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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娇妻难求-第4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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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你打车先回去,跟家里说,我有点事儿要办,办完事儿就把人带回去了。”
    莫骄阳条理清楚的交待完,偏头看了一眼杜若,“有零钱吗?”
    “有。”杜若不解的看着莫骄阳,点了点头,不知道他说的零钱是多少,索性把钱包从手袋里拿了出来,递了过去。
    莫骄阳抽出一张红色的钞票,递给了警卫员,“拿这个打车回去吧。”
    警卫员嘴角一抽,退后一步,“不用,小首长,我自己有。”
    “大过年的,你跟着我爸也挺辛苦的,连个休息也没有,当是红包吧。”
    杜若嘴角抽搐着偏头看向另一边,实在不忍去看警卫员脸上的表情。
    莫骄阳大大方方的把一张红票票塞给了警卫员,然后半拥着杜若就去找电梯,往地下停车场走。
    地下停车场很安静,停的车子虽然多,可是没什么人。
    莫骄阳按了中控锁,循着声音拉着杜若找到车,一辆挂着军牌的吉普,很宽敞。
    “你去坐后面。”
    杜若本来准备坐副驾驶的,被莫骄阳一扯袖子,步子就顿了下来,到也没多问什么,便顺从的钻进了后排座,还没等坐好,就听到车门被关上的声音,还有被车门关在里面的莫骄阳,“你上来干吗?”
    莫骄阳一手解着自己大衣的扣子,三粒扣很快在他的指间绽开,肩膀一动,大衣便滑落下来,另一只手提过衣领,扔到了前边的副驾靠背上。
    杜若瞠大了双眸,一边往后退着,一边看着莫骄阳抬手解了皮带扣子,抽出来的皮带搭在副驾的椅背上,晃动中还有不轻不重的拍击声。
    眉心狠跳,虽然不大愿意相信,可是她触碰到车门把手,根本开不开车门的时候,颤着声问道:“骄阳,咱们不回家吗?”
    此刻的莫骄阳,少了飞机上的温暖宽厚,处变不惊,他的眸子里,仿佛烧着了一团火,那团火里,藏匿了很深的情绪,不能宣之于口,不想被杜若解读出来。
    人前示弱这种事儿,过了六、七岁,就没再干过。
    可是他现在需要一个发泄的出口,或者说,他需要一个感知的出口,而这种感知与发泄的方式,除了让他们身体进入深层次的交流,再没有更好的方式了。
    所以,来不及从机场离开,去找个酒店,也来不及等到晚上睡觉,躺在一张床上为所欲为,他直接拉着杜若到了停车场,不需要时间多久,他只是想感知,想发泄,想把不能宣之于口的软弱,用这样的方式发泄出来。
    莫骄阳的动作太快,在杜若的身体还没有完全准备好的情况下,他已经全盘占领了阵地,并且迅速投入了战斗。
    急速的喘息中,莫骄阳暗哑的声线,性感的撩拨着杜若的神经,“在飞机上满足了你,下了飞机,该满足我了吧。”
    “……”
    窘事儿被提及,刚刚被他着急扯掉的底裤,上面还带着湿意,静静的躺在后车座上,那样昭然若揭的罪证,让杜若一时,无言以对。

  ☆、349。第349章 五十分钟零二秒,如果真的……

莫骄阳想,他该用一种什么样的心情来描述,这一次失了镇定,让自己在随波逐流中,经历了一场自以为是的劫后余生呢?
    当第一波震荡袭来的时候,时间很短,不足一分钟,可是杜若坐飞机的次数很少,对这样的震荡自然不熟悉,担心她害怕,所以,他故意用暧昧的气息逗弄她,引领着她的神智,跟随着自己,不被飞机的震荡所影响。
    果然,他的目的达到了。
    虽然,这样的逗弄,于他来说,并不是件很愉快的事儿,他的身体正悄然发生着变化。
    后来,看着她迷迷糊糊的睡去,不敢再去招惹她,因为他大衣下摆遮住的裤子中间,有个小帐篷鼓的正高。
    闭目凝神。
    他不知道他是不是第一个感知到第二波震荡来临的人,可是在机舱里慌乱之前,他已经下意识的用手臂圈住了杜若。
    他看到杜若睁开的眼眸神智未明,有些迷茫,不明所以。
    彼时,机舱里已经响起了慌乱的议论声。
    心下一紧,忽然不想让她被这样的声音影响。
    只是慌乱的声音掺杂交错,仿佛一个个不和谐的音符,恣意跳跃,失了章法。
    空乘人员的劝解在飞机无法停止的震荡中,变成了最无力的辩白,那一声声质问与惊惶失措下找不到着力点的害怕,渐渐感染的整个机舱都陷入惶恐之中。
    明明之前还有许多淡定自持的人,随着时间的流逝,脸上也渐渐呈现了慌乱。
    这样的议论,很快感染了杜若,迷茫的眸子恢复清明不过片刻,便闪过些微的失措与无助,却在与自己对视时,微微阖上的眼帘。
    那一刻,他看不到她眼底的思绪,却只能把双臂收紧,给予她力量。
    刚想对她说,别怕,不过是气流震荡,过去就好了。
    可是他还没来得及言语,杜若已经主动吻上了他的唇。
    那个时刻,那个吻,不带半点情/欲。
    仿佛她的思维已经被那些惶乱的乘客所主宰,仿佛下一秒,飞机真的会像那些乘客所说的,发生意外,而在意外来临之前,这段弥足珍贵的时间,他们应该做点什么?
    告别?
    是的,他读到了告别的味道。
    杜若在用这样的方式跟他告别。
    眉头一皱,他其实想告诉她,不要紧的,已经震荡了十多分钟,按照国际上的惯例,应该不会超过二十分钟就会飞过气流区的。
    可是,唇舌因为享受着她很少主动的横冲直撞,出口的话就变成了揶揄,而不是安抚。
    她什么也没说,甚至连眼皮都没撩,可是她的动作又是那样的不容拒绝,倚着他前胸的后背若有似无的扭动着,想要寻找更舒服的姿势。
    身体一紧,之前刚刚消下去的帐篷又有了复苏的迹象。
    他想,与其让她在震荡中经历惶恐、害怕、无助,到不如让她的意识迷失在情/欲之中,等到风平浪静时,再想起这件事儿,也不过微微一笑,不会落下心里阴影。
    手指寻到了幽穴的入口,丝毫不加停顿的闯了进去,在飞机的震荡中,仿佛被接通了电源,感觉她体内的蜜浆不断的涌出,呼吸渐渐变得急促,微喘,脸颊潮红……
    目的达成,他该松口气的。
    可是飞机的震动还在持续。
    目光沉晦的盯着窗外仍在剧烈颤动的机翼,莫骄阳把杜若的头,抵在了自己的胸前,用大衣包裹着她,好像怕别人看到她此刻双颊氤氲的春光,疏不知,他是不想让她有机会看到外面持续震颤的机翼。
    三十分钟二十八秒,震颤还没有停下来。
    超出了国际惯例。
    飞机里议论、惶恐的声音再度响起,比起第一轮的无措与质问,这一轮,仿佛每个人都做好了接受命运安排的准备,不再做无畏的挣扎,而是把余愿写下,祈祷有机会活下来的人,帮自己转达。
    这样的氛围,悄无声息的剥离着莫骄阳之前的笃定。
    特种兵出身,他该有敏锐的洞察力。
    飞机虽然震颤的厉害,可是并没有急速的下跌或是仰升,也就是说,所有的情况,都是在可控制的范围以内,只是因为这次的时间有点长,乘客的心理素质受到了挑战。
    可是在这一刻,他好像忘了自己的特长。
    当他意识到最后一层笃定的薄膜也在震颤中被剥离时候,他心里默默的计算了时间,四十分钟震荡不停。
    机舱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他的胸前还能感受到杜若大口的吸着气,那交替出来的气体,带着浓浓的热度,隔着衣服,透过皮肤的毛孔,渗进他的心脏。
    他的手指,绞动的更加用力,甚至尽可能的往里推送。
    悲伤的气氛仿佛淹没了机舱里的每一个人,幼童的啼哭声都因为时间太长,而变成了哽咽与抽泣。
    他的若若,埋首在他的胸前,听着他的心跳,他刻意制造的乱了节拍的心跳,像是每次床事上,他的呼吸,因为她,而不受控制的变快,变粗,变哑。
    如果这是生命中的最后一刻……
    曾经在执行危险任务之前,每一个参与任务的战友,都会提前写好一份遗书,提笔第一句话,仿佛都是这样写的。
    如果这是生命中的最后一刻,那么,作为国家培养的特殊兵种,我为能够完全任务而荣耀。
    接下来,就是对家人的劝慰,对自己离世的坦然。
    那会儿,他一份也没写过。
    因为没有后顾之忧,觉得没必要,索性就不去写。
    莫家三代从戎,该有怎样的危险,不需要他用语言去描述。
    如果真的离世,他觉得家人的伤心,也只是一时的。
    老爷子是个懂得宽慰自己的人,想来把他送到部队的时候,就已经做过最坏的打算了,所以,真要是出了意外,也不会太过难过,而且,膝下孙辈还有依岚在,总不至于没有寄托。
    而爸妈,女人柔弱,想来,妈妈会哭的很伤心,可是爸爸是个坚强的男人,事情过了,夫妻互依,也不会无所靠。
    而他,死的光荣,总不会丢了莫家的脸。
    那会儿,他觉得自己可能配的上大义凛然这四个字。
    可是现在……
    莫骄阳下颌抵着杜若的头顶,眸光复杂难辨的凝望着窗外还在不停颤抖的机翼,揽在杜若腰间的手不断加大着收紧的力道。
    五十分钟零二秒,如果真的……
    吉普车的后座椅,莫骄阳趴覆在杜若身上,后背涌着层层薄汗,神识渐渐的收拢,时间定格在了五十分钟零二秒,那个时候,广播里机长的声音,仿佛天籁,很多人在那道声音盘旋的时候,就不顾秩序,大声欢呼起来。
    母亲抱着孩子哭泣的,陌生人之间相互安慰的,还有年老的夫妻相视一笑,尽在不言中的,那种仿佛经历了一场自以为是的劫后余生之后,机舱里很多人都开始剖析自己的过往,飞机降落之后,他听到很多人在来不及下机之前,就把手机开了机,然后一个一个的往出拨电话,报平安,问候亲人,朋友,甚至还有爱人。
    当时的他,半拥半抱着杜若,在人流中走下飞机,回眸再度看向机身时,后怕,排山倒海。
    机翼折损了一个角。
    他不知道这个角是不是在飞机震荡的最严重的时候折损的,至少他知道,这个角,不应该在飞机升空之前就出现了折损,他也知道,在高空中没有阻碍的情况下,没有任何撞击物的前提下,也不可能出现折损。
    这个角,看的他瞳仁收缩,目光深敛,却因为顾虑身边的杜若,而不想再多做追究。
    至少,追究不是在现在。
    所以,当他把自以为是的劫后余生这个理论推倒的时候,他的后怕,让他没办法再平静的开着车,仿佛什么事儿也没发生过的带着杜若先回莫家。
    他没办法不去想像,如果这场事故真的变成了灾难,当他和杜若的身体没办法再柔软的相拥,变的僵硬、冰冷,不再有知觉的话,他该怎么办?
    哪怕在飞机上他用“如果真的”这样的假设句去准备想像这样的可能时,其实,他的潜意识里,还是相信这只不过就是强烈的气流震荡罢了,真的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是时间长了一点而已,只要坚持过去,阳光照样会照暖周身。
    可是那个冰山一角的机翼,让他知道他的“如果真的”是有可能成为真的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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