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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在了霍北庭眼里,要命的好看。
唐芜指尖放在他的脖子微微缩起,说话,声线暗哑而细尖:“跟我说说情况。”
“不怕?”
唐芜摇头,她要听。
霍北庭知道她的倔强,从椅子上站起,坐到了床沿处,这样显得他更加居高临下,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下,伟岸的身躯也把明晃晃的光线挡住了。
他大手握住她微凉的小手,放在掌心把握,语气漫不经心的说:“你脑残粉生活没盼头,合计着睡你一次就去跳天台,刚把你打晕拖到草丛里要行凶,就被站岗的保安发现异常,我开车过来找你,把那杂碎逮着废了。”
霍北庭说的很简单,概括了一下就不愿说了,他没有说当时看到唐芜满脸血的躺在草丛里,衣服有被撕裂的痕迹,一双修长白皙的大腿沾着肮脏的泥,像个被暴虐死的女人,他阴沉着脸,一句话也没说,将西装外套脱下来给她盖住,直接亲自动手打残了行凶人。
连他的女人都有胆子敢动,找死!
唐芜听了头疼,又是脑残粉。
元宵节的时候,她才刚被脑残粉扑倒受惊,这会才过去多久?又差点被不要命的脑残粉给强了。
看来她今年的磁场绝对是有问题,看招惹的都是些什么人。
“买点粥给你喝?”霍北庭看她脸色越来越不好,便出声转移话题。
唐芜闭了闭眼:“通知楮京花了吗?”
霍北庭抿唇:“除了她,别人没通知。”
“……”这个男人存着什么心思,唐芜现在懒得点破,恐怕是怕通知了她家人过来,他就该被赶走。
不过也好,她不想惊动她哥。
“她人呢?”
霍北庭:“我让她去处理这事。”
正文 第1508章 我陪床
唐芜说了会话也疲惫了,她清楚自己需要休息,起码这样能让身体的疼痛减轻许多。
“先休息。”霍北庭给她盖好被子,他站起身,拉开了横在中央的帘子,要走出去。
唐芜刚巧,看到了隔壁还有床位,隐约看到了病床上躺着一个女人。
她惊讶,抬眼看向他。
霍北庭将帘子拉好,低声解释:“医院的病房拥挤,单间要明早才能排的出来,你先委屈一晚上,对面那个女人刚生完孩子,现在麻药没有退,一直都没醒来。”
唐芜倒不是娇贵的不愿意住双人间,只是她的身份特殊,这样浑身是伤的状态万一被传了出去,恐怕又够媒体拿出来写通宵了。
听到霍北庭都这样说了,她也只好闭眼休息。
……
……
一口气,睡到很晚才醒。
唐芜被男人唤醒,她睁开朦胧的双眼,还处于似醒非醒的状态,愣愣看着他。
霍北庭重重的皱眉,眼睛看着蜷缩成一团的女人,那张肿起来的脸,白得不行。
他将米粥放在柜上,尽可能用温柔的语气哄慰她:“已经没事了,肚子会不会饿?”
唐芜张口说话:“什么时候了?”
她感觉自己才眯了会儿,而看向窗外,天色大黑,病房的灯光也暗了许多,很容易让人有种深夜的感觉。
霍北庭手掌覆在她额头了会,见没有发烧的现象,松了一口气说:“11点,你睡了够久。”
“这么迟。”唐芜休息了一段时间,身体的疼痛已经不再明显,她可以起身靠在床头。
霍北庭的手同时伸过来,那枕头垫在她腰后:“睡了两个钟头,楮京花来过一次,收拾了些用品和衣服,被我赶走了。”
唐芜看着他,默默地想,亏他也知道用赶这个字。
霍北庭又添了一句:“我陪床。”
莫名的,听到他这句话,唐芜的心都颤了下,不自然的别开眼,落在了还热腾腾的米粥上。
“喝点暖胃,等出院带你去吃好吃。”霍北庭修长白皙的大手端起碗勺,他现在做一切都很理所应当,亲自要喂她喝粥。
“我手能动。”唐芜提醒。
她后背会疼,可能是撞到什么尖锐的石头缘故,手肘被擦伤,如今已经涂了药包扎好,虽说不能提重物,起码的吃饭喝粥这种事,也难不倒她。
霍北庭看她坚持,也没有真腻歪到这份上,将碗勺给她:“慢点喝。”
唐芜暗地里松了口气,深怕他要强喂。
“这点出息。”霍北庭一看就看出来她的那点小女人心思,他嗤笑的看她喝粥,大手从裤袋套出一根烟,没有抽,习惯的夹在手指间。
唐芜小口喝了几口米粥,抿了下嘴。
味道太淡,也有点烫,所以她不是很喜欢喝,抬眼间,目光落到了帘子处,觉得有几分的讶异和疑惑。
“有什么说。”霍北庭看她捧着碗,愣怔的模样。傻的让他又想欺负她一顿。
唐芜欲言又止,低头,一头乌黑的长发柔顺地披散在削瘦的肩上,她垂着眼眸看着碗里的米粥,张了张嘴,最终没说什么。
正文 第1509章 给我讲个睡前故事
……
……
唐芜不是好奇心很重的人,只不过是先前睡前,听起霍北庭说帘子隔壁的病床住的是一个刚生完孩子的女人,她醒来已经是深夜,也没听到隔壁传出任何的动静,安静的诡异。
等她喝完粥,霍北庭掀开帘子,起身去扔垃圾的时候,唐芜目光也不由自主的往了过去。
她没有看到隔壁有陪床的人,只看到了一个憔悴的女人躺在床上没有动静,眼睛紧紧的闭着,脸色透着不健康的苍白。
她看一眼,就被霍北庭放下了厚厚的帘子。
……
唐芜被送到医院来时,护士没有给她擦身体,只是把擦伤的地方涂了药,现在浑身都透着股刺鼻的药味,陪床的又是霍北庭,如果是楮京花的话,她肯定是要擦完身体,做好清洁工作才能睡觉。
唐芜想着就忍一晚上,却没想到等霍北庭洗漱完,只把西装外套脱了,穿着纯黑色的衬衫和西装裤就这样爬到病床上了。
她后背有伤,只能侧躺着,所以刚好给了他很大的空间躺下。
唐芜看着这个男人就这样躺下来,跟她盖着同一床被子,心里滋生出难以形容的感觉,她想踹他了。
“这就是你说的陪床?”
霍北庭不嫌她身上有味,手臂小心翼翼的抱着她,薄唇轻扯:“陪床,你对中华文化有什么误会?”
唐芜:“……”
“睡不着了?”霍北庭挺拔高大的身躯一躺下来,几乎是占了一大半的位,他也只能侧躺,衬衫领口的几颗纽扣松开,露出了强壮的胸肌。
唐芜默默地把目光移开,耳尖通红:“你下去。”
霍北庭没理她,眼神看着她,很是幽深。
也不知是唐芜皮肤很白皙的缘故,还是他纯黑色的衬衫给她衬托的,她躺在自己臂弯里,脖子细细的,肌肤白白的,在昏暗的光线里,格外的诱人。
唐芜被他毫不掩饰的眼神盯的头皮发麻,纤长的睫毛下,眼神闪烁了两下。
气氛这样尴尬下去,总觉得有什么会发生。
她抬起头,与他幽深的眼神撞个正着,心轻颤,嘴上故作镇定的说:“给我讲个睡前故事。”
霍北庭别说讲睡前故事了,他32岁的人生中,压根就没听过什么睡前故事。
唐芜看他一副便秘脸色,自己歪着脑袋,唇角轻轻的勾了起来,对他说:“要听!”
要听,这俩字,要命的娇。
霍北庭胸口有团火,瞬间被她撩了起来,低头,看着女人期待的眼神,生硬的说:“想听什么。”
“你看着讲!”
唐芜说完,就把脑袋埋在了他的胸膛前,一副你没讲睡前故事给我听,就别老骚扰我的架势。
霍北庭低头,下巴几乎要摩擦头顶:“作,现在死劲作,总有你受的时候。”
他声调带着咬牙切齿的说完,伸手拿出手机,在网上查了一些睡前故事。
唐芜刚醒来不及,如今躺在他的怀里,鼻尖除了自身上刺鼻的药味和消毒水的气味,就只有他熟悉好闻的男性气息,又有点想睡觉了。
而就在她眼皮发重,快要闭上时候,男人的嗓音从头顶传来……
正文 第1510章 霍禽兽!
“暖和的春天来了……有一群大脑袋长尾巴的小蝌蚪找妈妈,小蝌蚪看到池塘中小鸭子跟着妈妈,就就想起自己的妈妈来了。小蝌蚪你问我,我问你,可是谁也不知道……”
男人的嗓音很低沉磁性,语调也很缓慢,一字字清晰的足够她慢慢来消化。
唐芜纤长的睫毛轻颤,什么东西瞬间就充盈了她心房,她小时候经常缠着爸爸讲睡前故事,却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
霍北庭放柔下来的嗓音,出奇的温和悦耳,哪怕读着睡前故事内容的时候,有几分生硬,特别是妈妈的发音,唐芜眼底溢出了笑意,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
第一次觉得男人的声音也能催眠,唐芜迷迷糊糊的时候,感觉他手掌在抚摸自己发质手感极好的长发,看在睡前故事的份上,并没有跟他计较这些。
过了好一会儿,唐芜闭着眼睛发现男人的手掌在握她白皙的小脚,指腹滚烫的触感让她小脚丫蜷缩了一下。
霍北庭早将手机扔了,他微微的俯身,眼神打量怀中依偎着自己的女人,没有了玫瑰刺,柔顺的像美丽的茉莉花,柔得不可思议。
他的薄唇试探性的亲了亲她乌黑的发丝,沿着优美的发质弧度,落到了她软软的耳垂上,那用力滚烫的唇含着,去用牙齿磨。
唐芜一下子清醒。
在男人那双大手伸进病服里游移的时,她惊得心脏都快跳出来,想也不想的按住了他乱摸的大手。“你不要……”
“嘘!”霍北庭薄唇快先一步的碾压住了她微启的唇瓣,幽深眼神直勾勾盯着她惊慌的神色,他低低的说:“别出声,让一会儿,很快就过去。”
“隔壁,”唐芜没忘记厚厚的帘子外,还躺着一个脸色苍白的女人。
而霍北庭却跟她这样亲密,让她感到羞耻。
霍北庭用被子盖过头顶,昏暗的关系瞬间就暗了下来,彼此闷在被窝里,炽热的气息在蔓延,他碾吻着她的唇瓣始终没有松开半分:“她没醒,只要你不叫,没人听得到。”
唐芜还没有彻底的从上一场差点被脑残粉行凶的后怕里走出来,现在就要面临被他强办,顿时有种红了眼,想杀人的冲动。
霍北庭慢慢碾压的吻,后面加大了力度,他发烫的双手伸到病服里一阵用力的乱摸,像是要捏碎她,挺拔高大的身躯也动了动,伏身去解皮带。
“霍禽兽!”唐芜手肘有擦伤,使不出劲来,她一声咒骂,却让男人燃烧的身体越发的沸腾。
霍北庭低头,看着她一张精致却红肿的小脸,此刻更是红得能滴出血来,细白的牙齿咬着绯色的唇,眉眼间尽是姑娘家的羞涩,心脏,更是蓦地失了频率。
他眼神很深,几乎能能将她淹没,高大沉重的身躯将她完全笼罩在他的领地里,他的唇,他的手,仿佛带了无穷的力量,能轻易让人折服。
唐芜后背和手肘的擦伤,把他一番动作折腾,带来细微的刺痛,咬紧唇,溢出了时有时无的妩媚低吟。
正文 第1511章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