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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正式的姓名,届时当然是要由师长所赐。”
泽真又一抬手:“大乖,师尊在上,快行礼吧。”
这条大白狗眨眨眼睛,学着人一样在泽真身边对着成天乐伏地叩首,然后从侧面走到了万变宗众弟子之间。南宫玥,火龙果、木冷云、翠翠、公冶欣、刘书君、张潇潇等一众女妖精皆兴奋的小声惊叹道:“哇,好可爱啊,大乖太萌了!”
尤其是糖乖乖拍手道:“它的名字里也有一个‘乖’耶,这就是缘分呐!”
大乖走过众人座前的时候,榨菜和白菜还伸出手摸了它两把。这头大白狗确实很温顺,样子仿佛还很腼腆,等它走到万变宗众弟子之列,南宫玥等妖精也纷纷伸手摸它毛茸茸的头和脖子,最后大乖却站到了火龙果的旁边。
艾颂扬率先起身祝贺道:“恭喜成总、恭喜万变宗!今日收此门下高足,来日成就不可限量!”
不论有人心里怎么羡慕嫉妒恨,此刻也纷纷起身祝贺,这不仅是在祝贺成天乐啊,也是在祝贺大乖、给很多没有到场的高人面子,神丹会的气氛一时又到达了欢快热烈的顶点。刚才杨林闹场的影响无形中已驱散,开一场神丹会能收一个大乖,哪怕再收拾一百个杨林又能怎么样?太值了!
在一片祝贺声中,成天乐不禁想起了远在喜马拉雅深山中的大雪、那头尚未化形的巨猿。大乖、大雪,这两个名字听起来就像师兄弟,假如万变宗将来像很多门派一样定传承法号,那他们就是“大”字辈的吧?那么小猴儿何凡的法号也可以叫“大凡”啊!(未完待续。)
615、惟其是,勿佞巧
恰在这时,元神中传来了丹紫成发来的神念:“成总,你可要好好照顾大乖啊,别让那些女妖精天天搂着脖子调戏!它不仅与我师弟言成是从小的玩伴,而且其来历你也清楚。假如有人无故伤了它,当然没有什么好下场,可万变宗也说不定会被高人迁怒啊。”
成天乐暗中答道:“这些我当然清楚,自会亲自指点它,也会吩咐门人不要欺负它。但我更担心的是另一回事,这灵獒的来历太特别,知情者谁都不敢招惹它,都得哄着。其灵智初开尚且懵懂,待到将来恐会养成骄纵习性,未必对修行有利。”
这道神念不仅是发给丹紫成的,同样也发给了领大乖来的泽真。这确实是个问题,大乖的后台背景太硬了,本身没什么修为,却已经到了知情人都不敢惹的程度。在万变宗中或外出行游之时,各派同道都哄着捧着,久而久之可能会认为别人做什么都是理所当然,心性难免失于骄纵。
泽真点头道:“听成总这番话,贫道就放心了,将大乖交给你,果然是找对了人!你的担忧确实是有的,否则师祖为何不将它直接留在正一三山呢?但它看上去就是一头大白狗,在石柱村中生活的岁月已经远远超过了正常寿命,没法继续呆在那里了。”
丹紫成也回神念道:“成总说的是,但你既然知问题所在,那就不要让它成为问题。其实我吧,从小也够调皮捣蛋的,所以我父母没把我留在轩辕派。而是送到了师父那里。陪我一起长大的游成和果成,也是不懂人情世故的小妖精。根本不在乎我有什么家世来历。我虽然闯过不少祸,但师父从来没惯过我毛病。该怎么收拾就怎么收拾。大乖既然为成总弟子,那你该怎么管束就怎么管束,也不要惯它的毛病。”
泽真暗笑道:“紫成道友,大乖和你还不一样,它并不清楚自己的来历有什么特别的。这些年就在石柱村看家护院。守正师祖自然将它的根基、心性及脾气调教的极好,而石野的养父母也是淳朴乡民,待大乖如家人般友善,但也绝对不会去娇纵一条大狗。大乖是个好苗子,成总不过是担心换个环境会有不利影响。既然已经看到,以一代妖宗之能,自然就清楚该怎么教。”
就在他们交流时,那边方秋咏使了个眼色,燕山宗护法弟子、妖修郝墨也站了起来走到场中,行礼一圈朝成天乐道:“成总,燕山宗郝墨,也恳请拜入门下。”
成天乐愣住了,怎么会出这样的事。这郝墨明明已经有门派了,在这个场合怎么又要拜师,好像有点叛出燕山宗的意思啊?一时不该如何作答。燕山宗掌门欧阳海适时站起来笑道:“成总,郝墨出身燕山宗。但如何指点妖修,应无人比万变宗更为擅长。我替他求此福缘,燕山宗与万变宗亦结此福缘。”
说话的同时发来一道神念。暗中向成天乐解释了一些规矩。郝墨这种行为,如果是私下里自作主张。绝对是有违门规的。但一派出身的弟子,只要不泄露宗门之秘。也是可以另行结缘拜师的。兼容并蓄、博采众长本也是修行之道。
只是这样做,需要所出身的门派允许与支持。比如当初的丹紫成就是出身轩辕派,轩辕派的正传秘法绝壁丹霞术他也曾学过,后来却被父母送到了石野门下。轩辕派支持这件事,石野也愿意,这是两派之间的结缘。往更久远的说,千年之前正一门的创派祖师梅振衣也是先拜师孙思邈、再拜师钟离权,这是他的福缘。
这样的福缘当然好,谁不想拜了个入门师父之后,再拜更厉害的师父呢?但也得师门同意并且人家也愿意收才行!需知见异思迁、背弃宗门忘尊师重道,这也是昆仑修行界最忌讳的事情。郝墨今天在神丹会上欲拜成天乐为师不属于这种情况,而是燕山宗授意的,就是一种求缘。
欧阳掌门都发话了,当着各派同道,这个面子绝不能驳。况且郝墨确实与万变宗众妖有缘,既然他有这个想法燕山宗也支持,未尝不是神丹会上又一场佳话。成天乐当即笑着拱手道:“多谢燕山宗众同道对本人及万变宗如此信任并看重,我与郝墨道友早就打过交道了,正有传承秘法适合于他。今天下午万变宗有一场拜师仪式,郝墨道友就为正式门人吧!”
大乖是记名弟子,而郝墨被直接收入门下为正式传人,成天乐的处置很讲究也很合理啊。他确实很适合指点郝墨,不仅因为郝墨是妖修,而且他的原身就是一条黑鱼。成天乐的左臂曲池穴中还滋养着一枚黑鱼妖的玄牝珠呢,正在参悟其天赋神通与所修炼的种种法术。
按照万变宗的门规,郝墨还要交出一件黑鱼原身上的东西由内堂收存。不过成天乐并没有当众说出来,这只是万变宗内部的事情,对外也是一个秘密。他也没有点破郝墨的原身是什么,大家知道他是妖修就可以了,万变宗也没必要把传人的底细都亮出来。
各派同道又纷纷起身恭贺燕山宗与万变宗两派结此缘法,神丹会的气氛更加热烈欢快。大乖和郝墨先后拜师,是成天乐没想到的,看来支持他的正一门、与他交好的燕山宗,事先都有所准备,知道怎么将这场宗门法会搞的更隆重,也选了最好的机缘,这才叫会捧场啊!
在众人的恭贺或议论声中,麻花辫悄然对吴桐道:“白总让我来的时候,倒是没有吩咐过这样的事情,只说来好好看看、善结缘法。成天乐想当初就指点过我很多,包括万变宗的法诀也毫无藏私,还让我参加过他们的宗门内部法会呢。说起来也有师徒之缘啊,我是不是也该拜个师、捧个场呢?”
吴桐笑着摇头道:“以白总和成总的关系,坐怀山庄与万变宗自然往来密切,成天乐指点你并不意外。有师徒之缘,那便敬之如师长,但与正式的宗门师徒传承是两回事。如果坐怀山庄弟子也故意去凑这个热闹,不仅没必要而且太矫情了。我听说昆仑盟主石野,与正一门的守正真人也有师徒之缘、曾得其指点,但没有必要正式拜入正一门啊。”
这两人在这里说悄悄话,在座的长临派弟子程靖也小声嘟囔道:“万变宗号称指引妖修如何在世间修行,山野妖修杨林被扔出门了,来历不凡的大乖却隆重迎进来,有燕山宗撑腰的郝墨也拜入门下。……哼哼,还真有眼光啊,知道什么人该巴结、什么人能得罪!”
大厅里的声音很嘈杂,程靖只是在小声嘀咕,在正常的场合中,除了他自己恐怕谁都听不见。但别忘了这是什么地方、在座的都是些什么人?就算此刻有一根针掉在地上,以成天乐那种耳力也能及时分辨清楚。很多人虽不及成天乐,但也听见了这句看似听不见的嘟囔。
成天乐以及万变宗众尊长只装作没听见,人家既然是小声的嘟囔,谁又能阻止这种议论呢,何必为此坏了气氛。况且程靖也没说太过分的话,只是就事发些议论而已,还能不让人有想法了?还有很多高人也听见了,但在这表面上闹哄哄的场合,大家都装作未闻,继续说笑。
可是并非所有人都是这个脾气,还真有当众就不给面子的。燕山宗总管方秋咏突然冷哼道:“程靖,你刚才说什么呢?”
众人安静下来,程靖有些愕然的反问道:“我没说什么呀?”
青城剑派弟子邢秋赋冷脸道:“你就别装了,嘀嘀咕咕声音虽小,但在座的都是什么人你又不是不清楚。大部分人都能听得见,你分明就是故意的吧?”
程靖赶紧露出惶恐之态,解释道:“也没什么,只是心中偶有所感,不小心嘀咕了几句,没想到却惹二位仙子不悦了。如果我说的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恳请成总与诸位同道原谅,确实不该在这里多嘴。”
成天乐还没说话呢,逍遥派弟子叶知秋也寒着脸道:“程靖,你别着急缩呀,搞的好像我们几个欺负你似的!你不该在这里多嘴,又想到哪里去胡说呢?这是宗门法会,各派同道畅所欲言,你既然有话说出来了,那就当众说清楚吧!什么叫山野妖修被扔出门、有撑腰的被迎进来,万变宗知道什么人该巴结、什么人能得罪?……你倒说清楚啊。”
程靖暗暗叫苦啊,他确实是存心的,用这种方式嘀咕出来既能让高人听见,也让大家不好公然说什么。没想到还真有不怕挑明了放对的,万变宗众人倒是装作没听见,可是招惹了昆仑修行界年轻一代三个最难缠的女子,竟然当众喝问不依不饶。(未完待续。)
616、诈与妄,奚可焉
程靖只得又解释道:“我真没别的意思,只是感慨而已!那杨林虽然过分,但也更需要引导指引啊,可惜他没有大乖或郝墨这种背景,这不是事实吗?”
方秋咏:“这不是事情之实,你为什么不能真正的论事呢?杨林被扔出去、郝墨被收入门,是因为背景不同吗?假如郝墨也扛着一块匾像杨林这么干,别说成总扔他出去,我燕山宗也会将他逐出门的!”
邢秋赋接着道:“你要想嘲讽万变宗趋炎附势,就直接开口好了,何必这么拐弯抹角让人不好翻脸呢?神丹会被人搅了场,已经够闹心的了,你还想借机给万变宗扣什么帽子引江湖同道另做议论吗,究竟是什么居心?”
程靖额头已经见汗了,他也没想到在这里和三个女人斗起嘴了。更何况年秋叶还没来呢,否则更不能在话头上饶了他!年秋叶虽不在,逍遥派却来了叶知秋,她身为逍遥派叶铭之女、海天谷掌门于沧海之妻,说话是更不会给面子的,也不在乎是否得罪长临派。
程靖:“我没什么居心啊,只是说出事实而已!”
叶知秋寒着脸道:“事实,那你最好就说清楚事实,不要做什么怪论。难道照你的理论,万变宗要把杨林请进门、反而该把郝墨扔出去吗?这才能让你满意,不批评人家趋炎附势?”
方秋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