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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笒浅浅一笑:“谢谢您。”
“李叔,跟我来一下书房。”霍庭深开口道,走到楼梯又回头叮嘱安笒,“别乱跑。”
安笒嘴角抽了抽,她不是孩子嘛?
“少爷是心疼少夫人。”七嫂笑道,她又端了点心放在茶几上推到安笒面前,这才坐在一边的矮凳上,和安笒聊天,“少爷是真心疼少夫人的,少夫人一定要相信少爷。”
安笒喝了一口热热的、甜甜的茶水,笑道:“他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吗?怎么好端端的,忽然说起这个?”
据她对七嫂的了解,她做事张驰有度,不该说这样的话。
“这个……”七嫂欲言又止,有些为难。
书房里,霍庭深和李叔分坐在茶几两侧,房间里的气氛有些严肃。
“你认为黄若梅不是真正的黄家后人?”霍庭深皱眉。
木家有许多不为人知的隐秘,“蜜人”就是其中一个,因此不到家主位置更迭,外人是不会知道这件事情。
可因为后来木家发生变故,加上木美辰疯疯癫癫过了很多年,所以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这个秘密是被深深掩埋掉的。
“这倒未必。”李叔扣在一起的手指长了褐色的老年斑,他缓缓道,“她的样貌遗传了她祖母,除非整容,不然不会有假。”
霍庭深靠在沙发后背上,手指在膝盖上敲了敲,眯着眼睛道:“十几年的时间没人过问,她却仍旧生活的好好的,如果不是上一任家主早有安排,那就是有人助人为乐了。”
“少爷,您的意思是……”李叔眸子一紧,手指微微颤抖,“这、这怎么可能,木家……那是木家本部……”
“木家本部已经不存在了。”霍庭深淡淡道,他拿起一根烟夹在指缝,才点燃又捻灭在烟灰缸里,小笒怀孕了,闻到她身上的烟味不好。
李叔神色颓然,他对木家有着与众不同的感情,甚至比霍庭深对木家的归属感还要更强一些。
不过少爷说的是对的,木家早已经不存在了,在很多年前,辉煌一时的木家就不在了,而不久之前,连见证了那些辉煌的房子也付之一炬。
“您不必太伤感。”霍庭深淡淡道,“墨尔本那边的分部还好,如果您想过去,可以随时离开。”
李叔摇头:“听七嫂说,弯弯小姐开始上学了,我想每天去接送她和念未少爷上学。”
大概真的是上了年纪,早没了当年拼搏劲头,只想看着大小姐的外孙们快快乐乐的生活。
“好。”霍庭深道,“就按照您的意思。”
李叔坐在沙发上,手指搭在膝上,踟蹰一会儿道:“余弦那边……”
“我相信他能处理好。”霍庭深淡淡道。
他和余弦从小一起长大,虽然名为主仆,但实际上却如亲兄弟一般,因此比旁人更多一份信任。
所以在知道余弦被黄若梅的事情牵扯进去之后,他没有插手,只让他自己去处理。
“那就好。”李叔站起身,“我先出去了,少爷。”
霍庭深点头:“好。”
李叔离开,霍庭深微微后仰靠在沙发上,闭上眼睛整理近期来发生的种种事情,有些乱。
不过这种混乱却又像是有一双大手在暗中操纵,只是这双手的主人到底想做什么呢?
混沌中,一双温柔小手按在他的太阳穴两边,轻轻揉捏,霍庭深抬手握住,睁开眼浅笑,“小笒。”
“很累?”按在绕过来,挨着霍庭深坐在沙发上,拉过他的手指放在膝盖上,轻声问道,“遇到什么让你头疼的事情了?林金鹏吗?”
“他?”霍庭深淡淡道,“一个马前卒,不足为患。”
安笒靠在霍庭深胸口,微微一笑:“其实麻烦多了也不发愁,一个一个解决就是了。”
“我觉得小笒说的十分有道理。”霍庭深揽着小妻子的腰肢将人困在怀里,低头在她嘴唇上啄了一下,闷声道,“明天就三个月了。”
安笒闻言韩一怔,脸颊倏地的红了:“你、你无耻……”
“正常生理需求。”霍庭深淡定道,脸颊埋在安笒脖颈处不停磨蹭,“小笒,好像想你。”
“哎呀,像小狗一样。”安笒脸红心跳加快,“你、你别闹了。”
霍庭深轻轻咬安笒的锁骨:“我的整理需求……”
堂堂H&C总裁竟然孩子一般的耍赖,安笒红着脸低声道:“过几天去做产检,如果医生说……”
剩下的话,无论如何,她是说不出口了。
“我陪你去。”霍庭深这才放过安笒,帮她整理了一下衣服,一脸正经的坐在旁边,“总要亲口听医生说了才放心。”
安笒脸颊通红,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总觉得脸皮下面血液在“咕嘟咕嘟”的冒着泡泡。
“流氓。”她咬牙。
霍庭深正色道:“我的意思是,听医生说了孩子没事,我才能放心,小笒,你想什么呢?”
“你、你……”安笒嘴角抽了抽,气恼的转身,“不想搭理你。”
霍庭深笑着将人揽入怀中,抓了她一缕头发把玩,“明天你去看看白婕。”
“她和余弦到底怎么回事?”安笒收敛了笑意,“谁要离婚?”
“白婕。”霍庭深道,“不过这也不能怪她,是余弦自己没将事情处理妥当。”
安笒皱眉,盯着霍庭深,眼神幽幽:“他出轨了?”
正文 第405章 赶紧走吧
第405章 赶紧走吧
原本说要地第二天早晨过去的,可安笒知道白婕和余弦离婚的原因之后,吃过午饭就急匆匆的要去找白婕。
“我送你。”霍庭深快走几步,在门口拦住她,皱着眉头道,“你自己开车不安全。”
安笒瞪他:“好端端的为什么将黄若梅带回来?平白毁掉了白婕的幸福。”
“好,是我不好。”霍庭深态度端正,“所以现在让我送过去,将功补过。”
安笒皱眉:“你在,我们说话会很不方便。”
“我在车里等你。”霍庭深举手保证,见小妻子面色缓和,伸出胳膊拦住她,“走吧。”
去的路上,为了表示自己和白婕是同一战壕的战友,安笒坚决不肯给霍庭深好脸色,一路上冷飕飕的。
“小笒,新中国早就废除了连坐罪罚。”霍庭深双手握住方向盘,笑道,“你这样可是牵连。”
安笒冷哼一声:“明明就是你将黄若梅带回来的。”
现在可好,竟然弄出一段和余弦青梅竹马的戏码来,白婕指不定多伤心呢。
“我尽快处理好。”霍庭深再次表决心,“而且你也是了解余弦的,他不是见异思迁的人,其中一定有误会。”
之前,他只听说过怀孕的女人情绪反常,现在看了小笒,才知道到底有多反常。
“我不想和你说话。”安笒倔强的别过头,咬着牙齿,“shutup!”
霍庭深眉梢抽了抽,默默减少存在感,过了红绿灯打着方向盘转弯,白婕的房子就在前面不远处。
“停在林荫道。”安笒看了看外面,等汽车停稳,她瞅着霍庭深,“你回去吧,晚上我跟白婕一起住。”
“我觉得这样很不妥。”
“我要陪着她,她心情肯定不好。”安笒拧着眉头,气吼吼的样子就差双手叉腰了,“你有意见?”
霍庭深阻止了一下词汇,缓缓道:“小笒是这样的,我们都知道白婕心情不大好,如果你留宿,她还要强颜欢笑的照顾你,你觉得合适吗?”
“……”安笒皱眉,手指揪着包上的流苏,咬牙切齿,“那你来接我。”
霍庭深舒展开眉头,冲着小妻子比划了一个OK的手势:“没问题。”
小妻子傻乎乎的,真好哄。
如果安笒知道霍庭深的想法,一定会气的咬牙切齿,她一手拎包,一手拿甜点,慢慢的朝着白婕的公寓走去。
虽然着急,但她还是想着肚子里的孩子,因此走的很慢很稳。
霍庭深弯弯嘴角,眼睛闪亮。
安笒走到公寓门口,回头看了一眼不远处的黑色汽车,温柔从眉眼间倾泻流淌。
她走上两步台阶,按了门铃:“白婕,我来看你。”
一分钟之后,白婕从里面拉开门,脸上还贴着黑色面膜,她指了指沙发,“会先坐,我去洗脸。”
安笒将点心放在茶几上,站在客厅里环顾四周,和之前相比,房间还是这么精致,鲜花在花瓶里怒放,阳光洒满整个房间,边边角角都是暖意。
这和她之前预想的截然不同。
“你怎么过来了?”白婕收拾利索过来,端了一杯热牛奶递给安笒,笑道,“怀孕还是少喝茶。”
安笒端着牛奶杯,盯着白婕打量,小心问道:“你还好吧?”
她不确定白婕是被刺激狠了?还是压根不将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她和余弦的感情明明很好的。
“我好的很啊。”白婕盘腿坐在沙发上,拿了一个香蕉慢慢扒皮,见安笒一脸担忧的样子,忍不住笑道,“难道你觉得我应该蓬头垢面,家里丢的不是泡面碗就是啤酒瓶才正常?”
安笒嘟囔道:“你也太不正常了。”
白婕抓起一个抱枕想丢过去,但只举起来就放下了,笑道:“差点忘记,现在你可是国宝,万一把你砸个好歹,霍庭深还不得封杀了我的公司。”
“对不起,都是我们不好,才让黄若梅……”安笒歉疚道,原本想好的话,到了嘴边竟然说不出来,她沮丧揪着头发,重重的叹了口气,“白婕,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见安笒这样,白婕“噗嗤”笑出来,将手里的香蕉皮轻快的丢到垃圾桶里:“跟你有什么关系?都说一孕傻三年,你还真是笨的要死。”
安笒愣了一下,跑过去抱住白婕的一条胳膊,眼泪“吧嗒吧嗒”就下来了:“吓死我了!”
“你怕什么?”白婕一头雾水。
安笒抹了一把眼睛,手指绞在一起,低声道:“我担心你会不理我……小渔已经……我吓坏了……”
“傻瓜,不会的。”白婕拍了拍安笒的胳膊安抚,“我们永远都是朋友。”
苏美薇的事情,不只是伤害了他们,同时也让安笒和白婕更加珍惜现在的感情。
“你和余弦真的要分开?”安笒轻声道,“你放的下吗?”
白婕单手拖着下巴,眯着眼睛想事情的时候像一只慵懒的猫:“我不知道呢。”
放下或者放不下,真的有关系吗?
“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安笒谨慎的问道,她从内心里觉得白婕和余弦应该幸福的生活在一起,怎么可以分开……
“不说这个了。”白婕笑道,她打开安笒带来的点心,笑道,“据说心情不好的时候多吃甜点好,看来你是笃定我心情不好了?”
安笒见白婕不愿多说,也拿了一块点心咬了一口:“哪有,你之前不是说想吃这家的点心吗?”
“是、是,你费心了。”白婕笑道,“对了,艾伦告诉我,你要做他的御用模特?真的假的?”
霍庭深可是恨不得将安笒变成一个小玩偶挂在身上,怎么能允许她出去抛头露面?
尤其安笒现在还怀着一个小的?
因此初听艾伦这样说,她是不相信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