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的上门来要,可是杜医生,我也是没法子啊,杜医生,我那两个女儿,你当时还说也们有多可爱呢,可是她们术后的身体的确很虚弱,任何一个小伤风,小感冒,都能要了她们的命,我们家里已经家徒四壁了,为了给她们医治好,能让她们多活一天,我跟她们的爸爸每天就只吃一个馒头,喝点凉水,家里的亲戚看不下去,邻居也看不下去,说是让我们把孩子送人,可是我们好不容易才救回孩子的命,哪里舍得送人啊。”
刘太太哭的有些抽搐,缓了口气,才又接着说了下去,“我后来来过两次院里,找到了陈院长,问问捐款的事儿,有没有回信,我跟孩子她爸也没多少文化,可也懂得知恩图报,当时市里播新闻的时候,我跟孩子她爸爸就说了,将来,一定要做牛做马感谢你们这些好心人,还有那些愿意为我们捐款,愿意帮着孩子努力生存下去的好心人,我们要告诉孩子,将来长大了一定要做个对这个社会有贡献的人,若是遇到那些好心人,一定要好好的说一声谢谢,道一句感恩,若是没有这些好心人,她们没有长大的机会。”
刘太太声音越发的哽咽,眼泪如洪水决堤一般,流个不停,哭声更加的哀伤,“杜医生,我来了医院两次,孩子的爸爸也来了两次,开始的时候,还能领到捐款,陈院长接待的我,说是捐款太零散,院方接到的只有明细,却显示不了个人的名或是联系方式,后来陈院长把头两批的捐款拿了出来,说是这些应该可以够医院的费用,我当时想着的确医院是公家的,不是个人的,院长也是给公家打公的,总不能自掏腰包,医院理解了我们当时的难处,我们也要理解医院,所以这个钱,我没拿,说是还了医院,等到再有好心人捐款的话,我再来拿。”
杜若对于这些情况是真心不了解,再说医院做这样的减免决策不是一个院长同意就能解决的,这是最基本的常识,更何况,一旦减免,连新闻都报出去了,就不可能再拿这钱,这里面明显有假。
“刘太太,你说有捐款被陈院长私自留下了?”
杜若咬重了私自二字,这是个人行为,与院方无关。
刘太太显然没在这上面多想,再说她接触的的确就是陈院长。
“是的,我爱人当时也说我这样做对,救急不救穷,人家能救了我们家的急,我们不能再让人家为难。”
人群中响起了议论声,当然,更多的是对院方行为的抨击,这种明明伸手于危难的大仁大义一下子打了折扣,老百姓看着医院的眼光都不一样了。
罗大夫轻扯了下杜若的袖子,她得进去一趟,这些话,必须让院领导知道,这会儿可不是躲猫猫的时候,尤其是陈院长,要是不出来澄清,一定会给医院造成很大的名誉损失。
罗大夫的来与去并没有对场中的形势造成影响,谁也不会把目光放到她身上。
杜若疑惑的看着刘太太,“可是我不曾有过什么私人帐号给你,怎么会出现你说的捐款打到我帐号上,然后被我用了的事儿呢?”
吴桐轻蔑的扫过杜若,目光流转在记者之间,那种常年在娱乐圈浸染出来的,面对摄像头习惯性摆出最佳,最美的姿势等着来拍的习惯就像是浸在了骨子里一般,这会儿还不忘摆个漂亮的POSS,惹来外围男人闪的哄笑,才不甘的跺了下脚。
高跟鞋擦过地面,吴桐的声音忍不住扬高,“各位记者,还有各位围位的叔伯大爷,哥哥姐姐妹妹弟弟,大家的眼睛也是雪亮的,你们也想想,一个新毕业的大学生,直接空降进了医院,试问,连体婴这样的手术,有多少资历深厚的大夫都想亲眼见证,却被一个资历浅薄,只入职不足三个月的大夫给占了位置,还有,明明是院方该走的正常渠道捐款,为什么到后来会变成了私人帐号,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关联。”
微顿了一下,吴桐波光潋滟的眸子更是闪着道道惊芒,射向杜若的眼睛时,直直的逼问着,“听说杜医生来回上下班都有豪车接送,不知道那个接送杜医生上下班的人,是杜医生的什么人?”
吴桐在娱乐圈呆了那么多年,最会的就是说话的技巧,什么叫说话留三分,想像无限宽,什么是欲擒故纵,向来玩的驾轻就熟,满意的听着周围人的议论,还有记者们一个个纷纷猜测的眼光,吴桐就像是一个等待胜利的猎人,看着自己的猎物在一步步的垂死挣扎,然后在这个挣扎的过程中,心灵受到了无数的煎熬。
恨,如利箭,喷射而出,若不是杜若的出现,她怎么可能会失去莫骄阳的注视,若不是杜若的出现,那样出色到与她比肩的男人,怎么会琵琶别抱,若不是杜若,她就是站在莫骄阳身边最闪亮的女人,她就是一市的市委书记夫人,她爸也至于为了把她捞出来,受人威胁,到了现在只能窝在铁窗里苟活。
还有她要面临的索赔,她的合约全部停摆,她的演艺之路全面崩溃,她知道这里面一定有那两个人的影子,说到底,不过是为了给杜若出气。
她现在什么也没有了,可是那又能怎么样,从小到大,不知道什么叫做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如今到是给了她一个学习的机会。
双眸,狠狠的盯在杜若的脸上,镇定吗?强装的吧,指不定腿都打颤呢吧,莫骄阳,这样的女人,你到底看上了哪一点,脸蛋没她漂亮,身材没有她好,就是遇事解决的能力也没有她厉害,可是偏偏就是这么一个一无是处的女人,怎么就入了你的眼。
不过,不要紧,莫骄阳,你不是爱她吗?那么我就亲手毁了她,我到要看看,一个承受着舆论唾弃的女人,还怎么站在你身边!
杜若深深的吸了口气,吴桐眼里那赤祼祼的挑衅,还有幸灾乐祸,似乎就注定了她的结局一般。
吴桐或许觉得自己制造出来的效果还不算满意似的,又意味的加了一句,“我到是忘了,听杜医生的同事说,杜医生虽然年轻,可是在与男同事的相处上……”
声音像是被什么卡住了似的,一声假咳之后,便是一声不自在的假笑,“呵呵,我这人,到是把话题扯远了,大家今儿来可是给刘太太讨公道的,再说下去,可就成了杜医生的个人问题了,真是抱歉啊。”
杜若心理飘过一万个草泥马,逼的文明人发飚,真TM不是文明人干的活啊,你大爷的,在话不痛快说,非要玩什么文字陷阱,你怎么不改行当娱记呢,写出来的报道一准得让人浮想联翩。
杜若这会儿真心发现莫依岚为什么对高跟鞋那么情有独衷,尤其还是恨天高,这会儿她要是在脚上踩上一双恨天高,一准把那细细的尖头对准吴桐的脚尖,然后,她会听到一声意料之中的叫喊,看着这个女人当众失态的样子,一定很好玩吧!
☆、89。第89章 小骚货骂谁呢?
“刘太太,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臆想不等于现实,这种时候,跟吴桐对骂,无非是失了自己的分寸,这样没品的事儿,杜若坚决不做。
刘太太有些失措了看了一眼吴桐,短暂的空白这后,又把目光对上了杜若,那双眼睛,一如最初想要帮她们时那样的纯粹,干净,没有半分的算计,这样的人,怎么会做出那样的事儿呢?
原本她是心急,后来家里时常来些陌生人时不时的夸上两句,又说看了报导,要捐钱,刚好听人说她们就是那对夫妻,与其给那些不知名的帐号克扣,还不如送到她们夫妻手里。
也是这些人,偶尔会提上一句两句的,然后她就到了医院,听了陈副院长的那些话。
杜若静静的站在那,不因为被冤枉而哭喊着叫屈,只是平静的眼里带着丝丝的遗问,想把事情的来龙去脉打听个清楚,别无他图。
围观的人也把目光在刘太太和这位杜医生之间来回打量,似乎也瞧出了几分不一样的叶道。
杜若轻柔和缓的声音再次响起,不带半分逼迫,只是努力的想还原事实,“刘太太是不是有什么苦衷,亦或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我想,这样的问题,应该不会这么难以对答吧?”
这样的问话,像是商量的口气,听着给对方留了十足的余地,可实际上,已经把对方逼入了死欠,她只是问了一个简单的问题,可是对方却要考虑这么久,无论她是不是被害方,她都能镇定自若的站在这,接受媒体,还有舆论的抨击,然后平平静静的当着大家的面,问一个最简单的问题,偏偏当事人连这么简单的问题都答不上来,傻子也猜这里面不像受害者陈述的这般简单吧。
年岁大的人比较较真,“刘太太,既然钱是打进这位医生的私人帐号,是谁跟你说的,还是你亲自同意的,要是你亲口同意的,当时有没有人在场?”
“刘太太,你别怕,就算是这位医生后面有多硬的后台,可现在是法制社会,再硬的后台也不代表干了这么缺德的事儿,当事儿人还能逍遥法外的,只要你说出合理的证据,咱们就是一人一口吐沫腥子,也能把她腌死了。”
质疑的声音一道道的想起,杜若特意看了那位想用唾沫腥子把她淹死的人,心理忍不住想说,大姐,你就算是助演,也没必要说的这么逼真吧,还唾沫腥子,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量,身体里的水份够不够把她淹死的。
刘太太咬了咬唇,又看了一眼吴桐。
接下来,杜若发现一件特别可乐的事儿,差点没绷住笑出来,那些原本盯在刘太太身上的眼睛,也都循着刘太太的目光落到了吴桐的身上,那举动一致的就跟谁事先打好招呼一般。
摇了摇头,不行,她可不是来看笑话的,再这样僵下去,她就成了别人眼里的笑话了。
“刘太太认为我的问题很难回答吗?”
明明是遗忘句,偏偏被杜若清淡柔弱的嗓音问出来,多了几分商量的味道,那感觉,就像是在说,刘太太,你要是真冤枉了我,大不了我不跟你计较了,你也别这么为难。
人群外拿着手机的人想喷笑,自家头儿找的这个媳妇从哪个山沟里蹦出来的,比那职业演戏的还要专业。
吴桐这会儿也发现气氛不对了,至少有许多双眼睛打量在她身上的时候都充满了质疑。
“刘太太,你到是说啊,那些钱,可都是孩子的救命钱,你就算是心再好,也不能看着那些钱被一个拜金的女人挥霍了吧,再说,就算你不在乎,可当初号召捐款的时候,可是都打的你的名号,现在那些捐款的人不定在背后怎么唾弃你呢,想要出名,可千万别用这样的手段,没准人家一用人肉搜索,你就成了人人喊打的过待老鼠了。”
杜若清楚的看到刘太太眼里闪过的惧意,生生的打了个冷颤,像是得到了什么提示般,再抬头时,目光已带了几分逼视的味道。
“杜医生,那个私人卡号不是你给陈副院长的吗?你说单位的财务部要专门空出人手来做这件事情是浪费资源,本身就是你最先提出来的,却要给财务部的人员加重工作,你觉得心理过意不去,就把私人帐号拿了出来,当时开户的时候是一张空卡,没有任何额度,现在杜医生想必也将那些卡里的钱都提出来了吧。”
杜若几乎被这样的话逗笑了,她得脑袋秀逗成什么样,能干出这么二五零的事,心理,连生气都快不会了,她非常肯定,自己这会儿的表情是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