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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笒眯了眯眼睛,扭着身子一转,避开霍庭深,跑进卧室,手脚并用爬上床、裹上被子:“不想搭理你。”
霍庭深嘴角抽了抽,转身看到床上将自己裹成了毛毛虫的小妻子,眼底闪过亮闪闪的光。
好一会儿,安笒也没听到外面的动静,心里有些不踏实,她小心的露出脑袋瞄了瞄,瞥到霍庭深正背对着她坐在床上。
“喂?”她小声的喊他,不安道,“你怎么了?”
伤害到他了?
安笒裹着被子蠕动过去,从背后拽住霍庭深的胳膊摇了摇:“霍少?”
不理。
“老公?”安笒心一横,“刚刚,我是和你开玩笑的。”
霍庭深眼底逸散开笑意,这个傻丫头,幸好落在他手里,不然这么蠢笨,早晚被人卖掉。
“我是认真的。”
话音落地,刚刚还忧伤的男人一个饿虎扑食,大手一挥,扯掉了他身上碍事的棉被,手掌在顺滑的睡衣上摩擦,哑着嗓子道:“你好美。”
乌黑的头发散在身下,白皙精致的小脸好像雨后荷花,美的动人心魄。
安笒咬咬唇别过头,感觉到一簇一簇的小火苗已经蔓延开,一寸一寸把她烧成灰烬。
霍庭深折腾了整整一个晚上,最后在霍庭深的威逼利诱下,安笒半推半就的成为上面的那一方。
精疲力尽之际,她趴在床上艰难的想,为了她姐妹儿的幸福,她差点阵亡在床上。
因为晚上折腾的太厉害,安笒一口气睡到第二天上午九点,醒来的时候,阳光已经铺满了房间里的每一个角落。
“起床。”霍庭深将衣服放在床头的矮凳上,“念未来了好几次。”
安笒抬眼看了一眼霍庭深:“禽兽。”
明明她已经求饶了,他还是不肯放过她,而且好像她越求饶,他越兴奋……
“你可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霍庭深走到床边,将人从被子里拖出来,揉了揉她的头发,“有事情跟你说。”
安笒惊恐的扯住被子挡住胸前春光,狠狠瞪他一眼:“有事儿说事儿,为什么扯我被子。”
她现在可是一丝不挂,赤条条。
“慕天翼送来请柬。”霍庭深眸色闪了闪,转身将黑色请帖递给安笒,“我们一起去。”
安笒不解的看霍庭深:“为什么?”
就算要大家一起吃饭,也不必这么郑重,而且这黑色请柬,透着说不出的怪异,看的心口闷闷的。
“不知道。”霍庭深在安笒唇瓣上啄了一下,“不想去就算了。”
安笒“嗯”了一声,忽然眸子一紧,瞪了一眼霍庭深,将他不怀好意的手拎出来,没好气道:“别闹。”
再折腾几次,她要散架了。
霍庭深一脸遗憾的打量安笒:“我让陈澜来帮你调理身体。”
安笒嘴角抽了抽,心里有一万只羊驼奔腾而过。
傍晚的时候,霍庭深和安笒窝在沙发里看书,李叔进来:“少爷,晚饭准备好了。”
“走吧,边吃边谈。”霍庭深抽了安笒手里的书。
“叮咚叮咚——”
陈澜敲门进来,诡异的看了一眼安笒,笑眯眯道:“闻到饭菜的香味,我就赶来了。”
想到早晨霍庭深的话,又接到陈澜似笑非笑的眼神,安笒恨不能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霍庭深竟然来真的。
“啧啧,不错。”陈澜挽住安笒的胳膊,瞅着她红通通的脸颊,叹息,“被爱情滋润的女人呐!”
安笒面红耳赤,硬着头皮打趣她:“你赶紧找个……加上你可以给自己调理,到时一定十分和谐。”
“你说的很对。”陈澜认真道,脑子里闪过一张冷峻如暗黑王子的脸,
“喂?想什么?”霍庭深伸出手在陈澜面前晃了晃,用一副“有情况哟”的表情盯着陈澜,“是谁?快说。”
陈澜打开安笒的手,瞬间感觉到两道冷光,忍不住打了个战,干巴巴道:“霍少,我没用力气。”
巴巴的把她叫来,还对她这么凶,简直没天理了。
“吃饭。”霍庭深霸气的将安笒扯过来,以绝对的霸气走在了前面,陈澜捏了一把冷汗又擦了擦心酸泪,跟这两个人混,日子实在太艰辛。
三个人围着长长的餐桌,安笒兴致勃勃的和陈澜讨论霍念未最近的情况,浑没注意,她靠近一点,陈澜就默默的挪开一点。
挪着挪着,安笒硬生生将陈澜挤到餐桌以外。
“过来。”霍庭深顶着一脸黑线,将安笒拎进身边的椅子按住,“好好吃饭。”
安笒委屈的撇嘴抗议:“暴君。”
“再说一次。”他轻飘飘的看她一眼,无声的威胁,“或者你喜欢我喂你?”
安笒嘴角抽了抽,不敢多说话,默默低头吃饭,陈澜则埋头喝粥,努力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少爷,慕先生来了。”李叔进来道。
慕天翼站在客厅里,黑色的风衣裹着寒意。
“什么事儿?”霍庭深走出来淡淡道,安笒和陈澜站在身后。
慕天翼的视线穿过霍庭深落在他身后的安笒身上,淡淡笑道:“为什么不去?”
安笒心中“咯噔”一声,正要开开口,察觉到陈澜捏着自己胳膊的手指猛的一颤,她狐疑的看过去,眼睛倏地亮了,陈澜和慕天翼……
她看他的眼神真亮呐,堪比两百度的大灯泡。
“忘记了。”安笒松开陈澜的手跑过去,抱住霍庭深的胳膊,轻声嘀咕了一句,笑着扬起头,“现在走吧。”
说完,她回头招呼陈澜:“一起啊。”
到了慕天翼的别墅,安笒才发现今天的宴会“规模”很大,而且来的很多人都是他们认识的。
三人信步进了客厅,立刻有不少人围上来,争先恐后的想要和霍庭深套关系。
安笒扯着陈澜落后一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怎么觉得怪怪的?”
慕天翼不是黑道太子爷吗?什么时候和A市生意圈儿的人扯上了关系?
“不清楚。”陈澜的视线不自觉的瞟向慕天翼,眼底的光明暗变化。
霍庭深拨开人群过来,牵住她的手:“小心跑丢了。”
“啧啧”,陈澜笑掉一身鸡皮疙瘩,“我去那边看看,不给你们当电灯泡。”
安笒脸颊绯红,嗔怪的瞪了一眼霍庭深,接着就顺从的被她他带了点心区。
“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霍庭深推了一碟绿豆糕到安笒面前。
安笒用两根手指捏起来咬了一口,黑亮的眼珠转了转,将剩下的半个塞进霍庭深嘴里,接着一把捂住他的嘴唇:“不许吐。”
他纵着她所有的小脾气,但唯独在甜食上这一点不与妥协。
霍庭深眸子闪了闪,喉咙动了动,将板块绿豆糕吞咽下肚,柔软的唇摩挲她的掌心,灼热的情意沿着掌心的细纹蔓延到安笒的血液里、神经中。
她觉得像是有人在她嗓子眼里放了一把火,“滋滋啦啦”的蒸干身体里所有的水分。
安笒想收回自己的手,却被霍庭深一下按住,他挑眉看她,绵长的眸子透着挑衅,她又羞又恼,真真的知道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别闹了,有人看过来。”她小声的说好话,见霍庭深还不罢休,只得讪笑道,“我知道错了。”
额……他的舌头舔了她的掌心,湿热酥麻……
安笒眼睛倏地瞪圆,只得用另一只手端起水杯猛灌了几口水,听到男人得逞的闷笑声,她只想将剩下的半杯水泼到他脸上。
正文 第148章 酒后乱性
第148章 酒后乱性
“陪我出去透透气。”霍庭深忽然将她的手抓在掌心,带着她去了花园,安笒脚底踉跄,差点摔倒。
“喂!”她有些气恼。
霍庭深掏出手机飞快的按了几下,才黑着脸回头瞪她:“看你做的好事儿。”
“怎么会这样?”安笒瞪大了眼睛。
霍庭深俊朗无比的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走近仔细看发现那红是米粒大小的红点。
“我过敏了。”他闷声道。
“你对甜食过敏?”安笒艰难的开口,闷闷的低头,“对不起,我不好。”
霍庭深单手插兜靠在墙上,看了一眼天空:“绿豆糕。”
和大多数男人一样,霍庭深不喜欢甜食,但唯独对绿豆糕过敏,而安笒则要命似的喜欢绿豆糕。
“我陪你医院。”安笒伸出两根手指扯了扯霍庭深的胳膊,垂着头像是一个受虐的小媳妇儿,“对不起。”
霍庭深从鼻孔里“哼”了一声,见安笒真的愧疚难当,伸手揉了揉她的她的头发:“好了,余弦等会儿就送药过来。”
其实也不能全怪她,刚搞绿豆糕进嘴里的时候,他就应该马上吃扑敏的药,可她的掌心柔软娇嫩,他一时舍不得放开。
结果就是,一时贪欢,满脸遭殃。
“不如我们先回去?”安笒抬起头,两只水汪汪的眼睛满是歉疚,“反正你这个样子,也没法见人了。”
霍庭深嘴角抽了抽,正要说话,余弦急匆匆的赶来,双手奉上霍庭深专用药瓶和喷雾,眼神十分怪异。
少爷可是很多年用不到这东西了。
安笒见状,赶紧的从余弦手里接过水拧开递给他,紧张的看着他:“要多久?”
“少夫人不用担心,十分钟之后,少爷就没事儿了。”
霍庭深不悦的看了他一眼,“你的假期缩短一半。”
“少爷——”余弦的脸色顿时垮下来,“这是一周前就订好的……”
一周前?
“霍庭深!”安笒咬牙瞪他,敢情昨天晚上是她自己送上门被吃的干干净净。
“脸上有点痒,不知道会不会留疤。”霍庭深皱眉道,一副十分苦恼的样子。
安笒的气焰一下熄灭,嘟囔道:“你骗我。”
她真是要被自己蠢哭了。
“我们现在扯平了。”霍庭深抓住她的小手,凑了脸到她面前,“我们都不生气了。”
安笒心里一虚,闷闷的“嗯”了一声,月色皎洁,地上两个人的影子紧紧挨着。
“我们回去吗?”她问道,霍庭深脸上的红点已经好了。
“再等等。”霍庭深眯了眯眼睛。
“哎,你们两个躲在这儿阿!”陈澜端着高脚杯匆匆而来,两只眼睛因为兴奋放着亮光,“刚刚林妙妙差点被丢出去。”
安笒诧异:“她也来了?”
“不止,还有霍皓阎。”陈澜推了推金丝边眼睛,“这个女人可是越来越嚣张跋扈。”
霍皓阎拍了拍安笒的肩膀:“有熟人,等会儿来找你。”
顺着他的视线过去,安笒看到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男人,正看着他们的方向,想来是他生意上的合作伙伴。
她和陈澜坐在花园里的长凳上,月光落在地面上,像澄净的水。
“你竟然爱上了他。”安笒拖着陈澜的手,笑容复杂,“什么时候开始的?”
陈澜推了推眼睛,仰望天空:“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爱情这东西从来不讲道理,更不会和智商成正比。
她陈澜遇到一个叫慕天翼的男人,就彻底沦陷了。
“要告诉他吗?”安笒问。
陈澜脑袋摇的像波澜股,幽幽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