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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阳看在眼里,他先为两位小姐一一介绍客人。“这位是黑皮哥。”
“黑皮哥哥。”两位小姐又甜又嗲地叫了一声。
“这位是……胡哥。”夏阳根据对方一脸的络腮胡子顺口胡诌。生意场上的随机应变用的恰如其分。
“胡哥。”两位小姐又颤着两对儿白生生的大**对着络腮胡娇滴滴地叫了一声,把络腮胡叫得心尖尖都直发痒痒。
接下来夏阳又把两位小姐作了介绍,一个叫阿丽,一个叫梅梅。都是在阳光大酒店夜总会里面表演的时装模特儿。
双方介绍完了后,不用夏阳再叫,阿丽就拿起一包“中华”香烟过去,先抽出一支双手递给黑皮。
“黑皮哥哥,请抽烟。”
阿丽弯着腰,头与黑皮的头挨得很近,使黑皮能清楚感觉到她说话时从嘴里呼出来的阵阵热气;眼前晃动着的那对儿涨鼓鼓的**如同瓜棚上吊着的怪模怪样的瓜儿似的,沉甸甸的随时都有掉下来砸伤人的危险。
阿丽在前面敬烟,梅梅跟在后面用打火机为他们点火。两人配合默契,显示出良好的训练素质。点火同样要俯着身子,同样要把脸和脸挨得很近,同样要把那对**吊在男人的眼前晃来晃去。梅梅的**似乎比阿丽还要丰满沉重一些,悬吊在络腮胡的眼前,竟使他英雄气短,老二却充血挺翘。他抖抖的,几下都没能让梅梅把他的烟点着。
敬完烟,献上茶,两位小姐就一边一个挨着黑皮和络腮胡坐下。阿丽挨着黑皮,姿势撩人的坐在沙发的扶手上,一只手伸出去扶着沙发的靠背,使自己**的位置正好与黑皮的头拉平,只要黑皮稍一调头一张嘴,就可以噙住她的奶头,吃上一嘴。
梅梅已经看出络腮胡是条色中饿鬼,因此就干脆一步到位,一屁股坐在他的大腿上,抓起他的一支手,按在自己的**上**起来。 我插叙几句。什么叫男人的生活?什么叫高质量的生活?烟某说,这样的日子才没白称一回“男人”两个字,才没白来这世上走一遭。可是……,可是烟某没这福分,读者大大,你呢?呵呵。言归正传,调侃几句。
络腮胡先还怯生生地瞅了黑皮一眼,他必须要依靠黑皮的眼色行事,见黑皮并没有什么不悦的表现,也就放开手脚过把手瘾解解馋再说。
黑皮伸出手在烟灰缸上叩叩烟灰,他没有表现出对身旁热乎乎的白条鸡很馋嘴的样子,他得有点儿大哥的风范不是?他笑着说:“夏总如此盛情招待真是让人受宠若惊啦。”
“小意思,不成敬意。”夏阳老实巴交地说:“你们帮了我那么大个忙,我连个女人都送不起吗?”
“我们没你老兄那么好的命,整天醉卧在百花丛中,生就了一辈子都要劳累奔波。所以,我们还是先把生意上的事情交结了再说吧。”黑皮这个时候要是再不主动的说出今天来的主题,就有点儿说不过去了。夏阳是不会主动说的,但他早就等的是这句话。
夏阳故作姿态,他指点着黑皮笑道:“你这人啦,还是那么个急性子,这样的美人儿还不能让你花心?也好,既然你要忙,我们就把生意了结了再玩吧。”
黑皮用肘拐将络腮胡轻轻地碰了碰。
络腮胡这时已经把手从梅梅的RU房下滑到两腿之间那块青草小溪地,被太哥撞了一下才回过神,恋恋不舍地推开梅梅,起身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小红布包,打开放在面前的茶几上。接着又拿出一盘录相带放在旁边。
“这是什么?”梅梅盯着那打开的红布包颤着一双大**奇怪地问。
“耳朵。”络腮胡坐回去,重新把梅梅搂在怀抱里如无其事的说:“是两只人耳朵。”
“啊——”梅梅猝不及防,被吓得一声惊叫。
阿丽也吓得惊叫起来,花容失色,身子一软,滚下扶手,跌进黑皮怀中。
那块红布中间,并排放着一对耳朵。耳朵上没有丝毫血迹,如同经过认真清洗似的,黄亮亮的如同两块半透明的琥珀。这分明是一对儿人的耳朵。
一直站在夏阳身后垂手侍立,像个英国的贵族管家样的胡利川走上前去,先把录相带拿起来看了看,转身递给夏阳,夏阳接过去看都没看就搁在面前的茶几上。
接着,胡利川又回去拿起一只耳朵,举在手中仔细看了看,研究了几分钟返过来递给夏阳。
夏阳像是很胆小的样子,他吓得身子一缩,惊咋咋地叫道:“别拿过来,你看了就是。”
胡利川说:“黑皮哥,这倒真是人的耳朵,但却无法证明是从我们指定的人身上割下来的呀!”
说着,胡利川将那只耳朵放回红布上。
黑皮盯着胡利川冷冷地说:“这标记虽然是人死后才割下的,那时血液已全部聚集在了心脏,但耳朵里还是残存了很少一些血浆,虽然少,做个血型化验还是绰绰有余的。夏总经理要是信不过我的话,可以拿去验验”
“黑皮哥应该知道我们是不可能拿着一只耳朵去找任何医疗部门化验的。”胡利川说的是大实话。拿着一对儿死人耳朵去化验,那事儿估计是脑子进水了的人才能做的出来。而且还不是一般的进水,应该是进的尿水,把脑子给严重的蛰坏了。
“那是你们的事。”黑皮一下挡回去。“你当时只是说要标记,没有让我们还要提供验明正身的材料。”他早就找出了对方的漏洞之所在,才敢这样做的。
胡利川却毫不退让:“按你们这行的规矩,留标记应该是最有特点,最能证明对象身份的部位。”
“你他妈的还讲不讲道理?”络腮胡知道这个时候该他上场了,这样的武生戏应该是有他这样的小弟来演的,黑皮那样的大哥要表现的有素质,文质彬彬才是。他气鼓鼓地把怀中的梅梅往外一推。“要留哪里应该是你们提出来,没说,我们就只能按我们的规矩办。”
“我们认为,对于一个女人来说,耳朵就是最能证明身份的标记。”黑皮也有些不耐烦了。 ’
“你们在说什么呀!”这时夏阳也叫起来,莫名其妙地盯盯这个看看那个。“我咋个越听越糊涂了。”
“是这样的。”胡利川对夏阳恭敬地解释道:“当初我跟他们交涉时曾提出过,应该拿个证明回来。用他们的行话说就叫标记。就是从死了的对象身上割点东西下来。”
“我知道了。主要是为了口说无凭对不对?”夏阳点点头说:“他们不是已经把耳朵割下来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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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章 耳朵上的眼儿不对
更新时间:2009…9…20 19:54:07 本章字数:3864
9。耳朵上的眼儿不对
“可是,这对耳朵却无法证明就是我们指定人的呀。”胡利川意识没体会到夏阳的深刻用意。
“可你也没办法证明它们就不是从指定人身上割下来的呀!”夏阳无意中在帮着黑皮他们说了。
“夏总你看。”胡利川再次拿起一只耳朵递到夏阳面前。“我们所指定的对象,是个长期戴纯金大耳环的,耳朵早就应该拉得有点变形,而且,耳环孔也不应该只有这么一点儿大。”胡利川说出了他的疑虑,他认为他观察的很仔细,推测的也很在理。
夏阳把身子向后仰了仰,只得扳起面孔对胡利川说:“你说这话又是外行了,女人的再生能力是惊人的,有许多人哪怕是戴了几十年的耳环,只要有一晚上没戴,耳朵上的肉都会长拢去,第二天起来就再也找不到眼眼在哪里了。你以为是身子底下那个眼眼呀,会越用越大。你不是说她是个戴纯金大耳环的吗?黑皮哥虽然不是个见钱眼开的人,但总不至于还把那东西留在她身上吧?再说,那么漂亮迷人的小姐,黑皮哥和兄弟们不好好玩一玩也太暴殄天物了。是你你不日上一两天呀?取下耳环,再日个一两天,加上人死后肌肉收缩,能够还有这么个小眼眼也就很不容易。黑皮哥,你说我的话对不对?”
黑皮仍然不卑小亢保持应有的镇定,他淡淡地一笑。“夏总是在为我们当辩护律师。谢谢”
“我这是实事求是嘛。”夏阳有点讨好地笑着说:“我们就是相信黑皮哥的为人才请黑皮哥帮忙的,所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我们既然相信黑皮哥,就没有理由再怀疑嘛,再说现在事情都已经完成,我们再来横挑鼻子竖挑眼的,知道的说我们小家子气,不知道的还认为我们付不起钱想赖帐呢,以后还有谁敢同我们再打交道?你个胡利川就是个猪脑经。”
夏阳的这番话说得黑皮哥也禁不住有几分肃然起敬了,连忙双拳一抱,冲着夏阳拱拱手说:“夏总如此深明大义,着实是大家风范,实在是令人佩服,佩服。”
“哪里哪里。”夏阳装作不好意思地摆摆手。
“夏总……”胡利川有点不满地轻叫一声。他这次真是没有以往精明,到现在还没有看出来夏阳的意思。
夏阳调过头望着胡利川脸色一下阴沉了下来。“好了,别再守在这里多嘴多舌的!你懂什么?你对女人的了解比我还透彻?我日的怕是比你见的还多!这里没你的事了,顺便把这东西带出去扔掉,看着就让人恶心,谁叫你自作主张要什么表记的?扯蛋!”
胡利川被夏阳当着这多人的面,尤其是还有两个貌美似花的小姐训得脸皮红一阵白一阵,他真没想起来自己错哪儿了,只好默默地用红布把那两只耳朵裹起,捏在手中退出办公室。
夏阳一直盯着胡利川出去后才冲着黑皮哥笑了笑,解嘲说:“这家伙本是仗着他有一个副厅长亲戚,在这里面趾高气扬的,总爱自作主张,不隔三岔五地敲他几下,他就会把尾巴翘到天上去了。”
“胡先生的小心是对的,这点我们完全能够理解。黑皮哥做出宽宏大量的样子说。虚假的面子上的事,互相都还是要维护的。
“好了好了,不说这事情了。”夏阳摆摆手叫道:“这两只耳朵,把我们的两位小姐都吓得花容失色了。你看,梅梅吓得站在那里半天都没敢动一下。”
梅梅自从被络腮胡推开后一直十分无奈地站在那里坐也不是走也不是,身上光叽叽的,手脚都找不到地方收拾。现在听夏阳如此说,才像找到楼梯,将身子一软,重新倒在络腮胡的怀中,装模作样地嗲到:“唉哟!吓死我了,胡哥,你摸,我现在都还心跳得不得了,像要从喉咙里蹦出来似的。”
说着,梅梅又抓起络腮胡的手按在自己的RU房上。
看见梅梅的即兴表演,阿丽也不甘示弱,也把身子倒向黑皮,一奶头塞到黑皮的脸颊上,差点儿没将他撞晕。“这是谁的耳朵?差点把人都吓死了。”
夏阳装模作样,感慨万分地长叹一声:“是同你们一样年青漂亮的小姐,不光是模样儿生得俊,素质也不错,大学毕业生嘛。唉!好端端的一个女孩子,不晓得为什么一时糊涂,干了一件天大的蠢事,危及到了好几个客人的安全。你们都是知道的,我这里的客人都是好惹的吗?谁不知道在我们阳光,百万富翁属于扶贫对象,地师厅局级干部算最小的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