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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画片?
周郁眨动着眼睫,在几番确认无误后,突然就控制不住的笑了。
实在是出乎意料的安排。
“很好看?”
刚坐下,就听到周郁嘴里的笑声,凌晨心情不错,手机递还给她的同时,轻声问道。
周郁接过手机一边放进包里,一边点了下头,“挺好看的。”
“这部片子叫《海底总动员》,尹啸昨天带朋友看过,说是不错。”
凌晨似乎在刻意的解释怎么选了这么一部片子。
周郁盯着屏幕上的瞳仁转动了一下,侧过眸,看着凌晨,莞尔一笑,“的确不错。”
接下来一个多小时的时间,两人似乎并没有交流,除了始终五指交叉的相握着,两双眼睛一直不愿从荧屏上离开。
直到影片结束,周围人纷纷离场,周郁因着坐的久了,起来时,被凌晨半拥着,在原地活动活动腰。
“没事儿了。”
扬唇浅笑,周郁一改之前的郁郁心情,这会儿只觉得整个人从身到心,都透着轻松。
凌晨瞧着她不似作伪的模样,到是信了,侧开身体,自己走在她的身侧,一只手拥着她,另一只手与她的手交缠,这样保护者的姿态,慢慢的朝着影院的出口走去。
错过了第一波人潮,这会儿身边稀稀疏疏已不见拥挤。
走出影院,霓虹闪耀,夜生活正是进入鼎沸的时候,周郁以为凌晨会带她回家,只是,他翻看手表的动作,似乎还有别的打算?
“不回家吗?”
站在原地,周郁空闲的那只手抄在外衣口袋里,侧过眸,看着凌晨扬目向四下张望的样子,好像在找什么东西。
“哎,这儿呢。”
周郁:“……”
她刚刚在想东西,这会儿一下变成了大活人。
武子衍远远的朝着二人招手,像是才发现二人的身影一般,快速的跑了过来,及至近前,呼吸还没有喘匀,手握空拳,极不客气的拍向凌晨的肩头,“忒不够意思了,出来看电影也不打个招呼?”
凌晨不过往后闪了一下,便避开了他的出击,嘴角微翘,显示着这会儿心情依然美丽,“你怎么在这儿?”
武子衍眸光一闪,兄弟默契,刚刚到嘴的话立马就换成了,“醉生梦死的时候顺便想起了你,以为你彻底忌了夜生活呢,这不,一时好奇,兄弟们就立了个赌注。”
真真假假,武子衍一脸懊恼的模样,咬着下唇看着凌晨的眼神一下子没了刚刚的友好和兴奋,这会儿绝对带了几分“仇恨”,“你身上带支票了吧?”
呃……
陡然转变的话锋听的不知情由的周郁微愣,不解的上下打量着武子衍。
凌晨到是比周郁更了解武子衍,这会儿不过轻漫一笑,不以为然的态度,“前边带路。”
“哎,你到底带没带支票啊?”
武子衍不情不愿的声音这会儿依然透着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意思。
偏偏,凌晨像是耳朵失聪似的,只拥着周郁慢条斯理的朝着武子衍引的方向走着,没有回答的意思。
武子衍一番追问没得结果,被迫在前边引路的时候,还喋喋的回问着,“你不会什么也不带就领周郁出门吧?”
瞧瞧,几日不见,这男人竟会使挑拨离间了。
周郁懵懵懂懂的感知到武子衍话里的意思,唇角勾起一抹好笑的神情,侧过头,睨着凌晨,等着他应答。
被兄弟陷害,凌晨到也不慌不忙,神色从容的给了武子衍一记警告的眼神,偏过头,恰好对上周郁兴味盎然的目光,忽尔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慢条说道,“我的东西,自然都是阿郁管着,出门只要带阿郁,别的,可有可无。”
武子衍:还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尼玛,秀恩爱……
下半句,武子衍到底没敢往下想,直接掐死在摇篮里。
周郁和凌晨随着武子衍进的地方,离看影的地方只隔了一条街道,好像真是恰巧安排似的。
一间高档的私人会所,周郁边随着凌晨往里走,边听他说,“这是今年初才开业的,生意不错,我跟阿衍的意思,金皇七号那边准备卖掉,回头,再找个僻静点的地方,弄个高尔夫球场什么的。”
“那不是要很大的面积?”
周郁对凌晨生意上的事儿本就不参与,只是这会儿听他提高尔夫球场,不免想到了那大片大片的绿茵地,那样的场所,即便不打球,偶尔散散步也不错。
占地面积这一块,凌晨自然也考虑了,“已经看过一块地,位置不错,离市里开车三十分钟就差不多,而且,地方足够大,阿衍还准备圈个马场出来。”
“马场?”
这下可够周郁惊讶的了。
凌晨瞧着她双眸睁圆的样子,突然就趁着她不备,偷亲了一下。
“哎呀,你……”
刚好进入会所的正门,前面纵然有武子衍挡着,可周围还有服务人员端着东西忙前忙后的,周郁一时不好意思,窘迫的推了推凌晨肩。
不过,男人的肩膀好像钢柱一般,她这点小力气,不过是蚂蚁撼大树。
扑哧。
凌晨被她娇俏的模样逗的一笑,揽在她腰间的手越发的收了力,像是怕她不小心被碰到一般,“又不是没亲过,怕什么。”
周郁:“……”
那能一样吗?
这会儿大庭广众的。
不过,这样的道理跟凌晨一准说不清,索性,她就认清现实,闭嘴不语了。
“马场和高尔夫球场,你喜欢哪个?”
像是没发生刚才的小插曲,凌晨带着周郁缓步跟在武子衍身后十来步的距离,轻声问道。
“马场吧。”
想像着马背上的飒爽英姿,虽然周郁自己不会骑马,可女人天生爱做梦,想像又不犯法,所以,她可以随便的天马行空。
或许是因为心中无所求,因此,她没有注意到凌晨嘴角意味深长的笑。
独立的大包,武子衍推门而入的时候,陡然亮了嗓门,“愿赌服输,快把钱拿出来。”
周郁:“……”
这是准备打劫呢吧?
不明里面情况的周郁这会儿紧跟着凌晨的脚步也进了包厢。
包厢的装璜很华丽,摆设也很精致,可见这个会所的老板是个财大气粗的,七、八十平的房间里,一张麻将桌上正华丽丽的上演你争我夺的厮杀,原本在她心里比较高冷范儿的冷莫璃,这会儿一手夹烟,一手摸牌,瞬间,所有的高冷全部打回原形。
白沐川是最先开口声援的,几乎在刚刚发现凌晨的身影,便张了口,“凌少,来来,我这牌让给你。”
“呵,白少这是怕把裤子输没喽。”
白沐川下首的男人轻笑揶揄,似乎跟他很熟的样子。
白沐川显然没生气,语气还透着调侃,“我跟展少身上的零件一模一样,脱了自己的跟脱了展少的有什么区别,要是展少喜欢,叫几个小公主进来脱就行喽。”
“呵,都说凌少狡猾如狐,如今看来,白少也不遑多让啊。”
被称为展少的男人这会儿笑眯眯的侧过脸来,眸光第一时间准备的找到了凌晨的位置,扬了扬手里的牌,在落向桌面的时候,说道:“凌少不厚道。”
呃?
战火漫延。
凌晨勾唇浅笑,揽着周郁送到了沙发区,给了武子衍一个眼色,很快,他就转身出去了,不一会儿,他再回来时,身后已经多了一个跟班,顾亭亭。
白沐川的老婆跟在武子衍身后进来,这场景,是不是诡谲了些?
还没等周郁想明白这里面有什么事儿,那边白沐川鬼哭狼嚎的声音已然传了过来,“媳妇,你终于被抽回来了。”
周郁:“……”
顾亭亭:“……”
还能有比这更让她丢脸的吗?
白沐川这会儿可一刻也坐不住了,牌桌上这把牌还没打完,他屁股下面跟长了钉子似的,左挪右蹭,惹的同桌的人都忍不住烦躁的瞪了他好几眼。
凌晨这边安排了顾亭亭陪周郁说话,脚尖一侧,便朝着麻将桌走去。
“凌少,快,这把牌给你。”
白沐川像是见了大救星一般,蹭的一下就从坐位上站了起来,小腿用力,实木的四腿双扶手坐椅与高档瓷砖地面发出难听的摩擦声,刺的屋里的人耳朵都受了不小的迫害。
他犹自不顾的从另一侧让开,直奔顾亭亭的方向而去,那动作,那表情,好像隔了银河的牛郎和织女,好不容易碰到了每年的七月七,一朝相会,想要分分钟厮守的模样。
“没出息。”
武子衍跟在凌晨身后,轻笑打趣,声音不高,只够麻将桌这几个男人听得见。
凌晨这会儿当仁不让的坐到了白沐川的位置,上首,贾峰,下首,展少。
“听说凌少打牌下家难吃难喝,好歹我远道而来,凌少可别绝了我的钱粮。”
展天翼,展家大少,展天翔的亲哥,不过却不是一个妈妈所生,因为生母怀孕时查出了绝症,为了生下她,拒绝了治疗,在他平安降世几个月后,便撒手人寰了。
不过,展父也是个有良心的,为了怕长子受委屈,后来娶的这个妻子是展天翔翼母亲的亲妹妹,当时还受了些阻力,毕竟姐妹嫁给同一个男人这样的事儿在现代社会,传出来不算佳话。
可能展天翼的外婆也是考虑到了孩子小,在重重担忧之下,还是同意了这门亲事。
如今,事隔二三十年,一家人到也亲厚,母慈子孝并不作假。
展天翼这番话里有话,桌上的人都听的分明,凌晨商场上颇有手段,整个S市提及他的名声,惧者心颤,得利者,自然也忍不住竖起大拇指。
展天翼初来S市经营,娱乐场所宁可与人结善,莫要与人结怨,尤其是像凌氏这样的大财阀,宁可捧着,莫要摔了。
因为同来B市,展天翼与顾亭亭到是认识,甚至还有几分熟悉,知道兜个圈子能跟凌晨打上交道,索性他就走了这条线。
原本以为没这么容易见上,只是,今天晚上,还真是让他意外。
凌晨似乎也没有传说中的难以接近,就像这会儿,他摸牌打牌透着股男人的爽快,吃喝两轮过后,展天翼的牌便进入了待糊状态。
贾少摸了一张九条在手,慢条斯理的捻压一会,才扯唇无奈摇头,“都说外来的和尚好念经,看来,今天晚上,咱们几个本地汉,都要破财喽。”
话落,九条便落到了桌面。
“贾少既然这么客气……”
“十三幺,谢了,贾少。”
桌上局面翻转,原本看似乱打的凌晨,突然推了手里的牌,因为刚好坐到展天翼的上首,这一翻牌,且不说输家要多掏多少钱,只说这一手神出鬼没的牌技,一下子就让展天翼自以为成竹在胸的糊牌,瞬间打落冰窟。
武子衍嘴角狠抽。
一直坐在那儿老实推牌的冷莫璃,这会儿也禁不住抽了抽额角。
好吧,这的确该是凌晨一惯的作风。
先礼后兵。
牌推了洗,洗了码,重新开局,重新走章,在连续几次被截糊以后,凌晨突然推了手里的牌,状似犯困的看了眼时间,不知不觉,竟然到了晚上十点半。
嗯,其实前后他坐在这儿也不过一个小时左右。
“抱歉,今天太晚,改天再约。”
展天翼:“……”
他并不适应凌晨的节奏,只是看着贾少和陪打的冷大夫都推了牌,一时,也不好多做纠缠。
“对了,贾少,哪天有时间,一起吃个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