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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说的下作,杨春生也殷切,我无奈的又被强拉了回来。
除了疤面人脸色不爽外,其他的三个倒也顺眼。
杨春生见我又坐了回来,就好象没看到这些,站起来,又拿了个杯子,倒了酒,笑着给我递来说道:好了,都是自己兄弟了,以后有什么事儿的时候相互的照顾着点。老疤,一会儿,你带上你的人去医院看看那哥们。缺钱吗?要是缺钱跟我说话。
看杨春生给我处理这事儿的结果,我也无话可说,独自闷闷的把酒一口喝了下去,心里的火气并没让酒水浇下去,反而是升腾了起来。既然在他们这里找不到发泄的机会,那只好把这股邪气转嫁到那个找他们打富贵老板的女人身上了。
那个女的是谁呢?既然能调的动他们几个,那就说明那女的跟他们熟悉,而且还不是一般的熟悉。但绝对不会是平民百姓,要是平民百姓,杨春生早就不这么处理这个事儿了。他会直接的把哪个女的叫过来,让她给我赔礼道歉,甚至还会在她身上做点文章,多敲她点。
会不会是他们中间某个人的姘头?
这个也不大可能。因为现在不是那帮人找杨春生办这事儿的,而是杨春生硬压着他们,来调节这个关系的。他既然能压的住,那就有必要告诉我这个事情的由头,但到现在还没说,那就说明不能说,而那女的如果是他们中间某个人的姘头,这有什么不能说的啊。
那女的不会是杨春生的姘头吧?
看样子又不太可能,如果是的话,那杨春生就不用在他们跟前这么做作了,而且也不会让我跟他们见这个面,找个替死鬼做点手脚,让我知道就行了。
那这个女的是谁啊?我沉思着。
疤面人的伤口收拾好了,这才对着杨春生说道:谢谢杨哥给我们面子,下午我们就跟丁哥过去,你就放心吧。说的哪个诚恳,就如杨春生真是他的救命恩人似的。
从杨春生那儿套话肯定是不行了,他应该知道我的脾气。再说了,官场上混的,也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的。要不,卖力了都不会得好。看来只能从这几个混人身上打主意了。
主意定下来,也就热情了许多,夺来酒瓶,给疤面人倒了杯酒说道:哥哥,是兄弟我不开眼,这杯酒我敬你。说完我端起了自己的杯子向了他喝下去。
疤面人看了看杨春生,又看了看我,扭曲的笑着,也端起了杯子把酒喝了下去说道:呵呵,兄弟,你太客气了,杨哥给我们放了话,得罪了你就等于得罪了他,我们都是在杨哥的嘴下讨饭吃的,这是应该的。
他把话给我点的很明白了,是看了杨春生的面子,才答应这个条件的,如果不是杨春生,你小子算个老几。
我虽然是气闷,但也只好这么认可,吃他这一憋。毕竟我没这个实力让他们惧怕,而且还想从他那里得到哪个女的情况,所以就必须忍着。
我笑了笑说道:呵呵,是杨哥抬举我。
皆大欢喜,一派和气的吃完饭,杨春生对着他们几个说了一凡悄悄话,随着我过来了,搂了我的肩膀,意味深长的说道:丁弟,我知道你不会罢休的,听哥哥一句话,这事儿就到此为止吧。他们这群人,能混到今天的规模,不是你能得罪的,也不是我能灭的了的。再说了,他们这事也是为了一个谁都不敢得罪的人,这样办了,最是完美,听哥哥的啊,我还有点事儿呢,下午就不陪你过去了,改天有时间了,我再去看那哥们。说到这里又使劲的拍了拍我的肩膀,转身走了。
我看着他的背影,揣摩着这话的意思,看来这几个人的后台要比我预想的大的多,我该怎么办呢?就这么认了?
我拽了一把自己的头发,想使脑子清净一些。说句实在话,我对他们这些人并不是非常的反感,甚至还有一丝的亲近感觉。就在疤面人用刀子划自己胳膊的时候,我竟然还带了点佩服,当然也有点内疚。
我是怕他们了?这就有点扯淡了,我一光棍,怕谁啊。想到这里,我不由的笑了笑,暗叹道:我认不认无所谓,关键的还是要看富贵老板的脸色了,他要是原谅他们,我也就无话可说,他要不原谅他们,那我就还接着陪这几个玩。什么他妈的来头。
几个糙人走了过来,全然的没有了杨春生在的时候的那种乖巧,煞气又现在了脸上。平头,布鞋,也算是一道风景了。好在对我还算是客气。
我不知道带他们是去给富贵老板道歉,还是让他们接着跟富贵老板耍威风。不管他们怎么样,既然他们去了,我这也算是给富贵老哥挣来了面子。
第二部 咱这就叫创业 第二部 咱这就叫创业 第三十二章 塞翁失其马(2)
更新时间:2008…3…31 12:13:31 本章字数:3677
打了两辆车,瘦高个陪了我,另外三人上了另一辆车。带着这几个糙人向医院里走去。
瘦高个的陪我。这小子嘴来的利落,说话滴水不漏。使得我浑身界数也不曾从他嘴里套出一点的东西,气的我差点给他那微笑的脸上划上一刀。
到的时候,富贵老板是醒着的,正萎靡的半躺在床上,无欲无求的样子。小霞嫂子更是安静,衣服已经换了,完全没有了那日的苍凉。也不带了平时的烟火,显现出一个美女的本质。这个样子才是迷到富贵老板的由头吧。看来女人漂亮与否,跟她自己所处的环境是紧密联系的。
小霞嫂子安稳的坐在旁边,安详的注视着富贵老板,有如这个世界惟有富贵老板存在着。
我们几个人一进来,马上就把这里的安详破坏了。富贵老板眼里露出了恐惧,脸上带着恼怒,焦躁的想爬起来,小霞嫂子看到异样,回头望了一眼,马上就尖叫一声,利落的躲到了床后面,依了富贵老板。
房间里的其他人也呆在了原地,有的是不解,有的是恐惧,有的无所谓。
其实流氓之所以能成为流氓,多是因为人们的懦弱怂恿成的。他们也经常的恐惧,而且也可能讨厌打打杀杀,毕竟,打懦弱的,累,打着了强的,还会被打,疼。杀就更加的不做了,他们不是生瓜,知道杀人了和被杀了自己都不好受,可又想站在众人之上,就只好弄出了这一身的行头,来满足一下自己的自尊。
富贵老板半撑着身子,愤怒而又恐惧的对着他们几个结巴着说道:你们。。。。。。你们想干什么?
那几个人见到这个场面不屑的相互看了一眼,疤面人向前走了一步,来到病床前,对富贵老板笑了笑说道:对不起了,以前哥几个不知道这个关系,以后你要有什么事儿尽管跟我们说,这是一万块钱,你们先看病。说着好象是施舍似的,拿出了钱,扔在了床头柜上,转身对我说道:丁哥,我们还有点事儿呢,就不打搅他们了。
富贵老板被疤面人的逼近,吓的向了床里面蹭了蹭,眼神里完全是恐惧了。等他把钱扔下的时候,富贵老板才拿了异样的眼神看我,说不清楚是什么意思。
看他们的样子我也只好点头,这群桀骜的孙子能来说上这两句话,已经把面子给的很足了,而且还拿了钱。以他们的处世手段,打了你,还得让你给他们出钱,今天这事儿也算是诚恳的了。
毕竟事儿已经到了这一步,就是把他们弄进去,也无济于事。何况听杨春生的语气,还弄不进他们去。这就不如让富贵老板他们有个依靠而且还带着点实惠来的实在。
我刚随着他们出得病房门,就听到里面嗖的一声,疤面人扔给富贵老板的钱就被扔了出来,接着就是富贵老板的怒骂声:滚,都他妈的给我滚。
疤面人脸色变了变,对着病房里露出了恶毒的嘴脸,可这个嘴脸也就是一瞬间的事儿,弯身拾起了钱,用手拍打了一下钱面,好似在掸上面的灰尘似的。接着就是对我笑了笑,把钱又装进了自己的口袋里。说道:丁哥,我是尽心了,你看着办吧,他有什么招儿,我接着。说完不再理会我的神情,就大步的向外走了去。
我望着他们嚣张的背影,和与他们相遇后纷纷躲避的行人,心里宛如卡了一个东西,不上不下的,很是难受。他现在是跟我这儿扎刺呢,说白了,也就是看不起我。
我何曾受过如此之憋啊。在农村的时候,要是受了人欺负,或者是我的朋友丢了面子,只要是我还活着,他就别想好受。白天打不过他,还有晚上呢,老虎还有打盹的时候呢,只要是惹了我。他就别想再睡个安稳觉。
刚到北京的时候,虽然也受过憋,心里也忍了,但从没象今天这么憋屈过,有力使不出来。还得陪着笑脸,受他们的侮辱。我他妈的越混越不如人了。这可能就叫做文明吧!
魂魄落寞的又回到了病房,大家正热闹的问候着这事情的经过,见我进来,憋了住,散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好如我也是他们中间的强人似的。
小霞嫂子又眼泪汪汪了,如雨后梨花。富贵老板怒目着,大有睚眦必报的神态,见我进来,低喝着:丁三,你什么意思?
我沮丧的站在他的床旁说道:我把那小子的头打爆了,他自己又在自己的胳膊上拉了一刀,说是给你赔罪,这不还拿了一万块钱,可惜又让你给扔了回去,你看咱下步该怎么办啊?
富贵老板不信的看着我,没有了刚才的愤怒。大概不信我有这个实力。
小霞嫂子抹了一把眼泪,脸上猛然的显了一下喜悦,就又沉着了。但还是憋不住,直着问道:真的?
屋子里其他的人也屏住了呼吸,在等着我的回答。
我只是笑了笑,说道:只要你们开心就好了,我还有点事儿,明天我再过来。说完也就不再理会他们的目光,释然的向外走了去。我实在是不想看他们的脸色,看了,更气。这几个孙子过来,打发叫花子似的扔下这两钱,就算是赔罪,就算是恩赐!完全的不给人尊严,这是骂谁呢?
从医院里出来,我脑子里全被老疤的这个讥笑充斥了。现在已经不是他跟富贵的恩怨了,而是我的尊严被不被尊重了,就是他的耻笑,我也要让他知道我是谁。但现在我还不能跟他生这个闲气,等我把家里的工作都安排好了,再找他也不迟。我暗自的打定了主意,心里也就不再象那么迷茫了。心情一好,天似乎也蓝了起来。
早上,我突然接到了老陈的电话,很是纳闷,有好长时间他不跟我联系了,现在怎么想起找我了?我思索着接了过来。老陈慢条斯理的声音马上传了过来:小丁啊,你今天有时间吗?语气窃窃的,没有怒气,好象是他做了什么错事儿似的。
我见他没有恼怒我这一段时间的工作,心里竟然有了愧疚的感觉,不好意思的说道:老陈,我。。。
老陈不由我分说,就打断了我的话说道:你来我这儿一下吧,我有点事儿跟你说。说完也不理会我到底有没有时间,就把电话扣了。
我心里纳闷着,是厂子里出事儿了?不应该啊,他是个窝不住事儿的人,心量比较小,要是出事儿了,他不可能这么平静。
老陈不会跟我开玩笑的,说有事儿就是有事儿,那是什么事儿呢?我心里疑惑着,但还是不敢耽误,拦了辆出租,向厂子里跑去。
向了厂子的路上,四下里的景色并没有变得多少,惟车似乎多了起来。我闲来无事儿,开始琢磨着怎么跟老陈解释这一段时间的经历,毕竟是因为我,使得厂子里变成了这种瘫痪的状态,责任在我。
瞬时间,也就到了。从车窗里看厂子,萧条了许多。门口的杂草枯黄着,随了风瑟瑟的抖动。没有了刺儿的噪音,安静的让人心慌,惟老陈他们两口子站在门口,还算是活物,增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