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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冷雪的缘故,我们在杭州呆了两天。经过一位女医生的仔细检查,冷雪惨遭折磨,下体以及后庭甚至玉乳都受到严重创伤,尤其令人心忧的是其神智已经有些不太清楚,时时惊吓得尖叫,抱着膝盖有如受创的小猫,对谁都不信任。
那些人渣,对女孩的折磨实在是到了极点,而被曾经的爱人出卖,更使女孩灵魂受到了最大的创伤。或许,一辈子这道伤口都难以痊愈!
“啊——滚开,滚开——救命——”
冷雪的病又一次发作了,她滚下床,钻到柜子的角落,浑身簌簌发抖,犹如被群狼盯住的小鹿般惊恐地望着我们,竟然完全不认识我们!
这是她第一次开口说话,然而却是撕心裂肺的惨叫声,闻者心悸!
“易真……”水芙蓉将自己的红唇咬出血来,颤抖着低声叫道:“你这个畜生,我要将你碎尸万段!”
自己抛下师妹自行离去,最终使得师妹堕入深渊,水芙蓉其实心底内疚之极,悔恨无已,其对罪魁祸首易真的痛恨更是到了极点。
我看着也不由叹气。那个易真确实该死,玩弄了深爱自己的女孩也罢,竟然狠心到将其丢至淫窝中饱受折磨。如果不是我们来得早,还不知道女孩会被蹂躏成怎么样!
“师妹!师妹,是我啊,是三师姐!你别这样好不好……”水芙蓉哽咽着叫道,一次次徒劳地试图接近自幼就一起长大的师妹。
但冷雪已经完全失去神智,恐惧中带着一丝仇恨地盯着我们,浑身颤抖着,原本千姿百媚的俏脸扭曲着,显得可怖起来。
无奈地强迫着冷雪喝下含有镇定剂的药水,冷雪才昏沉沉地睡了过去。而在灌药时,冷雪的挣扎十分惊人,虽然其气海穴被破,内力全失,但挣扎起来挥舞着的指甲,令我们着实吃了点苦头。
水芙蓉坐在床边,抚摸着师妹的秀发,泪落如雨,哽咽难言。
“姐姐,你休息一下吧!昨晚你都一晚未睡,眼睛都熬红了……”看着水芙蓉如此伤心,玉天琼也抹起眼泪来。
“水姐姐,小琼说得对,你是该休息啦!再说医生也说了,只要长期治疗,认真看护,冷雪妹妹的病还是可以痊愈的……”沈清云的玉脸上也挂满了晶莹的泪珠儿。
女孩们的同情心是无极限的,而且据说流泪可以传染。忽然我的鼻子竟然也一酸,心底吃了一惊,于是连忙转身过去,几步跨出房间。
伫立在走廊外稍稍沉思片刻,于是开始用短信息和师姐联络起来。
“师姐,能查出那个易真的真实身份吗?此人很可能是魔门贼子,如此作恶,我们定会为冷雪讨回公道!”
“我现在已经飞往澳门,杭州的事情交由剑龙公司华东办事处主任白莲处置,曾头协办。我已经命白莲立即由上海火速赶往杭州,大约半个小时后她就会前来酒店与你汇合。至于易真身份,现在还没有太多头绪,可以肯定的是,此人与魔门绝对脱不了关系,有人曾经看到过此人在朝华集团出入。”
我看了心头一喜,写道:“既然如此,那查起来应该很简单才是!”
师姐发了一个鄙视的图像过来,随即写道:“小傻瓜,笨死了你!杭州虽然不算魔门的大本营,但魔门在此落地生根数百年,经营得几乎和铁桶一般,我们哪有那么容易就查到啊?倒是你们,身处险境,千万小心自身安危!”
我知道师姐心系我的安全,不由顿时全身都暖洋洋的舒服。和佳人聊了几句之后,忽然玉天琼从门口探出小脑袋来将我叫了进去。
“我想先将师妹送回瑶琳宫。回到那个与世隔绝的美丽地方,回到我们自幼长大的熟悉环境,师妹的身体或许慢慢恢复……”
水芙蓉抱着已经昏睡过去的冷雪,神色憔悴地低垂着她那颠倒众生的螓首。
“而且,尽早将‘九天恢复丹’送到瑶琳宫救人,也算了一宗大事。”沈清云温柔地看着我解释说。
我点点头应承下来。其实,几乎让我们几人送命的圣坛之行,本就是为了那几颗灵丹而已。送药,诚然比报仇更重要,毕竟到了现在这个时候,报仇已经非一时一刻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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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小时之后,剑龙公司华东办事处负责人白莲果然准时前来酒店。
白莲是个干练的女人,年纪约摸二十七八,身材高挑,长相姣美,皮肤很白,穿着时髦大方,罩衣之内那件薄薄的紧身羊毛绒衫下鼓腾腾的耸起老高,引人瞩目之极,顺直闪亮的大蓬秀发更是披散在玉背上,随着袅娜的脚步而轻轻滑动,芳香而诱人。
曾头作为助手,当然也前来报到。
让人诧异的是,如此美女与野兽,竟然是一对热恋中的情侣。更让人吃惊的是,白莲人长得花枝招展、风情万种,而且在公司内、门内地位都较之曾头为高,但在男人面前却几乎千依百顺,温柔贤淑。这倒令我对曾头这个虐待狂有些刮目相看起来,看来在御女方面我们还有待交流啊!
在将调查易真的事情吩咐下去之后,我和三女带着对那双男女的满怀惊讶,携冷雪离开杭州,朝瑶琳宫进发。
在乘坐的面包车经过一处浙大校区时,我忽然一笑,正准备回首和沈清云说话时,讵料她却已经笑着对我念起歪诗:“佳人夜奔如红拂,莘莘学子空凝眸……嘉伟,你将浙大的校花给拐跑了,要是被浙大的那群狼们知道了,只怕会举起铁锹、木棍追着打吧?”
我咧嘴呵呵一笑,略带讥诮地说:“是啊,要是我去上海,只怕某些男生会举着猎枪和弓箭来追呢!”
沈清云玉脸一红,羞得急急转头,但却被我一把搂在怀中,肆意温存。此刻我们单独坐在后面,也不大怕人家看见,于是稍稍放纵了点。
不料车里的女孩却一个个有着琉璃一般透明的心,我如此隐秘的动作却被坐在前面照看冷雪的玉天琼和水芙蓉一一看在眼里,留在心中。
“水姐姐,你说男人为什么总是那么色呢?一天到晚都满足不了需求似的……”年纪最小的丫头于是有些吃醋起来,噘嘴低声说。
水芙蓉可是与我几乎不曾有过任何肉体接触的女孩,闻言登时羞得俏脸飞起一片艳丽之极的嫣红。
“我不知道啦!哼,你们家那个贪得无厌的家伙,也只有你们这些傻丫头才看得上……”
佳人虽然嘴里在鄙薄,但秀眸却总是不由自主地朝男人那里瞟啊瞟的,那双隐隐在作怪的手,搔扰的似乎就是自己,心儿不由跳得飞快起来。忽而想起那日在春水中的热吻,樱唇上不禁热烘烘、麻酥酥的,整个人竟然酥倒在座位上……
“姐姐,姐姐?!”
玉天琼叫了好几声才将水芙蓉从迷幻中拽了出来。看着小丫头那带着隐隐笑意的眼眸,水芙蓉更是羞不自禁,捧着一张炙热得几乎冒出火来的玉脸,歪过螓首去,一时芳心竟然怦然乱跳,完全无法与玉天琼对话!
“姐姐,我知道你也喜欢他。要不,我们做好姐妹吧?姐姐这么完美,我见着都心动,他一定会捧在手心里爱死的!”小丫头骨碌碌地转动着灵秀的眼眸,忽然贴着水芙蓉的晶莹小耳说出这番令她几乎昏厥的言语。
“才不……”水芙蓉感到自己的心跳已经让满世界的人都能听到了,素来风清云淡、镇定自若的晚宴女王,此刻已经彻底沦为一个羞涩不堪的稚嫩女孩,拼命压抑着剧烈跳动的心,才勉强应道:“你瞎说,我才不喜欢他呢……我干嘛要便宜那个色狼呀……哼,坏死了他……”
“姐姐,你的心跳得好快哦!他让姐姐心动了吧?”小丫头促狭地小声说。
“才没……”佳人感到自己的心脏已经不胜负荷,但此刻那个该死的家伙竟然还在对沈清云上下其手,而沈清云那个没羞没臊的死丫头更是吟出低低的娇声,让她的心更是巨跳,眼睛都开始发黑起来。
一饮一啄,莫非前定?
看来世间一切情事,皆有定意。当年乍见水芙蓉的男人,曾经被她惊艳得心跳如擂鼓,几乎死去一般,如今心动的水芙蓉,也感受到了男人当初的心跳。
这,就是夙缘。而缘分,是人世间最最玄妙的事情……
(卷十三完)
卷十四 缚美 第三五六章 魔门伏击
更新时间:2008…9…16 16:33:08 本章字数:4675
在暧昧的情景里,车辆继续急速前行。新近修建的高速路很平整,车辆行驶起来十分平稳,几乎毫无颠簸的感觉。
当驶到一半路程时,驾车的那名女司机忽然猛踩刹车,车内顿时人仰马翻起来,正在亲吻怀中媚艳娇娃的我,牙齿狠狠地和前面座椅碰撞,立即渗出一丝血液来。
沈清云由于被我搂在怀中,倒是没有受到损伤,而玉天琼和水芙蓉却双双撞在了面包车的顶篷上,不禁哎唷大叫起来。
万幸睡着的冷雪却仅仅只是从座位上掉下来,竟然依旧不曾醒转。
我起身正待斥责那名女司机,讵料眼中的情形却让我立即明白她为何如此突然刹车了。
十米之前,五辆悍马并排拦着,二十几名高高矮矮、胖胖瘦瘦、老老少少的家伙在车前一字排开。令人震惊的是,远处两百米,竟然有两辆警车停泊,几名身着警服的家伙似乎正在维持秩序,让所有车辆改为单向通行。
“魔门的家伙!”水芙蓉毕竟和魔门打过交道,对这些魔门贼子还算熟悉。“所谓的十大长老来了七个,其中还有秦朝华的四个师叔!”
我们知道眼前绝对是一场恶战,心中不由紧张起来。报警显然是无用的举止,看到警方竟然为其维持秩序就知道,魔门在浙江,确实可以只手遮天!
给师姐发出一条短信之后,我们无奈地在这些贼子的带领下,从前方数十米一处通道下了高速,来到一个村落前。
玉天琼的玉脸已经开始变色。魔门最不能容忍叛徒,处置叛徒的手段更是狠辣异常,她甚至亲眼看过被点天灯的叛徒,惨绝人寰地哀嚎着在地上翻滚挣扎,最终成为一具惨不忍睹的焦尸。
我微笑着握住她的小手,用鼓励的眼光凝视着她。虽然敌人很强大,但我们四人也绝对不是吃素的,尤其沈清云和玉天琼在和我这枚人形仙丹一再灵欲交融,修炼双修大法后,武功更是一日千里,进境之快令人讶异。
而我自己也获益良多,诚然与月前不可同日而语,第九重大风雷掌已经可以正常运用,而且经过与秦朝华的血战,自身实战能力也得到长足进步。
如果不是因为有冷雪的拖累,我们四人其实完全可以强行突破敌人的重围,从容破阵,逍遥离去。
敌人为首的是一名高大的老者,白发长须,气势凛然,年纪虽然不小,面貌相当英俊,竟然颇有些绝代高手的风范。如果剔除那丛长须,戴上琳琅眼睛,穿上笔挺的西装,走在校园里,绝对像一名气质高雅、风度翩翩的教授,深深地吸引着那些姣美的小女生的眼球。
“那是秦朝华的师叔,‘逍遥子’范鹤。除了于吉外,就此獠最无耻,也不知坏了多少女孩子的贞操……”沈清云忽然在我耳边于是说。
范鹤瞧着三位国色天香的女孩,老眼中炙热的欲焰逼射过来,让女孩们为之皱眉。“无耻的老贼!”玉天琼惧意渐去,恼意顿生。
“你们四个小家伙,如果立马投降的话,我们还可以放你们一条生路!”范鹤忽然戟指大喝道,气势汹汹,威风凛凛,倒是有几分吓人的模样。
我冷笑起来,大吼道:“饭盒兄,久闻大名,怎么今日第一次见面就如此凶神恶煞的,吓唬谁啊?老子是吓大的吗?操!”
女孩们闻言不由咯咯直笑,大小姐更是轻轻地在我脚胫处踢了一脚,娇声道:“无耻的家伙,怎么说粗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