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臁
莫骄阳觉得他的女人,他得自己照顾好,尤其还是一个怀了孕的女人,他是男人,得大度,不能跟个女人一般见识,再说,他天天号召着为人民服务,不能只喊口号,不干实事儿不是。
鞋子扔到了床角,两只大手一粒一粒的解开女人长裙的扣子,还好上半部分是衬衫的款式,看到女人饱满的胸脯被罩色黑色的蕾丝内衣里面,莫骄阳眸中的光又深了几分,似乎,女人现在的内衣款式大多是黑色的,还有紫色的,恩,小女人越来越会取悦男人了,知道什么样的颜色让自己看着更诱人。
莫骄阳觉得小女人学的挺快的,鉴于小女人充分的记下了自己说过的话,那么这一次对于小女人的自作主张,他就大方的原谅吧,等到一觉醒来,他就好好的给小女人做顿饭。
双手小心的褪去了女人的衣服,入目的就是女人祼露在外的白嫩肌肤,还有那不盈一握的纤腰。
莫骄阳的手,带着微温,附在了女人的小腹上,那里,还平坦的一如往昔,看不出半分变化。
莫骄阳忍不住在心里慨叹,女人,真他妈是个奇怪的生物,这会儿,看不出任何的不同,却已经装载了一个生命,然后,这个地方,就会慢慢的长大,在你肉眼所及的时候,看着她一点点的变大,然后,里面的小生命通过母体的营养,一点点的变大,终于,长到几斤的时候,破体而出,会哭,会笑——
身子前倾,解开女人胸衣的暗扣,看着女人得到解放的胸部,莫骄阳的眸光又是一缩,每次,每次面对女人这般的时候,莫骄阳都很难把持住。
杜若于他,就像是吸食了罂粟一般,妖冶诱人的让他恨不得天天把自己埋在里面不出来。
大手,不自觉的罩上了女人的前胸,慢慢的揉捏,女人老实的像只小兔子,压根就不知道有只大灰狼在做着什么,只是身体随着男人的揉捏像是起了本能的反应一般,不自觉的扭动着,那微微蹙起的眉,像是在表达什么不满一般,两只原本规矩的放在两侧的手也不禁抓紧了骚扰她睡眠的罪魁祸首。
女人还在睡眠中,并没有挣开眼,抓住男人的手,也没有大力的推开,而是就那般按着,原本虚空的手,这会儿,到成了实实的罩了下去,饱满嫩滑,莫骄阳忍不住一声轻叹,像是某把干柴上被甩了个烟头,咝的一声,烫了一下,然后,甩烟头的男人或许忘了,在森林里抽烟是要把明火掐灭的,哪怕一丝丝的火星,都有可能燃起整片森林大火。
莫骄阳现在就像是在火源点上,眼睁睁的看着那一点点的火星把干柴的尾部点燃,开始的时候,只是冒着黑烟,然后,黑烟一点点的扩大,再然后,才看到有细小的火苗,黑烟也变了颜色,然而火苗却一点点的蹿大,原本只是一根小柴火,可是现在却烧成了一堆,再往下烧,就是一片,一大片,甚至是整个森林都要被灼烧殆尽。
莫骄阳暗吸了一口气,无奈的看着自己的小兄弟斗志昂扬的挺立着,甚至兴致高昂的想问问自己为什么还不行动。
眸光闪过恼色,不知道是恼自己受不住女人的诱惑,还是因为自己的小兄弟不争气,不过就是摸了两把,自己就站立起来了。
手一下子就从女人的胸前抽了出来,似乎,用力过猛,还让女人的眉头微蹙了一下,然后,女人嘴角似乎有不满的嘤咛声传了出来。
莫骄阳以为杜若要醒了,连忙扯过一旁的被子搭到了她身上,然后看着她翻了个身,又熟睡过去,抬着手指恨恨的点着女人的背影,嘴里喁喁的嘟囔着,“真是个没良心的小东西。”
莫骄阳无奈的起身,得想办法安抚自己的小兄弟,叹了口气,扯开衬衣的扣子,哼道:“看来,今天晚上又得冲个冷水澡了。”
离开之前,莫骄阳细心的去拉上了窗帘,不让外面的星光照进卧室,然后才开了房门去了卫浴间。
不一会的功夫,就传来哗哗的流水声,应该是男人开始洗澡了。
床上的女人,在暗黑的屋子里,终于舍得睁开那一双狡黠的眼睛,偷偷的吐了口气,嘴角上情不自禁挂着一抹,坏笑。
眼神,清明如水,哪里还有半分睡意,刚刚,分明就是装的。
杜若翻了个身,让眼睛注视着门口的方向,只要男人一回来,她就能发现。
心里,忍不住腹诽,还真是个欲望超强的男人呢,刚刚,差一点,她就以为男人会把她给X喽。
被子里的手,不自禁的摸向了小腹,那里,有个小生命,是个让人又爱有怜的小生命,是个生命的奇迹。
杜若轻声的诱哄着,“宝贝,爸爸好像有些想你了,要不,一会儿你乖乖的,让爸爸去看看你,好不好?”
杜若的声音微顿,像是在等待回应一般,过了一会儿,水流声渐渐的小了,应该是男人洗完澡了,杜若甚至都能闻到男人身上沐浴露的味道,那是她挑选的,莫骄阳在这方面的习惯很好,从来不会注重什么品牌,或者像某些矫情的男人,非国际品牌不用,只要是杜若选的,只要东西能达到物尽其用的效果,莫骄阳就一概不挑。
杜若抿了抿唇,眼里的光,越发的柔和,被子里的手偷偷的去掉了最后一层束缚,其余的,都被男人代劳了。
嘴里还小声的嘟囔着,“宝贝,你爸爸今天做的有些不合格呢,竟然还让妈妈动手,看来,妈妈的驯夫计划,还得再精修精修。”
☆、126。第126章 我不想说……我想做
又等了一会儿,好像听到男人穿拖鞋的声音了,杜若吐了吐舌头,眼珠子轻转,一只手拍了拍自己的小腹,商量的口吻中带了几分确信的味道,“宝贝,你是不是也想爸爸了,你看,妈妈问你,你也没反对,那一会儿,妈妈让你爸爸轻点去看你,放心,不会吵醒你的,你要乖乖睡觉噢。”
门把手发出转动的声音,杜若就闭上了眼睛继续装睡。
莫骄阳身上的水珠甚至都没来得的及擦干,就钻进了被子里,沐浴露的香味一瞬间冲进了杜若的鼻子里,那里面,还有她加过两滴精油的混和味道,听说,这两种味道混全在一块,有一种功效,呵呵——
杜若像是在睡梦中习惯的依靠男人的身体一般的依了过去,一条手臂贴着男人的腰部,一条手臂,搭在了男人的腹部,小手指,像是不经间搭到了男人小弟弟的尾部,果然如她所想,男人说过晚上的时候一定要达到全身心的放松,任何一件束缚都是多余的累赘,只会影响睡眠质量。
刚刚洗过澡的身子,因为与空气有了交流,还带着一丝凉意,虽然不是冷,可是男人的身上与七月的天气比起来,那种凉气,能让人舒服的喟叹。
只是男人的小弟弟这会儿却因为有一股热缘离它很近,让它,想要更接近。
莫骄阳恨不得把怀里的女人扔出去,明明是一个极平常的动作,明明昨天晚上他们还这么睡呢,可是,就是刚刚,他好不容易消下去的欲望,又被女人无良的点醒了。
莫骄阳忍不住抚额,这个女人,是专门送来折磨他的吗?
总不能,再去冲个冷水澡吧。
一条手臂穿过女人的脖颈,一条手臂搭在女人的腰际,微侧了身子,让女人落在腹部上的手换到了腰部,暗呼了口气,这下,可以清静了吧。
虽然,他很想把女人就地正法了,可是他也不是毛头小子,知道什么事儿什么时候该节制,总不能为了自己的福利就不顾杜若肚子里的孩子吧,那也是自己的骨肉,更何况,杜若这胎来的这么不容易,他可不想发生什么意外。
男人忍的有些辛苦,女人,似乎无所觉,一条腿跨上了男人的腰间,然后,下面,就那么——
男人的眸光一缩,一股酥麻,从腰眼,直传到后颈,甚至直接冲到了大脑皮层,穿破了那层皮囊直接进入了大脑里,然后,他清晰的听到自己咬着后槽牙磨出来的声音,“若若,你,装睡。”
这会儿要是再装下去,估计就要被某个男人打屁股了。
杜若埋在莫骄阳胸前的头,微微动了动,悄悄的吐了吐舌头,却不经意的划过男人胸前的茱萸。
然后,杜若明显听到了男人倒吸一口冷气的声音。
眼底闪过顽劣的笑意,可是语气,又是那样的乖巧,“我,不是故意的。”
也不知道是说她刚才的动作,还是她一直装睡的事儿。
莫骄阳恨恨的磨牙,被子里的大手用力的蹂躏着女人的大腿,所到之处,只惹的女人层层的颤栗。
“若若,想不想对我说什么。”
看着这样的莫骄阳,暗沉的眼眸里隐忍的欲望,那种想要排山倒海,却又刻意压制的感觉,让杜若漂亮的眼眸弯成了月牙。
微仰的头咬住了莫骄阳的下巴,半点也没觉得自己此刻的姿势有多撩人,“我不想说……我想做。”
拖了长长的尾音,酥软的像是新炸出来的麻圆一般,上面粘满了芝麻,嘴巴一咬,有些微的烫,还粘粘的,软软的,懦懦的,身体里的血液因为热度在不断的增高,连流速都变的慢了,然后,被这种软软、懦懦的粘稠感一点点的凝结。
印象里,似乎是女人第一次这般强烈主动的表达自己的愿望,作为男人,尤其还是在这方面极为出色的男人,若是不满足女人的想法,是不是有些不地道了。
被子下面的手,摸到女人身无寸缕的身体,一瞬间,眼眸里的火花再度被点燃,可是强大的理智还是提醒着他,此刻,女人的小腹里,还有自己的孩子。
呼吸,带着急喘,低沉,暗哑,声音,就像是从外星传来的,明明身体叫嚣的要死掉了,可是嘴里还冠冕堂皇的说着,“若若,你忍忍,孩子,孩子还小。”
莫骄阳这会儿真有些幽怨了,幽怨这个孩子来的太快了,连享受福利都要受到阻止,昨天晚上那种一喜一悲的心情又涌了上来。
杜若轻咬着莫骄阳的下巴,一下一下的轻啄着,似乎对这样的动作有几分上瘾一般,嘴里含糊不清的轻嗯着,“嗯,你忍着,我自己动。”
莫骄阳嘶嘶的吸着热气,真是热啊,七月份的天,两个人抱在一起本来就热,身上还盖了被子,关键是女人这会儿还若有似无的挑逗着。
尤其那出口的话,什么叫你忍着,就像他TM的要做柳下惠似的,他TM要是柳下惠,女人肚子里的种是从哪冒出来的。
莫骄阳是个在欲望方面极为主导的男人,像这种被女人占了主场,自己还要忍着的行为,心里愉悦着女人的主动,可是这会儿身上像是有千百只小虫子在爬,在咬,血液在沸腾,身体都在颤抖,这种滋味,真他妈不是人受的。
大手,倦恋的流连在女人后背,上下穿梭着,不一会儿就罩上了前胸的松软,或许是不满足于女人只亲吻下巴的动作,男人的头微侧,嘴唇含住女人的嘴唇,含糊间,理智还知道提醒男人,咬着女人的唇瓣,声音都颤抖了:“若若,可以吗?没问题吗?”
杜若晶亮的眸子半弯着,因为亲吻,两片红唇微分,里面喘出来的气息蹿进了男人的鼻喉,眉眼间染上了情欲的颜色,明明是清水一般的女人,到了床上,就有这样的魔力,像是暗夜里的妖姬,一寸一寸灼烧着男人的理智。
两片唇瓣一开一合间,始终不离男人的薄唇,甚至,那些字,都是咬着男人的薄唇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