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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间,张长远就有要求,她尽力满足他,也尽力配合他,可是跟前面一样,他似乎永远也无法让她进人*,他的那个太短,时间也急促,一下就哭了。所以她想如果真的嫁给他的话,她这辈子都不会有姓爱的幸福了。“哥,今天让我睡到那边去吧,我太累了,在这边担惊受怕的,睡不好。”
“好吧。”张长远恋恋不舍地松开她。——_
这一晚她做了一晚的噩梦。她梦见张长远西装革履开了车来接她,而她,身着洁白的婚纱冉冉而去,在她牵住张长远那双肥厚的大手时,她感到胸前一热,背后有硬物洞穿她的胸膛,张长远的头上也同时被套上绳索,一个凶狠的女人站在他背后狰狞地笑着。而她转过头来,是陈阳,这个阴险忧郁的家伙,拿着一把长剑,剑上尽是绯红的血,然后是自己变成一只狼在崇山峻岭中奔跑,无数的狮子跟踪而至,她也在狂奔乱突.中坠人大海。
第二天照例是叶部长来叫门。吃了饭,一辆黑色的别克送他们上了火车站。上了火车,艳朵一路昏睡,只觉得心乱如麻,不想言语。两个人到了O市火车站,张长远就像接近狼群的兔子般立即警惕起来,他有意与艳朵保持一定距离,一前一后地出了站。“哥,我先回华冠村那边。”
“嗯,那我回家。”
“明天见。”
“再见。”艳朵搭上6路车时看见张长远高高胖胖的身躯挪到了34路车上,他回去就见到老婆、女儿,可我呢,还是孤零零一个人。他在彼处的自然和深情全成了一种巨大的反差。
正文 第二百四十九章
更新时间:2009…9…20 19:57:48 本章字数:2270
249。
第二天她一到办公室,就接到陈阳的电话:“艳朵,明天是周末,我想来看看你,不知你方不方便。”
“算了吧,明天我要赶稿子,没有时间陪你。”她想这家伙真是虚伪,才跟那女孩看过电影,又来跟她打电话。陈阳觉得她声音冷冰冰的,心里越发慌了。“我已经向单位请了两天假,我今天下午搭车来,晚上到,从火车站到你单位怎么走?”
艳朵一想也好,正好当面跟他说清楚吹灯。“你下了火车就在火车站搭34路车到M晚报下就可以了。到传达室打我办公室电话,我下来接你。”
“艳朵,我真想你。”
“唔,你几点到?”
“晚上7点到,你还好吗?胖了还是瘦了?”
艳朵听得不耐烦,“问那么多干什么?见面就知道了。”
“啊——”陈阳在那边愣了半晌。
她心烦意乱地坐在案前写稿子。写了半天写不下去,又拿了报纸稀里哗啦地翻,尽是些动态报道,让人感到这世界越发无所不变的。有什么如磐的爱情,铁打的江山,都没有,总有些内在的或外在的力量在推动着事情朝不可预知的目标嬗变。而人,像她这种无足轻重的小女子,她只希望有个地方让她自由地呼吸,这就够了。
做工间操时老曹和小于都出去了。张长远转过头来对艳朵微笑:“我想你。”
“我也是。她们回来了吗?”不知为什么,她好像真的相信自己现在想着爱着的只有他。
“是的,前天就回来了,这个周末我没法陪你,我要陪我女儿上公园。”他歉意地说。
“没问题,正好他要来——”她报复地说道,心里妒忌得发痛,却装作无事人似的。
“谁?”张长远一惊。
“我男朋友陈阳。”她看他脸色一变,急忙用一种不屑一顾的口吻安慰他说:“放心,哥,这一次我一定吹了他。”
“为什么,你们谈了多久了?”张长远疑虑未消。
“两年了吧,我不喜欢他,可他老缠着,讨厌死了。”
“是吗?”他研究了她的眼神将信将疑。
“骗你是小狗。”她一脸认真的样子。
张长远无可奈何,“跟人家好好说,有什么急事打我手机。”正说着,有人进来,两人赶紧打住。
不一会,张长远拿着潦草的稿子给艳朵,“我写好了,你把它抄一下,我今天上午交去送审。”
“好。”艳朵一边抄着稿子,心里嘀咕怎么这么巧,他老婆、陈阳怎么都来了,就像约好了要开英雄大会似的。正赶上报社里每人发西瓜,还有一箱饮料,张长远吭哧吭哧地搬了一箱饮料上得楼来,一边抹汗一边打电话叫她老婆:“海球,你跟欣欣一起,快来拿西瓜,在食堂门口——我上午有事,脱不了身。搬完了西瓜再到我办公室拿饮料。”
艳朵把稿子交给他。他也就风也似的去交给隔壁余主任看。让她佩服的是,他写稿从不打草稿,默思一会就写出来了,而且结构严谨,文字生动,标题也做得醒目。过了半晌,张长远兴高采烈地走进来,看看老曹、小于都在,好容易压抑住兴奋,低声告诉艳朵道:“艳朵,我们采写的稿子明天就可以见报,发头条!” 艳朵看着他流光溢彩的眼睛,也不觉受了感染,像只偷偷下蛋的小母鸡般乐了好一阵。
“枫林,是这箱吧。”一个身材窈窕、身着一身乳白色套装的女人走了进来。其时他正笑着跟艳朵说话儿,看她来了。立刻敛了笑容,“是,是这箱,西瓜搬上去了吗?”
“搬上去了。”那女人一副柔顺的样子,眼睛扫了一下艳朵,艳朵冲她一点头,一看这女人还风韵犹存,眼睛大而有神,虽然眼角有点鱼尾纹,脸部轮廓却很好,风流婉转的样子。女人弯腰去搬饮料的时候,艳朵发现她那被紧身一步裙包住的屁股浑圆而结实。心里不觉一股妒意窜了上来。虽然她知道张长远是有妇之夫,但是看到这个有头有脸,穿着白裙子的女人,心中还是被什么东西蜇了一下,是的,她听见他们说话,以及他看她的眼神,她已经确信这就是那个她情人的女人。可在她看来,那女人跟他是那么不和谐,他本来就是她艳朵的,这个女人完全就是多余。可是他对她的态度并不像她想象的那样冷淡,这一点让她很不满意。而且她想象中的张长远的女人可是毫无吸引力的,可是从一个外人公平的眼光来看,她还算得上中上人姿。这一点让她隐隐作痛,她从心里更希望对方是个相貌丑陋、言语粗俗的女人。女人搬着东西一步一摇地走了,那清脆的高跟鞋叩地的声音是那样刺耳,让她一阵阵心悸。
过了一会张长远递了份稿子过来,上面放着一张纸:“朵,11点40分,你先去下面大门口右边胡同口等我,我五分后就来,看毕毁之。”
艳朵抄完稿子,小心地把纸条扯碎了扔进字纸篓里,看看时间到了,就下去到胡同口等。过了一会张长远就来了。挥了挥手示意她往前走。这里离报社近,熟人多,张长远可不想让别人碰上,直走到胡同口,张长远左右看了一下,就招手邀了一辆的士,两人像一对配合默契的便衣搭档般不约而同上了车。
正文 第二百五十章
更新时间:2009…9…20 19:57:48 本章字数:2221
250。
车子到了怡心阁,张长远带她到了一家最僻静的餐馆吃起饭来。
“哥,中午能到我那儿去吗?那老太太中午在外卖茶盐蛋,要到很晚才回来,没人。”
艳朵突然很想跟张长远做那个爱,她潜意识里想努力抓住什么。
“下午我还有事。”他沉吟道,一脸为难的样子,更让她怀疑是因为他妻子回来的缘故。
“有什么事?没有采访嘛,去吧,去吧,我想你。”她不甘心地发着嗲。他看她娇滴滴地心就软了,想了想就答应了。
这家叫“中原一点红”的饭店的拿手菜是红焖大虾,上面佐以绿绿的葱,煞是好看,两人兴致勃勃地喝了两瓶啤酒,把菜全吃光了。
打的回到毛里铺,艳朵敲了敲门,果然没有人应,她掏出钥匙开了门,张长远猫一般闪了进去,她小心地关上门,开了卧室门,张长远好奇地东张西望:“原来你住在这儿。”
“哥.你坐里面,我给你打盆水来。” 艳朵百般温柔地给他擦拭身子,她想张长远不是老说他老婆凶吗,那么她要是不比对手更温柔些,怎么能得到他的心呢。张长远满足地倒在床上:“艳朵,你真是个可人精,又温柔又善解人意。www。”
“这算什么,谁叫我喜欢哥呢一一”她噘着嘴娇嗔道。
“艳朵,你帮我按摩一下,昨天坐车我肩膀好酸。”她笑着给他按摩起来。“哥,你在外面叫过按摩小姐吧?”她跟他开玩笑。
“扯什么蛋!我有了你,还去搞这种事,那我不太对不起我的艳朵了——我还是人么?” 张长远说得很认真,艳朵倒是听了很受用,心想他可真是个好男人,重家庭,也一心一意地爱她。
她自己擦了一把,就穿了件白色的小背心爬上床来。张长远摸着她凝脂般的肌肤,很快就兴奋起来。这次他好像表现好一些,足足趴在她身上动了半小时,她感觉他比平常更坚挺,兴奋得头一次发自内心地呻唤起来,双腿也不觉举了起来,张长远受了感染,兴致勃勃抽了一个枕头垫在她下面,感觉结合得更紧密些,连一丝缝也没有了。
他紧张地动着,然后不知不觉地哭了。她还差一点要哭,可是任凭她怎么努力,他已经像一团棉花般软绵绵地没有一点劲了。
女人,无奈的女人,女人自始至终只是一个被动的接受者,连做那个爱的进度都不能控制。如果说做那个爱是一场战争,那么她就是一个孤独的战者,手握着长剑,积聚着力量,可是敌人总是稍稍撩拨一下她的斗志就弃她而去。两个人累了,她劝他睡一觉再走,张长远担心房东老太太回来,慌里慌张打起精神穿好衣服,挟着包走了。艳朵没情没绪地睡了。
下午艳朵睡到4点半才醒来,赶到报社已是5点多了。到办公室看到张长远他们三人都在,正在扳手腕玩儿。艳朵看张长远兴高采烈的样子,也不觉受了感染,以为是她的功劳,把张长远从地狱拯救到了天堂,也跟着在一旁看热闹。到了5点半,张长远突然不玩了,抓起电话按了一气,“是宣传处吗?请叫肖处长——哦,老肖,我要用个车,车都出去了?只有一部桑塔纳车,不行,那部丰田呢,帮个忙,用一下,5点50分到报社门口。吃完了再用一下,到时我打你手机,好,非常感 谢!”
艳朵以为他一定会要她一起去,她可不想一个人孤零零地吃饭,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可是张长远大模大样地挟着公文包跟大家挥了挥手,“再见,我有点事,先走了。” 艳朵那一下心都凉了,张长远那皮鞋重重地击在她心上,她装作上厕所尾随他下了楼,他走得很快,没发现她跟在后面。她看见他走到大门口,跟一个女人和一个小女孩在说着什么,那个女人,不就是昨天来搬饮料的那个长辫子女人吗。艳朵一看心里就来气,想起张长远今天中午还躺在她身上要死要活地干那事,现在又笑眯眯地跟他老婆在一起,可见他爱她都是假的。只想从此跟他一刀两断,恨不得立马翻他白眼,臭他一顿拉倒。
一会儿张长远身边又来了三个人,彼此谦让了一番才上了车绝尘而去。她捂着嘴努力控制自己不哭出来,有一种被抛弃的感觉撕咬着她,让她觉得耻辱而懊恼,她心事重重地上了楼,回到办公室,于老师正收拾东西准备回家。
“艳朵,还不回去?”
“哦,我再等一会,我家里人会打长途来。”好容易等他走了,她才反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