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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小区外面时,天已经完全黑了,打一个车,最后的价钱是一百五十多块钱。因为停车地时候,也是要跳表的,坐出租车就是这样,没有办法,郑钱也知道,所以一声不吭的付了钱。
他和着可爱一步一步的往家里走去。
一直没有说话,可爱和他说话,他也没有理。
塞车已经够让人心情不好了,还落得这么晚回来,黑灯瞎火的,浑身湿透,花了一大笔冤枉钱。
可爱本来心情就一直不好,再加上淋了雨,感觉有一点着凉,一路上笑着和他说话,他也不理她。
回到家里,拧开灯,发现他仍然黑着一张脸。
不由对他道,郑钱,你怎么啦?
郑钱仍旧没有理她。
可爱就委屈了,对他说道,你怎么回事,我不就是坐一个出租车吗,你就生气成这样?郑钱只顾脱着已经湿了的衣服,没有说话。
可爱抱怨道,难道我跟了你,坐一个出租车都不行吧,我的那些同事,他们的老公都自己有车…………
她话说完就后了悔。
因为看到郑钱的脸已经变得铁青,郑钱把脱下来地湿衣服丢在地上,低着头对她说道,是,我是没有钱,别人有钱,总行了吧。
想起那个开着紫色宾利追她的有钱小眼睛男人,他又气又怕,已经难以控制自已。
可爱一愣,走过去,缓和了语气,对他说道,今天是我不对,我不该无理取闹,明知道那种情况下坐出租车肯定是吃力不讨好,可我就是想坐,你不知道我今天…………
她本想说出自己受到的委屈,可是看到郑钱那张没有缓过来地脸,一时间所有想说的心思都没有了。
她只得对他说道,你去洗澡吧。
郑钱也就没说什么,站起来,去浴室里洗澡了。
可爱一直穿着那身湿冷地衣服坐在那里,想着他怎么了,以前觉得他对自己挺好地,照顾得无微不至,现在呢,连洗个澡也要先洗,也不知道谦让一下,让她先洗,没看到她一身湿透了吗?
她没有想到,感情是相互的,郑钱在生她地气,又哪还有心思,想到她身上湿透了,听到她说让他去先洗,自然也就洗去了。男人和女人不一样,男人是想什么就说什么,女人是想什么却不说,自然会误会,有一句话说得好,男人来自火星,女人来自金星。
可爱一直坐在那里。门窗也没有关,屋里很是潮湿,水气很大。她本想打开窗让水气出去的,可是打开了。外面冷湿的气体却进来了,屋子里显得更冷。
她也懒得去关,就那样呆坐着,郑钱洗完热水澡走出来的时候,可爱还僵坐在那里。整个人像个冰雕一样。
郑钱走过去,对她说道,去洗澡吧。
她也没有说话,站起来,走到浴室去。站在浴室的镜子面前,慢慢脱去身上地湿衣服,想着他不如从前那样照顾她呵护她,让她一个人穿着湿冷的衣服僵坐了这么久,实在也很委屈。
委屈得难受极了。
她打开热水笼头。任热水冲在身上,想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自己不是知足常乐的吗。怎么越来越贪心,总是觉得委屈呢。
她洗完澡出来时。郑钱坐在那里看电视。门窗依旧大开着,地板上还残留着外面地雨滴。她在浴室里刚得到的一点热水地温暖,也一下子消失了,她拢了拢睡衣,走过去关门窗,一边关窗,一边对他说道,你也真的是的,不会关一下门窗啊。
郑钱没有说话,只是继续木着脸瞪着电视。
可爱把门窗关好,把地板上的水迹拖干,屋子里看上去才暖和一些。她走过去,对郑钱说道,郑钱,我们一起去做晚饭吧。
郑钱看她一眼,想他今天辛苦工作了一天,晚上还去接她,她不听话,好好的公交车不坐,偏偏要坐出租车,耽误了时间,花了那么多钱,还弄得心情不好,回来对他也没个好脸色,现在他刚坐下来,她又要他去做饭。
以前他肯定会笑着应一声,就起身去做了。
可是他今天也是觉得委屈,觉得可爱这几天怪怪地,摆明了找事,心想着,平时坐公交车坐得好好的,今天为什么要坐公交车,嫌他没钱吗,嫌坐公交车丢人?
又他想起那个开着宾利的有钱男人李文龙。
所以他看她一眼,说道,我累了,你去做吧。
可爱也没吭声,低着头转身到厨房里去做饭。
一个人在厨房里忙活着,好像真的是着凉了,身体微微的发冷,估计要发烧了。她一个人在那里切着菜,厨房里很是安静,只听得到外面的风声和雨声,以及自己切菜的声音。
她想起今天白天的遭遇,那些有些钱的女人竟然敢这样看不起她,这样地骂她,想到这里,她就觉得很委屈,心里对郑钱道,郑钱啊郑钱,你知不知道,我因为你受了多少委屈,可是你呢,我只不过是想心情好受一点,想坐出租车回来,你就对我大摆脸色,你也太过份了,我对你没有任何要求,在你一无所有的时候跟着你,你就不能对我好一点,现在我身体不舒服,你却自己坐在那里看电视,让我在这里做饭?
她越想越伤心,人在一种伤心的情境里,只会记得自己受地委屈,不会想到自己对对方的伤害,以及对方为自己地付出。
只算计着自己付出了多少,又得到了多少。
所以会一直陷在委屈地怪圈子里,伤心的情境里,走不出来,两个人在一起相处,如果有了事情不及时沟通地话,伤害只会越来越深。
她因为想着心事,切菜不注意,不小心切到了手,手指弹跳起来,她拿到面前一看,指头那里已经流出血来,她放在冷水那里冲了冲,刺骨的疼痛让她皱起了眉头。
她站在那里,也没有心情去包扎。
郑钱也没有过来,她刚才明明被切到的时候,疼得叫了一声的。
郑钱一直没有过来,她想到这个男人也不过如此,以前觉得他很爱自己,事实上也不过如此。
心里慢慢的也就冷了起来。中堆积的委屈越来越多,像滚雪球一样,无处发泻,像莲心苦在心里,不能说,只能自己痛苦着。
爱情很理想,就像吹上天空的七彩肥泡皂,漂亮,轻飘,然而只要一碰到现实的阳光,就会慢慢的碎裂。
现实,有时候是把所有激情磨光的爱情杀手,这世上没有一份感情最后不要归于现实,不管当时爱的是多么的真,多么的深,许多小三认为男人爱的是自己,不爱家里的那个黄脸婆,他们之间的是真爱,自己的男人和家里的原配是被外力逼迫,没有感情,痛苦的在一起的。他们不知道,这种想法是多么的天真和幼稚。
有多少小三成功转正,若干年后,却要加入打三行列,对抢夺自己老公的女人恨之入骨,也是这么一个原因。
可爱和郑钱在一起也快三年了。如果他们两个是生活在只有两个人的孤岛上,他们会活得一直很幸福,然而事实上那是不可能的,他们在大城市生活着,各自有着自己的工作,有着各自的事业,有着各自的朋友圈,生活在人群里,周围到处都是人,口舌窝,是非海,生活扬起的尘埃,将他们重重包裹,自然,万丈红尘里所有的烦恼也都会落到他们身上来。
即使是一个妖精,看得再洒脱,一旦在红尘里呆久了,慢慢的也觉得自己是个人,具有了众生的一切烦恼。
第一百二零章 误会加深
第一百二一章 恶人先告状
(一百二一)
廖金刚出差回来了。
他是晚上回来的,那时候公司里刚刚下班,员工都在往外面走,他一回来,贾格丽就迎了上去,燕若水站在一旁,根本没有说话的机会。
她慢慢的一个人收拾东西,准备回家,这几天绿绮早出晚归的,一直在忙着,也不知道她在忙什么。
直到东西都收拾好了,廖金刚办公室的门也一直关着,燕若水停在那里看了看,知道贾格丽现在正在他面前血泪控诉她和绿绮是怎样利用他不在的时候,狠狠对付她的。
她能够想像那个场面,想着也许不到一会,血雨腥风就会落在她的头上,她不想和他在办公室里大吵,这样一想着,便拿起手袋,回家去。
她一个人在街上慢慢走着,想起这几天的事情,自从她在绿绮的鼓励下打了贾格丽之后,这几天贾格丽安份了不少,她看到她,就像耗子看到了猫,不敢和她说话,不敢和她面对面的走过,不是不来上班,就是来上班,也很安静,没有从前那样得意张狂,耀武扬威。
甚至连整个办事处的人对她态度也慢慢好了起来。好像从那一天,她的突然发火,看到了她有保住廖太这个位子的潜质,对她也笑容满面起来。
她觉得一切都那么可笑。人情冷暖,所有的关心不过都是假的,随着风势两边倒的骑墙派在她看过冰冷的真相后,再显得真诚地笑脸也让她好感不起来。
绿绮看到她这样子,笑着对她道。你也不要对他们那么冷。
燕若水道,他们前面对我那样,为了奉承贾格丽。一起冷着我,我现在为什么要对他们态度好?
绿绮笑笑道。这是人之常情啊,你落势了,他们明哲保身,也是情理之中,换了是你。试问,你就能做得比他们更好,不要去苛责别人,别人对你笑,你就对他们笑,笑笑就过去了。
燕若水还是不痛快。
绿绮道,这个世界上,人都是这样的,逢场作戏罢了。若水,懂不懂?不要看得那么真。
燕若水最后听了她的,当办公室地人慢慢讨好她时。她也回复了从前热情的样子,有招呼必应。有笑脸必回。
这几天。她和贾格丽好像调了一个位子,人人围着她转。过得很是风光痛快。
只是现在,廖金刚回来了。
她知道,他一回来,就意味着什么,想起贾格丽第一眼看到他时眼里欣喜地光,想到他走近时,贾格丽那张含着泪的委屈的脸,那鼓起的小嘴,马上就添油加醋控诉她们两个人的那张嘴,她就只觉得心里沉重重地。
虽然决心振作,和他们抗争到底,可是面对面马上就要暴发的狂风暴雨式的争吵,她也还是本能的害怕。
她一个人慢慢的走回家,手袋里的手机已经响了起来,她拿起来一看,是廖金刚的电话,手机彩铃急促的响着,仿佛比平时响得要急促声音要大,听到那大声响着的彩铃,她仿佛看到廖金刚咆哮着地嘴脸,还有他恶狠狠的怒骂。
她把手机把手袋里一丢,不敢接,任它响着,再也不接。
一个人匆匆的往家里走,她不想和他在公司里吵,也不想和他在街上吵,一直觉得,在大街上打架地夫妻很丢脸,在大街上被老公打的女人很可怜。…Wap.16k.Cn她像逃一样匆匆地回到自己地住处,回到家里,倚着门大口大口的喘气,然后再慢慢往前走,把手袋放在一边,慢慢坐在一边地椅子上。
不到五分钟,听到外面急促的脚步声,然后是推门的声音,门推不开,就听到钥匙开门的声音,她回过头来,廖金刚黑着一张脸出现在她的面前。
她原本非常的害怕,但是看到他那张脸,看到他心疼小三为了小三跑过来对付她的嘴脸,她突然不怕起来。
心里只觉得冷,仿佛被数九寒天的冰雪冻住了,什么也不怕。
她没有动,冷冷的看着他。
廖金刚黑着脸看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