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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说是妳们吗?」妈妈桑没好气地瞪她们俩一眼,手臂传来阵阵疼痛。看不出来平常娇滴滴、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抢起男人来还真像个母老虎。
「天!不会是那『死朱』吧?」亚丽安夸张地捂住嘴。店内当红就数她们三人,其它人哪敢明目张胆跟她们作对,撇开她们两人,就只有「死朱」朱莉亚了!
「妳以为全世界的女人都死光,只剩下妳们三人啊?」妈妈桑忍不住泼冷水。
「差不多啦!其它不是恐龙,就是怪兽,要不就是一副很抱歉的嘴脸,能找得到像我们有天使脸蛋、魔鬼身材的美丽佳人,很难,不是死了,就是还没出生。」亚丽安说得一副天经地义。
「妳去对客人说吧!」妈妈桑被她们俩过度自信的语气打败。「人家大老板看上的是出淤泥而不染的道德经,妳们两位眼高于顶的『美丽佳人』就别再自抬身价了。」再听她们自我吹嘘下去,天下女人都变成会吓到路人的丑女了。
「殷华?!没有搞错?」
有如青天霹雳打在两人身上,质疑声响彻云霄。
做完清洁工作,好不容易得空的殷华,才刚踏人休息室,莫名其妙被点名。
「妳们找我?」她不明所以她们射杀过来的眼神仿佛要置她于死地。
「原来是妳背着我们勾搭阿娜答!」谁想得到不起眼的路边小花竟然是最大公敌,亏她们三人还将她当最无害的人类看待。
「妈妈桑,妳确定没听错?」苏菲亚说什么也不相信。
「对!一定是妈妈桑听错了,我不相信我的阿娜答会选择她!」原本为了男人吵嚷不休的两姝,顿时成为同一阵线联盟。
「刚刚才打电话来要人,还假得了吗?」呿!竟敢质疑她的信用。
「什么要人?」殷华隐约知道事情不对劲。她当然知道她们口中的阿娜答是谁,以她侧面听到对罗为的了解,专注事业的他,应该不可能在近一年后还会想起她。
「我的少奶奶,妳在这里『练功』都快一年了,服侍男人的招式也差不多背得滚瓜烂熟,要是大老板满意,收妳当情妇,所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妳可别忘了劳苦功高的妈妈桑!」清洁女工瞬间变成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
「妈妈桑,妳确定?」殷华傻了眼。明明已经没有交集了,他为什么还会想起她?
「妳跟大老板本来就有暖昧关系,他会找妳,不值得大惊小怪。」妈妈桑眨眨眼,一副妳知我知的暧昧笑容。
「我……」殷华欲言又止,百口莫辩。一旦讲出她跟罗为认识的经过,势必会牵扯上父亲,那是她最不愿意见到的后果。
「妳跟大老板早就认识?」苏菲亚一副快晕倒的模样。一株路边小花怎可能跟她仰暮的男人有关系?
「妳……妳……妳骗人!」亚丽安自尊心大大受损。
「殷华可是咱们高高在上的大老板领进门的,大老板高兴要她回去,妳们大惊小怪什么?」妈妈桑吐出众人一直好奇追问的实情。
「好姊姊!我就知道妳的来历不简单,快快告诉我,妳跟大老板是怎么搭上线的?」苏菲亚见风转舵,马上攀关系。
像罗为这类外表英挺又有身价的富家子弟不少,但能像他不脚踏多绦船,习惯维持固定伴侣的,则是少之又少,这是苏菲亚盲目爱恋他的最主要原因。一旦被看上,只要能摸清楚他的喜怒哀乐,包管一辈子吃香喝辣不用愁。
可惜,原本以为藉地利之便,凭她年轻貌美的姿色及钓男人的高超手腕,要让罗为爱上她是轻而易举的事,没想到摸得着却要不到,任凭她使出足以让男人酥软的嗲劲缠功,他还是无动于衷,严重打击她向来在男人堆里呼风唤雨的魅力。
「你们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他会把妳丢来这里?」真气人!亚丽安想破头部没办法得到大老板的青睐,殷华一株还算可以看的路边小花却拔得头筹。
「我、我……父亲向他借钱,还不起,我只好来这里工作还债……」面对众人追根究柢的眼神,殷华撇开头含糊带过。
「不是妳去诱惑我的阿娜答?」职业关系,亚丽安直觉反应要钓男人就是要靠本钱,只是从没想到大老板不受诱惑,害她白白浪费许多时间。
殷华摇头。「我只见过他一面,对他没什么印象。」她避重就轻的说。
「原来大老板吃这一套呀!」胸大无脑的苏菲亚敲了下头,压根儿没想过要用苦肉计来骗取罗为的同情心。
「妈妈桑,我可以拒绝吗?」明知不可能,殷华还是极力争取,只要让她度过这一个月,她就不用再烦恼了。
「妳不喜欢他?」罗为超人气的魅力再加上对感情不花心,简直可以勇夺最佳情人、最佳丈夫等大奖,妈妈桑头一遭遇上不受诱惑的女人,也难怪罗为会对殷华印象深刻。
「我欣赏的不是这类型……」第一次见面就对她毛手毛脚、差点占尽她便宜的男人,她会喜欢才怪。
「所以,只要妳还清债务后,绝不会跟我们抢人?」亚丽安自行推演剧情的发展,受伤的心又燃起希望。
「没错。」殷华肯定的说。
「我还有机会?」心花怒放的苏菲亚高兴地紧紧握住殷华的小手,一脸期盼,寻求保证。
「绝对有!」她加强语气。
「好了,别再给她们不可能的希望了。」这种事要是单一方可以决定,妈妈桑她就早已是刘德华的地下情人了。
「妈妈桑,妳怎么可以灭自己人的信心﹖﹗」
「我是要妳们惦惦自己有几两重。」笨哪!大老板要是有意思,八百年前早把她们给啃干净了,哪还会留她们在这里空相思。
第六章
在众家姊妹嫉妒羡慕目光送行下,殷华坐上罗为派来的豪华座车离开生活近一年的「风花雪月」,心里无端泛起淡淡不舍与对未来的惶恐不安。
一年前,从单纯的生活环境转变到提供人类原始需求的酒店,她的生活就像从天堂掉落地狱,不得不强迫自己坚强面对每一天。
忙于适应复杂生活的她,因为环境关系,无暇哀伤,她慢慢走出父母亲离开人世间带来的伤痛。
「风花雪月」虽然龙蛇杂处,环境复杂,但在妈妈桑刻意保护下,却成了最安全的掩护场所。好不容易适应了新生活,平静的心却因一通电话再度涌现忐忑不安,有如一年前对未来的惶惶然。
而今,少了妈妈桑提供的保护网,她的未来还能如此幸运吗?自从父母亲死后,未来对她而言只是一场灾难,再也不是充满抱负与希望。
该来的,终究跑不掉,她还是得面对。
老天爷为什么不让她在最后一个月安安静静度过,望着窗外飞逝的风景,她轻叹一声。日子好漫长呵……
栉比鳞次的商业大楼,熙来攘往的人潮带来拥挤的快节奏步调,相形之下,巷弄里闹中取静的高级住宅益发显得宁静清幽。
「这里是罗总的临时休息寓所。」张秘书领着殷华走入罗为私人天地,言简意赅点出向来重视事业的老板连对身边女人的安排也是以工作方便为基本考量。
殷华环顾摆设简洁大方、色调柔和的大厅,约莫四、五十坪的冷清空间迥然不同于以往热闹嘈杂的「风花雪月」。
少了喧嚣的人烟气息,一股莫名恐惧笼罩住她,对未来的惶恐与不安让她害怕面对。
绝不能未战先败,事情或许会有转机也不一定。她乐观安慰自己勇敢以对。
「打扫的刘太太明天才会过来,希望不会造成困扰。」张秘害尽职传话。她的工作是处理罗总生活上的琐碎杂事,也可以说罗为私下生活除了他本人外,最清楚的就是她了。
令她纳闷的是,一年前老板不是将殷小姐送至「风花雪月」,为什么现在又将她调回金屋藏娇的寓所?这不像老板一贯的作风,重视工作的他绝不会浪费过多的精力重复在一个女人身上。
「不用了,我不习惯陌生人在屋子里走动,做做清洁工作可以让我打发空闲时间。」事实上是殷华无法忍受别人异样的眼光,那会让她觉得很难堪。
张秘书眼里露出一丝赞赏。看来老板这次眼光好多了。
「这是我的名片,有什么事,可以直接跟我联络,就这样,我忙,先走了。」张秘书连同钥匙递给她,随即转身朝门口走去。
「他……我是说罗先生……常来吗?」殷华鼓起勇气,提出压在胸口的问题。她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单独面对他。
殷华带有颤抖慌张的声音吸引住张秘书难得浮现悲天悯人的心肠,回过头,她深深看她一眼。
「罗总对事业有很强的企图心。」她拐弯告诉她答案。她有预感,殷华将是第一个不会缠着老板、甚至巴不得他永远不要出现的女人。
当初老板不动声色将殷小姐的父亲挪用公款的事情压下,是因为看上她的关系吗?他们之间又达成了何种协议,为什么她会被送到「风花雪月」?有趣,老板隐藏的事,她越来越好奇了。
意思是她被打扰的机率不高啰!殷华露出踏进屋里后的第一个笑容,霎时整个屋内因她发自内心的微笑而有了朝气。
「别让他看出妳的特质。」或许,给这建议已经太慢了。
从第一次见面,殷小姐给她的感觉就像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干净脱俗、清新迷人,让人看了舒服。
「一株路边不起眼的小花,谁会去注意。」想起众家姊妹的评价,殷华笑着自我挪揄。
「是不是不起眼的小花,得看驻足者的眼光。」这位殷小姐的眼神里没有老板的影子,跟以往老板认识的女人充满侵占性的姿态很不一样。享受工作带来的挑战的老板,会不会视她为另一个挑战对象,充满耐人寻味的后续发展。
「『风花雪月』里的当红台柱罗大老板都看不上眼了,渺小如我岂有可能入他眼?」殷华不相信自己有此能耐,更不愿深入了解罗为召回她的用意。
张秘书只是笑笑,没有回话,手一挥,人便走出屋外,留下殷华一人怔怔对着陌生的公寓发呆。
另一个绑住自由的枷锁呵……
罗为真的很忙。
蜷缩在真皮大沙发上的殷华,在日历上删掉倒数第十五天,她快乐地轻哼着歌,满意极了大老板的忙碌。
她告诉自己,只要再熬两个礼拜,债务就可以一笔勾销,她就恢复自由之身了。
一扫两星期前的忧惧害怕,她的心由原先的忐忑不安到现在的沉稳踏实,心情因罗为对女人漫不经心的态度放松许多。
如果台湾的男人都像他这么拚命,肯定会引起空闺怨妇上街头抗议资方过度霸占她们的丈夫。这种男人根本不适合谈恋爱结婚,他只要跟工作绑在一起,保证天天心花朵朵开。
终于进入最后倒数阶段了,她宽心地屈指算着剩下的日子,过度舒服的躺姿让她猛打呵欠,睡意渐渐笼罩心头,临睡之际,她不忘祷告:「但愿他忙翻天,忘了一切,忘了她的存在……」
刚从欧洲视察业务回来的罗为,一进门,即看到蜷曲在沙发上睡觉的女人,他不悦地蹙紧眉头,压根儿忘记出国前交代的话。
待他看清楚躺在沙发上的女人时,他因时差而显疲惫的锐眸为之一亮。
老天,他几乎忘了她的存在。
想不到衣衫不整的她,睡觉姿态如此撩人,一股燥热欲望因视觉震撼缓缓窜起,心里因她意外撞入他的生活领域产生了连他都觉得不可思议的充血反应,无法抑制的需求在他体内迅速扩散开来。
第一次遇见她的莫名性冲动又在体内亢奋起,她竟然有办法瞬间勾起他对事业才有的狂热!
上帝!他已经不是十八岁的小男生了,为什么还会像个青涩少年稍微刺激就盲目冲动?
他转移视线,试图冷却过于兴奋的情绪,精眸被随手摆放在地上的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