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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她就成了梁怀远的秘密情人兼最信任的秘书,梁怀远把许多重要的档案都交给了她,并且所有的新项目都让她过目。
朱曼雪从赵雅萍提供的资料中得知梁怀远很多地产项目的建设都是违法的,他利用岳父和妻子的关系本身就违反了公务员配偶不得经商的管理条例,他还给地方政府官员以及银行的行长用各种方式行贿高达好几千万元。这些已足以打击梁怀远,但她深知梁怀远在市里的关系,要动他是很难的。
她还需要配合舅舅,在关键的时刻打击他。她最想要的就是看着梁怀远破产,让他得到出卖所有亲人的教训。
两人抵达庐山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六点多钟了。
“曼雪,你在想什么?”梁振宇看她一直在沉思,尽管她沉思的样子很美,很迷人,周围的景色也很迷人,让他沉醉,可是还是忍不住的提醒她,因为他已经饿了。
现在正是旅游的旺季,各个酒店的人满为患,当两人订完客房,已经是晚上七点钟。
“你不舒服吗?”梁振宇看她没有回答他,继续问道。
“没有,可能是坐飞机又坐车,时间太长了,所以有点累,我也饿了,下去吃饭。”朱曼雪一看自己又开始沉浸在回忆中,完全忘了身边的梁振宇,感到很不好意思。
两人吃完晚饭,朱曼雪提议要到附近先转一下,熟悉一下环境,梁振宇怕她太累了,要回酒店休息,但她一再坚持,就陪着她往附近的风景区走去。
这家酒店坐落在庐山脚下,尽管是夜晚,无法如白天那样看的清楚,但依然可以看见周围千山滴翠,万木浓荫,一轮郎月悬挂在深蓝的夜空,仿佛近在咫尺伸手可摘。这让千古文人咏叹不止的月色,今晚分外的温婉、皎洁。周围的行人不是很多,都是从其他省份和地区过来的,还有不少外国游客,可能是白天太累了,所以晚上早早的休息了。
朱曼雪一路上听着梁振宇给她讲解着周围的一些历史遗物,不知不觉,两人走到一块黑暗的幽静处,四周静的仿佛能听见人的心跳声,两只手紧紧交叉着缠绕在了一起。
她没有问关于余婷的事,他的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
他看着她那双在黑暗中如蓝宝石般的眼睛,感觉自己的心正在一点点的融化,这是和余婷在一起从未有过的感觉,想到余婷,他的心又抽悸了一下。
“你怎么了?”朱蔓雪看到他面部表情非常痛苦的样子,忙问他。
“没什么,曼雪,真希望时光永远停留在这一刻!”他说道。
“早点睡吧!”她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心中涌起一阵甜蜜的感觉。
两人在房间门口道别后,她回到房间,他就住在她的隔壁,仿佛能听见他的呼吸声,这样她感到很安心。她从浴室里出来,披着薄薄的浴衣,推开窗户,柔和的月光撒在地面上,给房间里增添了些许的神秘,银河系繁星点点,如一条缀满璀璨珍珠的丝带。
夜已经很深了,此时独倚高楼遥望夜空的朱曼雪,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平静和安宁。空气的纯净让久居大城市的她头脑能豁然清醒许多,他在做什么呢?不知道他此刻有没有想自己,她很想跟他说话,回头看看床头的话筒,伸手拿了过来,想了一下又放下了。
她披上浴衣躺在床上,室内早已缥缈着淡淡的蚊烟,不一会就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照射进了屋里,她懒懒的伸了一下腰,将头埋进枕头里,准备继续睡去。
这时门外响起一阵敲门声,她只得起床拉开门,穿着白色休闲短衫、显得格外斯文俊秀的梁振宇满脸倦容的立在门外等侯。
第十五章:遭遇劫匪
清晨的庐山被浓浓的雾笼罩着,远远的望去,只能若隐若现的看见附近的丛林和远处的山头,缕缕丝带缠绕在半山腰中。等两人用完早餐出来,太阳的光线越来越清晰,庐山慢慢的揭开了它神秘的面纱,在这新的一天里,向世人展示它绝美的风姿。
山谷间的雾越来越厚,越来越浓,如翻滚的雪浪,堆满了深谷幽壑,一片片的由山谷间升腾、迷漫开来,环抱着苍翠的劲松与群山。阿娜多姿、飘飘渺渺,宛如仙女那美丽的衣袖般,在半山腰中轻轻的飞舞。但凡衣袖挥舞到的地方,视野会逐渐的变得朦胧,景物迷迷离离,恍恍忽忽,宛若仙境。
远远的望去,仿佛天地间连成一片,如烟,如云,分不清哪是雾,哪是云端。周围的花草树木,如用纱缦遮住美丽容颜和窈窕身段的娇羞少女,偶尔展露出她那妩媚迷人的微笑和俏丽轻盈的倩影。
“真美,我仿佛进入仙界了!”朱曼雪陶醉在此时此景中,深深的吸了一口,情不自禁的欢呼起来,轻盈的身子的在片片丝带中旋转起来。
“你知道吗,你此时就象月宫里的嫦娥!”梁振宇看着她兴奋的样子,她的头发和长长的眼睫毛上面沾上了白茫茫的雾水,两人只能看见对方的上半身,腿和脚都被浓雾笼罩着,她如花的笑腼和清澈的眼睛在白雾中显得异常美丽。
不远处,有一座古色古香的亭子,在浓雾的笼罩下,只露出斗拱飞檐的顶端。豁然间,由山谷间徐徐吹来一阵清风,浓雾飘飘渺渺的飞散,一丝丝弥漫在亭子周围,露出了它整个的形体。亭子的柱子是朱红色的,上面的瓦是绿色,由于雾的浸染,颜色变得很深,时间久了,更增添了一些淳朴古雅和庄重高贵的气息。梁振宇牵着曼雪的手,走了进去,两人站在亭子中央,遥望着远山丛林,仿佛回到了几千年那个佛教圣地。
“你累了吧?”梁振宇拉着她在亭子里坐了下来,“东汉时,这里曾经是中国最重要的佛教圣地,历代的帝王和名人、文人骚客几乎都来过这里,他们在这里吟诗,或赋文作画,或修心养性。”
过了许久,他看她一直没有说话,转过头去凝视她的脸,此时的她,可能是受到环境的感染,变得很安静,很沉默,思绪似乎在飘渺中,飞到一个他所不熟悉的世界。她的眼神很迷茫,雾朦朦的一片,让他有点心痛,手不知不觉的扶住了她的肩膀。
她温柔的顺势靠在他的肩膀上,两人依偎着,亭子脚下的云在苍翠间流动,如腾云驾雾般,远山的云,依然是白茫茫的一片,随着山谷的风如波涛般汹涌,呈现出一片乱渡之势。
梁振宇见她不说话,问她:“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没有什么,等我把一件重要的事情解决了,我们就来这里长期居住好不好?”她幽幽的说。
梁振宇一听,兴奋的象个孩子般跳起来,紧紧的抓住她的手:“真的吗?曼雪,你愿意将来和我在一起,我真的太高兴了!”
朱曼雪羞涩的点了一下头,他惊喜若狂的跑到亭子边缘,对着空古中大声喊起来:“我,梁振宇,要跟朱曼雪白头到老,请苍天为我们作证!”
她赶紧跑过去,用手捂住了他的嘴巴:“别喊了,人家都听见了。”
“不,我就是要让所有的人都听见,让全世界的人都听见!”他紧紧的将她抱在怀里,在亭子中央旋转了几圈,看着她绯红的脸,长长的睫毛覆盖在眼帘,象月芽儿般,形成一个可爱的弧形;如玫瑰花瓣般的唇,此时近在咫尺,突然一阵眩晕的涌上来,他感到眼睛有点涩,余婷已经从思维中完全消失,深深的俯下头,将自己的唇覆盖在上面,一片绿荫荫的树丛中,几只鸟儿被突如其来的一幕吓的“豁”的一下起飞了,只剩下一群花枝乱颤……
下午四点多钟,七月的阳光虽然还很强烈,但一阵阵的凉风从山谷间送上来,却不感到那怎么炎热。梁振宇坐在绿荫下,背靠着一棵大树,两人一起躺着,仰望着蔚蓝的天空,和悠闲飘逸的白云,不知不觉,一阵倦意袭来,睡着了。
天色渐渐晚了,苍茫的雾如清晨般,越来越浓了,从一条山径里隐隐约约的出现两个身材高大的身影,大步的朝亭子这边走过来。当看到亭子边的草地上躺着两个人时,惊了一下,其中一个脱掉头上的黑色运动帽,露出一张黑黝黝的大胖脸,和一张有着刀疤的厚嘴唇,他将眼睛死死的盯住睡的香甜的朱曼雪的脸,对旁边的瘦子手说:“这娘们长得真漂亮,比得上天上的仙女了!”
瘦子也脱下帽子,一双小眼睛眨巴眨巴:“这两人好象是大学生吧,和咱们一样来这里避暑来了,看这两人的行头,应该是两个富家子弟,哥,咱们好久没干一票了。”
大胖脸沉吟了一下,说:“那好,今天就干他一票,这娘们我要定了!”说完掏出包里的一根尼龙绳,两人慢慢的走向地上还在熟睡中的一对男女。
朱曼雪做梦了,突然一阵凉风吹过来,阴气避人,身体冰凉,她一惊,赶忙睁开眼睛,突然看到两个人正走过来,其中一个手上拿着绳子。
她吓得大喊:“你们要干什么?”
又急忙推醒身边也在熟睡的梁振宇:“振宇,快醒醒。”
梁振宇刚睁开眼睛,又觉得眼前一黑,头被一个黑色的口袋罩住了,他两手死劲的抱住身边的曼雪:“你们要干什么,来人——”还没等他喊完,只觉得头部被一个硬物撞了一下,一阵剧痛,失去了知觉。
朱曼雪的嘴巴被一块白色的毛巾捂住,大胖脸反剪住了她的双手,想喊也喊不出来,眼睁睁的看着梁振宇在地上挣扎着,很快不能动弹。她恐惧的看着面前的两个人,想说话却说不出来,心里着急的要命。
这时,大胖脸对瘦子说:“把他拖到隐蔽点的地方,那边石头缝里绝对安全,先过了今晚再说。”
于是,瘦子将梁振宇往旁边的石头缝中拖去。大胖脸架住不断挣扎的朱曼雪跟了过去。
第十六章:寻旧的脚步
刘玉芬决定去寻旧不是一天两天了,这么多年以来,在梦里就不知道去过多少次。石头哥的娘不知道还在世不在世,还有村里的菊妹子,还有那个里的老支书,还有村边的那条河,村那条河每年一到夏天总是荷花荷叶满堂,河边的绿柳安然的垂下长长的枝头,一直触到水面上随着清风起舞。
悠闲的水牛在水边啃着嫩绿的草,一边甩着尾巴赶背上的蚊子。青翠欲滴的荷叶簇拥着粉嫩的荷花仙子,一群水鸭在长满了荷叶梗的湖面间隙中穿梭,偶尔发现一条小鱼便一个猛子扎了下去。夏天的菱角真是又嫩又甜又脆,惹人直流口水,这时候她总是和村里那些姑娘一起挽起裤腿,下去摘菱角。弯弯的小船有点艰难的划行在满是荷叶荷花的水面上,不到两个钟头,船仓里堆满了小山的一串串鲜嫩的菱角,有时候湖面上还有鲜红的鲤鱼欢跳,一不小心的自己跳到船仓里来,惹得姑娘们发出一阵阵银铃般的笑声,笑声随着湖水荡漾开去…………
傍晚时分,从山古间传来的布谷鸟叫声时常在村子的上空中回荡,给寂静的夜晚增添了一些神秘的色彩,相传这是一种命非常苦的鸟,有的说是被地主婆残忍杀害的女工变的,有的说是太穷太苦的地方才会有这种鸟,因为当地的人都没有衣服穿,长年衣不遮体,连鸟都不断喊着“布补、布补”。
生活在那个年代的刘玉芬,以她的经历,既没有受到过地主的盘剥,也没有过过衣不遮体的生活,她是以知识青年的身份接受再贫下中农的再教育来了,是站在时代最前沿的群体,代表着先进和进步。尽管她不太认同当地的一些迷信说法,但是还是为这样美丽动人的故事而感动。刘玉芬没有和其他下乡的知青一样,把布谷鸟这样的故事上升到政治的高度,她不喜欢政治,她和许多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