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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内燃情:亲亲老公,玩个心跳-第2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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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误以为是小姑娘,也不是没有道理。

    她倘若是画妆的话,可能还会显得成熟些。

    妇女实实的吃惊了一把,随即想这年头哪个有钱人不会去花钱保养的?看上去都要比实际年龄要年轻十来岁,她的目光看向了傅西深,也是随口一聊:“这位就是你老公了吧?”

    盛七月轻笑了声,眼底掠过极浓的冷意:“不,是奸。夫!”

    气氛有点尴尬,妇女的神色更是复杂。

    盛初七低咳了声。

    其实,她姐也说的对麽。

    没名没分的情况下,两人生了一个儿子,这跟……咳咳,玩偷。情的性质也没什么区别的。

    傅西深的视线依旧没有在盛七月的身上移动丝毫,他淡定自若的回答这句话:“奸。夫也是夫!”

    只要跟她扯上一点关系,什么身份不重要。

    妇女有点搞不懂城里人的复杂关系。

    ……

    最后,盛七月为了几个看似无关紧要的事情,临走前留了一笔钱给妇女,就当是感谢她们当年合伙凑钱给霍阿姨下葬的钱。

    一行人,便离开了这个阴暗的巷子。

    盛七月重新将黑色的斗篷帽子戴上,没有人能看清楚她此刻的表情,更是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只有她自己心底最清楚,她当初多愚蠢。

    霍浪!

    ……她跟他同班也同桌,关系一向很铁,当年霍叔叔在京城担任市长贪污被拉下台,跳楼自尽。

    霍浪也跟霍阿姨搬到了这所偏僻的巷子居住,她那时来这找过霍浪一次,后来就连霍浪出国留学的赞助费,其实都是她请求爷爷出面帮助。

    霍浪本意是不愿出国,他学习各方面优秀杰出,却因为尴尬的身份,会受到一些学校的排斥。

正文 961。第961章 傅西深,你怎么不去死!

    是她,想方设法的通过霍阿姨和他的学校,让霍浪最终能过出国留学。

    盛七月当年,怎么也想不到……

    她的执意,却成了害死霍浪的关键。

    就连让霍阿姨临死前,都不能见到霍浪最后一面。

    ……

    ……

    盛七月回到盛宅,表现的很安静,这种状态有点不太正常,但是盛初七和万岁都很有眼色的没有去招惹,一个拿平板看剧,一个逗松鼠玩。

    偏偏……有个没挨个巴掌的,总是会去找死。

    傅西深一路跟她回到卧室,要说起来,他早就看霍浪不爽很久了,这几年也找过他的行踪,不过都是想找到盛七月的前提下。

    至于霍浪是死是活,都跟他没关系。

    “姣姣!”

    他站在女人面前,刚低声唤了声。

    盛七月抬手给了他一巴掌,就连她自己斗篷的帽子也滑落了下来,双眼憋的通红,仰起头冷笑:“霍浪死了,素满呢?”

    傅西深早上的那些五个红指印还没有褪去,这会又新添了一个,他没有半点痛楚的反应,低低的回道她的话:“素满没有死,她的毒瘾已经戒了。”

    “你当我是白痴诳我?”这种话能信?

    当年只有霍浪和素满知道她的家庭背景,如果素满还活着,他会找了六七年都没有找到盛家来?呵,傅家欠她的何止是一条人命。

    傅西深眸色微沉,伸出大手握住她肩头:“姣姣,你先别气坏身体,素满真的没有死。”

    “呵,别告诉我,她在你妈手上。”盛七月眼角布满了血丝,她冷冷地将这个男人的手挥开。

    “不是。”

    傅西深知道她迟早会追问素满的消息,也没有打算隐瞒她,薄唇扯动,嗓音蕴含几分情绪:“当初有人给她吸了新货,会使人欲望大增,她一次性吸太多,在神智丧失的情况下,被一群保镖给轮了,之后……醒来疯疯癫癫,这些年没有清醒过来。”

    否则,他也不会寻不到霍浪的踪迹,也从素满套不出半点消息出来。

    一个已死,一个已疯。

    他想找盛七月,跟大海捞针没有区别。

    轮这个词,让盛七月心口狠狠的一痛,憋了已久的眼泪顷刻间便砸落了下来,她堪堪站不稳的蹲了下来,一手扶住茶几。

    傅西深单膝跪地,双手先试探性的伸过去,没有碰到她微微颤抖的身体,等看她没有激烈的反应,他才将这个消瘦的女人抱入了怀中,薄唇低低的贴在她耳旁:“姣姣,回到我身边,我带你回傅家,你想为霍浪和素满报仇,我帮你……姣姣,就算你要我命,我也给你,回到我身边来。”

    盛七月从醒来至今,除了在爷爷面前哭出来外,一直都很克制的压着自己的情绪,现在克制不住的咬唇哭泣出声,指尖揪紧成拳状。

    “别哭了,姣姣……别哭了。”傅西深薄唇沿着她的耳旁,细细的亲吻她冰凉的脸颊,唇舌将眼泪一点点的舔去。

    当要吻到她的唇时,盛七月厌恶的用力将这个男人推开,眼神透着一股刺骨的恨意:“傅西深,你怎么不去死!”

正文 962。第962章 我能跟盛七月重归于好呢

    “你想要。”他的眼睛宛如深不见底的幽谭,直视着她的双眼,大手攥住了她冰凉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膛心脏跳动的位置,深喉溢出的嗓音暗哑,一字一顿:“这里,你随时拿走。”

    盛七月消瘦的面颊苍白的可怕,素净的指尖触及到他的胸膛,隔着黑色衬衫,沉稳有力的心脏跳动声一下一下,很清晰的传达出来。

    她突然低低的发笑,笑得悲凉,笑得讽嘲。

    ……

    ……

    窗外暮色已是沉沉,病房灯光明亮,死寂的气氛隐隐传来了女人压抑的啜泣声。

    她头发微乱的瘫坐在病床上,憔悴得弱不禁风的身子仿佛顷刻间就会倒下,指尖发白的揪紧了床单,红肿的眼睛带着好些血丝盯着眼前这张白纸黑字的离婚协议书半响,突然抬起眼,看向了前方坐在轮椅上的清俊男人。

    “你就真当对我一点情谊都没有?”

    “沁儿!”他声音轻叹:“我们好聚好散。”

    焦蓝沁笑的可悲,眼泪都从眼眶里溢出来,滑落了她惨白的脸颊:“洛清,我可以等……等你忘了七月!”

    “我们的事,与七月无关。”祁洛清看着她憔悴凄凉的模样,话语一顿,说道:“我们相识多年,到头来,我却发现自己从未真正了解过你。”

    在他心中印象,她是温婉秀丽,待人体贴细微,像朵解语花般陪伴着自己,如今却发现她的一些心思,是他从未去察觉到……

    一个女人,能咬牙容忍未婚夫的背叛,容忍丈夫的私生子,容忍丈夫心存其他女子。

    祁洛清如今越来越摸索不清她心里真正的想法。

    焦蓝沁娇柔却惨白的表情快要被撕裂,她听到他说的话,就像听到了一个笑话:“呵,我刚失去一个孩子,你现在提出离婚的理由是没有真正了解过我?祁洛清,你看盛七月对我恨之入骨,你难道不是怕你和我牵扯到一起,盛七月会迁怒到你身上?”

    就像盛七月那晚说的,夫妻本是一体。

    她没有跟祁洛清离婚的一天,她就是他的妻子。但凡有关她的任何事情,都会跟这个男人牵扯到一起。

    祁洛清没有回答她讽嘲般的问题,薄唇抿起,两人在病房里都沉默了许久,气氛好像僵硬了起来,过了半响,他才出声,嗓音有点干涩:“就像你所说,我爱她,这辈子也只爱她一人,你还年轻,七月的性格我最了解不过,如今……你已经流产掉一个孩子,她和你的恩怨也算一笔勾销,不会再来寻你麻烦……沁儿,你放过我,我也放过你,今后去好好找个老实本分的男人安稳度日。”

    “我现在给不了你想要的幸福。”

    最后这句话,重击进了焦蓝沁的心脏,她含泪,决然将离婚协议书撕毁,对他问道:“如果,我能跟盛七月重归于好呢,你还跟我离婚吗?”

    “我决定下的事,不会改变。”祁洛清却一句话,碾碎了她卑微的那点希望。

    “我不会离婚!”焦蓝沁态度也很坚决的告诉他:“进了你祁家的门,我就没想走出去一天!”

正文 963。第963章 你们的婚礼还没办?

    ……

    ……

    一连几天,京城细雨绵绵。

    盛七月每天的生活作息都很规律,有池淮南在身旁帮忙护理身体,她也没有初醒来时的那般消瘦。

    虽然傅西深也请了一批医疗团队过来,但都被盛初七给赶了出去,也没有轻易就放他进来。

    每次只有傅西深想提出看万岁的时候,才将小家伙送到外头给他,盛宅全部没一人是会待见他。

    这天。

    盛七月初醒来,深秋的天气已经有了几分寒冷,她拿了件棉质的披肩盖在肩头,走去客厅的时候,听到了盛初七隐约再说些什么。

    “老公,焦蓝沁再闹哪出?她没得病吧?还是受了什么刺激?大清早跑盛宅跪着做什么?”

    盛初七依偎在矜贵淡雅的男人身旁,怀里还捧着一碗热腾腾的八宝粥吃。

    斯君谦低眸,看着报纸内容,很随意说道:“下跪,自然是负荆请罪来了。”

    “唔,我和我姐找她算账的时候,她还死咬着不承认,我听说她被祁洛清扇了一巴掌,间接性的流掉了一个孩子,按照她的性格来说,都得恨死我和我姐了,怎么又会来负荆请罪。”

    倘若不是因为焦蓝沁流掉了一个孩子,就凭她当年对万岁做的事情,别说盛七月了,盛初七能轻易饶过她都能见鬼。

    斯君谦轻侧头,眸光看着鼓起腮帮吃八宝粥的小妻子,白皙的小脸隐隐带着肉感,他眼底浮笑,伸出长指去捏了捏她软软的脸颊:“像她这种能屈能伸的女人,跪一次,能达到目的,算的了什么。”

    “祁洛清害她失去孩子!她还痴心想要挽回吗?”盛初七眨眨浓翘的长睫毛,唯一能想到的就是这点了,她和他姐一来没有再去找焦蓝沁的麻烦,二来也没有在贵媛圈放话要收拾她。

    焦蓝沁好端端的寻过来,除了是有祁洛清的原因在里头,几乎是没有谁能让她甘愿去下跪求饶。

    “嗯,或许是真爱。”斯君谦说的风凉话,不动声色的在盛初七面前给祁洛清上眼药:“当初庄可爱明知他有未婚妻,已经准备要结婚,还是义无反顾给他生下儿子。可见他哄骗女人这套,手段高超。”

    哄骗?

    倒是不至于的吧。

    盛初七大眼睛轻眨,刚要说话,眼角余光扫到她姐姐走过来了,便将话咽了回去。

    盛七月站了许久,才走过来。

    “姐……”

    “我听到了。”她打断盛初七要说的话,找了处沙发坐下来,声音轻飘飘的:“她想要跪着做戏给人看,就让她跪着吧。”

    “唔……刚小产完,顶着小雨的天气往咱们家门口一跪,祁洛清知道了没准心头又是一软。”盛初七喃喃的说着,这招还挺高明的,玩苦肉计。

    盛七月不愿再多谈祁洛清和焦蓝沁的事情,她视线转向了坐在她妹妹身旁的男人,轻启唇:“听梁伯提起,你们的婚礼还没办?”

    这事……

    盛初七都给忘了。

    自从姐姐醒来,她都处于兴奋幸福的状态,压根就没记得还欠斯君谦一场婚礼!

    略感心虚,小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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