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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敢乱跑。
……
白秋合呆呆的站在医院的病房外,头低的很低,像是等待命运的宣判一样。
没一会,陈亮和何天诚就来了,他们是一接到医院的电话就马不停蹄赶了过来。此时,两个人皆是气喘吁吁,衣服的后背也都湿透了。
看到病房外的白秋合,陈亮眉头一皱,立马火大的朝白秋合喊:“怎么又是你,是不是你干的好事。我说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恶毒,晚上先是发疯薅雷哥的头发,现在又是把他整进了医院。”陈亮越生气声音越尖细,“我告诉你,要雷哥有个三长两短,我绝对饶不了你。”
“亮子,先进去看看里面什么情况?”何天诚冷静的打断陈亮的话。
这时,医生正好出来,他解释说病人没什么大事,就是脑袋受伤,现在伤口已经做了处理,需要做的是静养休息两天。
听完医生的话,两人都松了一口气。不过陈亮还是狠狠的瞪了白秋合一眼才跟着何天诚进了病房。
门半开,雷纪堃已经醒了,他躺在床|上听到陈亮的话,想到那个让他脑袋开花的死女人,他的脑仁似乎又有些疼了。
看着病床|上的雷纪堃,何天诚先开口:“雷哥,怎么好端端就受伤了?现在感觉怎么样,有没有不舒服?”
“对啊雷哥,一个小时前我们才刚分开,怎么现在你就躺在医院了。你告诉我,是不是又是外面那个女人干的,要不要兄弟帮你动手。”陈亮越说越气愤。
听到陈亮又提那个可恶的女人,雷纪堃的头又隐隐作痛,他摸了摸头上包的纱布,脸色冷得不像话,声音更是没有温度:“她人呢?”
陈亮有些错愕:“啊,在外面呢。”
“让她赶紧滚,不然别怪老子不客气。”
“就这么放过她不好吧,她可是在你头上下狠手啊。老大,你是不是脑子受伤变傻了。”看到雷纪堃越加发黑的脸,陈亮自觉说错话,默默闭了嘴往出走。
“等等……回来,不用了。”雷纪堃面无表情的再次开口。
“why?”陈亮一副傻眼的表情。
“雷哥这么说肯定自有他的理由,你就别多问了。”何天诚对陈亮说完,就转向雷纪堃,“雷哥,医生说你现在需要好好休息,就先别动气,好好睡一觉,其他事情以后再说。我们在外面守着,你有问题随时喊我们。”
见雷纪堃摆了摆手,何天诚就拉着陈亮出了病房。
*
白秋合一直神经紧绷地站在那里,在外人眼里她可能面无表情,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有多紧张,她的手微微发抖,心跳也快跳到嗓子眼。
直到刚刚病房门打开,医生出来说明了病人的情况,她才如释重负,终于无力地摊在了椅子上。
太好了,那个人没有死。
她也不会是杀人犯了,她还可以让外婆过上幸福的日子,还可以继续完成她的梦想……
只是,随后想到如果那个人醒了,要是打击报复她,她就再也轻松不起来了。那个人会去告她,让她坐牢吗?或者会不会去查她的学校,然后借机在学校大肆宣扬报复她。
越想,白秋合越是有点后怕。
她好不容易才上的易北大学,如果结果真是那样,她真的不敢想象。
上大学之前,白秋合在一个贫困落后的小镇生活了六年。高中时,她拼了命没日没夜的学习,为的就是考到易北大学。因为易北有她太多的渴望,她最爱的知南哥哥曾读过易北大学,她想去他喜欢的城市和大学。
这些年,她和外婆的生活十分拮据,如果不是有国家的助学贷款政策,任她高考分数再高,可交不起入学的学费断然是进不了大学的门槛。
深知现在她的大学生活是多么来之不易,所以自从入学以来,白秋合就比别人更努力更珍惜。只因为她别无选择,她必须要拿第一,只有第一才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拿到国家奖学金,这样外婆就不用为她的学费和生活费发愁了。
也许这奖学金的数目在别人看来微不足道,但是对于从落后小镇进入大城市的她来说却是一笔宝贵的财富,足以维持她一年的学费、住宿费外加多半年生活费。
客观来说,白秋合不是班里最聪明的学生,但好在她的勤奋和认真十分管用,她的每一份付出都得到了相应的回报。大一学年,她几乎每门课的成绩都是班里最高分,而且总排名也一直保持全系第一的好成绩。
如果这些努力最后都因为今晚的事情付诸东流,她被退学该怎么办?虽然她不是故意的,她是为了保护自己,可是那些人也不是好惹的主。此刻的白秋合依然很紧张害怕,她咬着唇紧紧皱着眉头坐在那里。
陈亮出了病房,看着白秋合还在外面,就没好气的讽刺:“你这疯女人怎么还没滚,是不是还想进去再砸一次?”
白秋合尴尬的摇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如果不是你朋友非礼我,我是不可能做这种事情的。”
“什么,非礼你?”陈亮和何天诚两人异口同声。
尤其是陈亮,他惊的眼珠子都快冒出来了,“我呸,雷哥就算眼睛瞎了,也不可能看上你。我说你这女人,是不是真的这里有毛病?”说完他指了指脑子的位置。
何天诚听了陈亮的话,忍不住笑了,他也在怀疑白秋合的话。
“我说的都是实话,我是被逼的。”
“这是我今年听到的最搞笑的笑话。我说你还是直走右转让医生给你检查一下脑子比较好,要是付不起诊疗费我帮你掏了。”陈亮嗤笑。
白秋合不多解释,她只是张了张嘴问出想问已久的话:“那个人醒了吗?”
陈亮提高警惕:“什么,你想干嘛?”
“我能进去看看吗?我有话对他说。”
“你死了这条心,还是乖乖等着进局子吧。”
陈亮的话让白秋合的身体缩了缩,无力地低下了头。
说完,两个男人出去吸烟了。
白秋合依然坐在幽暗的角落里,双手死死抓|住两边的裤腿,嘴角止不住的轻|颤。
*
半夜,雷纪堃醒了,他摇了摇趴在床边睡觉的陈亮,“去倒杯水。”
“雷哥,你醒了。”陈亮睁开眼,赶紧伺候老大。
雷纪堃接过杯子喝了半杯水,再躺下后再也睡不着了。想到了什么,他随口问:“那个疯女人呢?”
“谁知道呢,应该还在门外吧,不过说不定已经走了。”陈亮皱了皱眉,一说起白秋合,他就来气,“雷哥,这次的事情你不会还这么放过她吧?”
雷纪堃一边下床,一边冷哼:“开什么美国玩笑?”
“老大,你要干嘛,我去帮你?”
雷纪堃没回答,他穿上鞋子走到门边,将病房门开了个缝,想从缝中观察一下那女人还在不。
看到白秋合歪在椅子上头一点一点的打盹睡觉,他就“咔”的一声用力的将门关上了。
“操,老子在这失眠睡不着,这女人个故意伤人犯倒坐在那睡的够香。”雷纪堃十分火大,他愤愤的躺回床|上。
眼不见心不烦。
陈亮看不下去了,义愤填膺道:“要不要让我去整整她。”
思索了几秒后,雷纪堃恶狠狠的发话:“让她滚进来,老子还就不信治不了个她了。”
“你不怕她一冲动,万一又做出什么举动?”
“她敢?”
白秋合又困又累,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不过紧张不安的不安让她睡的很不安慰。
关门的声音让白秋合一下子惊醒了,她睁开眼看向病房,发现病房的门依然是关着的。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发现已经是凌晨四点多了,她不禁有些失落。感觉腿有些发麻,她伸了伸腿,用小手在腿上慢慢捶打。
正在这时,病房的打开了,白秋合飞快的抬头望去。
还是那个工装男,他的眼神依然很不善。
“雷哥让你滚进去,不过,我警告你,你进去最好给我老实点。”陈亮看着白秋合,冷言冷语道。
白秋合脸上终于有了一丝表情,她深吸了口气,朝着男人点了点头,然后站起来推开了房门。
第9章 喂我
病房里,男人头上缠着纱布闭着眼睛静静躺在床上。
这是白秋合第一次看到男人不戴墨镜的样子。也许是失血的原因,男人的脸色微白,但他脸部的线条却十分粗狂有型。
可能是心理作用吧,此刻的白秋合竟觉得现在这个男人看起来没之前那么凶神恶煞,反倒更容易接近一些。
男人不说话,但是白秋合知道他没睡觉。
白秋合强装镇定,不慌不忙的开口和男人沟通,“对不起,砸你是我的不对,但我不是故意的。不全是我的错,如果不是你对我进行骚扰……我一定不会的。”她说不出“性骚扰”三个字。
雷纪堃皱了皱眉,睁开眼时嘴角却擒着一抹笑:“你倒是说说我怎么骚扰你了,我是扒光你衣服了,还是插你下面啦?”
白秋合简直不敢相信男人会说出这么难听的话,她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说出口的话也很直接:“我真为你感到可耻,你作为一个男人,竟然通过侮辱女人来满足你作为男人的虚荣心,你真的挺可怜的。”
殊不知,她的话算是彻底激怒了雷纪堃。
雷纪堃整张脸一下子变得十分阴郁,说话的声音冷的可怕:“嘴挺厉害吗,但你还是可怜自己吧。说,想做几年牢,老子现在就成全你送你进去。”
闻言,白秋合一下子就没课刚才的锐气,知道自己彻底把事情搞砸了,不过她还是要试一试。
她努力隐忍着放低自己的姿态:“对不起,我收回刚才的话,如果你因为这个生气,我道歉。”
“现在道歉没用。”
“你……你明明知道是你先非礼的我,我是太害怕了一时紧张才失手了。还有那天晚上我是被人下药了,可能走错门了,不过你应该是清醒的,你明明……”后面的话白秋合说不出口。
听到对面的女人说自己是被下药了,雷纪堃的脸色稍有些缓和。可他的心里还是不舒服,他低声骂了句,冷着脸道:“老子清醒个屁,老子当时喝醉了,要不然你以为你这这倒胃口的乡巴佬能上的了我的床,我没让你负责就算好的了。”
没想这个男人当时也是不清醒的,白秋合一时间有点诧异,反应过来后她淡淡的开口:“那要是这样,我们都把那件事情忘记吧,我也不需要你负责,你也不要再找我麻烦为难我了。至于把你打伤,你说怎么赔偿都可以,只要你不报警。我真的不能进去……你能考虑下吗?”
雷纪堃似笑非笑的说:“怎么,害怕了?你他妈往我脑门上砸的时候怎么就没想过?”后一句他明显是咬牙切齿的说出口。
“真的对不起。”白秋合诚恳的低声道歉。
雷纪堃的大脑飞速运转,想着怎么狠狠折磨这女人一番。其实,他原本也没打算真送白秋合去监狱,他就是想吓唬吓唬她。现在她自己主动要求他提条件,他当然乐意为之。
“放过你,也行,那要看你的表现了。”说完,雷纪堃从口袋掏出一张卡,“给。”
看到雷纪堃手里递过来一张房卡,白秋合的神经立马高度紧张起来。
“你给我这个干嘛?”这男人不会真是那啥的意思吧,他怎么可以这么变态!
“你以为呢?让你陪…睡卖…逼啊!你放心,我还没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