的绵羊音继续响起。
完蛋,一听,阮天蓝的骨头彻底酥了。
“哦,没事,不在就算了。”莫名的失落涌上心头,几天没去公司,公司里就多了一个助理……关键是声音这么软萌,殷司会是什么反应?
她承认自己太小心眼,但是,女人多疑一些也正常嘛。
挂掉电话,阮天蓝想起了之前看到的一句话:“归属感”是你强烈地想和他在一起,“安全感”是你觉得他强烈地想和你在一起。
跟殷司,她有一种“强烈的想要跟他在一起”的感觉。
但是,她并没觉得殷司强烈的想跟她在一起,如今她若即若离的态度足以说明许多。
这么说,她有了归属感,却没有安全感……
当天晚上,殷司突然打电话来,说要带着她一起出差,去a市见一个客户。
因为这个决定,阮天蓝心里美滋滋的,原本薄弱的安全感突然被充满,心里也变得无比的踏实。
赶往a市的飞机上,殷司双腿交叠,垂眸翻阅着文件夹,阮天蓝不敢跟他聊天,她偷偷的离开了房间去找端木,从端木口中得知a市有一个重要的项目需要谈,负责这件事的人出了事,其他人谈不妥,只好殷司自己出面。
对于阮天蓝而言,工作上的事说再多她也不懂,她只知道,殷司出门的时候知道带着他,这说明他心里有她。
很久之后她才发现,与殷司强大的爱相比,眼前的这些担忧根本不值一提。因为,他的爱早已经超乎了她的想象……
“对了,端木,我听说殷司又招了一个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