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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脑子里一点印象都没有。
“少夫人,您怎么了?不舒服吗?”七嫂进来见安笒如此,赶紧的扶着她起坐到一边休息,“要不要叫医生过来?”
安笒疲惫的靠在沙发上,深吸一口气才缓冲过来,她摇摇头:“我没事儿。”
这么长时间,她都没有来得及深想,现在才发现,事情很不对劲,她的记忆似乎被挖走了很大一块,许多事情都不记得了。
“可是……”
“麻烦您给我倒杯水。”安笒努力笑了笑,心里已经掀起惊天骇浪。
显然,现在这种状态是不对的。
七嫂端水过来的时候,安笒已经将蛋糕放进烤箱,自个儿靠在门口发呆,秀气的眉头紧紧皱着,眼睛里空落落的。
“少夫人,您的水。”七嫂恭敬道。
安笒接过水杯,手指轻轻摩挲光滑的杯壁,忽然抬头看七嫂问道:“您会不会忘记很多事情?”
“上了年纪,记忆里肯定不大好了。”七嫂笑的一团和气,“不过听说现在许多年轻人休息不好,也总是忘记丢三落四的。”
安笒闷闷的“嗯”了一声,设置好烤箱时间,起身上楼,单薄的背影好像风一吹就会飘走。
七嫂怔怔的看着,听到安笒关上卧室门的声音,犹豫片刻打电话给霍庭深,将安笒的情况说了一遍,最后叹气道:“少夫人情况可能不大好。”
霍庭深正在陈澜家里,明静仪也在,他挂了电话,神情凝重:“小笒已经意识到自己的状态不正常。”
“怀疑自己否定自己,这个过程很煎熬。”明静仪苦笑道,“这丫头还真是命苦。”
陈澜眼神闪了闪,十分担忧的:“要不要小笒搬过来和我们一起……”
这样,她们也能随时监控安笒味的状况,说不定还能更快的想到解决方案。
“不需要。”霍庭深皱眉,想也不想拒绝了陈澜的建议,缓缓道,“我看着她。”
再也不让她离开自己的视线。
“如果小笒只是被深度催眠的话,解决方案简单粗暴的多。”陈澜和明静仪交换了一个眼神,继续缓声道,“只要她开始怀疑自己的不正常,寻到一个突破点,就可以醒过来。”
霍庭深皱眉:“如果不单如此呢?”
“所以说有风险。”明静仪道,“不过我了觉得倒是可以试一试。”
霍庭深微微眯了眸子,淡淡道:“我已经安排人摧毁乔治的那个地下实验室,到时候就会有十足的把握。”
“可现在小笒……”陈澜有些担心。
“我会照顾她。”
暂时敲定了对安笒的治疗方案,霍庭深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明静仪:“在A市,不要让人看到你的样子。”
有人长得和H&C总裁夫人一模一样,如果被别有用心的人看到,只怕又要惹出麻烦来。
“我知道。”
离开陈澜的住处,霍庭深驱车回去,经过烘焙坊的时候,他停车去买了一份绿豆点心才回家。
“少夫人在厨房。”李叔迎出来,态度恭敬,“中间上楼休息了一会儿。”
霍庭深“嗯”了一声,进了客厅,看到餐厅里亮着灯,安笒正单手拖着下巴坐在那里发呆,愣愣的样子惹人心疼。
“你准备的?”霍庭深看着桌上饭菜还有偌大的蛋糕,“自己做的?”
安笒猛然回神,正对上霍庭深的灼灼眼神,心中慌乱,脸颊一红:“生、生日快乐!”
在李叔和七嫂的吩咐下,家里的佣人都呆在自己房间不许出来,偌大的别墅安静的只能听到两人的声音。
“谢谢。”霍庭深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坐在她旁边到位置,笑道,“很用心的礼物,我很喜欢。”
整整一个下午,安笒除了做饭就是在想自己到底忘记了什么事情,这会儿见到霍庭深眉眼带笑,只觉得淤积于心压抑消散开去。
“先吃晚餐,等会儿点蜡烛吃蛋糕。”安笒眼睛亮晶晶的,像是天上的星星,“我亲自做的。”
霍庭深挑眉一笑:“迫不及待的想看你的作品。”
小妻子亲手做的生日蛋糕呢,想想都觉得高兴。
“那个……可能有点丑,你将就一下。”安笒红着脸打开蛋糕,低着头不敢看霍庭深的表情,闷声道,“虽然卖相不怎么样,但味道应该还不错的。”
霍庭深眯了眯眸子,指了指蛋糕上一坨红色,正色道:“这个是西红柿吗到?”
“啊?”安笒探头看过去,弱弱道,“花苞。”
她想做一朵美丽的花苞,怎么就成了西红柿?有那么丑?
“……很别致。”霍庭深绝对是良心评价,见安笒有些蔫,有指着另外一处绿色,“那这个肯定是植物的叶子了,有花有叶,很好。”
一时,安笒只觉面颊发烫,好半晌才闷声道:“不是叶子,是射手豌豆。”
霍庭深嘴角抽了抽,不过仍旧给了小妻子十分高的评价:“色彩搭配鲜艳,很好。”
不管怎样,这可是小妻子专门为他做的,他很满意。
“那点蜡烛吧。”安笒讪讪一笑,将蜡烛插在上面,特意关了餐厅的灯,这才她掏出打火机。
霍庭深起身接了过来:“我来。”
片刻后,豆大的火苗跳跃起来,摇曳的烛光中,安笒静坐浅笑的侧脸看呆了霍庭深。
“不许看了。”安笒羞的脸颊通红,伸手捂住他的眼睛,“该吹蜡烛。”
霍庭深笑道将她的手拿下攥在掌心,轻轻一吻,他将人抱在怀里看,下巴放在她肩膀上,以十分亲昵的姿势吹灭了蜡烛。
餐厅瞬间漆黑一片,安静只能听到彼此纠缠的呼吸声,安笒咬咬嘴唇:“我去开灯。”
“别动。”霍庭深声音沙哑,咬了咬她的耳朵,轻轻呼着热气,像是要将怀里的人融化成水一般。
安笒身体一紧,竟也真的没敢动弹,靠在霍庭深怀里,颤声道:“我们之前认识吗?”
霍庭深心中“咯噔”一声,欢喜又担心,好一会儿才幽幽道:“我觉得,应该认识了几辈子。”
“啊!”安笒一个惊呼,身体已经悬空,她下意识的双手勾住霍庭深的脖子,颤声道:“你、你要做什么?”
“刚刚许了一个愿望。”霍庭深对着怀里的人呼热气,悠悠道,“你帮我实现。”
她听到他胸膛里强劲有力的心跳声,一下一下,震撼着她。
“小笒……你不知道,我多想你。”霍庭深低头咬住的安笒的嘴唇,熟练的撬开的抿着的嘴唇,灵巧到挑逗她的舌头。
周围黑漆漆的,唯一能感受的就是彼此。
安笒脑中昏昏沉沉的,已经无力做判断,只能双手紧紧抓住霍庭深的衣服,笨拙的回应他的亲吻。
“嗯……”她喘息着攀附在他身上,双腿已经从他臂弯里滑落下来,颤抖到靠在门板上,如果不是霍庭深的支撑,她一定随时都会倒下去,“这、这是餐厅……”
就算要什么,也不能在这儿。
“我们还从没在餐厅里做过。”霍庭深亲吻着安笒,手掌沿着她身体的玲珑曲线,一点点向上摩挲、点火,不缓不急的点燃烈烈火焰。
安笒不安的扭动身体,想跑又想要更多,纠结、挣扎的情绪比欲拒还迎更能撩起霍庭深的欲望。
他已经很久没有如此亲近她。
“刺啦——”空气中传来布料被撕裂的声音。
皮肤骤然接触到泛凉的空气,安笒忍不住打了个哆嗦,理智稍稍回笼,她抓住霍庭深四处游走的大手,可怜巴巴的恳求:“别、别在这里,去、去卧室。”
家里这么多佣人,她以后会没脸见人的。
“好。”
霍庭深将人重新抱进怀里,让她的脸贴着他的胸口,遮住露在外面的春光,两人如连体婴儿一般的上楼去。
“这样的生日礼物,我很喜欢。”霍庭深咬着她的手指,细细道,“很喜欢。”
安笒已经羞的说不出一句来,攥着霍庭深衣服的手指更紧了几分。
霍庭深用脚踢开卧室门,有用脚关上,回到两人的二人时间,顿时将所有的顾虑抛在了脑后。
他直接将人压在门板上亲吻下去,阻碍两人更亲近的衣服也被一一剥落,有那么一顺境,安笒觉得自己像一只香蕉,三下五除二就被霍庭深扒了个干净。
“嗯……”
娇喘低吟,撩动了一室春水,一圈一圈的荡漾开,醉了这夜色。
一场酣畅淋漓的欢爱之后,安笒疲惫的睡着了,小猫儿似的蜷缩在霍庭深怀里,娇嫩的红唇微微嘟着,说不出的惹人怜爱。
“别闹……”安笒嘟囔一声,双手熟练的抱住他的腰肢,哼哼唧唧抱怨,“好累。”
这人体力未免太好了一些,她觉得全身的骨头都要散架了。
霍庭深弯弯嘴角,扯了被子,盖在小妻子裸露在外的肩膀上,捉起她的小手亲了亲:“别怕,我一直都在你身边。”
像是听到了霍庭深的保证,安笒嘴角溢出浅浅一笑,呼吸安心的绵长均匀。
第二天一大早,安笒醒来的时候,下意识的翻身,感觉到手臂一空,才一个激灵睁开眼睛,四下看了看房间里的摆设,不是她的卧室。
昨天晚上……
她猛然想起昨天和霍庭深从餐厅一路激吻到卧室,再后来就是的嘿咻嘿咻了。
“天!”她双手扯住被子蒙在脑袋上,“怎么会这样!”
一定是夜色太漆黑,霍庭深的声音太疑惑,她意乱情迷,就和他滚到了一起。
半晌,某人才哀叹一声,拥着被子坐起来,愣愣的发了一会儿呆,想起床才发现整套的衣服都放在了床头矮凳上。
“好端端的撕衣服,败家!”安笒穿好衣服,看了一眼地上被撕烂布料,眼角抽了抽,她理理头发,正准备离开,眼角的余光不经意扫过去,忽然想起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
她三步两步冲到床边,一把掀开被子,洁白的床上有些潮湿、有些皱,却仍旧洁白无瑕。
所以昨天晚上她没有……落红?
安笒的心猛然一沉,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这样?
她猛然想起昨天的怀疑,她不记得小渔的消息了,那么是不时也忘记了许多很重要的事情很重要的人?
万一她曾经有过爱人,那么现在和霍庭深在一起又算什么?
“少夫人!”七嫂见安笒脸色惨白的跑出去,赶紧追过去扯住她的胳膊,“您脸色不大好,不如在家好好修修?”
早晨,少爷离开的时候精神抖擞,而且还特意叮嘱不要打扰到的少夫人休息,怎么现在看上去,少夫人的状态似乎不怎么好?
“我、我去看爸爸。”安笒挣脱七嫂的手,慌张的跑出去。
她越走越快,脑子里纷乱一片,到底是怎么回事?她为什么不记得了?可爸爸呢,爸爸为什么不告诉她?为什么要让她跟霍庭深走?
她像是一个越狱的逃犯,拼命的跑、拼命的走,似乎这样,就能逃离许多未知的伤害。
“小笒!”安媛一把抓住安笒的手腕,见她脸色惨白,自己也吓了一跳,“你怎么了?”
她出门买东西,远远的看路边的人的像安笒,这才停下车,没想到真是她,可看上去,她精神似乎不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