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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儿子和侄女的斗智斗法,贾美云看的年头多了,也习以为常了,只不过每次开头,都能被她轻易的找到苗头。
方晓到是没多心,再说这种事儿,现在说来,也都是笑话,“差不多从五岁左右吧,过年,过节,家里总会收到小朋友送来的贺卡,名信片,等到再大一点,就会收到书信。”
“是情书吧!”莫依岚一副十足狗仔的样子,摆明了要挖猛料。
“呵呵,算是吧,不过那会儿小孩子们也单纯,言语稚嫩,只要置之不理,很少人再会锲而不舍了。”
“那要是碰到锲而不舍的呢?”
呃?
方晓侧眸看了一眼杜若,笑道:“到是真有那么两个。”
“就说吧,像我嫂子这样的,怎么可能碰不到,我小时候还碰到死缠烂打的,那会儿我还找了几个小混混把那小子凑了个鼻青脸肿呢。”
杜若抚额,这种事儿,要不要这么炫耀啊?
贾美云侧目瞪了一眼莫依岚,“还提呢,你找的那几个小混混,打个人也不会把手脚弄干净,最后还不是攀到了你头上,我可没忘,当时你鬼哭狼嚎的跑到家里,说你爸爸要把你打死的事儿。”
咳咳——
往事儿没提好,莫依岚被揭了老底,亏得平日脸皮厚,这会儿还能坐得住,也不惧贾美云唬人的脸色,扯着胳膊讨好着,“大伯母,好歹我也是你亲侄女啊,咱们家丑岂能外扬。”
扑哧。
方晓算是知道开心果这三个字的真正含义了,笑着解围道:“都是年少不懂事儿,长大了就好了。”
用过了晚饭,冯有忠和顾学茵就告辞了,又问了杜若爸妈打算呆几天,看看什么时候有时间,一块吃个饭,也算是他们尽个地主之谊。
莫伟天笑着给推了,“行了,你部队里的事儿多,都是自家人,不扯那些外道事儿,等什么时候商量给他们两个把婚宴办了,你再给添份厚实的红包就够了。”
冯有忠点头,道:“红包早就准备好了,现在就差这杯喜酒喽。”
出了莫家,顾学茵叹惜着感慨道:“都说孩子是父母前世的债,我瞧着杜若的爸妈,怕是前世积了德了,这辈子,才会教导出这么好的一个孩子来。”
冯有忠对杜志国的印象也不错,说话谈吐能看的出来是有知识,有素养的人,下棋的时候不会主动挑起纷争,稳扎稳打,从棋品上来说,这样的棋路,一般都代表下棋的人处世淡泊,没什么功利心。
“我知道你的意思,雅倩那孩子本心也不是坏的,要不是碰上骄阳……”
送走了冯家人,莫伟天叫上杜志国一道去了书房,笑道:“外面是她们女人家的地盘,咱们到我书房,再杀上两盘。”
客随主便,杜志国自然是笑着应了。
贾美云有意跟方晓多接触接触,赶着莫骄阳带着杜若上楼上歇会儿,一会儿再下来说话,又把莫依岚也哄上去了。
莫依岚撒娇卖乖的就是不肯走,心道,上去要么就给那两人当电灯泡,要么就得接受她哥非暴力刑讯,她才不去呢,还不如在楼下听八卦呢。
李婶给书房和客厅又重新上了果盘,这才小心的端了一继药膳上了楼,这还是上午的时候抓紧时间熬出来的,大冷的天,愣是开窗户放了一个小时的味,就怕被闻出来不好解释。
“大少奶奶在吗?”
敲了下门,李婶低声先问了一句。
莫骄阳这会儿正在刑讯杜若,关于锲而不舍的问题。
杜若觉得自己完全是无妄之灾啊,怪不得之前她在沙发上坐着的时候,就觉得有道光似有若无的盯着她,等她去找的时候,偏偏看不到半点踪迹,这会儿算是明白了,原来莫骄阳还有三心二意这套本事儿啊。
一边看着老爷子跟她爸下棋,还能陪着冯有忠说话,竖着耳朵还不忘扫这边的耳音,果然是实力强劲啊!
“大少爷,这是大少奶奶的——”李婶的声音放的低一些,可也没把话说全,不过东西在这摆着,不用多说也能明白。
“嗯,辛苦李婶了。”莫骄阳接过李婶手上的托盘,道了谢,随手就关了门。
杜若哀哀的看着转过身沉着脸的男人,她真是比窦娥还冤啊,再说,那些东西,她从来都不看,都是爸妈给处理的,她怎么知道谁是锲而不舍的?
“喝药。”托盘被男人单手拿着,稳稳的递到了杜若面前。
杜若摸了摸肚子,才吃过饭一小会儿,今天高兴,吃的有点撑,“我现在还喝不下,再等一会儿吧。”
莫骄阳看了一眼杜若的小动作,也注意到她今天晚上的食欲不错,不过却并不妥协,“凉了就失效了。”
杜若没说话,只忽闪着眼睛看着莫骄阳,嘟起了唇。
这样的态度,显见是不妥协。
莫骄阳身子分毫未动,静静的注视着柔和的灯光下,双臂抱着双腿蜷坐在床上的小女人,两扇密而黑的睫毛在忽闪间如两把小扇子一般,调皮的遮挡住她清透的瞳仁,柔嫩的肌肤仿似刚剥了皮的鸡蛋一般光滑,小巧的鼻梁下,两片薄唇紧抿着,要是他没猜错,下唇一定被牙齿印上了痕迹。
小女人竟然学会无声的抗议了。
“要我喂你。”
声线平淡没有起伏,可动作却迅而稳,抬手拿过药碗,直接仰头喝了一口,在杜若目瞪口呆中,俯身而下,单手扣稳了杜若的脖颈,唇上一用力,便翘开了杜若的唇瓣。
在药汤顺流而下的时候,男人的舌尖也跟着一道滑了进去,四片唇瓣紧紧的吸附在一起,似乎,怕多留出一丝缝隙,都会让珍贵的药汤流出来。
药汤在莫骄阳的口腔里沾染了烟酒的味道,这会儿杜若的吞咽中,仿似那股子烟酒味也跟着一道流入了肺腑之中,明明嘴里已经没有半点药渍了,可是男人的舌却是乐此不疲的勾弄着她的舌尖与之共舞,直到感知她连呼吸都觉得困难了,莫骄阳才意犹未尽的把力气放松,四片唇瓣慢慢的分开。
只是这样的动作,也不过是片刻,在杜若努力的吸取空气中的氧气时,莫骄阳已经再度含药压了下来。
连拒绝的机会都没有,原本微温的液体因为两人选择了这样的吃法而变的滚烫,这样的温度,慢慢的从口腔扩展到全身,等到一碗药被喂完的时候,杜若已经虚软在莫骄阳的怀里。
头抵在莫骄阳的肩窝喘息着,脑子因为刚才接吻的时间太长,而微微发涨,原本就不适合饮酒的体质,这会儿像是把男人身上所有的酒气都吸附过来一般,脸颊发烧,后背浸汗。
莫骄阳单臂环着杜若,一只手已经肆无忌惮的钻进了她的衣服里,隔着纹胸抚摸着她胸前的一点红梅,声音带着欲求不满的沙哑之气,“想让我吻你,以后可以直接说。”
杜若只是被莫骄阳嘴里的酒气熏到了,可神智还是清明的,看着倒打一耙的男人,申辩道:“我才没有。”
莫骄阳垂首看着杜若,目光高深莫测,“没有,你还搂那么紧?”
☆、219。第219章 再一会儿,一会儿就好了……
杜若咬着唇看着莫骄阳,瞳仁深处,除了自己的倒影,便是那道幽深不明的光,随着对视时间的加长,陡然发现,男人眼睛里的光,越来越浓,原本看不懂的幽深之处,正被一簇簇的小火苗点燃,燎原之态,一触即发。
躲避般的移开目光,是因为突然之间不敢再与这样的目光相对,脑袋里还嗡嗡响着刚刚在门口莫骄阳那句九十二次的言论,她深刻的明白,这个男人可以在任何事情上对她纵容,对她妥协,可只有在那种事儿上,总是乐此不疲,不知魇足。
“爸妈今天晚上住哪儿啊?”头抵在莫骄阳的肩颈,双手环着他的腰,杜若企图打开一个新的话题来结束两人之间的暧昧。
只是男人的心思,却未见得与女人一样。
流连在她胸前的手掌,因为她突然靠紧的动作而契合的越发牢固,五指撑开的虚掌实实的罩住一侧的小山峰,垂首间薄唇轻刷过女人的耳垂,若有似无的气息撩拨着女人越发脆弱的神经,带起后背层层的颤栗。
莫骄阳的目光越发的幽深,彼此间的暧昧非但未减,反面有加增的趋势,原本绕过她的后背,圈在腰间的手,因为收紧的力道正悄悄的沿着腰侧钻进了底裤,一点点的向下滑动。
他的动作不急不缓,与他越来越灼热的气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杜若揽在莫骄阳腰间的手也跟着攥紧,被抓在手里的羊绒衫早就扭曲的看不出形状,身体因为他的动作而不自觉的向上伸展着,这种下意识的配合无形当中取悦了男人的神经,低低的笑声绵延在她的耳廓,伴随着他暗哑中饱含****的声音,让她羞窘的无地自容。
“还说没想,嗯……”
绵绵低音,带着微翘的尾音,仿似诉不清,道不明的缱绻之意,暖暖的包裹着相互渴望的一对男女最热烈的心跳。
在这种事儿上,因为面皮薄,杜若总是处于下峰的,就像男人会在兴起时咬着她的耳朵说着大胆的情话,她心里欢喜着听,可是嘴上却不会附和,偶尔为之,还是神智被他挑逗到迷失时,才会放纵自己的感观。
杜若觉得自己真是个极别扭的人,因为渴望,所以两只手箍在男人腰上的力道越来越大,甚至这会儿放任着男人的大手钻进了那道幽林深处的蜜源之头,时而深,时而浅的肆意出入着。
可是自己的爸妈好容易过来一次,她应该下去陪她们说说话的,哪怕乖巧的在一旁听着,也能感知爸妈的气息,她应该这么做的。
虽然能看的出来婆婆想跟她妈妈亲近一下关系,也可能两个家长在一起,会谈一些不需要孩子在旁边旁听的话题,可是她上来之前,婆婆是让她来休息的,可没说让她跟男人做这种事儿啊!
杜若窘迫极了,想要像鸵鸟一样埋在男人的肩头永远不起来才好呢,可是耳边不断的传来男人越来越露骨的挑逗。
“若若,喜欢这样吗?”
“若若,一根是不是太少了,要不要再加一根?”
“若若,好像两根也还是少了些……”
“若若,你觉得几根才能够,告诉我,不要憋着……”
“你,能不能,别说了……”杜若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她应该把那只作恶的手指掏出来的,可是这会儿她却被男人压到了床上,两条腿因为刚刚躺下来被男人撑开的姿势,即便是想收紧,都做不到。
“别急,再等等,还有三天,就能做了,若若,别急……”莫骄阳喘息着轻啄着杜若的唇瓣,有一下,没一下,可是这样的浅吻完全熄不灭心里升腾起来的火焰,唇瓣再次落下的时候,一改之前的温柔之风,仿似狂风暴雨一般,大舌卷裹着小舌,唇瓣用力的压着,连半点空隙都不留给对方,那样的力气,就像是要把对方吞进腹中一般。
迷糊间,杜若除了配合,似乎再也没有别的事情可以做了,唇齿间勾缠起来的津液发出啧啧的响声,在换气的时候,杜若恍惚听到耳边是男人咬牙切齿的声音,夹裹着浓浓的欲求不满,“若若,夹紧我……”
不知何时,莫骄阳的两只手已经缠住了她的腰和背,原本阻挡在两人之间的胳膊也挪到了后背,因为没有了阻隔,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
隔着衣服,杜若除了能清晰的感应到彼此心跳正在不断的加速,还有男人腰胯间支起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