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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叶眼里含着的担忧温暖是觉察到的,但却故作不见,“你出去吧我不想看到你。”温暖狠狠的把老叶往一旁推了推可没推动,老叶依旧稳如泰山的坐着,“暖暖,你别生气了,我也不知道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的,我——”此刻老叶形如一个犯了错误的孩子,他的示弱并未要温暖心软,“这就是你出轨的代价,如果不是因为晚晴我早就和你离婚了,你知道我的心有多痛吗?你知道我有多怨你吗?”温暖再也控制不在在心海翻滚的悲痛,失声哭了出来,眼泪大颗大颗的从眼里往下掉,她的紧握双拳狠狠的挥向面前这个要自己又爱又恨的男人。
一六零盘算
时间滴滴答答的走过,陈玉娇缓缓拿起手机,正好到了下午的三点半,到了和温暖约见面的时候。
看罢了时间陈玉娇把手机往床上一扔,走到婴儿床边把正在熟睡的儿子轻轻抱起,小家伙睡的很是安稳,粉嫩的小脸上还挂着一抹浅浅的微笑,安静的宛如坠落的天使。陈玉娇抱着儿子在房间里来回的走着不自已的自言自语宝贝儿儿子过不了多久我们就能和你爸爸团聚了,你可得乖乖的,和妈妈一起把那个坏女人赶走,染干你爸爸早日把我们母子接回家,只要有你在我想你爸爸一定会回到我们身边的,加油——
陈玉娇把儿子重新放回了婴儿床,然后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个信封来,又找出了几张照片放了进去,用双面胶黏好,又找来一张纸草草的写了一行字。
“刘嫂你帮我把这封信按照这个地址送去。”陈玉娇把信封和纸条另外加了一百元大钞递给了自己请来伺候月子的月嫂。
月嫂看到那一张红彤彤的百元大钞自然是心花怒放,没有多问就非常痛快的就答应了,
看着月嫂走出了门,陈玉娇的嘴角微微扬起了一抹狡黠的笑意。
对付敌人要知己知彼,陈玉娇觉得自己送给温暖的这几张照片足矣要她崩溃,之前自己把儿子的照片寄给她只是一叠小菜的话,而这次的照片足矣是大菜,而且是加了猛料的大菜。
……
圆圆圆咖啡厅。
一杯咖啡已经喝完可依然未见到陈玉娇的面,温暖有些焦急了,看看手机已经快四点了对方怎么还没有到?而就在温暖焦急心乱的时候一个中年女人出现在眼前,“您好,请问您是温小姐吗?这是陈小姐要我交给您的。”温暖边说我是边打量了面前的女人几眼后没有去接对方递过来的东西,“你是陈小姐的什么人?她为什么不来见我?”
对于温暖的质问女人显得非常坦然,“我是陈小姐的月嫂,她只是要我把这个交给您,别的我就不知道了。”见温暖不肯接过信封女人直接把东西放在桌上转身快步离开。
等女人走远了之后温暖才把面前的信封拿起来,她不知道信封里头装了什么,摸上去硬硬的好像还是照片,心怀疑惑之间温暖已经把信封撕开,果然是照片,她把里面的照片全部拿了出来,当她的目光落在最上面一张照片之上时顷刻间双手颤抖,面色苍白,胃里仿佛被塞满了令人作呕的遗物。
照片上一对男女正在狗和。
此刻温暖的心仿佛被千刀万剐那般,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滚,照片上不堪入目的画面瞬间研磨在了眼泪里,她认同继续往下看每一张照片都如同一把尖利的刚到刺入心间,每一张照片都是同样一对男女一丝不挂的纠缠,动作不一,但是俩人脸上的笑却不尽相同。
温暖恨不得要把这些照片撕成碎片,把照片上的男人碎尸万段,可恨又如何?自己还是阻止不了眼泪的流淌,阻止不了自己心碎的速度。
曾经温暖以为老叶和陈玉娇真的再无瓜葛,那个女人真的只是老叶生命里匆匆的过客,自己都快要把那个女人淡忘的时候谁知道无端又棋风波,那个女人居然会卷土重来,看来之前她不是知难而退,而是隐忍不发,要自己放松警惕,而这次却要来一个绝地反击,非得把自己的婚姻搞垮不可了。
虽然明知道陈玉娇生的那个孩子不是老叶的,可温暖的心真的再也伤不起,再也经不起折腾了,为了这个家庭的完整自己忍辱含垢,不惜与陈玉娇上演姐妹秀,不惜忍痛原谅出轨的男人想要和他重新来过,不惜委曲求全成为萧绝承欢的工具,原本以为委屈能够齐全,可求来的却是一次次的伤害,而今才道当时错,如果早知道会有今天的伤害自己宁愿在发现对方有问题的时候就毅然决然的离婚,自己何苦要遭受他与小三的风刀霜剑,此刻温暖失去了对眼泪的掌控,任凭其奔涌不止。
温暖走出咖啡厅的时候已经是夕阳西下时,抬头望着如火的夕阳仿佛在是看着自己流血的心。夕阳西下几时回,自己的心支离破碎又几时才能完整?
终于到了下班的时候,老叶急匆匆的走出了单位,拒绝了王强和孙和平的邀约,他一直在提心吊胆不知道温暖和陈玉娇谈的怎么样了,这期间一个电话都没来,他是真的担心温暖会受气。
老叶刚刚走下楼去接到了温暖的短信,“我在你单位对面那棵最粗的梧桐树下等你。”
看到温暖的短信老叶心头一紧,平日温暖很少会在自己单位附近出现,今天是怎么了?心田里萌发出一层隐隐担忧来。
此时温暖正站在梧桐树下,微风浅浅朵朵梧桐花迎风而落,宛如茜雪飘洒。
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温暖看着满地的梧桐花有种黛玉葬花的感觉,侬今葬花人笑痴,他年葬侬知是谁,自己的婚姻就如同坠落的花瓣也是该到了埋葬的时候,而埋葬一段婚姻哪有埋葬一坑花朵的潇洒。
“暖暖——”老叶的车在温暖面前缓缓停下,他下车站在温暖面前许久了只是看到对方在对花儿神伤不忍心打扰,而看到她泪流不止,实在不能够在安静的看着了,故而轻轻的的呼唤了一声。
老叶的呼唤依旧温暖如风,可在温暖听来却没有了一丝的温度,她慢慢的从满地落花里抬起头来,眼泪顺着眼角缓缓滑落,晶莹如珠,“我们上车再说吧。”温暖没有多言直接上了车。
“和陈玉娇谈了?”边开车老叶边小心翼翼的问,看到温暖如此悲痛他想一定是陈玉娇给了她委屈。
温暖闭嘴不言。
一路上不管老叶怎么问温暖就是以一种徐庶进曹营一言不发的态度对待。
温暖越是沉默老叶心里头就越是不安。
“我已经要星辰去把晚晴接到他家了,我们直接回家。”在老叶调转方向要去晚晴学校的时候温暖终于开了口,早在离开圆圆圆的时候温暖就给晚晴的堂哥叶星辰打了电话说谎称自己今天晚上要和老叶参加一个朋友聚会要星辰把晚晴接到他们家去。
温暖选择把女儿支开就是想在毫无阻力的情况下与老叶谈分手,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的怡然居尔,可这一场暴风骤雨是避免不了的。
一六一无端又被春风误
时间从来不会因为人们的意愿而忽快忽慢,一年三百六十日每一日都是有条不紊,始终如一,当我们发觉自己渐渐老去的时候就祈祷时间能够走慢一,可现实要我们的愿望沦为惘然,故当我们懂事的时候就该去珍惜属于自己的每一分每一秒。时光似箭,日月如梭,从爆竹声中一岁除的除夕一眨眼就到了草长莺飞的时候。
两会期间,作为国家机关单位的领导老叶自然对两会是分外关注,在家通过电视新闻关注,而到了单位就会通过电脑网络关注,有时候还会单位领导班子一起关注加上探讨。眼看两会开到一半余,大家的热情依旧不减。这日老叶吃完中饭开车时路过报摊毛了一份今日最新出版的《人民日报》留作单位消遣来看,在路过单位传达室的时候被看门儿老大爷叫住,“叶局这儿有您的一封信。”老大爷十分恭敬的把一封牛皮信封递给了叶宁远。
“麻烦你了大爷。”老叶非常客气的把信封接过来并没有马上看直接和手上的报纸放在一起缓步出了传达室。
回到办公室之后老叶同样没有马上看信,习惯性的打开电脑,等电脑启动的时候给自己沏了一杯茶。
一切准备就绪之后老叶才把信拿起来仔细看是何人给自己寄来的,这封信摸上去厚厚的,硬邦邦的,里面八成是有照片,而且不止一张。
寄信人并未写明自己的确切地址,老叶一边撕信封一边在捉摸,这匿名信到底是什么人寄来的?一般给单位领导寄匿名信的都是与举报该单位某某领导有关系的,这封信会不会是一封举报信?如果是举报的会是谁?举报什么内容?有照片那会是某某人偷情的还是?心若狐疑之间信已经被撕开。
要叶宁远惊讶的是信封里的一大摞照片,并不是某某领导和某某的艳照,每一张照片都是同一个人,一个刚刚出生不久的小婴儿,照片上的婴儿看不出来性别,看上去却着实要人喜欢。看到手边的照片老叶心中充满了疑问?有人给自己寄这婴儿的照片是为了什么?难道是广电局某某领导的私生子?如果是会是谁?仔细寻找却未能发现能寻到与这个孩子相关的只言片语。
就在老叶拿着手边照片出神的时候自己的手机响了一下,是信息提示。
老叶急忙拿起手机来看信赖的短信,当看到内容的那一刹那仿佛是在他的头顶响了一声炸雷,惊的他身心颤抖,信息内容很短,但足矣要老叶觉得五雷轰顶了,“亲爱的大猪头,好久不联络了,还好吗?我想你应该收到我们儿子的照片了,他是不是很像你啊。”
叶宁远以为自己和陈玉娇的那段外语会随着时间慢慢的流逝,别后再也不会提及,几个月的互不联络已要他把那个曾与自己缠绵欢爱的女人逐渐淡忘,那些热烈的曾经宛如一场绚烂夺目的烟火,当泯灭的那一刻就宣布了结束,之后再次想起也只是觉得美好与回味。对于一个只是不安与婚内沉寂而去外遇的男人而言情人只是自己一个可有可无的过客,无论在床上与不是自己妻子的女人多么恩爱缠绵,下床之后一切就化作云烟,久别之后对于那段外遇的回忆就好比一个不曾见过世面的穷光蛋偶尔喝过的一杯咖啡,虽然十分值得回味可却不会要他为了重温咖啡的味道而舍掉手边的白开水。对于老叶而言与陈玉娇的那一段过往就宛如一杯加糖加奶的咖啡,可以喝掉,即使不能每日拥有也无所谓,咖啡味道在美终究比不过可以维持自己生命的白开水。
这一刻回忆如丢盔卸甲的士兵在老叶狭窄的心田里毫无章法的四散奔逃,守旧依然在自己的手指间捏着,慢慢的屏幕上的字迹变得模糊,已被埋入记忆深处的女子慢慢清楚,平静的心不在平静,暗道一声好久不见,曾经陪你共度的良辰美景,如今已是零落成泥。
沉默了许久之后老叶把自己狠狠的从记忆深处拉了回来,手指轻轻一按,屏幕上的字顿时消失不见。
片刻之后老叶从抽屉里拿出来打火机,把照片靠近打火机的位置,只听的啪啪两声,火焰缓缓燃起,那火花越来越绚烂,那一张张可爱的照片在转瞬间消失在燃烧的火焰里化为灰烬,火渐渐的灭了,叶宁远的心却未因此而平静下来。叶宁远知道这些照片必须烧掉,但这个孩子的麻烦却没那么简单就能解决,元贝以为陈玉娇说给自己生孩子只是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