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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右臂屈起,狠狠撞在史年问胸口之上。史年问像是被投石机投射出的石块,一下倒飞而出,掠过十几米空间,对满大富狠狠砸去。满大富忙掠身而起,张开双臂,打横将他给安然接在怀里,那知史年问身躯挟带的力道好大,真像砸下的巨石般,满大富胸口一闷,陡然下沉,落地后连退了数步才堪堪停稳,而定睛一瞧,就见史年问胸口赫然添了一茶碗口大小的巨洞,鲜血正“咕嘟”“咕嘟”向外冒的正欢,双眼死鱼一样瞪大,却是早已气绝。
满大富怒不可遏,厉叱道:“混蛋,小杂种,你是想死……”话未说完,眼睛余光忽然发觉对面莫行凭空消失不见,同时又见一条飘渺无迹的黑影儿飞掠而来,满大富一腔愤怒尽数化作了吃惊,本能的神识催动土行晶符,一套土黄灵甲瞬息间出现身躯之外不得不说,满大富能够坐上戒律殿执事的位子,并不仅仅靠溜须拍马、卑鄙无耻,本身还是很有几分真本事的,仅仅自这应变之快中就可看出。
应变虽快,怎奈龙虎下乘修为的他,身上灵甲的坚固度,与莫行身上的擎天,还是有着不小的差距的。就在他刚刚招出灵甲,莫行已合身猛然撞入了他的怀里,将之给撞的胸口血气翻腾不已,向后倒退不迭;而他刚刚退出不到两步,莫行右腿又神鬼不测的疏忽撩出,狠狠踢在了他的胯下。
满大富忽然一声充满怪异音调的惨叫发出,倒退的身躯一下变成向上窜起,直有三米多高,落地后又紧紧捂着胯下,弯着腰在地上用力蹦个不停。
看着这一幕,满大富带来的那八名正蠢蠢欲动、杀气腾腾的下属,齐“咝”的吸了一口气,下意识的就夹紧了双腿。而站在最前的一名,想象着刚才莫行那一脚的力道、以及满大富胯下护甲的防御度,揣摩半天,点头喃喃的道:“没了!什么都没了!”
灵甲胯下的防护,本就很薄弱,莫行这一脚又蓄满真元,因此满大富胯下那一坨宝贝,真给一下踢成了肉酱,真的什么也没了。
莫行心下颓然叹了口气,刚才他击毙四名大术士,又力斗三大龙虎,虽然他的神识庞大异常,但毕竟是越阶挑战,又以一敌三,加上这么长时间下来,铁人也吃不消,神识直消耗了七七八八,土行晶符催动起来无比滞涩,身上的擎天灵甲也变得渐渐黯淡起来。满大富以戒律殿管事身份压他,企图对他不利,加上这次杀局更少不了他一份,因此莫行对之已生必杀之心;就在刚才,他先将史年问对之抛去,然后以“摘星揽月身法”突袭,企图像刚才对付方烈那样将他给一举撞得灵甲粉碎,毙命当场,那知他神识消耗过度,灵甲也不复刚才威猛,仅仅将满大富给撞飞,既没有撞碎他的灵甲,也没有将他活活撞死。心下大为不甘的他,在满大富倒退的一霎那,就又临时起意,飞起一脚,狠狠踢在了他的胯下,捎带着来了个狠的,将他做男人的权利给一下剥夺。
虽已是强弩之末,但表面莫行神色不动,不住冷笑道:“你说我的个人爱好是闹事,依我看,你的个人爱好就是丢人现眼。”
听莫行的话,捂着胯下不住蹦跳、受伤野狼一样不住嚎叫的满大富,差点一口血没有喷出来,上次他招惹莫行,被莫行给逼着,将拉出来的趁热乎又给生吞了回去,这一次招惹他,后果更狠,直接连男人都做不成了,以后成为整个灵域的话柄、笑料,完全可以想象,这不是拿丢人现眼当个人爱好又是什么?
满大富一时欲哭无泪,心头无尽的怨恨生出,自胸口直冲脑际,厉声对八名下属吼道:“都还愣着做什么,给我上,将这小杂种给我打死!活活打死!将他打成肉酱,我要生吃了他,出了事,一切有我满大富顶着!”
八名戒律殿执法术士脸色一肃,自集体呆滞中回过神来,同时催动晶符,释放出灵甲、灵器,对莫行就围了上来。
莫行见风头不妙,八名龙虎,不用说他这时已强弩之末,即使在巅峰状态,也是绝对力敌不得。知这可不是逞英雄的时候,一个不慎真连这条老命都要搭进去,因此他毫不迟疑,就要转身救下那名少女术士,然后催动身法狼狈逃窜,八名龙虎力敌不得,但要催动“摘星揽月身法”逃回自己的住处,莫行还是有着十足把握的。
“出了事,有你满大富顶着?满大富,你好大的口气!”一个如同鹂鸣空谷、雏燕啼晨,清脆娇嫩的动听少女声音,忽然响起道,仅仅这个声音,已足够让人无尽遐思联翩,在场的八名龙虎,同时心头泛起“**”、“嫩”、“紧”等充满诱惑的字眼,其中几个年纪最轻、血气方刚的,更浑身燥热,想象着如果这个声音在床榻上叫……下体不觉就有了反应。而紧接着,这个声音吐露的话语,直显示出了更加强大的杀伤力:“就你那小身板,也不怕顶不起,被压成跟你胯下那一坨一般的肉酱?
满大富脸都紫了,被莫行强行解除了做男人的权利,正心头痛的滴血,这个声音,无疑在他伤口上又撒了一把盐。一腔愤恨怨毒,全转嫁到了这个声音的头上,满大富尖声叫道:“臭婊子,你给我滚出来,看你满大爷我,怎么活活戳死你。”
那个娇嫩声音敢说这种大话,丝毫不将满大富这个戒律殿的执事放在心上,显然不可能无的放矢,如在平日,满大富自也不会想不到这一点,但这时脑子完全被仇恨、愤怒占据,彻底气疯了的他,那里还想得那么多?也不管那个声音是什么来路,先痛快了嘴再说。
第五十六章何等的无耻下贱
满大富疯了,他的那八名戒律殿下属可没有疯,听这个声音分明自至少千米外传来,却清晰的就像出自面对面人的口中,这等修为,至少也是一名强大的三宝;而自她的声音也可听出,年龄显然也并不大,不过十几岁,一名十几岁的三宝术士,毋容置疑,第一一定是资质好到逆天,第二一定就是背后有惊天靠山,这么来看,又那里是他们这些戒律殿微不足道的执法术士所能够招惹的?
八名执法术士麻利的收起灵器,不动声色的飞快后退,与满大富拉开了距离,并且一个个眼神无辜的看向天穹,一副“我是打酱油的、我不认识这人”的神情流露,模样要多单纯有多单纯。
“你们一个个都是死人?我的命令你们没有听见?”满大富回头对八名下属尖叫道,见八名下属不但没有攻击莫行,反而离自己远远的,好像自己是绝命瘟疫传播者一样,不由差点没有气昏死过去,暴跳如雷的道,“你们跑什么?混蛋,被一个小贱货吓成这样,连我命令也敢不听,信不信我给你们好看。”
满大富一时间真个怀疑,今天自己是不是霉神附身,怎么诸事不顺,连往日乖的跟儿子一样的下属都变得不听话了。
“你的什么命令?你这个败类,将我们戒律殿的脸面都丢光了。”又一个威严中蕴含着压抑不住愤怒的巨大声音,忽然凭空响起道。
这个声音一落,就见戒律殿方向的天穹,忽然两道长虹般的银亮光芒显出,划破长空,飞快飞近,下一刻已然落在广场上,一高一矮两条身影随之显出身来。
一听这个无比熟悉的威严声音,满大富脸色惨变,待看清两个身影中那个确凿无疑的高大身影,正是他心头最为畏惧之人,满肚子的愤怒怨恨一下冰消瓦解,代之的是无尽的恐惧,过度骇怕之下,甚至连下体重创传来的巨痛也不是那么不可忍受了。
那两个身影,分别是一身材高大、一张国字脸满是不怒而威神情的中年术士,以及一名十三四岁模样、身材娇小肤色如雪、倾城的姿容上带有一丝古怪精灵的少女术士。
“见过殿主。”八名戒律殿的执法术士,一脸恭谨,恭恭敬敬的对中年术士行礼道。至于站立他身旁的那名无比诱惑、妖精一样的少女,八名刚刚听声音被挑逗的心火浮动的执法术士,目不斜视,连丝毫偷看都不敢,身为戒律殿执法人员的他们,可是无比清楚那些人能够惹、那些人万万是他们惹不得的。
这中年术士赫然就是戒律殿的殿主池非真,在外门中可是绝对威名赫赫、首屈一指的大人物。就见他身上灵袍的胸口位置,也绣了一个小小的“律”字,至于身上的灵袍,更是直接用乌蚕丝织成,上面并且隐隐的元力波动传来,显然不知加持了什么符阵。乌蚕丝极为柔韧畅滑,制成袍服穿在身上,不但极为轻便舒适,更具有一定的防御性,不在大术士的本命灵甲之下,因此一件乌蚕丝灵袍直是价愈万晶的奢侈之物。而池非真这件的上面,竟然还加持了一座符阵,无论这座符阵是最低级的活力、哪怕是鸡肋的清洁,灵袍的价值都要至少再飙升数倍不止,因此池非真这穿的已不是灵袍,而是穿了数万灵晶出来。
池非真的灵袍已经如此豪奢,但与身旁的少女术士一比,却又穷得跟叫花子差不多。少女术士身上的灵袍,赫然是用较之乌蚕丝高了至少一个等级的银蚕丝织成,并且上面用更加珍贵的“玲珑心貂”的淡金色尾毫,织绣出了祥云、水波、灵峰等等图案,以做修饰。至于灵袍之上传来的符阵波动,更有四波之多,显然至少加持了四座。而除此之外,无论她如云的香鬓、白嫩的脖颈、晶莹的耳朵、青葱般的手指、玉润无比的手腕,甚至初具规模颇为挺翘的酥胸,上面所戴着的、挂着的所有饰品,无一例外尽是大有来历之物,从而仅仅她的这身灵袍、身上的饰品,就足以让外门最为富有的子弟羞愧的吐血。
戒律殿主池非真与那富贵与美丽同样超乎想像的少女术士一现身,敏锐感应到两人强大的莫行,心头立一阵强烈的警兆生出,就想要转身逃开,能逃多远就逃多远。这种感觉让莫行很不适,但他知晓这是面对比之自己强大太多、能够将自己随意轻松扑杀的强者,神识所生出的本能反应。而据他估测,无论是池非真还是这名少女术士,虽然较之师父姬璇玑要略微不如,但至少也都是三宝上乘以上的修为。三宝上乘,不用说两名,仅仅一名,击杀仅仅大术士大乘修为的他,也不过反掌而已,只不过他的神识,又敏锐的感应到这两人对他并没有杀意,因此他才继续勉强站立当场,而没有做出被活活吓跑这等出丑之事。
见莫行动也不动,站立原地神色自如,池非真双眼一抹儿异色闪过,深深看了他一眼。而那名少女,瞪着一双黑宝石般大眼睛,更盯着莫行不眨眼的看,就在莫行被她看的有些迷糊之际,她忽然嘬起红唇,“波”的又对他抛了个飞吻,让莫行大为愕然。
少女“咯咯”一笑,不再挑逗莫行,转而语不惊人死不休的道:“满大富,你刚才不是说要戳死我这个贱货吗?现在我就站在你面前了,你戳啊,就怕你没有那个能力了吧!”
一听少女这话,不但莫行,连同池非真殿主,都是脸色一默,一头的黑线。
满大富这时也知道事情不好了,那里还敢接话,低垂着头,豆大汗珠滚滚而落,也不敢擦拭,不一会儿将脚下紫钢岩给湿了一片,站在哪儿就像冬天的寒号鸟一样,哆嗦不成一团。
“这是你们外门所有子弟的大师姐南艺眉,满大富,你竟然敢对她语出不敬,好大胆,可见你平日是何等的无耻下贱!”怕少女南艺眉再说出什么惊人之语,不敢继续让她说下去,池非真拦在前面,一脸怒气勃发的对满大富指责道,“你辱及大师姐的事儿,暂且不提,就说你身为殿