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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延北“嘶”地一声倒抽了一口冷气:“别按,疼。”
“帮你揉揉好得快。”谭佳兮毫不客气地加大了手力。
沈延北再没抗拒。
“佳兮……我喜欢你。”沈延北任她揉着,瓮声瓮气地说。
他心思沉了又沉,却怎么都无法安宁,当年的事情他以为被大姐处理得很好,所以这么多年没人知道,哪里知道还会传出去,他突然害怕了,害怕当年那个女孩子会将那件事情曝光,那谭佳兮知道了一定会从此讨厌他……
“我已经跟罗歆撇清关系了,我发誓从今以后只有你一个女人,”沈延北贪恋地吻着她光洁的额头,“你回来跟我住吧?”
谭佳兮这回着实愣住,一时没有接话。
没有等到所期待的欢欣雀跃,沈延北原本温柔的脸色陡然一沉。
“怎么?难道你不开心?”沈延北不悦地拧了眉,惩罚似的咬了咬她饱满柔韧的下唇。
谭佳兮敛了细柔的凤目,她怎么可能回去,柯以辰那边她根本无法交代。
今天会拖这么久就是因为一直在忙电影的事情,好不容易才争取到这样的机会,她一定要努力做到尽善尽美,而这前提便是柯以辰肯不遗余力地帮她。
她不能放弃柯以辰。
当然,沈延北看上去那么喜欢她,她也不可能放了不管。
“我又不是你的一只宠物,你放哪儿养都随你愿意。”谭佳兮没有看他,只是带着怨怼说。
32三十一、
谭佳兮把头埋在他怀里,纤指在他的锁骨处划来划去,见他许久都没什么表示,忍不住抬眼觑他,恰逢对上他冷淡不虞的目光——
此时,他正脸色晦暗阴沉地睨着她。
两人对视良久,终究还是沈延北拧了眉先移开了眸子,吁了半口气才压着嗓音冷声道:“你要我不订婚,我做到了,也说了以后就你一个女人,你还想怎样?”
谭佳兮低了头不说话,只是轻轻地将手指向下滑,灵巧地解开了他上衣的一溜扣子。
沈延北被她撩…拨的一阵心痒,忍不住将搂在她背部的手又溜进她的上衣里,摸到那两只柔软的姣…挺揉…弄了一会儿,神色逐渐缓了缓,语气也放柔和了许多:“小乖,你还想吊着我胃口多久,我是真喜欢你,你不在家,我不习惯了好一阵子,跟我回去好不好?”
谭佳兮微微嘲讽地轻笑,似嗔似怨:“你喜欢我就不会跟别的女人在一起,不会跟别的女人上床,不会跟别的女人有孩子,更也不会跟别的女人结婚。”
他的手掌宽大,指节分明,温热有力,可以一手掌握她的整个胸型,他又无比了解她的敏…感处,谭佳兮被他摸的格外舒服,她可是好久都没这么舒服过了,别人碰都没什么感觉,这些欲…望可耻便可耻去吧,谁还没点生理需要么?
“我什么时候跟别的女人上床了,自从我跟你上过床,我就只想艹你一个!”沈延北实在被她的咄咄逼人给惹急了,火气上来简直口不择言。
谭佳兮埋在他胸口的小脸一下子涨的通红,憋在那儿半天才吐出一句话:“那罗歆肚子里的孩子难道是自己长出来的不成?”
“孩子不是我的。”沈延北平静地解释,此刻甚至在庆幸不是他的。
谭佳兮想起柯以辰,心里不知道怎么就一堵,怔怔地抬起头:“不是你的孩子,你还娶?你到底是有多喜欢她才能做到这步。”
沈延北眉峰一蹙,握着她胸部用力捏了一下:“你非要跟我拧巴是吧?反正我还要在医院住上一阵子,这段时间给你考虑。”
谭佳兮吃痛地咬了咬唇。
沈延北看着她这副受了委屈的小模样,邪念瞬间升腾而起,盘旋在他心头怎么都压不住。
要说他以前也不是好这口,玩世不恭那么多年,他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可自从跟谭佳兮在一起,只要一看到她被欺负得泪眼婆娑,那平日里蠢蠢欲动的欲…望就跟嗑了药似的怎么都按捺不住。
其实他心里的念头多了去了,甚至想把她绑住,铐住,然后听着她哭喊他的名字,强上…她一整晚,每晚想象这种场景他就兴奋得睡不着觉,当然也舍不得付诸行动,虽然每次都差点克制不住,好歹他也会想着顾忌她的感受。
“小乖……”沈延北用食指摩挲着她柔软娇嫩的唇,喉结微微滚动,嗓音轻缓而沙哑,“我想,让你含一含……”
谭佳兮跟了他那么久,自然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握住粉拳轻轻捶了他一下:“你都成这样了还不忘这事儿!”
“就一次,”沈延北眉眼都浸了若有似无的笑意,一如既往的漫不经心,神色却笃定得近乎是掠夺,抬手捏起她的下巴,吻在被她咬得泛着娇…红的唇…瓣上,反复厮磨,不停哄…诱着,“小乖今儿美的不行,爷那儿又开始难受了,给含一会儿吧。”
“你洗澡了吗?”谭佳兮不情不愿地勾着他的脖子,撇了嘴讷讷地问。
沈延北低低地笑,拨开她耳廓边缘的发丝,凑在她耳边悄声道:“没洗干净哪舍得喂给宝贝吃啊?”
谭佳兮红着脸又拧了他的大腿一把,最终还是妥协地俯身过去,熟稔地解开他的衣扣,将他的裤子褪到一半,垂眼便看到他早就支起来的小帐篷。
她轻车熟路,将那一直无法安分的坚…挺小心释放出来,握住轻轻抚慰着,又抬眼楚楚可怜地瞄了一眼沈延北,秋水明眸,睫羽微颤。
细细的眸子幽怨的神情,这一眼看得沈延北心窝一痒,那种又柔弱又娇怜的模样勾得他魂儿都没了,若不是他行动不便,此时肯定已经忍不住把她按在床上,狠狠地顶…进…那片柔软…湿…滑…的销…魂之地了。
谭佳兮只知道他喜欢被这般对待,每次都会情…动得特别快,却也不知道他心里都想些什么乌七八糟的场景,感受到指间慢慢变的湿润,谭佳兮才将那已经滚…烫的贲…张缓缓地吞了下去。
沈延北惬意地眯着眸子,发出一声低哑的闷哼,谭佳兮每个动作都是他教出来的,格外受用,从来没有哪个女人能让他这么销…魂过,口…活再好也不如谭佳兮一个眼神来的畅快,这一秒他甚至觉得,就算这辈子只有谭佳兮一个女人也没什么可遗憾的。
谭佳兮不好碰他的伤处,只得横着身子跪坐在他身旁,好在床很大,容纳两个人绰绰有余。
沈延北顺着她光滑的背来来回回抚摸着,逐渐滑向她的腰间,她依旧喜欢穿长衣长裤,把自己包裹的非常严实。她很瘦,腰极细,腰带松松垮垮搭在胯骨上只是个装饰,他将手伸进她的裤子里。
“唔——”谭佳兮没想到他会来这么一下,又惊又羞地想躲,却被他的手指插的更加深…入。
“诶,别咬我啊。”沈延北低笑,惩罚似的加重了力度,带出一…股…股的水…渍,“哟,小乖,你这儿说你也很想我。”
她的反应让他眉间的些许不确定的神色瞬间烟消云散,一室春…潮…涌…动,淫…靡得一塌糊涂,两个人换着姿势缠…绵了大半个晚上,最终谭佳兮疲倦的不行了,沈延北才饶了她,将她安抚在怀里亲了亲,语气略带着些不易察觉的不安:“你不跟我住在一起,晚上也不会想我吗?”
回答他的只有谭佳兮沉睡过去的浅柔呼吸。
沈延北微微有些失落,抿了唇,轻轻地抚着她垂下来的发。
隐隐约约的,沈延北蓦然觉得有什么东西跟以前不那么一样,失约一整天,他的小乖似乎越来越不乖了。
居然还有胆子跟他说是她下的毒,虽然她的确有这个机会……
想到这个可能,沈延北的胸口瞬间窒闷得难受。
她不过是开了个玩笑试试他的信任度而已,女人不都喜欢玩这种游戏么,他居然介怀至此,沈延北不由得自嘲地笑了笑,以往他对谁有所怀疑,怎么会允许对方再接近半步,更不要说这般毫无芥蒂的亲昵。
谭佳兮在他怀里翻了个身,蹭的他臂弯有些疼,他轻轻地挪动了一□子,怕疼得厉害了会吵醒她,但他极微的动作还是将谭佳兮弄的醒了过来,她目光朦胧地看着他,似乎依旧未曾从梦中清醒,神色惊惶无措,似乎下一秒就要推开他。
“小乖……不怕。”沈延北眉目一凛,抬手揽住她,扣住她的脖颈吻在她的唇上,却只是浅尝辄止,静静地吮吸着她微微有些干涩的唇。
谭佳兮的眸色渐渐和缓如初,嫣色双唇微启,略带迷离地看着他。
沈延北浅浅地勾了唇角,环住她的腰,单手将她压在床侧深吻,他怎么会不熟悉这种眼神,像是少女情窦初开之时最青涩的恋情一般,珍视情人的眼神。
谭佳兮是喜欢他的,单纯而干净地喜欢他的,他非常确信。
心境豁然开朗,他从一开始就看得出来啊,所以才允许一个陌生女人住在他的家里,此时何以会怀疑这般柔弱的女人会狠到给他下毒?简直自找不快。
谭佳兮被他强势而狂烈的吻压得喘不过气,眉心委屈地拢了起来,沈延北爱极了她这副表情,若非身体动不了,他肯定早就抱着她再来一次了,欲…求不满的感觉格外强烈,沈延北暗自想着,等他好了,一定不要放过她——
谭佳兮醒来的时候天还没亮,她梳洗打扮了一番便勉强打起精神出了门,今天是电影第一天开拍,虽然拍摄场地恰好离这家医院并不远,但除了她都是大牌,迟到了难免落人口实。
台词她已经背了八百遍,以她的记忆水平,可以说都能倒背如流了,可她到底没有经验,多少还是有些紧张,趁化妆师正在她脸上勾画描摹之时暗自又默背了一遍,然后她看到了柯以辰。
柯以辰简单地穿着一件CK的白色衬衣,卡其色亚麻裤子,悠闲而自在地站在那里跟导演聊天。
谭佳兮心虚地飞速检查了一□上有没有昨晚留下的痕迹,有些措手不及,她以为柯以辰那么忙,前天刚刚回了美国,不会有闲工夫来探班的。
“不要乱动。”化妆师虽然有些瞧不上谭佳兮,但也听说她跟柯以辰关系不一般,倒也不敢怠慢。
柯以辰的目光也落在她身上,温和地笑了笑,跟导演低语了几句便走了过去。
“以辰,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谭佳兮看着他在自己跟前站定,问道。
“今天早上,就来看看你,一会儿就回去了。”柯以辰握起她的手轻轻吻了吻,“等忙完这阵儿就能一直陪着你了,好不好?”
“好。”谭佳兮仍旧木愣地看着他,心不在焉地吐出一个字。
33三十二、
“Action。”
谭佳兮神色冷清地转过身,白衣飘然,凤眼低垂,如仙似画:“没想到时隔十六年,你竟还是跳了下来。”
“竟?你以为会怎样?我于断肠崖前大哭一场,就此别去,终生不得再见?龙儿,你好狠的心。”
“终生不见又有何不好?我以为,冥冥之中,自有定数,上天怜我,才让我得以孤独终老。”谭佳兮缓缓抬头,两行眼泪倏忽落下,眉目却清净绝尘不染半丝情意,一如初见时那般无悲无喜,“如今,我又如何承得起你这十六载的光阴……旧事覆水难收,要忘谈何容易,纵我对你有情,又能怎样?”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